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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古疑惑的说了句,“生的?”
    云舒哈哈大笑,将人压在身下。
    粉荷玉璧撩人醉,金-针刺-破桃花蕊。
    阿古没有痛感,只有欢愉,玩到高兴时,想起册子上的姿-势,一个翻身,反把云舒压到身下。
    云舒一懵,不禁愣住,进而不可思议。
    饶是他没有经验,也知道,没有女人初-次能这么……
    饶是他之前有心里准备,此刻心头仍是闪过一丝失落。
    他想开口问,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种种迹象表明,她的确已经……
    又何必徒惹她难堪?
    心里别扭了一会,身体那极-致的愉悦传来,渐渐便也淡了。
    事毕以后,云舒先把阿古支去净房,割破胳膊,淋在帕子上,后打开门,将绿萝叫进了房内。
    将元帕交给绿萝,问道,“你知道怎么处理吗?”
    绿萝见了元帕,先是诧异,她出自青楼,对这东西太熟悉不过,这颜色乍看是一样的,实际比落红暗了些。
    转头,瞥见了云舒手臂的血痕,立刻明白了。
    沈念是天然没有落红。
    这类人虽然极少,偏巧沈念就是。
    倒霉的是她又出入过青楼,她能认得出,保不齐那验元帕的嬷嬷也认得出,这要是传出去,沈念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立刻收进手中,对叠起来,道,“少爷放心,我必定处理妥当。”
    绿萝将元帕拿在手中招摇,一路上很多丫鬟婆子见了,都有些脸红,然后打了水,亲自洗了。
    二等丫鬟画娟不解道,“这帕子不是得交到老太太身边的李嬷嬷处检查吗?”
    绿萝慌忙道,“检查这个做什么?少爷都亲自验了身子了,还能有假?这官员府邸规矩就是多,哎呀!这可怎么办,已经浸在水中了,我给姨娘惹麻烦了。”一跺脚,“算了,我明日端着着盆去吧。”
    画娟虽然绿萝有点怪,可又说不出,毕竟若是元帕真有问题,少爷能不知道?
    最后得出了结论,绿萝是个不知府中规矩的,难怪都说念姨娘出身差,连这等规矩都不知。
    云舒亲自将阿古洗好抱回床上,又独自返回,在水中挤了些鲜血,然后才喊了丫鬟进来收拾净房。
    一切收拾完毕,云舒将人揽在怀里,两人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金-针刺-破桃花蕊--明代冯梦龙《三言两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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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一条迸跳的鱼
    初-尝人事,云舒撇不开嘴,两人累了一夜,阿古便有些起不来床,偏今日又是回门的日子。
    原本姨娘自是没有回门这一说的,但云舒心里从没真的将沈念当成玩意,眼见时辰差不多了,贴到她小巧的耳垂,道,“念儿,起床了。”
    阿古翻了个身,继续睡,云舒宠溺的刮上她秀巧的玉鼻,道,“起床回门了。”
    阿古手“啪”的打开云舒的手,嘟囔道,“别吵。”
    云舒……
    这赖床的模样,像极了小孩,云舒觉得可爱极了。
    昨晚的美妙滋味拂过心头,忍不住又将人压到身下,像一头猛兽汲取晨-露。
    阿古朦朦胧胧间,被肆意揉-弄的幽-泉隐动,随后是极-致的愉悦传来,人一下子清醒过来。
    两人缠绵过后,匆匆洗漱,沉浸在情爱里的云舒,将阿古抱在腿上亲自喂她用膳。
    沈昭捏着帕子在云府门口来回夺步,已经等了半个时辰,焦躁不已。
    沈念昨晚一定是狐媚勾引,累坏相公了。
    想到此,忍不住恨恨跺了跺脚,腕间有热度传来,不必看,又是缠丝镯示警了!
    相公不疼,婆婆不喜,还不能生姨娘的气,这日子真心憋屈,沈昭一瞬间觉得人生黑暗极了。
    这样一沮丧,反而把怒气黑化值取代了,镯子又恢复如常。
    云舒和阿古手牵手言笑晏晏姗姗来迟。
    阿古正要屈膝向沈昭行礼,云舒拦住道,“时辰不早了,就别在意这些虚礼了,快走吧。”
    沈昭:“……”
    虽是与沈昭对话,却沉浸在和阿古的二人世界里,只随意了一眼沈昭,便又将眼神挪回阿古身上。
    沈昭那一脸的落寞,自也未瞧进眼中。
    说完,转头将阿古抱上马车,自己也跟着上去,径直撩开车帘进去了。
    沈昭:……
    脸更黑了。
    画眉吓的大气都不敢喘,据她以往的经验来看,主子一旦心情不好,下人连呼吸都是错的。
    打起十二分精神,赶忙搀扶沈昭上马车,深怕出一丝纰漏。
    沉浸在爱情里的男女,大抵是看不见第三者的。
    进了车厢内,云舒这次连个眼神都没给,把玩着阿古的纤细手指,撩着车帘,给她讲趣事。
    “你看那个食肆铺子,天香楼,是京都这两年新开的闽菜系,佛跳墙做的很是地道,浓郁荤香软嫩柔软……明日带你去尝尝可好?”
    “那个漱妆阁,里面有好多珍贵的首饰……后日带你来可好?”
    阿古眼睛亮晶晶的看向云舒指的那些铺面,脸上是柔和的笑意,时不时靠在云舒的胸膛。
    一直被冷落在一旁的沈昭:“……”
    我不应该在车里,我应该在车底!
    穿过闹市区,又走了一会,与之前的繁华阔绰不同,两边的房屋开始破败灰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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