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农门甜宠:蜜桃小娇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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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她们自己出钱再买个丫头,那就更不可能了!
    两姐妹手中哪有什么银钱,往年齐家给的,都被老太太拿走了,美名其曰替她们“收着”,她们手中充其量只有一些首饰。
    没钱买人,两人也只能将就着用巧红了。
    不得不说,家换了下人后,安静多了。
    周家一家都不是挑弄是非的人,对田杏儿和胡娘子也十分尊敬。
    而那天过后,田杏儿第二天就可以带着喜鹊光明正大的出门了。
    喜鹊头一次见到田杏儿的绣坊,惊的合不拢嘴。
    她以为田杏儿说的“绣坊”,充其量是只雇了三四个人的小作坊。
    哪知道到了地方,看着里面整整齐齐的三间大砖房,带着套院,里面足有三十多个绣娘在房里忙碌。
    田杏儿依然像上次一样,先把各绣样用十字绣的画法分解出来,再给绣娘们分工。
    绣花样的,锁边的,各种图案依着针法不同,众人分工层层递进,因此人虽多,看着却井井有条,一点都不忙乱。
    各人只负责一部分,上手就快,渐渐的越来越熟练,田杏儿把她们分成了各个工作小组,以流水线的形势搭配。
    绣坊成立后,李掌柜来看过一次,对田杏儿这么巧的“心思”叹为观止。
    她从来没想到绣坊还可以这样搞!
    但她就算看到了,也学不会,不说旁的,就田杏儿那复杂的数千个小格子的图样,就根本让人看不懂。
    田杏儿把每种绣样的底图都保留下来,这样下次再做相同的图案,就不用再画了,老省事了。
    李掌柜虽然学不成她的法子,可因为这绣坊效率实在太高了。
    往常需要三四个月才能交的活,这里一个星期到半个月就能完成,这让她的订单几乎翻了数倍,红裳阁的名声在这一带完全传开了。
    更有远地方的人也慕名而来,李掌柜赚的盆满钵满,盯着田杏儿的心思也就淡了。
    反正那图样她也学不会,还不如和田杏儿交好,就像她说的,她开布庄,离不了好的绣样。
    她这里打出名声,对她百利而无一害!
    因此她看田杏儿跟着送钱的小财神娘娘一样,亲热的恨不得让她当自己的亲妹子!
    喜鹊知道这么大的绣坊,自家小姐没出一分钱,本钱都是红裳阁的老板出的,自家小姐还能得一半的利润,对田杏儿的本事佩服的五体投地,俨然成了她的脑残粉!
    田杏儿也想培养她,绣坊的各项事宜不管她懂不懂,都会一点点教她。
    渐渐的,喜鹊对绣坊诸事也能上手了,甚至田杏儿不来,让她跑腿,也能把事情安排的条理清楚,成了她的小副手。
    时间很快就到了本月十五。
    裴通一大早沐浴焚香,请来了族中长辈,大开祠堂,召告祖先,将田杏儿上了裴家家谱。
    依着裴燕裴娇姐妹的排序,正式改名为裴蓁,取“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意,小名依然叫杏儿。
    裴老太太一直拉着脸,裴娇裴燕两姐妹也不高兴。
    但田杏儿哪管她们,穿的整整齐齐的一身鹅黄袄裙,跪下冲裴家祖先规规矩矩的磕了头。
    等裴蓁的名字正式写上族谱,杏儿又给裴老太磕头,正式认下“祖母”。
    裴老太轻哼一声,脸色十分难看,但到底当着这么多族人的面做不出失礼的事,勉强喝下了田杏儿的敬茶。
    裴通将杏儿扶起来,看着亭亭玉立的小女儿,十分欣慰,勉励了她几句,又训诫两个女儿,以后要和妹妹好好相处。
    裴娇气的眼圈都红了,想骂杏儿几句,但当着父亲的面,又不敢,只狠狠瞪着杏儿。
    裴燕则满脸漠然,最近她祖母已经在给她相看人家了,她最近忙着给自己相女婿,倒顾不上杏儿了。
    家里最真心实意替杏儿高兴的大概就只有裴鸿了。
    他拿出了一对早已准备好的玉簪子送给她,摸着她的丫髻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妹妹了。”
    “谢谢哥哥!”田杏儿脆生生的道。
    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显的小丫头皮肤宛若最上等的瓷器般,泛着一种半透明的白,鬓角还有些细小的绒毛。
    她双眉纤长弯弯,眼眸如水,小小菱角般的唇,那般红润娇嫩,整个人美的就像一朵刚刚半绽开的小小荷花。
    裴鸿一呆,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妹妹长的可真好看啊,现在这么小就这般可爱,等长大了还不知道是何等风姿。
    然而他并不是太看重皮相的人,这念头也就一闪而过。
    然而这少年却不知道,日后,经年累月的守着这小小荷花,眼看着她一日日绽开,终显露出属于她自己的风姿。
    他才知道,有些人,有些景,一经入心,就毕生难忘。
    到那时,他想起今日,才知道有一个词叫做“悔不当初”!
    后悔为什么劝父亲将她上了族谱,将她变成自己的“妹妹”!
    杏儿成了裴家名正言顺的“姑娘”,最高兴的是胡娘子。
    自月娥事件后,裴通不知怎么突然开了窍,知道如何“护妻”了。
    平日里不再让胡娘子去后院伺候,只是每三日,和他一起去后院请安,回来时就将她带了回来,再不让她在后院伺候过夜。
    裴老太气的骂了好几日,但身边没了贺嫂子和她’同仇敌忾’,她自己一个人骂半天,也没人应和,渐渐也没了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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