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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晴手里那个长方形的看起来像小匣子一样的东西亮着明亮的光,上面竟然全是自家土房的影像。
    陈生在村里知青那里见过他们拍的照片,但那照片就只有黑白两种颜色,而且根本不会动,方晴这宝贝里的影像不仅是彩色的而且会动。
    陈生满心惊奇,方晴一把点开旁边的评论,骄傲的给陈生看:
    你瞧,有这么多人给我评论,我怕是要火了。
    陈生盯着屏幕又看了一眼。皱着眉头,有些不好意思,声音都小了许多:
    我,我看不懂,我不识字。
    方晴皱着眉头看着陈生的脸,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
    哎呦我的天,我忘了你是个文盲,你知道吗,像你这样不识字的人在俺们天上,那就是街溜子。
    陈生顿时来了几分脾气,大腿被方晴拍的火辣辣的,他挺直了腰板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不识字怎么了,村里没几个人识字。我们家这么穷,活都干不完,怎么可能上得起学,我倒说你怎么对夏知青那么亲切,原来是因为夏知青识字是不是?
    方晴看陈生理直气壮,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现在在讨论你的问题,你给我扯什么夏知青,你以前不识字也就算了,从明天开始,你每天睡觉前给我窝在家里上网课,我有义务帮你扫盲。
    陈生的耳朵被方晴揪的生疼,忍不住鬼哭狼嚎:
    上网课是什么意思,你要教我识字?我学就是了,我耳朵都要让你给揪掉了,我又不瞎,你扫什么盲。
    方晴一把放开陈生的耳朵,话也说的煞有介事:
    文盲也是盲。你要是不好好学,我早晚把你这耳朵给割下来。
    方晴新一波的威胁又来了,她脸上敷着面膜,表情有点狰狞。
    陈生自知自己跟方晴叫板一准是输,一句话不说心里气鼓鼓的。总觉得方晴喜欢有文化的知青,嫌弃他是个大老粗。
    方晴则毫不在意的在一边哼着陈生听不懂的小曲儿,对着她那个宝贝点来点去。
    晚上要来陈生班的村民今天喝了几两自家酿的酒,些许有点上了头。怕自己一觉睡过去,晚上便醒不过来,索性晕晕乎乎的准备早点去地里。
    只是他离地里越近,就越觉得不对劲,他好像刚刚隐隐约约听到了谁的嚎叫?
    他一脸探究的趁着月光越走越近,一抬眼发现前面闪着幽幽的光,这光好像跟普通的手电筒散发出的光不太一样?莫非自己真的喝醉了?他揉了揉自己的双眼,赫然看见陈生身边坐了一个面色苍白的女鬼,女鬼手里好像拿着鬼火,鬼火的光照在她的脸上,煞白煞白的。
    醉酒的村民感觉自己的酒全醒了,一个猛然的转身,撒腿就跑,嘴里还无助的叫喊:
    鬼,闹鬼了,陈生身边坐了个女鬼吓,吓死人了。
    方晴听到这惊天泣地的叫喊,从手机屏幕前探出脸,跟陈生面面相觑,然后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怎么办,这下你娶了的小哑巴是个女鬼这件事,怕是又要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了。
    第11章
    陈生也跟着方晴笑出了声,心底的那点微微泛起的小情绪瞬间一哄而散。
    以往他自己一个人面对着这漫天黄土地,总觉得时间难熬的很,每一秒都度日如年。现在看着身边一把摘掉脸上的面膜,嚷嚷着敷着面膜笑会长皱纹的方晴。
    总觉得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给自己带来无限的惊喜。
    陈生稍稍在心底下定了决心,既然方晴喜欢有文化的人,他就不能被那夏知青给比下去,以前他是没有上学的条件,现在方晴说让他上什么网课,他一定得好好学。
    醉酒的村民跑出老远才敢靠在干草堆前喘口气,低头发现自己刚刚慌乱间,跑丢了一只鞋,那鞋还是家里婆娘新给做的,这要是丢了,回去准得一顿臭骂等着他。
    他探着头朝着田间的方向看了又看,说什么他也不敢一个人再回去了,那女鬼惨白的脸,他想起来头皮都发麻。索性一溜烟儿的回了村,挨家挨户把自己的狐朋狗友全都召集起来。
    他的这些狐朋狗友们,屋里一停电,原本就有些睡不着,正愁没什么事做,一听田里有鬼,心里三分惧怕七分好奇,反正他们人多,烧了几个火把,风风火火的准备去一探究竟。
    一群人熙熙攘攘的,许是每个人心里都不踏实,村里又静的有些吓人,总有几个人不断的发出声响,想要壮壮胆。不知谁脚下踩到一双鞋,好奇的拿了起来。嘴里嘟囔:
    嘿,这谁的鞋丢在这儿了,看起来还挺新的,这怎么就一只啊,快找找,没准儿能凑成一双。
    狐朋狗友们瞬间把自己的火把对准了地,看着和只穿了一只鞋的醉酒村民,突然爆发出一阵爆笑:
    呦呵,你怎么就穿了一只鞋,原来你胆子这么小?跑来找我们去抓鬼,跑的鞋都掉了一只?
    醉酒村民顿时骂骂咧咧的接过自己的鞋,伸脚穿了上去:
    别逞能,你们是没见那女鬼脸白成什么样,她手里拿的鬼火,跟咱们这火把可不一样,等会你们看了就知道,我看它那鬼火亮的好像是白光,不对,也可能是蓝光,好像还会忽明忽暗的变幻。
    狐朋狗友们越听越觉得蹊跷,越是临近田间,心里越是发毛。
    陈生坐在打石头上好像听见了几分声响,晚上看地自然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他警觉的站起来向远处看。方晴也收起了自己的手机,有模有样的跟着陈生站了起来。嘴里还煞有介事的发问:
    怎么了?怎么了?不会我第一次来地里就有偷粮食的贼吧?这么刺激?
    陈生摇了摇头,看到远处仿佛有几个零星的火把在闪动。默默开口:
    隐约好像听到一阵笑声,好像是有人从村子里往这边来。
    方晴顺着陈生的眼神往远处看,火把在黑暗中闪着星星点点的光,狡黠的笑容爬上了她的脸:
    这怕是刚才被吓走的村民搬救兵去了,看着火把的数量,来的人还真不少,那可真好,这么多人来接班,咱俩是不是可以回去睡了?
    陈生轻轻点了点头,心里没来由升起一阵担忧。
    村民们离陈生所在的位置越来越近,方晴老实巴交的坐在陈生身边,装的好像刚才把人吓走那人不是她似的。举着火把的村民们眼睛都睁的圆溜溜的,可怎么看陈生身边坐着的小哑巴也没什么不对劲。
    醉酒的村民心里突然有点慌,他气急败坏的揉了揉自己的眼,自己刚才明明看见了,这怎么突然就恢复正常了?众人在陈生面前停了下来,陈生淡定的开口揶揄:
    哟,怎么了这是,今儿来接班的人怎么这么多,接个班而已,这么大张旗鼓?隔壁村的人要来偷粮食了?
    醉酒的村民一时脸上有些挂不住,慌忙叫嚣:
    陈生,你给我少装蒜,我刚来接班的时候看的清清楚楚,你娶这婆娘,她根本就不正常,她那脸,比死人还白。
    刚刚还佯装乖巧的方晴蹭的一声站了起来,瞬间插起了腰:
    说什么呢你,我招你惹你了,我好好在这保卫咱村的粮食,你怎么骂人呢,说什么死人,你咒谁呢你。
    方晴的火气一上来活像一个小炮仗,陈生憋了一肚子的笑,脸上还要佯装严肃,憋得肚子都有些疼了,醉酒村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转过身对着自己的狐朋狗友解释:|
    你们看着婆娘凶狠的模样,她可不是什么善茬,你们信我,我刚刚明明白白的看见了她根本不是人。
    狐朋狗友们虽然没亲眼所见,但他们看热闹根本不嫌事儿大,七嘴八舌的嘟囔:
    小哑巴中邪了这事儿全村谁不知道?没准她就是背地里现原型儿呢,这会瞧咱们人多,狐狸尾巴收起来了。
    就是,不人不鬼的东西,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哑巴开口的,简直是反了天了。
    醉酒村民眼见狐朋狗友们都为自己撑腰,趁着酒劲上头,整个人毫无理智可言,他撸了撸衣袖,嘴里骂骂咧咧:
    我现在就把这鬼丫头抓起来,也算是为民除害。
    醉酒村民的脏手说伸就伸,眼见着马上就要触碰到方晴的身体,方晴嫌弃的向后闪躲,眼前突然多了一条青筋凸显的胳膊。
    陈生眼疾手快的一把掐住了醉酒村民的脖子,眼里泛起了凶光:
    你的脏手准备抓谁呢?你们仗着人多想欺负人是不是?我话就放在这,有我陈生在的一天,你们休想动方晴一根汗毛,自己喝了几两臭酒,浑身臭的都要发酵了,你出来发什么酒疯。
    说着陈生抬起头,看着醉酒村民的狐朋狗友:
    他醉酒看花了眼,你们也跟着瞎胡闹?行,你们要是准备闹,咱们这就去村支书家评评理,你们一群人趁着天黑,气势汹汹的来抢别人媳妇这件事,我看咱们谁占理。
    一切发生的太快,醉酒村民被陈生扼住了喉咙,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利,脸涨的通红。
    狐朋狗友们也被陈生凶狠的眼神震住,印象中,陈生这人话不多,与人也和善,即使有人背后议论他,他也毫不在意,没想到他狠起来这么恐怖。眼看他手下的人,都快被他捏断了气,狐朋狗友们赶紧打圆场:
    陈生,这怎么话说的,我们也不过是过来看看,没想抢你媳妇,关键你那媳妇凶的像要吃人一样,谁敢抢,误会,都是误会,你先松手,你再不松手,他都快要被你给掐死了。
    陈生手上的力气丝毫没有减退,低头看了看手下的人,刚刚他向方晴伸手的瞬间,陈生的内心的愤怒被激发到了顶点。
    他扬手奋力的一推,手下的人踉跄着后退,根本掌握不住自身的平衡,咚的一声倒在地上,脖子上被陈生捏出的指印根本无法消散,张口一边哀嚎一边大口呼吸。
    陈生咬牙切齿的声音还在他头顶盘旋:
    我娶的婆娘,不遭你们惦记,你们瞧不上她,在我心里她就是天上的仙女儿,谁敢欺负她,我陈生无牵无挂,一定跟他死磕到底。
    陈生说完一把牵起方晴的手,拉着方晴转身就走,方晴乖乖的被陈生牵着,嘈杂的人声被他们甩在了身后,方晴抬眼去看陈生还残存着怒气的脸。
    在方晴身边的陈生一直都极尽温柔,今天他冲出来的一瞬间,连方晴都被他周身散发的怒气吓到,心却好像被什么瞬间填满,方晴轻轻的抠了抠陈生的手心,声音轻轻柔柔的:
    人都被你给扔地上了,被你掐的好一会都喘不上气,你还生气?
    陈生脸上的怒气开始收敛,他低头看方晴的脸,抬起手,趁着月光晃了晃方晴白皙的胳膊:
    你这胳膊这么嫩,一想到刚才差点被那脏猪蹄子摸到我就觉得恶心。
    方晴噗嗤一声笑出了声眼光灼灼的看着陈生的脸,轻轻踮起脚尖,用长长的指间抚平陈生眉头的褶皱:
    陈生,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的眉眼长得很好看,尤其是笑起来的模样,让人觉得很温暖。
    陈生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漾起了轻笑的弧度,上一秒他还在为可恶的村民心烦,下一秒,方晴伸出的手就好像给他施了什么魔法,让他的心被撩起了波澜。月光温柔的洒在他们身上。陈生再一次牵起方晴的手:
    你别怕,我虽然穷,但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一定。
    方晴笑意浓浓的点了点头,刚刚陈生冲出来掐住别人脖颈的那一刻,方晴就坚信,陈生会成为自己在这个世界可以依靠的保护伞。
    两人手拉手回了家,陈生把方晴弄来的床垫铺在了硬邦邦的床上,方晴开心的躺在上面,又拿出了枕头摆出了两人中间的楚河汉界。
    陈生一个没忍住,揶揄的开口:
    你摆这东西有什么用,晚上你还不是会越过边界挂在我身上,上次我睡醒,半个身子好久都不能动弹。
    方晴在漆黑的夜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虚的一把把枕头扔在陈生身上,然后一股脑的钻进自己的被窝,把头埋了进去,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好家伙,自己睡着的时候都肆无忌惮的干了些什么?
    第12章
    方晴缩在自己被子里一动都不敢动,空气似乎都凝滞了,脑海里不断的向豆包发出疑问:
    陈生这臭小子说的是真的假的,我一直觉得我睡相挺好的,我不会是像八爪鱼一样扒在他身上一夜吧?这也太丢人了。
    豆包冷冷的哼了一声:
    搬货中,别问我,我看到你下多到数不完的单气的血压不断攀升,没功夫参与你们夫妻间的情趣。
    方晴被豆包说的脸更红了,在心底暗骂豆包小气,却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陈生看平日里气势汹汹的方晴顿时没了声响,暗笑声不由自主的溢出了嘴角。
    方晴尴尬的翻了个身,在黑暗中找到刚刚自己扔出去的枕头,一把横在了两人中间,无赖的放狠话:
    谁挂谁还不一定呢,不跟你计较,你还敢偷笑,再造谣我把你踢下去。
    陈生的笑声依旧没有停止,方晴烦躁的拉过被子,紧紧的闭上双眼,强迫自己进入梦乡。床垫很软,方晴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包裹着,一天的疲惫烟消云散。
    陈生也感受着床垫的柔软,他从来就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床,白天也劳动了一天,浑身都很疲乏,按道理来说,他应该很快就能入睡来着。
    但他听着方晴均匀的呼吸,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总觉得不踏实。陈生左思右想,最终忍无可忍,小心翼翼的把标志着楚河汉界的枕头轻轻的移开。
    确定方晴睡得正香,偷偷的把她揽进了怀里,许是因为干了坏事,陈生的心跳的砰砰的响,生怕一个不小心,方晴醒了,准要把他骂的狗血淋头。
    人有时候就是怕什么来什么,方晴好像感受到了身旁有什么动静,呼吸开始变的不规律,陈生吓得想要撒手,哪知睡的昏天暗地的方晴本能的开始往陈生怀里钻。
    陈生都做好被方晴揍一顿的准备了,冷不丁的两个人的距离更近了,方晴像个小猫一样,软软的趴在自己的怀里,陈生不由得暗笑出声,把方晴抱的紧紧的,很快便沉入了香甜的梦境。
    第二天一早,方晴睡得正香,猛然的睁开眼,天光还没有大亮,她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想杀光了全村的大公鸡。这大公鸡的嗓音比闹钟还有穿透力。
    方晴抬手想去摸自己的手机,却无意间触碰到一寸紧实的肌肤。
    方晴内心大惊,这才发现,自己和陈生之间哪里还有楚河汉界,她整个人都窝在陈生怀里。
    方晴狠狠的皱了皱眉,她穿越前,一直都独来独往,居然不知道自己睡觉居然有这种往别人怀里钻的毛病。
    这要是陈生醒了还不知道怎么嘲笑自己呢,她轻轻的吸了口气,小心翼翼的从陈生怀抱里撤离,抄起已经被踢到了脚边的枕头,一把放在了自己和陈生中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一本正经的闭上了双眼。
    陈生其实早就醒了,在方晴的小手触摸到他肌肤的那一刻就已经有所警觉,方晴的动作太过好笑,陈生不忍心将她拆穿,一直等着她退回自己的位置。
    村里的大公鸡又响亮的叫了一声。陈生装作刚刚被吵醒的样子,伸了伸懒腰,麻溜的起了身,穿好衣服,头也没回的出了屋。
    方晴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这才敢摸出手机给自己下单买了个降噪耳塞。
    豆包刚把方晴买到货的东西传送到柴房,就看到她又下了个单,气的牙咬的直痒痒。
    忍不住偷偷的看了看方晴卡里的余额。盘算着反正这宿主也没什么钱,早晚有花完的时候,早花完自己早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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