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替身女配捡了个反派当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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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今日虞肆白竟然把他这句哄当真了。
    不喝吗?虞肆白又要起身。
    江梵深吸一口气,忙答应:喝,自然是该喝的。
    说完,他当真当着虞肆白的面先喝了十杯酒。
    终于轮到两人共饮了,江梵期待地拿起了酒杯,虞肆白也终于举起了酒杯,笑着与江梵的酒杯碰了碰。
    江梵欣喜地仰头一饮而尽,抬眸看虞肆白,却发现虞肆白满满的一杯酒还是满满的,他皱眉:肆白你不愿与为师对饮?
    我喝了,虞肆白肯定地答,就是喝得少了些,徒儿一直不甚酒力,师尊你是知道的,我若是把这一杯酒都喝了,定然就醉晕了。到时没人陪师尊喝酒,岂不是失了师尊雅兴?其实她根本就一滴没喝,就暗中倒掉了一点点酒而已。
    江梵面色不好看,但虞肆白说的话毫无反击的地方,罢了,说多了反而会引起虞肆白的警惕。
    总归虞肆白也就只能喝一杯酒的酒量,他酒量好:好,肆白果然考虑得周到,来,再饮。
    几十杯下去,带来的酒坛已经见底,虞肆白手中的酒杯终于也见底了。
    江梵放下酒杯,松了一口气,观察着虞肆白的反应。
    虞肆白装作酒醉的模样:好晕啊,师尊我们再喝。她想要再添酒,结果酒杯没拿起,脑袋一沉,倒在桌上。
    江梵满意地勾了勾唇,他起身,起身的瞬间头一阵眩晕,他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一下,继续往虞肆白的方向走去。
    虞肆白闭着眼睛,却时刻注意着江梵的动静,江梵怎么往她的方向过来了,难道江梵想要的东西其实就在她身上,到底是什么?
    江梵一步步靠近虞肆白,朝虞肆白伸出了手。
    紧闭的房门外,有江梵带来的弟子看守,但同时有另一个人在。
    看守的弟子极不耐烦地看着眼前怎么说都不愿离开的少年:没有掌门的允许,你不能进。
    陆南执被一把长剑阻拦住,他担心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可以喝酒但为什么要紧闭房门,可以关房门但为什么要喝酒,总之这两点加在一起,就不能让陆南执放心。
    这是我师尊的地方,我凭什么不能进?陆南执心中一直不安到现在,他那好赌爹每次喝醉了酒,就会关紧了房门把他痛打一顿。尽管现在虞肆白的房间里面没有什么可怕的声音,但陆南执还是强烈不安,他抓紧了藏在袖子里的大石头,实在不能再等,他暗暗下定决心,如果这人再不答应,他就要闯进去。
    不行。弟子冷漠回。
    陆南执眼眸深暗,他正要举石头闯进去,身后忽然响起一声熟悉嚣张的少年音:干什么呢?
    谢辞云走到陆南执面前,看了看现下的仗势,特别高兴:陆南执,你不会没背出门规,被虞肆白赶出来了吧。
    陆南执紧抿唇,继续藏好他袖口中的石头,十分不服:难道你背得出?
    谢辞云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门规书:我就背得出,不服气啊,虞肆白才不要你这种笨徒弟。
    你背出也没用了,抽背时间过了,师尊让我告诉你,你也被赶出师门了。陆南执面不改色地撒谎,有模有样。
    谢辞云脸上得意的笑容一僵,一双带着黑眼圈的眼睛里藏不住的不信:不可能,虞肆白她敢,她凭什么?我背了这么久,她凭什么?!
    说完谢辞云就要不顾一切地往房间里去,那弟子忙要拦住谢辞云,但对于谢辞云他却不敢用剑了,只敢用手拦。
    只是谢辞云受的刺激不轻,见竟然还敢有人拦他,他直接拔出长剑架在了那弟子的脖子上,眼神凶戾可怕:再敢上前一步,死!
    弟子顿住,当真不敢再有动作,浑身绷紧。论修为他完全能够制服谢辞云这个熊孩子,但他不敢惹,掌门从不真罚谢辞云,反而伤到了谢辞云的弟子要被一顿痛打,有个弟子还被打瘫痪了。所以这个死是真的。
    谢辞云收了长剑,弟子想要喊一声提醒里面的掌门,但是谢辞云风风火火速度更快,一脚就踹开了门:虞肆白你出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看到的画面震住,江梵竟然伸着一只手往虞肆白衣襟里去,江梵到底在做什么,他和虞肆白可是师徒!
    谢辞云气得浑身发抖,伸手要拔剑冲过去,身后突然一个黑色一样的东西先他一步飞了过去。
    虞肆白闭着眼睛,却集中全身的注意力关注四周声音,风流的变动。
    就在江梵指尖碰到她胸前衣襟时她就察觉了,虞肆白正要伸手制止住江梵的行动,猛地感受到风流的变动,有东西在朝这里飞来。
    她睁开眼睛,发现一个不小的石头正朝江梵的眼睛砸来,江梵也注意到了,伸手要施法阻拦,虞肆白突然出声:师尊小心!
    她快速伸手,拦住了江梵施法阻拦的手,江梵被迫终止了手中的法术。
    虞肆白拉着江梵偏了偏位置,那块石头正中江梵后脑勺。
    江梵痛得一声惨叫,瞪向虞肆白要开口质问。
    虞肆白忍住笑意,满怀关心又很无辜地抢先道:师尊你没事吧,我想拉开师尊的,但是徒儿喝醉了酒,没想到力气这么小了。
    第十章
    虞肆白这般一说,江梵自然也不能在怪罪到虞肆白头上,他转身想要找到罪魁祸首,到底是谁敢用石头砸他脑袋,他定要重罚。
    师尊,你刚刚是在做什么?虞肆白立刻伸手拦住要转身的江梵。
    江梵明显心虚了起来,开口有些支吾:我看你喝醉了,想扶你休息。说完他自觉这个理由很不错,完全可以应付虞肆白,当即沉下脸来,又要严肃追究石头砸脑袋这件事。
    虞肆白转了个身,挡住江梵要看向陆南执的视线,她抬手慢条斯理的开始理自己的衣襟,笑着反问:扶人是需要扶这里的吗?
    江梵一愣,又立即否认:你一定看错了。
    虞肆白也不和他纠结这件事情,她伸手扶住江梵,拉着他往外走:我送师尊回去疗伤,师尊喝醉了记不清,我还是和师妹探讨探讨这件事。
    江梵的脸色一下冷了下来,浑身警惕:你要和她说什么,不用你送,我自己能回去。说完他甩开虞肆白的手,冷冷看了一眼门外的弟子,快步离去。
    虞肆白这才松了一口气,门外有江梵带来的弟子,无论她怎么遮拦,江梵最终都会知道是陆南执砸的他,就算现在不知,回去通过那弟子得知真相后,江梵定然也会狠狠罚陆南执。
    不过现在她不用担心这点了,江梵若是敢找陆南执的麻烦,她就立刻去和师妹好好谈谈衣襟的事情,毕竟江梵很在乎。
    你就这么放他走了?谢辞云不能理解地看向虞肆白。
    虞肆白却手按在自己的胸前,陷入沉思,对于谢辞云的问题只简单的回了几个字:已经解释了,那是误会。
    这也算误会?虞肆白你是不是傻,每次江梵说什么你就相信。算了,我懒得管你。谢辞云恨铁不成钢地收回了剑,转身离开。
    虞肆白看了一眼陆南执:你也回去休息吧。
    陆南执抿了抿唇,最终什么也没说,应声离开。
    虞肆白关上门,从衣襟里掏出了一个项链,项链的挂饰是一把钥匙。
    她怎么也没想到,原来江梵想要的是她这把项链钥匙。
    虞肆白这把钥匙可以打开白炀派一个封禁之地,那也是她母亲留给她的一块地方。
    虽说是母亲留给她的地方,但虞肆白从来不会去看那块地方,也更加不愿意用这把钥匙把那块地方解封。
    她绝对不愿意解封那块地方,江梵也深知这一点,提都没有跟她提这个要求,直接采取这种偷偷摸摸的手段。
    虞肆白握紧了项链上的那把钥匙,经过一夜的激烈思想斗争,第二天终于还是去了母亲留给她的那块封禁的地方。
    只是要出去的时候,陆南执过来了,早起敬茶。
    虞肆白心不在焉地喝了这杯茶,又说了今日上午没有修炼,让陆南执自己去看书。
    陆南执却没有动,反而问:师尊是要出去吗,我可以陪师尊一起出去吗?
    乖,自己在家看会儿书,我很快就回来。虞肆白哄了哄陆南执,心中藏着心事,哄得不怎么走心。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陆南执突然上前一步,小心揪住了虞肆白的衣袖,抬眸看着虞肆白,紧张问:师尊是生气了吗?
    嗯?虞肆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生陆南执的气。
    我昨天打了掌门。陆南执暗暗抓紧了虞肆白的衣袖,紧紧盯着虞肆白,等着虞肆白的回答。
    他那赌爹喝醉了不仅会打他,还会打他的母亲。一开始陆南执是全力护着自己母亲的,他豁出命终于打断了赌爹一条腿,保护了自己的母亲。可是母亲却把他打了一顿,还边打他边哭,让他忍着绝对不能再还手。最后他母亲被赌爹打死了,赌爹很快又娶了一个。
    这次虞肆白对江梵的忍让,陆南执忍不住想起了自己那个母亲,虞肆白已经生气了,会打他吗?如果虞肆白为江梵打了他,他以后,以后也绝不会再管虞肆白和江梵的事情了!
    陆南执心中想得果断,可是浑身绷紧,紧张等待着虞肆白的回答。
    没有责骂的声音,只有虞肆白无奈的叹息声:打就打了,只是下次别这么明目张胆地打,偷偷打别被发现,毕竟现在白炀派还是江梵说了算。
    陆南执一顿,怔怔看了虞肆白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好。
    总算安抚好了,虞肆白要离开,只是袖子那里依旧重重的,她回头看去,陆南执还揪着她的袖子不放。
    她回头看陆南执,陆南执也抬头看着她,还无辜又可怜地眨了眨眼睛。
    虞肆白:好吧。
    原本虞肆白的一日沉重游,变成了带娃游。
    带着陆南执一起去看母亲留给她的地,她本来心情沉沉的,不想说话,可是这一路上的门派风景又是陆南执没有见过的。
    虞肆白没忍住给陆南执介绍起了这些门派景区,陆南执听得格外专注,这也让虞肆白介绍得更加投入。
    不知不觉到了最终目的地,虞肆白看着眼前这大且荒芜的封禁之地,陷入了沉默。
    原剧情中林宓的住处又大又灵,根本就不是眼前所见的这副景象,虞肆白握紧了自己项链上的钥匙,原来用这个钥匙打开这里,会有那么大的改变。
    原来母亲也不是随便扔了一块地给她。
    可就算不是随便选了一块地她也不愿住进去。只是她不住,林宓就很有可能住进来,她现在是护住了钥匙,但实在无法确定以后会不会有意外,毕竟林宓虞女主光环在那里。
    最绝的做法就是这把钥匙毁了,谁也别想住进去,虞肆白握紧了钥匙,心一沉用力,可最终又没能真正用力捏碎它。
    陆南执看着忽然红了眼睛的虞肆白,担心地唤了一声:师尊?
    虞肆白没有回应,一直深深看着眼前这又大又荒芜的地方,像入了魔怔一般一动不动。
    陆南执担心,像要想要再次呼唤,身后不远处路过了几名门派弟子,他们看到虞肆白的身影都不由愣住:我没看错吧,这是虞仙君?
    怎么可能,谁都会来这里,只有虞仙君不会来。
    难道是我看错了?
    定然是你看错了,这地方是虞仙君的母亲红梦仙尊留给仙君的。
    红梦仙尊那不是我们白炀派的开山掌门吗,竟然是虞仙君的母亲。
    是啊,只是红梦仙尊将白炀派做大,吸收了广大修炼人才后就放手不管了。
    为什么?
    和一个魔族男人私奔了。
    什么?魔族!那虞仙君?
    放心,虞仙君和魔族一点关系都没有,红梦仙尊在私奔之前就已经生下了虞仙君,当时虞仙君都十岁了。
    那又为何不带着虞仙君一起私奔,是虞仙君的父亲不愿意?
    虞仙君的父亲至今不知是谁,哪有带着自己女儿一起入魔的。红梦仙尊虽然走了,但是给虞仙君留了不少东西,比如这块地,红梦仙尊走之前也把虞仙君交给了我们现在的掌门照顾,也算是走之前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吧。
    如此说来,既然这块地是红梦仙尊留给虞仙君的,为何虞仙君不可能来这里?
    此事说来话长,红梦仙尊生下虞仙君后就忙于开创发扬白炀派,平日和虞仙君见面的日子都寥寥无几,后来更是跟着一个魔族的人说走就走,虞仙君心下自然无法释怀。
    红梦仙尊还会回来吗?
    永远不会了。她一片痴心去了魔域,可惜那个魔域的男人背叛了她,联合魔尊一起杀害了红梦仙尊。
    可恶,魔域的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诶,那人好像真的是虞仙君,旁边那个是她收的新徒弟吧。
    当真是,唉走吧,别打扰虞仙君。不管虞仙君是来还是不来这里,都是沉重的。
    陆南执听得心中发紧,他仰头看着身旁沉思,陷入痛苦回忆的虞肆白,眼眸微动,忽然开口:师尊,我已经会背门派门规了,我背给师尊听吧。
    虞肆白像是没听到一般毫无反应,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地方。
    陆南执也不管虞肆白有没有回复他,便自行背起了门派门规,少年清澈的声音字字清晰,带着错落有致的节奏,配着门规枯燥的内容,意外得让人越听越平静。
    虞肆白就是在这听着莫名挺舒服的背书声里慢慢平定下心绪,她垂眸,看着不知背了多久门规的陆南执,嘴角微扬,终于做出了决断,她松开了紧握着钥匙的手,忽然开口:南执,以后我们就住这里好不好?
    陆南执一愣,但很快回应:只要师尊喜欢的都好。
    虞肆白重新牵住陆南执的手:走,我们回去收拾东西去。她想明白了,她为什么要因为林宓就把钥匙毁掉,这地方与其让别人住,不如她自己住。
    嗯。两师徒愉快决定了新住处,一起回去搬家。
    他们回自己的小院,远远就看见一个少年站在他们小院面前时不时张望着,看到他们回来,那少年又装作没看到,懒懒倚靠着小院大门,一脸漫不经心。
    虞肆白看都没看谢辞云一眼,带着陆南执直接进小院。
    谢辞云还没开口说话,眼前就不见了虞肆白,他只能重新追上,不解地问虞肆白:虞肆白,你最近怎么总装看不见我?
    有吗?虞肆白不以为然。
    谢辞云又摆了摆手:算了,看在你已经在和陆南执做道别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住处的事你别愁了,我会建起来。
    谁告诉你我在和南执道别了,住处的事我自有办法,不劳你费心。虞肆白想起谢辞云之前说的话,想到那关于建房子的条件,面色一下冷了下去,她当时就已经表示拒绝了,合着现在还带强买强卖的?
    你没有不要陆南执,你不是说
    谢辞云还没说完,陆南执就抢先开口:好了师哥,师尊已经找到新住处了,我们去收拾收拾好搬家。以后我们一起住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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