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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英并不是多话的人,见着祁懿美神色焦急,也未再问询,只点头道:“请容属下禀报六殿下一声。”
    原来燕辞云也在明月坊……
    让他知道自己又来这种地方,保不齐又要多问她几句,祁懿美不想节外生枝,便急切的道:“借个人手而已,就一个,一个还不成吗?你去禀了他,他定要过来和我说话,到时候便来不及了。”
    唐诗韵被人迷晕了带到明月坊,睁眼的一瞬间见到的不是想象中恐怖的画面,反而是一个带着异域风情的俊美男子,这人又恰好是她一直敬仰的琴师,她的心动便是由这一刻开始,二人自琴技聊至人生,无处不彼此契合,文迦亲自为她弹奏一曲过后,她的心便已然半数沦陷。
    也不知道两人进行到哪一步了,最好是唐诗韵还没有醒来。
    夏英目光中带了些犹豫,祁懿美之于六殿下而言总归是不同的,她如今出现在这里,自己没有第一时间进去禀报……
    祁懿美见他迟迟不肯点头,无奈的叹了声,打算干脆按原计划去寻鸨母安排人手。
    “夏英,你怎的还不进来?”
    祁懿美步子还没迈出去,门复又自内里打了开来,门口处的人身材健硕,她之前也见过一面,乃是嘉州刺史的独子方洪业,前些时日随着父亲一道进京的。
    那人一手还扶在门上,见着夏英边上的祁懿美,望了一眼,先是疑惑了下,随即也认出了她来。
    六殿下身边的祁懿美,丞相大人的独子,因着年幼时中毒一事,如今依旧生得和个小姑娘似的,身形娇小,五官秀美,方洪业虽然只见过一面,印象却是极为深刻。
    抬手一揖,方洪业道:“祁小公子,又见面了。”语毕,他回头望了眼屋子里的六皇子燕辞云,朗声笑道:“六殿下,今日我等在此聚会,我之前邀请祁小公子时,您还说祁小公子不会来,瞧这不是来了吗?”
    笑了笑,他正想接着说两人怎么还分开来的,便见着席间的燕辞云先是怔了下,随即面色俱变,目光笔直的朝门口处望了过来。
    祁懿美这会儿也透过敞开的门看到了内里的情景。
    里面皆是些高官贵族,大多也都是祁懿美见过的,众人觥筹交错,内里还坐了许多歌伎美人,有的在抚琴,有的在轻声吟唱,还有的妩媚的坐在客人身侧,娇笑着为男人倒着酒。
    而燕辞云就坐在席间的主位上,身边同样坐了一名歌伎。
    作者有话说:
    云妹:老婆,我说她和我没关系你信吗Q Q
    第97章
    歌伎的衣裳穿得有些“凉快”,肩膀和胸前裸露着大片的肌肤,一张娇面亦是生得美艳,顾盼间皆是媚意,柔若无骨的玉手上指甲涂成了红色,正举着酒杯满面娇笑的望着燕辞云。
    然而那比她还要漂亮几分的公子,却是半点不曾理会于她,只是怔怔的望着门口。
    方洪业见着燕辞云面色有几分异常,不由心生诧异。要说他认识六皇子也有一段时间了,此人年纪虽小,平日里行事却是沉稳,这般神色大变的情状,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而本来要开口邀请祁懿美入内的话,方洪业也犹豫着含在嘴里不知该不该说了。
    就在方洪业犹豫的这片刻间,燕辞云已然恢复了镇定,他行若无事的从坐席间起了身,抬手向在座之人说了几句客套话,随即便几个大步如一阵疾风般行到了门边来。
    “我们出去说话。”
    祁懿美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拉着行离了房门。
    方洪业愣了下,被身后的人吆喝了几句,便关上门复又回到了坐席间。
    祁懿美这边眼见着就要朝楼梯行去,连忙使劲抽回手,道:“云妹,我还不能走,有话我们回去再说吧。”
    燕辞云停下脚步回过身凝视着她,想到刚好被她瞧见自己和穿着暴露的歌伎坐在一处,好看的眉轻蹙,红唇动了动,道:“阿美,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我没乱想的,真的,你放心,这事就这样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祁懿美说完就想走,然而这番话听在燕辞云耳中却是像极了她真的恼了他,当即闪身挡住她的去路,急道:“阿美,你知道的,嘉州乃进京要地,方洪业父子乃是至关重要之人,他难得进京,说想到京中有名的明月坊来听曲,我自然要坐陪,阿美,那个女子是刚刚才坐过来的,我之前都是自己一个人坐的,是他们起哄,我若不同意,难免扫了大家的兴,但我碰都没碰过她一下的……”
    燕辞云急急的说了一堆,打量着祁懿美的面色竟是半点波澜也没有,只道是她全不为所动,心中一沉,十分后悔答应让那个歌伎坐过来。
    殊不知祁懿美面色沉然却不是因着这件事,她一心牵挂着唐诗韵那边,燕辞云的话也没太往心中去,只是想早点让他放行,便浑不在意的道:“你都十六岁了,喜欢美人不是正常吗,放心,虽然祁家家风严谨,可你又不是祁家人,我也没那么多条条框框,你就是碰了她们也无妨的,我不会觉得你品性不端的。”
    这里毕竟是古代,燕辞云一个皇子,三宫六院的都是正常,和个歌伎调个情根本算不了什么。更何况之前宁贵妃要她给他找个侍寝人,他如何都不肯,如果他现下终于开了窃,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祁懿美话语轻松,本以为这回燕辞云终于能放行,却不料面前的人倏地伸手钳住了她的手,望过来的目光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悲愤,竟好似她说了什么伤人心的狠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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