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萌妃天降:腹黑邪王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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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本王让人去换。”
    “……”
    墨玉琊还真的就喊来了裴尘。
    最后还是凤微月制止了他,“算了,这门看起来挺贵的,还是不换了。”
    第224章 这不是行云宗的陆小姐么?
    叶老头无奈。
    部长,出息啊!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过来住?”墨玉琊对此次打通了两座府的行为,特别的满意。
    凤微月一顿,蹬鼻子上脸的说了一句,“住什么住,我这府里还没装修呢!地上连白玉石都没铺,不好住进来的。”
    “本王明白了。”墨玉琊懂了自家媳妇儿的意思。
    嗯,看来是他没考虑周全。
    凤微月美滋滋的一笑,又对着叶老头道,“赶紧的吧,快教我武功!”
    “哦,好!”叶老头回神。
    发觉这墨玉琊现在,真是被凤微月给吃的死死的。
    以至于他都怀疑,墨玉琊是不是也换了个灵魂?
    接下来的时间里,凤微月很认真的在跟着叶老头学习功法,墨玉琊则是耐心的在一旁看着。
    在凤微月练了一个多时辰后,又命人备来了热茶和糕点。
    活脱脱一个二十四孝老公的模样。
    凤微月学习的时候比平时都要认真,加上天赋极强,短短一个上午,就完美的消化了好几个招式,只待勤加练习,更上一层楼。
    最后还是叶老头年纪大了,体力不支,才停了下来。
    午时,三人移步到了容王府的暖阁里用膳。
    “饿死我了。”凤微月风卷残云般的扫荡桌上的食物。
    叶老头都有些嫌弃她,可看一旁,墨玉琊则是满脸宠溺的看着她,时不时的还伸手帮她擦嘴角。
    叶老头顿时感觉面前碗里的不是米饭,是一吨狗粮。
    “唉,要是我也有个媳妇儿就好了。”
    叶·单身狗·老头感叹一声。
    说起这个,凤微月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禁问道,“掌门夫人呢?”
    这叶老头是单身狗,独孤掌门可不一定是吧?
    这么大个门派,难道没一个掌门夫人?
    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吧?
    一提到这个,叶老头更来气了,放下了筷子,“快别提了!我比你更关心这个问题!”
    说完,似是想到了什么,又看了眼墨玉琊,随后改了口说,“我之前不是走火入魔,所以有些事情稀里糊涂的记不清了嘛。”
    “所以当我回到行云宗后,我就赶紧问明辙,我说夫人在哪儿,我离家这么久,是不是想我了?”
    “结果那小子一脸震惊的看着我,说,掌门夫人不是当年被你一掌给拍死了吗?”
    叶老头越说越激动。
    就连凤微月也跟着激动起来,坐直了身体,端着一杯茶,听着八卦,“为什么啊?”
    “嗐,结果他告诉我,当年我与夫人刚成婚不久,夫人就给我戴了绿帽,连她肚子里怀的孩子都是跟别的野男人怀的,我就一气之下,拍死了她!”
    “……”
    凤微月一口水差点呛在喉咙里。
    这一时间,竟不知道究竟是谁比较惨。
    叶老头说着,凝望天空,“可能这辈子,我注定是个单身狗吧。”
    “别这样,说不定哪天你的真命天女就出现了,或许,是在街角的某个卖鱼摊上。”凤微月还是安慰叶老头。
    “滚!”
    见凤微月还在内涵他上回全鱼宴的事情,叶老头低吼一声。
    一旁,墨玉琊听着两人的对话声,其中夹杂着一些他听不懂的词汇,心底里有些猜测,越发的证实。
    只是,这世上真的会有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么?
    午膳吃的差不多了后,裴尘忽然走了进来,“殿下,皇上请你入宫一趟。”
    一听是皇上召见,墨玉琊神情稍稍严肃了几分,往凤微月看去,“本王去一趟宫里。”
    凤微月点点头。
    顿了顿,又莫名来了一句,“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也好久没去梅花林里了。”
    “好。”
    说罢,两人起身,一起往外走去。
    还坐在原地的叶老头忽然又唱了起来,“冷冷的狗粮在脸上胡乱的拍……”
    凤微月和墨玉琊到了宫中后,就各自分别。
    此时,梅花林里,气氛却稍显凝重。
    梅太妃坐在软椅上,她的面前,正坐着一个气质清冷的女子。
    “十年不见,宁嫣格外挂念姨母,不知姨母一切安好?”陆宁嫣端坐在梅太妃的对面,语气温婉。
    梅太妃对陆宁嫣一直印象不错,可后来陆宁嫣拜师行云宗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了。
    只是偶尔见到侯爵夫人时,会问起一嘴。
    没想到,眨眼十年就过去了,宁嫣也出落成了一个绝色女子。
    但是,总有一些感觉是不对味了。
    “哀家一切都好,劳你挂心了。”梅太妃客气的说了一声。
    陆宁嫣微微点头,顿了顿,双手忍不住抓了抓裙摆,又默默的松开,语气平缓道,“听说,容王哥哥立春之日,便要大婚了?”
    “对的,还有两个月的时间,等下个月过完年,就差不多要筹备起来了。”说起这个,梅太妃倒是来了一丝的兴致。
    面前,陆宁嫣的脸上,出现几分异样的神色,目光定定的落在梅太妃的身上,似是质问,也似是在娓娓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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