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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桃花a(143)

    如月眼睛骨碌碌转着,脑中拼命想着该怎么办,轩辕景瑞已经不耐烦起来,修长的指节在座椅扶手上敲了敲道,不肯?
    如月吓的脸色发白,哭出声来,不是,主子,您,您怎么罚奴婢都行,可这东西都凉了,奴婢肠胃不好,吃不得这寒凉东西
    轩辕景瑞冷声道,你吃不得,旁人就吃得?
    他懒得再听她啰嗦,直接道,你可以选择自己吃,还是本王找人给你灌下去!
    不
    如月吓的花容失色,这下也不敢再装模作样了,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滚。
    她爬到轩辕景瑞跟前,想去扒他的腿,拼命哭求道,主子,主子,奴婢知道错了,求主子饶奴婢这一回
    轩辕景瑞手指微动轮椅就轻飘飘避开,连袍角都没被她碰一下,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冲门外道,来人!
    两个侍卫进来,如月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按住了,轩辕景瑞下颌冲桌上的饭食点了点,冷声道,给她灌下去!
    两个侍卫拖着如月就往桌边走。
    如月吓的魂飞魄散,拼命哭喊着,不要!
    看着轩辕景瑞那双冰凉入骨的眸子,她终于不敢再心存一丝侥幸了,亏她还以为自己留在轩辕景瑞身边这么多年,至少能博得一分怜惜。
    她挣脱两个侍卫的手,走到桌子前,哆哆嗦嗦捧起那碗粥,哭着道,奴婢,奴婢自己喝
    自己吃下去,总比被人灌下去要舒服。
    如月不敢再耍小心思,一边哭一边一口一口喝着碗里的凉粥,等喝完凉粥,她又不得不拿起那干硬的馒头。
    那馒头放了好几日,干的都裂开了,她咬都咬不动,但被轩辕景瑞冷冷盯着,她也不敢耍滑,小口小口咬下来,用口水濡湿了再吞咽下去。
    此时如月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肠子都要悔青了。
    她万没想到主子竟会为了一个罪臣之女出头做到这一步,原以为杏儿不过是被主子随手带回来的玩物,早知道这样,借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招惹她!
    如月哭的声噎气堵,幸好她给杏儿主仆送来的饭食不多,就这么一口一口,她把小半碗粥和两个黑面馍都吃下了,完了还打了个饱嗝!
    如月一把捂住嘴,想死的心都有了,可以想见,今日这事传出去,她还哪有脸面再待在端王府?
    喜鹊在旁边看的解气极了,让这个坏女人没安好心思,给她们送这些猪狗都不吃的东西!
    如今看她自己吃,她别提多畅快了。
    原以为自己把东西吃光了,主子就会不追究了,哪想到她刚吃完,轩辕景瑞就吩咐,把她拖出去,杖刑三十以儆效尤!
    如月瞬间吓的魂飞魄散,她还以为事情到此就完了,哪想到还要挨打?
    三十板子下去,她哪里还有命?
    如月整个人都吓傻了,等反应过来就惨嚎一声,王爷,饶命~~唔
    只是她还没嚎完就被堵住了嘴,被侍卫们如狼似虎的拖了出去。
    如月被侍卫按到了院子外的甬道上,这里人来人往,在这里行刑,下人们都能看的到。
    院外聚集了不少人,有些小丫头正是伺候如月的,见她被拖出来,个个吓的瑟瑟发抖,根本没人敢过来求情。
    那下给杏儿下药粉的小丫头更是吓的惨无人色,悄悄缩在了人群后头。
    如月就惨了,行杖刑是要扒掉下体衣裳的,她一个女子,被当众除了下裳,哪里还有什么活头!
    可任她如何挣扎撕咬,也被侍卫轻轻松松就按压在长凳上,将外裳除下。
    葛俊念在她是太后赐下来的,到底没做的太过,还给她留了一层小衣,手一挥道,打吧!
    如月吓的目眦欲裂,舌根都似乎被咬出了血,她拼命把嘴里的破布团吐了出来,扯着嗓子喊,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伺候太后的
    然而现在把太后搬出来也晚了,下一秒,足有指节厚的板子就落在了她臀上,如月凄惨的叫了出来。
    外间,如月凄惨的声音一声声传进来。
    轩辕景瑞眉头都没动一下,只是抬眼问杏儿,除了让你吃这些,她还让你做过什么?
    杏儿吓的身子微颤,忙低头道,没,没了
    看见她这副害怕的样子,轩辕景瑞有些气闷,明明是替她出气,可她这副样子,倒像他是什么不讲理的暴君!
    她哪知道,要是这次不拿如月以儆效尤,这王府里多的是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他还没来得及清理整个府,到时候她被怎么欺负死都不知道!
    他干脆也不理她,自己转着轮椅在屋子里转悠。
    这屋子装饰的金碧辉煌,很多宝物都是他让送过来的。
    眼见除了吃食,这些东西那如月倒没敢染指,他心头的气才松了松。
    但看着这冷清的屋子,又想到自己总不能时时刻刻守着她,他突然不想让她在这里住下去了,顿了一下,直接咐咐葛俊,替她收拾东西,都拿去墨翎轩!
    杏儿一愣,墨翎轩是轩辕景瑞住的主院,他的意思是,让她跟他一起住?
    她心头一跳,脱口就反对道,不行!
    第355章 同住
    对上他冷冷的眼神,她慌忙解释道,我,民女住在这里挺好的,王爷平日还要繁忙公务,民女过去岂不打扰
    只是她话音还没落就被他不耐烦的打断,打扰不打扰是我说了算!
    看见她满脸惶然无措不情愿的样子,他脸色一沉道,你该不会忘了和本王的约定了吧?昨晚你说过什么?
    杏儿愣了一瞬,脸色渐渐苍白起来,默默屈了屈膝道,是。
    她又忘了,她现在哪有什么自主权?
    昨晚她爬上了瑞王的床,严格来说她已经是他的人了,他要她怎么陪,她就得怎么陪!
    虽说昨夜他没碰她,但他这样子,就像是猫抓到老鼠,也是不急于吃掉,反而先逗弄一番。
    现在她在他眼里,就跟被逗弄的老鼠差不多,反正随他怎么玩,她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杏儿苍白着脸,再不吭一声,转头回去收拾东西。
    其实她哪有什么东西,所有的宝贝都是轩辕景瑞赐下来的,她并不想要,只是那几套衣衫还是得带上。
    喜鹊过来急道,小姐
    她有心想问昨夜到底怎么样了,可轩辕景瑞在这里,也不敢问出口。
    好在轩辕景瑞并没有在这里待多久,有个侍卫进来不知禀报了什么,他提前走了,只留下葛俊让他一会儿把杏儿她们带过去。
    葛俊候在外面,杏儿两个在里面收拾东西,喜鹊趁机问,小姐,昨日怎么样?他,他有没有欺负你?
    杏儿知道她在问什么,脸色发红,含糊道,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人家说第一次可疼了
    喜鹊以为自家小姐不好意思说,鬼鬼祟祟的从兜里摸出一盒药膏,递过来道,小姐,这是治伤的药膏,你,你要是哪里伤着了,涂这个也行
    她年纪虽小,但这些年管着绣坊的事,常常扮成个小男孩模样跟着刘七爷去外地进货押车,那些烟花之地也是见识过的。
    知道女子在这上头极为受罪,尤其是头一次,那些清倌被开苞后往往第二日都起不来。
    她生怕自家小姐也伤着了却不好意思说,就提前准备好了药膏。
    杏儿一张脸红的都要滴血了,忍不住戳了下她的额头,气道,想什么呢!昨晚根本什么都没发生,他,他没碰我
    没碰?
    喜鹊惊讶,怪不得她看到自家小姐今日行动如常,可想到昨晚自家小姐打扮的国色天香的模样,什么男人才能忍得住不碰她?
    她狐疑道,莫不是那瑞王不行?
    杏儿不想跟她讨论这个话题,只是想到昨晚无意间摸到的强健身体,又想到两人肢体纠缠,贴的那么近,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身体有没有事!
    昨晚他放过她,不代表以后还会放过,她咬了咬唇,还是拿过药膏,飞快的塞进了自己的小包袱里。
    杏儿和喜鹊去墨翎轩的时候,如月已经被行完了刑。
    她的下半身被打的鲜血淋淋,人已经昏过去了,正被两个侍卫抬回她的院子。
    路过身边的时候,主仆俩都被从她身上滴下来的血吓到了。
    更可怕的是,也不知道她的脸怎么了,刚刚还好端端的没事,现在竟又红又肿,整张脸都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疙瘩,连成一大片,肿的连她原本的五官都快看不见了。
    喜鹊吓的惊叫一声,指着她的脸道,她她她怎么了?
    杏儿也惊的张大眼,没听说过打个板子会伤到脸的呀!
    葛俊呵斥两个侍卫,快走快走,别惊吓到三姑娘
    两个侍卫抬着人飞快走了,葛俊才回过头笑道,如月姑娘体质特殊,想是吃了什么不该入口的东西,两位姑娘不必担忧,咱们还是快点过去吧,免得主子等急了。
    他引着两人到了墨翎轩。
    站在门口,葛俊把杏儿的包裹递给她,轩辕景瑞平日并不喜人打扰,连他们这些内侍也很少进去。
    看杏儿一副紧张忐忑的模样,葛俊笑眯眯道,三小姐,请进去吧,咱们王爷看着吓人,其实心肠最是和软不过了。
    性子和软?
    杏儿就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刚才那个如月可怜凄惨的样子她可没忘。
    据听说那如月伴在瑞王身边多年,身份不同旁人,可他反起脸来,可是半点旧情不念,强逼她吃下那些东西就算了,还把人打成那样!
    想到如月屁股开花,鲜血滴了一路的样子,她就吓的胆寒!
    这样一个心肠冷硬的人,亏这公公也能睁眼说瞎话,还说他性子和软?
    想是看出了杏儿满脸的不信,葛俊叹了一声,真心劝了一句,三小姐,主子是什么人,以后时日长了你自然就知道了,主子对旁人就算了,对三小姐你,
    他顿了顿,没敢往下说,只是笑道,三小姐如今已跟了主子,就不要多想其他了,主子不会亏待三小姐的!至于两位裴大人那边,一切有主子照应,也请小姐放心。
    他说完,躬了躬身也退下了,顺便把喜鹊也带走了。
    喜鹊被安排在了外院一间屋子里。
    杏儿又在外头站了半晌,才拎着自己的小包裹进了轩辕景瑞的卧房。
    她有些心神不宁,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刚才那个笑眯眯的大太监像是在哪里见过!
    屋子里没人,轩辕景瑞不在,倒让她松了口气。
    昨晚她虽然来过,但根本没看清楚周围,如今细看,才发现轩辕景瑞的屋子倒是无比素净。
    屋中只放着一张漆木雕花大床,靠墙一排衣柜,窗下是墨玉青条长几,上面摆着文房四宝和几本书案。
    墙上挂着老翁垂钓图,床上挂着素净的青色丝帐,这房间就和那人一样,素净利落,没有一分多余颜色。
    杏儿咬了咬唇,看着那张雕花大床良久,到底不想就这么和他同睡一床,一转身,把自己的被褥包裹都放在了外间一张小榻上。
    诏狱。
    漆黑阴冷的地下,最尽头的一间牢房内,却透出一缕温暖灯火。
    明明是黑漆漆阴森森的牢房,这里却有桌椅灯火俱全,桌上甚至有书本,墙角处还放着个火盆,烤的周围暖烘烘的。
    第356章 投诚
    裴鸿正盘坐在石床上,闭目垂睫,似乎正在等着什么人。
    不知过了多久,外间传来重重的脚步声,伴随着什么碾在青石板上骨碌碌的声音。
    那声音很快停在他牢房外面。
    裴鸿豁然抬头,透过巴掌粗的木槛,他就看见外面站了不少人,为首之人正端坐在一个轮椅之上。
    那人一袭白衣如雪,黑湛湛的眸光透过牢门和他静静相对。
    裴鸿指尖轻抖了一下,他没有看向瑞王,反而看向瑞王身后的一个人。
    那人一身铠甲,面容俊朗英武,此时正含笑看着他。
    瑞王一挥手,狱卒将牢门打开,那人推着瑞王的轮椅进来,笑嘻嘻说了一句,鸿表兄,好久不见!
    这人裴鸿无比熟悉,正是齐家长孙,正在虎卫营任校尉之职的齐渊。
    裴鸿没理他,反而上前一步,撩袍就冲轩辕景瑞跪下道,参见王爷,多谢王爷搭救之恩!
    哪知他双膝还没触地,一股大力就涌来,将他托住,裴鸿立时跪不下去了,却是轩辕景瑞抬手,神情和蔼的道,你和齐家是亲戚,都是自己人,不必多礼。
    裴鸿心下吃惊,打量着这位被人称做废物的王爷。
    能猜到轩辕景瑞是幕后救他之人并不难,朝中现在势力割据分明,只有恭王和端王两股势力,双方水火不容,斗的死去活来。
    先前举报恭王的证据,他还以为是端王暗中给他,只是那时他为了保住妹妹,也别无选择,只能将兵器坊的证据暴出来,以期把恭王和礼王拉下马。
    事后果然如他所愿,端王一党像疯狗一样死咬住恭王,恭王声誉急转之下,不想背上早有谋逆之心的罪名,他不得不把礼王推了出来当挡箭牌。
    只是礼王已废,最后被判了个幽禁礼王府的下场,恭王也折了好几个得力官员,等他腾出了手,就对裴家展开了报复。
    裴家父子被抓时,裴鸿还以为端王会来阻止,他是为端王办事的,如果这个时候被恭王报复,打的就是端王的脸面,端王更会落个过河拆桥的骂名。
    他此时正是笼络人心的时候,必不会犯如此错误,再一个,端王少年时曾拜在袁阁老门下受教。
    他自诩尊师重道,对袁阁老一向敬重,怎么会让恭王在他和袁婉莹成亲的时候来抓人?
    可没想到,直到他和父亲被抓进诏狱,袁家也被封门,端王都没露面,颇有种事不关已看热闹的架式。
    而被抓进诏狱后,他本已经绝望了,哪想到峰回路转,在被称为扒皮拆骨,活人难出的血腥诏狱内,他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优待!
    连那个被人称为酷吏疯狗的刘宵,都对他暗中照顾。
    他曾试探过刘宵口风,发现他对端王很不客气,那就说明他背后的主子绝不是端王,更不可能是恭王,朝中剩下的两位王爷,礼王被废,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瑞王了。
    只是他没想到早年被逼出京,看似避世而居的瑞王居然早已经营出这么大的势力,不说旁的,光是他能驱使动虎卫营和诏狱,说明京里一大半势力已经落在了他手里!
    现在见到瑞王,他更是明悟,这般气势凛冽,内力高强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废人?
    裴鸿以前只在宫宴上远远见过瑞王几面,对方气质高华,清贵出尘,看着像是不食人间烟火,贬谪凡间的仙人。
    他还曾暗暗可惜过,这般人物,没想到竟被废了,若他身躯完好,光凭文昭帝对他的宠爱,这帝位哪里轮得到旁人?
    可没想到事事难料,鱼蚌相争,黄雀在后,光凭这位王爷一出手就让恭端两王狗咬狗,为了一个兵器坊争的死去活来,他就知道这位的野心也不小。
    轩辕景瑞四下看了一圈,眸色温和的道,裴大人这几日受苦了,让裴家陷入这个漩涡非本王所愿,只是当时情势紧急,朝中臣子都被迫站队,为保裴家,本王不得不抢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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