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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屋子里都异样的安静,不知道是在怕一脸凶神恶煞的韩德纳还是在怕坐在床上阴晴难测的陆明远。
    不过也正是因为太过安静了,导致秦昭连那人的呼吸声都能听清,白茶花香一阵阵传来,这种感觉,就像……就像在他怀中一般。
    秦昭瞬间满脸通红,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脸,这这这简直是胡说八道!
    自己什么时候这般不知礼数!这般不知轻重!这般!这般不对!
    和自己生气,偷偷拿拳头打了一下那外衣,都怪这件衣服!
    陆明远本来闭目休憩好好的,冷不丁地听见耳畔衣服被砸了一拳,睁开眼睛,就发现那拳头离他的头仅剩一指。
    悄悄往一旁又挪了一拳,再次合上眼睛,幸好她不会武功,不然按照刚刚的拳风,自己很难安然无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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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按照规定,他们就可以在府中行动了。
    三人刚准备出门,就被拦下,是早上那个黄衣小姑娘。
    “一会儿很危险,我们可以一路行走!”她看向陆明远,还摇了摇手上不知道是什么可以发出声音的小鼓。
    韩德纳靠在门边,他还挺喜欢那个小鼓,像是他们南疆的银鼓一样,就是没有他们的精致。
    他笑着开口:“我们三个刚刚好,要是再保护你,恐怕会有负担。”
    不等黄琪琪说话,她身边的男子冷声道:“休得放肆!”
    黄琪琪抬手,表示并不介意,她这才转头看向韩德纳,只不过和看陆明远的少女怀春的眼神完全不一样,看韩德纳时明明在笑,可眼神中却毫无笑意,甚至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敌意。
    “各位不用担心,降妖除魔、匡扶正义本就是我们昆仑的职责,也许你们对付普通人确实有一套,可是对付鬼怪只怕还要看我们。”她一顿,然后笑得更甚,突然转换了另一种语言,“是吧,南疆少年。”
    韩德纳把嘴边的笑收回去,不由自主站直了身子,感觉到身后被轻轻戳了一下,就看见秦昭站了出来。
    “既然这样,就劳烦道长了。”
    能够一眼就看出韩德纳是南疆少年,想必也不简单。
    至于昆仑,她也不算太了解,只知道每年都会有一批人来皇宫同她一起祈福。
    黄琪琪听到她这样说,立刻蹦蹦跳跳地到陆明远身旁,刚刚那副样子仿佛是幻觉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刻,原本在屋子中的人基本都出去了,拿出各种看家本领,摆阵法、念咒语等各式各样的,有的甚至还举着大坛子群魔乱舞。
    韩德纳忍不住鼓掌:“这简直比耍杂的还精彩。”然后看向在陆明远身旁一脸娇羞的黄琪琪,“我说这位昆仑好弟子,你们要表演什么?”
    黄琪琪压根就没正眼看过这些江湖术士,天底下哪来什么鬼鬼神神,心不干净看什么都不干净。
    但是现在还不是说的时机,他们这次来就是调查此事的,自然不能说漏了嘴。
    “反正比你南疆装模作样的巫术要厉害。”她扬起唇,快步走上前,忽略身后气愤的韩德纳。
    举起那个别致的拨浪鼓,和一直跟着她的男子对视一眼,二人默契地伸出手来,只见两把红绳展在手中。
    黄琪琪一边摇着鼓声一边像是在跳舞一样,将红绳绑在一起,绕着这片区域围了起来。
    那男子也很配合,很快他们就拿红绳绕了一个大圈。
    韩德纳被这浮夸的阵势弄得云里雾里:“这是在干什么?”
    “那口井。”秦昭指了一下被绕在红丝线里面中央的那口井。
    韩德纳撇撇嘴,很是不屑:“这样就能驱魔了?跳的还没有我阿姊半分好看。”
    驱魔?
    陆明远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我看这不像是驱魔,倒像是保护什么。”
    他才不信鬼神,至于拿几根红线在这里走两步这件事,他就更不可能相信了。
    “听说都尉死了一个丫鬟,就是跳这口井而亡,从那以后府中就怪事不断,先是夫人小产,后来又陆陆续续死了两个府人。”秦昭靠近,隔着红线看向那口井,距离远,并不能看得真切井中的情况。
    她抬起手来朝那口井在空中比划着,然后露出一丝迷茫来。
    韩德纳走过来不解地看向她做的动作:“阿昭你这是也会结印驱魔吗?”
    秦昭摇头,她指着那口井:“你们看。”
    两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她在空中微微比划着:“这口井大概也就这么大,就算是她刻意寻死,从这里跳下去也不可能一整个身子下去,势必会卡住。”
    果不其然,那口井呈多边形,比圆的井还要局限。
    “那要是那个女子太瘦弱呢?”韩德纳也比划了一下,发现好像那大小好像只能钻过自己的头。
    “阿昭说得对,确实不可能。”陆明远想也不行就说道,“那女子我之前查过,年纪大小就是十□□的姑娘,不管多瘦弱都不可能溺死在这。”
    “除非是晕死后,被人硬塞进去的。”
    硬塞?!
    听到这话,韩德纳只感觉背后一阵阴冷。
    第44章 . 家室 太傅有一个两个三个……多少个妻……
    要真是这样, 这件事就远不是失足落水这么简单了,一个朝堂命官家中发生谋杀,问题明显严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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