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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就去南阳王府打探一下情况,若有任何消息, 快速回来禀告。”韩晗光是想着就觉得坐立不安, 她猛的站起身来,吩咐侍女道。
    原本为国舅府平反就是一件大事,而后宣帝下了那几道旨意更是让众多世族反应不过来, 再接着新君登基, 就这几件事都是让人忙的眼花缭乱, 如今帝王又直接下了立后圣旨, 韩晗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的跳。
    “你这是干什么去?”丫鬟刚匆匆出去的时候便碰到了刚刚从外面回来的谢宴,谢宴认识韩晗身边的几个丫鬟,见她脚步匆忙,谢宴微微挑了挑眉,道
    “回世子爷,奴婢是奉世子妃娘娘的命令去南阳王府看一下。”看到谢宴,丫鬟心里也是一杵,下意识的朝窗户看了一眼,然后小声道。
    谢宴眉目微动,大致知道是什么事情了,笑道,“既然是世子妃娘娘的吩咐,那你们就去吧。”
    “谢世子爷。”丫鬟朝着谢宴侧身行一礼,然后紧赶着退下,谢宴如同闲庭散步的走了进去,唇角的笑意未散,隐隐透着几分温和,道 “阿宁可是听说了陛下即将立后的消息?”
    “宫里到底是怎么回事?”若说之前韩晗面对谢宴,那还会与他虚与委蛇一下,但是今日韩晗完全没有兴趣,她盯着谢宴,冷声问。
    “阿宁说这话难道是对溶溶妹妹放心不下?陛下待溶溶妹妹可是一往情深,他现在既然登基了,那自然要立溶溶妹妹为后。”谢宴如同听不懂韩晗的言外之意,轻轻一笑,谢宴道。
    韩晗冷笑一声,“他对溶溶一往情深,那溶溶就是要嫁给他了,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难道溶溶就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了?”
    这话不知道是在故意说给谢宴听的还是怎么,谢宴觉得这话听起来非常刺耳,但仅仅只是一瞬,谢宴笑道,“阿宁出生名门,想必对这些宫廷世族的规矩比我要懂得多,自古以来婚事都是父母之命,更何况皇室择人,那也没那么多你情我愿的。”
    明明是非常犀利的语气,但是这话由谢宴说出来,倒是缱绻温和的很,韩晗面无表情,不吃谢宴这一套,问,“世子爷是在提醒我?”
    “我哪里敢提醒阿宁,只是这世间的许多事都不是事事皆如愿的,阿宁是,溶溶妹妹也是,陛下的圣旨赐下来,又怎会轻易更改,所以阿宁倒是要劝劝溶溶妹妹。”谢宴见她神色有些难看便道,“至于阿宁想知道宫里的事情,我倒是可以跟阿宁说说。”
    韩晗举止温婉,没点头也没摇头,谢宴见状对着她道,“其实太上皇之所以退位,是因为宫里的贵妃娘娘。”
    韩晗猛然抬头看他,宣帝竟然为宫里的贵妃做到如此地步,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最初是岳丈大人要状告丞相府,说是丞相府故意诬陷了国舅府,然后太上皇当即宣了证人上殿,紧接着核实了事情的真相,因为对国舅府心存愧疚,所以国舅府的一切都恢复的跟之前一模一样,并且也恢复了你兄长的身份,而宫里也有几道圣旨下去,但是太上皇对贵妃娘娘甚是愧疚,所以就将丞相府的事情压着不放。”说着,谢宴去看韩晗的神色,韩晗面露讽刺,其实她已经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没想到当今贵妃娘娘坏事做尽,宣帝竟然对她倍加怜惜,幸而先皇后娘娘走的早,若是先皇后娘娘知道当年曾许诺只有她一人的夫君对另外一个女儿这般怜惜,简直就是动了真情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但是此事毕竟是丞相府做的不对,圣上再如何做也不能更改这个事实,所以陛下就说了一句,若是太上皇不能够秉公处理丞相府的事,那么就请太上皇退位,而因为贵妃娘娘当时向乾清宫讨要毒酒,所以太上皇于心不忍,便同意传皇位给当今陛下。”谢宴忍不住捏了她的手腕,轻声道。
    其实若是不谈及先皇后娘娘,太上皇跟贵妃娘娘这一段感情倒是羡慕的紧,此前宫里都说贵妃娘娘姝容最像先皇后娘娘,所以得以宠冠六宫,现在谢宴倒是觉得当年帝王或许是虚情假意,但这么多年的耳鬓厮磨跟恩宠,这假的可能也变成真的了。
    “所以你觉得他是喜欢上了贵妃娘娘?”韩晗听懂了谢宴的弦外之意,抬头去看谢宴,问。
    谢宴温和含笑,浅声道,“不管喜欢与否,这都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事情,阿宁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知。”
    这个时候外面的暖阳升了起来,照到小轩窗里面,平添几分岁月静好跟婉约。
    谢宴将女子拢到怀里,眉目俱是从容,而韩晗则是摇了摇头,“现在是没有了。”
    她倒是想问一下那人的消息,可是如今已经物是人非,她又何必去问他的消息,反正各自安好就很好了,曾经她是他未过门的未婚妻,如今二人相差甚远,又何必去自取苦恼。
    “阿宁总是有些口是心非,若是你想问小国舅的消息,我自然也是可以告知的。”谢宴见状眉目沉了沉,他宁愿她怨他打他,却不愿意他就这副模样对着他,难道他不管做什么,在她眼里都比不过云承是么。
    “我都说不需要了,既然我是平昌侯府的世子妃,那我自然会当好这个世子妃。”韩晗也看着谢宴,丝毫都不怯弱的与他对视,冷声道。
    “阿宁,你好的很。”谢宴猛地捏住她的手腕,外人都称赞她性子温婉宁静,面对溶溶那个妹妹,她更是温柔不已,唯独对他,她就像变了一个模样,凡事都要与他作对,他倒是想问问她,他谢宴哪里不好了,要她这么作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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