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万岁爷总能听见我的心声(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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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宫妃嫔都不免好些同情起大福晋来。
    大福晋的表现却比众人想象的冷静许多,那两个秀女当日下午就进了大阿哥的院子,其他秀女则归家去,准备婚事。
    “要我说,五阿哥和六阿哥的婚事怕是还有的等。”
    小钮钴禄氏解决了一件大事,心里松快不少,寻了空闲便来找阮烟说闲话,“少说也得三两年的功夫。”
    “这么久?”阮烟有些诧异。
    “这不久了。”安妃和小钮钴禄氏下着棋,顺口对阮烟解释道:“阿哥们要办婚事得钦天监合好八字,纳彩定亲,还要挑个好日子,前前后后少说得好几个月。而且这办婚事又得花钱,一场婚事就起码得花两三万两,慢的话一年办一场,快的话也就是一年两场,还得看朝廷有没有大事。”
    阮烟悟了。
    她既觉得有些扫兴,又觉得松了口气。
    扫兴是为她原先以为婚事定了,最晚也就是明年就能成婚,想不到这还是不一定的事;松了口气是为陶陶和胤福都还小,过几年再成婚,两人身子都长成了,阮烟原本还想她得怎么和胤福说,不要急于生孩子,最好是连圆房都推迟,现在好了,这事不必担心了。
    胤福的事情了了,阮烟操心起雅莉奇的婚事。
    “雅莉奇这孩子,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小钮钴禄氏一听,不禁抬眼错愕地看向阮烟,“都几年了,你们还没挑到合适的?”
    小钮钴禄氏也是去年才知道万岁爷许了阮烟雅莉奇不必抚蒙的事,一边感慨万岁爷对善贵妃真有几分真心,一边也是替雅莉奇高兴。
    她就十阿哥一个儿子,也是看着雅莉奇从小长大,哪里有不盼着她好的道理?
    阮烟道:“可不是,我和姐姐给她找了好几家,无论看谁家,她都摇头,说不喜欢。”
    她现在可算知道什么叫做养儿方知父母恩了。
    上辈子,她只谈恋爱不结婚,她爸妈急的要死,她还觉得没什么,现在,轮到她碰上雅莉奇这么个挑剔闺女,可不就是报应了?
    要是这年代能不结婚倒也罢了,可这个时代,皇家格格是不可能不结婚的,便是阿哥,要是敢说不娶妻生子,也得被万岁爷打断腿。
    小钮钴禄氏下棋的动作顿了顿,迟疑道:“会不会是雅莉奇心里有人了?”
    屋子里瞬间安静了。
    小钮钴禄氏几乎能感受到面前和旁边窜起的杀意。
    “谁敢勾引我闺女!!”阮烟咬牙道。
    小钮钴禄氏呛了下,她哭笑不得,“你们这到底是想要她嫁人还是不想要她嫁人?”
    阮烟道:“便是要她嫁人,这种轻浮浪子也不能要。”
    勾引她闺女,三条腿都不想要了是吧?!
    “正是,连礼义廉耻都不知的东西,也配给雅莉奇当夫婿。”安妃沉着脸说道。
    小钮钴禄氏唇角抽了抽,默默同情了下雅莉奇的未来夫婿。
    这位有这么两位丈母娘,注定以后日子不好过。
    她忙打圆场道:“我也就是那么一说,八字没一撇的事。”
    阮烟皱眉:“你的话虽然有些荒唐,但也不是没可能。”
    不然,无法解释雅莉奇到现在都没看上一个对象的事?
    她和安妃是挑了又挑,哪个对象不是祖宗三代全查了个遍,连平日里做什么,和谁来往都查得一清二楚。
    康熙都调侃她们,说这本事都能够当个间人了。
    安妃脸色严肃起来。
    小钮钴禄氏意识到不好,自己怕是捅娄子了,她忙朝同喜使了个眼神,一拍脑袋,“同喜,本宫突然记起内务府那边好像还有些事。”
    “是,娘娘,凌总管说今日要来见您。”
    同喜会意,配合地说道。
    小钮钴禄氏拍了下双手,“怎么这么不巧?我倒是把这事给忘了,安妃,咱们下回再下棋,我先回去了。”
    阮烟和安妃都知道她是想溜,也没留她。
    小钮钴禄氏就跟后面有鬼追似的飞快走了。
    雅莉奇去校场骑马回来,额头上满是细汗,大热的天,她不耐烦身上衣裳粘着的感觉,就想去洗漱换身衣裳凉快凉快。
    刚回到景阳宫,就瞧见玉棋姑姑来了,“格格,娘娘和善贵妃娘娘请您过去。”
    “额娘们有什么事啊?”雅莉奇随手把鞭子递给小宫女,“等我洗漱更衣再过去吧。”
    玉棋笑道:“格格,娘娘们说是有急事。”
    雅莉奇眉头皱了皱,心里疑惑到底是什么事。
    胤福的婚事也解决了,难道是她教哈宜瑚跟和卓偷懒的事被额娘她们发现了。
    雅莉奇提心吊胆,擦了下汗,过去了。
    等进了正殿。
    她笑嘻嘻,“给两位额娘请安。”
    雅莉奇眼睛咕噜转了一圈,哈宜瑚、和卓不在,那不是东窗事发?
    “雅莉奇,你到这里来坐。”
    安妃道。
    雅莉奇打了个机灵,她敏锐地察觉到两个额娘心情不妙,扬起唇角笑了下,“我刚骑马回来,浑身是汗,就不去熏额娘你们了。我在这里站着说话就是。”
    “坐。”
    阮烟搁下茶盏,抬眼说道。
    “是。”雅莉奇识趣地在安妃下首坐下。
    第284章 第二百八十四声
    雅莉奇心里直打鼓,偷偷拿眼角余光打量了下两位额娘的神色,不像是生气,那是为什么突然这么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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