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万岁爷总能听见我的心声(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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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妃、阮烟挑了好些宫女嬷嬷,有会做饭的,有会接生的,还有医术精通的,更甚至还有八字旺大格格的。
    总之,是一应事情都帮大格格想齐全了。
    十三日。
    翌日便是启程之日。
    永寿宫,大格格屋子里已经收拾的差不离了,看着这屋子,大格格还真有些不舍。
    “格格,昨儿个那些药丸都收好了,也都登记造册了。”
    烟柳从外面进来,手里捧着本小册子,瞧见大格格的模样,声音放轻,“格格是舍不得这里吗?”
    “到底住了十几年。”
    大格格怅惘地说道。
    她从一出生就被抱入皇宫,养在惠嫔的永寿宫里。
    十几年了,这屋子一砖一瓦也都有了情分,明日就要远去,说真的,心里哪里能舍得?
    “格格,将来您未必没有再回来的时候。”
    烟柳也有些不舍,“这屋子您走了,也没人会来这屋子里住,以后说不定还能再回来看看。”
    大格格笑了笑,心里其实不以为意。
    她看向烟柳,脸上带着和软的笑容,“烟柳,这次去,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你真想好了,要跟我去?”
    烟柳不是孤儿,家里也有爹娘,兄弟姐妹。
    她若要出去,也有去处。
    但烟柳却摇了摇头,“奴婢是格格的人,自然跟您去,您别是不想带上奴婢吧。”
    见烟柳这么说,大格格心里酸涩,唇角扬起一个笑容,“怎会?我舍不得你还来不及呢,你放心,你跟格格去蒙古,格格肯定不会叫你过苦日子。”
    “奴婢相信格格的本事。”
    烟柳笑嘻嘻说道。
    主仆俩说笑时,外面一个嬷嬷打起帘子进来通传,“大格格,钟粹宫娘娘派人来了。”
    “快让人进来。”大格格忙说道。
    嬷嬷出去后,领着春晓、夏意两人进来了。
    春晓满脸笑容:“大格格,我们娘娘请您今晚若是有空,便去钟粹宫一趟。”
    “可是有什么事?”大格格疑惑问道。
    春晓笑道:“这奴婢便是不知,想来是娘娘和格格们想给您个惊喜。”
    这还真是善贵妃娘娘的作风。
    大格格心想,笑着点头表示定然会去,又让烟柳送了春晓、夏意两人出去。
    烟柳回来后,满腹好奇:“格格可知道,善贵妃娘娘给您准备什么惊喜?”
    “你怎么知道,这事是善贵妃娘娘的主意?”大格格反问道。
    烟柳嘿嘿笑道:“后宫里,谁不知道善贵妃娘娘的脾气。”
    大格格一愣,还真是。
    她想了想,摇摇头:“我也猜不出来。”
    等到了夜里。
    大格格就知道善贵妃娘娘准备的惊喜是什么了。
    御膳房准备的各样月饼馅料、月饼面皮早已准备好,除此以外,更有各种精致小巧的模子,兔子、金鱼、元宝等等模子都有。
    “这是?”
    大格格有些惊喜。
    阮烟冲她招了招手,“就等着你来了,咱们今晚热闹热闹,自己来做月饼。”
    三格格也来了,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容看着大格格。
    雅莉奇拉着大格格走过来,“光是做月饼可没趣味,咱们比赛,大姐姐、三姐姐和我一队,额娘、李额娘、博贵人一队,咱们看看哪队做的最多最好,赢了的能提出个要求。”
    “这倒是有趣。”
    安妃颔首道。
    哈宜瑚跟和卓一下不乐意了,气鼓鼓地抗议道:“那哈宜瑚跟和卓呢?哈宜瑚跟和卓也要做月饼。”
    雅莉奇看了哈宜瑚跟和卓一眼,唇角抽了抽。
    就这两个小豆丁,个子都没桌子高,做的月饼恐怕没有糟蹋的月饼多。
    “你们跟姐姐们一队!”
    阮烟反应飞快,抢先说道。
    雅莉奇嘴巴微张,错愕地看着她额娘,脸上满是控诉,“凭什么她们跟我们一队!她们应该跟额娘们一队才是!”
    “因为额娘先开口安排的。”
    阮烟叉腰,脸上得意洋洋,颇有“小人得志”的意味。
    雅莉奇气得牙痒痒,“不成,要么就把哈宜瑚跟和卓分开,咱们一队一个,要么就让她们两个单独一队。”
    哈宜瑚人小,可不傻。
    她跟和卓两个加起来都没有雅莉奇一个人战斗力强。
    这要是单独一队,那就是注定炮灰。
    她果断道:“哈宜瑚跟和卓可以分开。”
    “那我要和卓!”
    阮烟果断说道,果断飞快地把和卓抱到自己这边来。
    哈宜瑚愣了半天,看了看旁边空了的位置,用控诉的眼神看向阮烟。
    博贵人眼里掠过一丝笑意。
    “那只能哈宜瑚跟我们一块儿了。”
    雅莉奇咬牙,姜还是老的辣,捏着鼻子收下了哈宜瑚。
    哈宜瑚嘟着嘴巴,“姐姐您这是什么表情?哈宜瑚厉害着呢!”
    她啪嗒啪嗒地走到大格格身旁,仰起头看向大格格:“大姐姐,您说是不是?”
    大格格唇角露出些笑意,摸了摸哈宜瑚浓密的头发,点了下头,“极是。”
    哈宜瑚仿佛得了依仗,冲雅莉奇哼哼了两声。
    两队就此分开。
    以一炷香为时辰,阮烟、安妃和博贵人都把手腕的镯子、指甲套全都取下,又拿了襻膊来,将袖子都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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