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万岁爷总能听见我的心声(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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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福没几年也就要成婚了,他素来孝顺,先前还说了等将来成家立业,把咱们都接出去,好好孝顺咱们呢。你不为旁人,便为这个孩子的孝心也好好想想。”
    听到胤福,那拉贵人神色松动了。
    她要是死了其实也没有顾虑的,唯有六阿哥放心不下。
    阮烟见说到她心坎上,又忙道:“还有两位阿哥,你要是走了,谁给他们烧香烧纸钱,你好好活着,胤福和雅莉奇都说了,将来他们要是有孩子,挑两个过激在他们名下,也算是叫两位小阿哥后继有人。”
    如果说刚刚的话,那拉贵人有五分意动,听了这话便有八分了。
    她恨佟佳氏,无非是恨两个小阿哥的死或多或少都和她有关系。
    现在知道报仇不得,又有两个阿哥的后事吊着,自然打消了心里的主意。
    “娘娘,妾身听您的。”
    阮烟这才彻底放下心。
    她捏了捏那拉贵人的手,“东西你给本宫,你这里不好处理,本宫想法子处理了。”
    那拉贵人嗯了一声,她起身,竟然是从妆奁里取出了一个扎了针的人偶。
    那人偶背后还有生辰八字。
    阮烟不禁咋舌,这藏的还真是地方。
    那拉贵人念经诵佛,从不打扮,顶多是梳个两把头,谁也想不到妆奁里放了这个。
    阮烟拿过手,咳嗽一声。
    那边春晓听见动静,笑道:“娘娘们估计该换茶了。”
    如是早不耐烦了,一听这话忙起身提着水壶道:“我去添水。”
    从窗纸瞧见外面身影,阮烟给那拉贵人使了个眼神。
    那拉贵人会意,点点头。
    如是进来时,脚步轻,只听到阮烟道:“你既想不明白,本宫也不多说了,翠柳、白英跟了你这么久,连出宫都不愿了,断想不到你这么薄情。”
    那拉贵人低着头。
    阮烟仿佛被气狠了,瞪了她一眼,起身就走。
    如是忙侧过身,“娘娘慢走。”
    白英知道阮烟没说成,她心里委屈,也觉得没脸,对不住善贵妃娘娘,让善贵妃娘娘没脸了。
    临走时,还给阮烟磕了几个响头,“原是奴婢二人做错事,摔了那宫灯,那宫灯是小阿哥小时候的玩物,我们贵人心里难受也是应该的,倒是对不起娘娘您特地为我们走这一趟。”
    阮烟摆摆手:“和你们没关系,是她性子太左了。摔了宫灯是犯错,可总得念着你们这些年的苦劳。”
    白月没做声,既是不好说贵人不好,也不好驳了贵妃娘娘好意。
    阮烟看了她们一眼,让夏意赏了两人各自一匹羽纱缎子。
    既然要唱戏,那就唱全套。
    翠柳白英两人捧着羽纱缎子回去,一路上白英都红着眼,翠柳闷不吭声。
    路上不知多少人瞧见了。
    谁还不知善贵妃去咸福宫找那拉贵人说情没成的事。
    夜里。
    阮烟换了亵衣,留了春晓在里面伺候。
    她拿出那人偶时,春晓脸色一下白了。
    阮烟笑了笑,“怕什么,这要是真的灵验,你们娘娘如今都入土了。”
    “娘娘,可不敢浑说!”春晓急了。
    阮烟抿着唇笑了,这人偶是棉做的,火一烧就没了。
    春晓压着跳得飞快的心拿了烛火来点了,阮烟丢在铜盘里,看着那人偶烧没了。
    翌日,春晓把那灰烬倒入炭盆,小宫女们端着炭盆换了新的。
    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没了。
    为了把戏唱的更圆满。
    翌日,阮烟还装作用不下早膳的模样。
    膳食怎么上来的,怎么撤下去。
    安妃听说后,下午就过来了。
    她带了豆腐脑,浇头有十来样,有甜有咸。
    甜的浇头有玫瑰露、桂花露、桂花蜜、红糖浆,咸口的有牛肉酱,虾酱、蟹肉酱等等,除此还有,葱、蒜、辣子、醋、芫荽更不必说。
    这些个浇头摆在海棠攒盒里。
    安妃道:“御膳房孝敬的,我自个儿是吃不完的,你多吃些,也省得浪费粮食。”
    阮烟馋的不行,偏偏还得装作食不下咽的样子。
    她拿起茶盏喝了口,遮掩了自己咽口水的模样,“我没什么胃口,这些让孩子们吃吧。”
    安妃听了,一拧眉,朝阮烟看来,“不过是为了两个宫女也值当你吃不下,若是要为后宫众人笑话便连饭也不吃,那岂不是更成了笑话?”
    阮烟本也不过虚伪的推拒一番,见安妃说的有理,便顺着台阶下了,“姐姐说的有道理,我不能为了旁人委屈自个儿。先给我盛一碗加牛肉酱、虾肉酱,再多加葱蒜和芫荽,辣子也加一勺。”
    豆腐脑白嫩嫩,浇上肉酱、调料后,卖相极好。
    阮烟一口气吃了三碗咸口的,又馋那红糖浆,也吃了一碗甜口的,四碗豆腐脑下肚,撑到嗓子眼了。
    安妃只当她是借吃的出气,也没拦着她,只道:“若是喜欢,明儿个再让膳房那边送来,横竖这些也不费工夫。”
    阮烟点点头。
    这事仿佛就这么揭过去了。
    后宫倒是很把这事当成笑谈,说笑了阮烟好一阵,笑她多事,自己找没脸。
    小赫舍里氏听说后,只有更高兴的份儿,还对百合道:“你瞧,她是什么聪明人,要是聪明人,何至于丢这么大的脸。也是她时运到了,过了这么多年舒服日子,也该叫她倒大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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