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举案齐眉[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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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怪他身体虚弱不争气,连个孩子都留不住,妻主好不容易赢的银子,给他治病浪费了好多,还没日没夜的照顾他。
    现在他这不争气的身体,又开始无端闹病,他真的很讨厌这平凡而病歪歪的自己。
    外面风雨大作,屋里都满是寒意,妻主若是因为他跑出去找大夫染上风寒,才是他最大的错!
    况且这里还是知府的宅邸,若是惊扰了两位大人,让妻主在她们那里留下不好的印象,那更是糟糕透顶。
    “明天,等到明天白天再找大夫看好不好?今天就不要出去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祈求,甚至还掺杂着些压抑的哭腔。
    “屋里好冷,你走了我会更疼……”
    晏殊伸手去抹下他的眼角,果然是濡湿的,不禁叹了口气,两脚一踢鞋又重新回到被窝里。
    她明知道这样不对,有病就该马上找大夫,可耐不住他的挽留,认命的搓暖了手去捂他的膝盖。
    “你呀。”
    ——
    “这位郎君的病症,按照之前的描述,应当是寒气入体之症,在过于寒冷的地方昏迷过去,唉,对身体的损伤很大啊。”
    大夫收回手,又收回搭在卫如切手腕上的丝绢,在自己箱子里翻找着,最终拿出一个艾草团来。
    “施针不是长久之计,阴雨天或冬季最容易犯病,若在家时,可以用艾熏来缓解改善,但效果也是微乎其微。”
    言下之意就是这病只能养着,很难有痊愈的办法。
    卫如切这边收回手,心中有些郁郁,他昨天也不知怎么就睡着的,醒时也没有感觉痛,以为是病好了,在妻主叫大夫的时候才安之若素。
    如今这么一听,这病竟长久不好,阴雨寒天都会犯,妻主是个有才有志的女子,岂能被他这种小事耽误了去。
    “晏娘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心绪低沉的卫如切抬起头,瞧着两人走出去之后,鬼使神差的掀开被子悄悄跟上去,正好隐约能听见她们在门外的说话声。
    “……这寒气损伤的不单单是关节,还有其它方面,老妇觉得屋里的郎君知晓后,必会伤到心神,才叫晏娘子出来一叙。”
    “您是说?”晏殊已经能隐约察觉到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是的,想必娘子也清楚,贵郎君之前堕过孩儿,并且打小身板单薄,留下些许病根。”
    “以至于这次的遭遇,几乎让他失去了生女育儿的能力,老妇能力有限,只能开些汤药将养着,至于以后能不能养好,很难……”
    卫如切只感觉脑子里嗡嗡的,只感觉脚都有些站不住,赶忙扶着窗框才算站稳。
    此时他再听不清外面的人还说些了啥,受的打击太大,一时不知该如何动作。
    他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又一身的病,还只是个目不识丁的乡野村夫,这样的他,放在妻主身边,真是怎么想怎么碍眼。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他不想给晏殊添一点麻烦,更不想让她继续在他身上耗费心神。
    卫如切知道,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躺着,别让妻主发现异样徒增烦忧。
    作者有话要说:  阿卫好惨,我一定把他的未来写的圆圆满满!给他一个好的结局。
    第90章 占有她
    也就是前后脚的功夫, 他刚躺好,晏殊就从外面回来了。
    她一个现代女人,对能不能生孩子看的很淡, 最主要的是, 那并非卫如切所愿的, 且全都是因她才受的罪。
    这怎么能怪他,她应好好疼他还不够呢。
    “大夫说没事, 也就是阴雨寒天难受点,让我多盯着些, 没准过两年就好了。”
    尽量把语气放的轻松, 这样的话晏殊不知道卫如切会不会信,反正她大抵是不会相信的。
    “嗯, 知道了。”只见他侧着脸, 这距离也看不太清楚表情,给人感觉有些厌厌的。
    晏殊没觉得他会听到刚才的对话, 毕竟阿卫是个听话的,顶多就呆呆的坐着罢了。
    哪知道这次她想的和以往有些出入,她的阿卫不但抱着好奇心听了,还听的很全面, 把重要的内容都听进了耳朵。
    “腿是不是又疼起来了?我来帮你揉揉吧。”
    瞧着他似乎有点难受, 晏殊自然而然就想到他可能是腿疼, 哪知道扶着他坐起来,还没等揉腿呢,人就哭了。
    晏殊一时有些慌乱, 想着把人抱怀里,又要去擦他脸上的眼泪,本是挺有条理的两件事,因着关心则乱,让她手忙脚乱的。
    她变擦眼泪边搂着人,让他靠在自己肩上:“别哭别哭,难受就说出来,别总憋着……”
    听她这话,卫如切更是忍不住的哭,像个小孩似的,哭到最后都有些抽噎。
    他本就不是个心里能藏住事的人,如今心中无端生出些委屈来,不晓得和谁才能诉说。
    卫如切一忍再忍,忍住他想找晏殊问个究竟,问她,他不能生孩子了还会不会要他。
    问题几次要脱口而出,可还是被他忍住了,他怕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更怕明着和晏殊说了,她就不对他好了。
    记得小时候爹因为怀他的时候目睹那个娘出去会野男人,动了胎气,才导致生他的时候撒手而去,然后姓卫的那混账完全不没当回事,立刻就把那男人取回了家。
    那个不配做娘的女人,把爹的死因推在他头上,还请来道长说他是克父命,免得村人说她闲话,更是对他恶劣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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