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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味文小茶爷和豪门霸总he了免费阅读-京味文

    还加农炮呢,你脑子有毛病吧。
    姚姝晴正欲抬手推他,发觉不远处不知打什么时候起,站着一个身材修长、面容俊朗的男人。
    她顿时眼睛一亮。
    宋知跟着她视线往回瞅,也看到了方成衍。
    男人意兴阑珊地站在那里,气质出尘,与黑夜和雪地融为一体。
    方成衍?宋知高呼一声,你怎么又过来了?
    又?
    这个字眼,让人觉得,方成衍不该出现在这里似的。
    宋知永远都是这样,总在和各种各样的人相处得如此开心。
    但抱着女孩的姿势,可要比他们每一个都要暧昧得多。
    宋知见他老远站着:过来啊。
    你等久啦?见人不来,宋知主动走过去,对他轻声细语。
    没多久。
    小茶爷开始解释:我们家来客人了,我说吃完晚饭赶紧找你,我妈还在跟我那叔叔唠呢。
    昏黄的路灯下大雪纷飞,男人穿着早上那件厚大衣,肩膀生得极宽,宽阔的肩头还落了几片雪花。
    宋知说:你吃过晚饭了吗?
    方成衍刚想说没有,姚姝晴从后面走过来。
    宋知见男人在看她,于是说道:家里大人说话,我俩不愿听,就下来玩了。
    方成衍见过这女孩,那天7号桌上,宋知的相亲对象。
    姚姝晴瞪着大眼睛看男人:这个就是?
    别问啦,我的姑奶奶。
    宋知生怕她嘴里冒出点什么虎狼之词,推着她的肩膀走远两步。
    方成衍盯着他搭在对方肩膀上的手,后者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又自然地放下:对不住对不住,是有点晚了,我不是放你鸽子,我就打算把他们送走,再找你去的。
    方成衍平复一下心情:嗯。
    楼道穿来了声响,声控灯一层一层、自上而下地亮起。
    我妈下来了。
    待会儿咱就走。
    宋知看了男人一眼,转身去往楼道口。
    一个声音逐渐清晰起来:我知道宋知是个好孩子。
    我也希望他们结婚。
    宋母对着姚局长说道:我也觉得,我们最后肯定能成亲家。
    妈,你
    这话说得,要不要把他们的意图说得这样明显直接?
    他往姚姝晴的方向看去,女孩只是冲他笑了笑,很无所谓地比了个ok的手势。
    宋知扭头对方成衍小声说:不是这样
    他的话马上被母亲打断了。
    还不送送人家姝晴?
    宋知愣了,看看她,看看自己的三轮车。
    怎么送?
    真就骑三轮车?
    宋母也反应过来了,赔笑道:不好意思啊,我这么大个儿子,都二十多岁了,真丢人。
    没事,没事,岁数都还小呢,喜欢玩,可以理解。姚叔叔说,我们自己打车回去。
    宋知不好说别的,在男人阴郁的注视中,硬着头皮笑着迎上去:行,姚叔叔,我刚准备考驾照,到时候有了车再送您和姝晴。
    好,那我们俩就等着了。
    雪越下越大。
    男人已经快要在原地站不下去。
    一行人热热闹闹,根本没有他插足的地方。
    宋母目送人离开后,转身夸儿子:你今天在人家面前表现得还不错,等过年的时候记得再去人家家里送礼,把事情尽快定下来,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宋知随口敷衍一句。
    他把人送走以后,又赶紧哒哒地走回来。他把男人肩头上接住的雪花拍走:等久了吧。
    你在相亲吗?
    他听到男人这样问。
    看到对方脸上逐渐黯淡的眼神,宋知眼神躲闪了一下:是,我爸妈一直希望我结婚,把我留住,不想让我去南方。
    晚饭吃得好吗?
    宋知不明白他怎么问起这个:挺好。
    三轮车好玩吗?
    好玩儿。
    开心吗?
    可以。
    她怎么样?
    宋知脱口而出:她可比你有意
    思多了
    话头不对,赶紧收嘴。
    他干笑一声,急忙跟人勾肩搭背:去我家里坐坐?
    方成衍沉默两秒,喉头忽然滚动一下。
    今天先到此为止。
    太晚了。
    宋知搭在对方肩头的手,停滞了。
    作者有话要说:
    伤心ing
    第54章 三沸火煎
    对方冒着大雪、走着来找他, 饶是宋知再没良心,也不会让人像这样伤心地转身走掉。
    他三两步追上去。
    北方的朔风一吹,雪花便在两人身边流窜得更急更凶, 接连不断地往宋知衣服领子里钻。
    喂!
    方成衍。
    男人脸色并不好看,脚步依旧没有停下。
    闹什么别扭啊。宋知心想,他好像真把人惹恼了, 因为心急, 解释时语速也快了一些:我没打算结婚,那女孩算是我一朋友,我对她,我我没别的意思!
    你到底吃饭没有?我请你吃饭去。
    宋母远远地从单元楼前往这里看, 她还没上去。见宋知追着一个人加急乱走,连忙高喊他:宋知?那是谁呀?
    宋知边快步跟着,边朝她喊道:我现在有事儿, 您上楼吧先!
    他转头再看身旁男人那张强忍着不发作情绪的脸, 一向圆滑的巧嘴像是绊住了,简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解释。毕竟在这之前,他和姚姝晴胡闹的样子,方成衍可都看见了。
    他把人晾到夜里八。九点钟。
    可人家是从凌晨三四点钟就在家门口等着他的。
    宋知性子急, 看男人还是没反应, 便冲过去挡人家的路。
    几片雪花胡乱地散在他头发上, 夜里的低温鼻尖冻得通红, 宋知浑然不觉,嘴上机关枪似的说着:你千里迢迢回来, 难不成就是为了把这副模样给我看的?
    方成衍。他真着急。
    我不该拿你跟她比的, 我嘴欠抽, 臭毛病改不了, 你别生气。
    男人侧身看他。
    我没有生气。男人不是胡乱冷暴力的人,也愿意把自己的伤心之处剖开,给宋知看。
    从清源回来以后,你一直都在相亲吗?
    除了和我发消息来回想你以外,还在见别人?
    宋知半天没说话。
    的确如此,他和姚姝晴是以相亲的方式逛了大街,一上午吃喝玩乐,相处得很愉快。
    男人眼里的光逐渐暗下来。
    他淡淡地说:你让我误以为,你真的很想我。
    宋知明白,男人凌晨专程为自己赶回来。
    宋知也很感动,当场狗腿子似的附和:想,想,真的。
    雪下得更大了,洋洋洒洒,占据天和地,两个人身上全落满了雪。
    这副姿态对方成衍并不受用。等了足足一天,到了夜里步行过来,还要看宋知和相亲对象在雪地里搂抱玩耍,他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想他?像聊天那样说的想他?
    好像不是这样。
    宋知蓦地哽住。
    想吗?也许是想的,但这想念,一定远远没有方成衍一个人来得多。
    男人叹了口气,绕过他。
    别走。宋知快要冻僵了,又不依不饶地伸手去拽他的袖子:抽什么风呢?
    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上我家,我给你做晚饭吃。啊?
    或者你想去外头吃,那你得等我换个鞋。
    早上聊天的时候还腻腻歪歪的,结果到了晚上,人性情一大变。他宁愿方成衍和他大吵一架,也比他人没什么大动静强。
    一来二去,拉拉扯扯。
    他也着急:大冷天的,咱俩搁这儿叽歪什么呢到底?还能不能玩了?给个痛快话。
    能不能玩了!?
    宋知朝对方吼完以后,自己也清醒了不少。他和男人这样对峙着,本来还有些愧疚,但见方成衍不争不吵的模样,这点愧疚便又被怒火冲散了。
    雪夜里,男人只是丢下一句:今天暂且先就这样吧。
    就这样?宋知在嘴里念叨一遍,转眼气得脑袋发懵:行,你是这个意思是吧?
    焦躁的宋知彻底恼火,失去耐心:拉倒,拉倒!我特么真服了。
    我跟谁玩,管着么你?
    宋知转身离开,头也不回,脚步比男人的还快。
    他带着郁结的心情睡了一大觉,第二天又起早参加科二考试。结果在考场上越想越委屈,还觉得自己受气,一天看了八百遍手机,发现方成衍没发一条消息。
    这男的说不理人,还真就不理了还!
    行,宋知也昂起斗志。
    那就看谁更厉害、谁更潇洒,谁先服输,谁他妈就是孙子!
    日子在淡淡的烦躁里匆匆过去,他约上科三、科四。这两门考试尤其顺利,倒车入库的时候,宋知心里憋着一口怄气,操作溜得直接把一旁的教练看呆了。
    考场上,众人对他施以讶异的眼光,可当事人却完全不在线似的。教练夸他好几句,他都没什么反应。
    哪怕是在车管所领到驾驶证,宋知也高兴不起来。
    事情转眼过去一周。本以为方成衍过几天就会好,毕竟,方成衍的脾气好到堪称宇宙第一的程度。
    可是宋知错了,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娇惯他,顺着他,没人跟他冷、跟他斗。宋知这点烦躁经过几宿,反而更浓重、更膈应了。
    连宋知站在莲蓬头底下冲澡的时候都在想。
    他这辈子还能和方成衍和好吗?
    在他原本的生活里,本来就没什么合适的机会、恰当的借口天天和方成衍见面。
    那以后,是不是更不用见了?
    宋知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那晚的话放得太狠,以至于一点台阶没给人留?
    陈柏宇在傍晚时分打来电话,说为了庆祝宋知驾驶证考试顺利通过,要约他出来玩。
    项彬在前面开车,陈柏宇和宋知一起在后面坐着。他俩高高兴兴聊着闲天,只有宋知扭过头,看着窗外,心事重重,不知在想些什么。
    黑色穹顶下的城市华灯初上,流光溢彩,车水马龙,大厦前不乏来逛街的情侣、练习滑板的少年,车辆行至黄金大街路段,经过一排气派的大厦,无数盏车灯、路灯亮起,拖出绚烂的光晕。
    宋知原本侧着头,忽然坐直身体。
    项彬,停车。他说。
    怎么了?后者把车停到路边。
    刚才一掠而过的大厦上,在某个低层餐厅靠窗位旁,他看到一男一女
    如果没看错的话
    车刚一停,宋知利落地长腿一迈,下车了。
    嘛呀?怎么了这是?陈柏宇把手肘搭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一脸迷惑。
    两个兄弟好奇极了,陈柏宇从右面一屁股挪到宋知的位置上来,两眼巴巴地往上瞅。
    项彬也问:瞅见谁了?
    陈柏宇眯着眼睛,对着那六层楼高的那块儿大落地窗望了半天,只见上面摆了一堆桌位,还有一群被等比例缩小的人,人不少,但这么远,根本看不清脸。
    只不过在某个靠前的位置,有个穿西服的男人格外扎眼。
    好家伙,隔这老远,这老高一层,他也能认出方成衍?咱们知儿这得什么视力啊?
    项彬也往上看一眼,他摇下车窗,对宋知背影喊:小知,用哥们儿给你撑场子吗?
    宋知身旁是滚滚车流,并未听见项彬的话,他杀气腾腾地横穿过马路,直接照着那高档餐厅杀上去。
    这家高档餐位于大厦六层,楼层不算太高,但靠窗位置依旧可以看到城市的绚烂夜景。
    宋知失忆后从没来过这种高级地方,没想到头一次来,就跟来捉奸似的。
    电梯门一开,他风风火火地奔着窗户位置大步走去。
    见到熟悉的背影,他的火噌就冒上来了,果然没认错!
    前台问他:先生,您几位?
    宋知选择直接绕过,脚步刹在男人面前,像抓住了方成衍什么把柄一样,食指扣扣桌角,居高临下地看着方成衍。
    他用下巴努努女人,眼神始终与方成衍对视,脸上的表情好像在说:也让我逮住了一回?
    方成衍抬头注视他。
    宋知这才扫过那女人一眼,见对方穿了一身白色职业西装,留着利落短发。紧接着,他对方成衍说:出来吧,说说。
    他怕人不肯出来,在高档餐厅里,颇为强硬地拽住方成衍的手臂,把人拉到电梯前面:
    您真不差呀。
    不过才几天功夫,我看您也跟人拉和儿上了。
    他操着一口京片子,对着方成衍阴阳怪气。
    还真是盖了帽儿了。
    电梯大门不知是由什么材料制成的,再加之被保洁擦得一干二净,能清晰映照出两人的身形。
    在那上面,男人笔挺地站着,脸色沉闷,只抛出一句:怎么了?
    我过来看看大忙人方总在和哪个女人吃饭呢?还高档餐厅,还预约夜景位。
    方成衍无奈极了。
    你真的很骄横。
    我骄横?宋知听到这形容词,头顶快冒烟了,拽过男人整洁的衣领:我要是真骄横,我刚刚就该把那女的拽地上了,知道吗?
    专门拉你出来说,给足你面子了!
    他们动静很大,惹得高档餐厅的侍应生不停往这看,还有乐队上的提琴手,不专心拉琴,也频频抻头看热闹。
    宋知又是着急,又有理摆不清:这几天话也不说,说就是说我骄横,你是真下定决心,不理我了是吧。
    男人别开眼睛,不想再和他对峙。
    行,怪我贱。这话是宋知咬牙切齿说出来的,他被逼得走投无路似的,手紧紧拽住方成衍衣领,真恨不得当场跟他打一架。
    他知道男人又理智又宽容,脾气好且温柔,平时他胡作非为无非就是仗着这点温柔,但这份无动于衷的模样,反而在今天成了最强硬的武器。
    方总裁,你们这是?
    这一声打破了两人僵持的氛围,回头一看,那穿职业套装的女人就站在那儿,看着宋知紧攥男人领带、两人相贴的姿势瞪圆眼睛,短短几秒,她在两人之间扫了无数个来回。
    既然您在忙,那我先下楼了。
    这是方成衍公司名下的大厦。
    他本来和暂代管理本部的主管讨论他离开期间的工作。
    但因为到了晚餐时间,出于礼貌需要,便邀请对方一起吃饭,饭桌上谈的依旧是工作,哪会知道,半路会杀出宋知这个程咬金来,不依不饶,任性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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