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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扫吴襄一眼后,他又捏起侯庆的无名指,随意问道:是这根?
    话音刚落,他又折断了侯庆的无名指,侯庆疼的龇牙咧嘴,浑身抖个不停,发出呜咽声,吴襄更是面露怯色,止住了脚步。
    看来是这根手指,在指我。
    拉直侯庆的食指,在对方充满恐惧的注视下,晏之舟悠悠确定道,手上重重一压,听见了骨节断裂的清脆声音。
    这声音让他心情不错,正打算继续听着侯庆惨叫将另外两根手指一起掰断时,感应到院落外有一道灵力的波动,他啧了一声,一掌将侯庆拍向站立一旁的吴襄。
    倒在吴襄身上的侯庆,左手麻劲儿已过,他捧着颤抖不停的右手,咆哮道:还犹豫什么,他只有一只手,难道我们两个人还打不过一条晏家的狗?!这是晏师兄吩咐的!
    原本不敢上前的吴襄一听有人撑腰,便现出凶狠的姿态扑向晏之舟。
    晏之舟用木桌抵在自己面前,从怀里拿出玉清芝草膏递过去,方才的冷酷完全消失,面上已换成惊惧,哀求道:这是玉清芝草膏,如果你们找这个,我给你们就是,千万别再打我了。
    玉清芝草膏?!
    身为莲华宗弟子都知此药药效非凡,侯庆闻言挤过来,看着精致的碧绿瓷瓶眼睛放光,完全没把晏之舟的变脸行为放在心上。
    他一把抢过去,还不忘朝晏之舟啐一口,恶声恶气道:怕了吧?你求我们也没用!你这个小偷!果然手脚不干净!今日我们就要替晏师兄清理门户!
    吴襄绕过木桌,刚要抓住晏之舟手腕,房门就被人从外推开,一道紫色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冷喝一声:住手!
    不该出现在此处的云路突然现身,让屋内的人立刻惶恐的行礼,晏之舟心知肚明也垂首敛眸,一副听凭发落的模样。
    你们身为外门弟子,不想着勤加修炼,却在欺负同门?!
    云路目光冷淡地扫视一眼,连带着屋里气温都低了几分。
    大师兄,晏之舟身为莲华宗弟子竟然偷窃!
    侯庆被震慑住,但邀功心理占了上风,犹豫片刻后上前一步,献宝一般将手中的玉清芝草膏呈给云路,得意道:这是我们在他身上搜出来的,他自己也承认了。
    他自己承认?云路拿过瓷瓶,双眼微眯,语气冷硬,方才见你们以多欺少,便是这般让他自己承认的吗!既然无心修习,你们现在就去灵兽场做任务,没完成就自觉领罚!
    侯庆和吴襄震惊地瞪大眼睛看向云路,指着晏之舟支支吾吾说了半天,无非就是此事真是晏之舟所为,他们被冤枉。
    此药是我赠与他的,你们还有意见?
    云路皱着眉说完,不耐烦地挥挥衣袖,那两人不得不闭上嘴,灰溜溜地前往灵兽场。
    他们走后,屋内恢复安静,桌椅歪倒显得凌乱,晏之舟刚扶起,云路已走近身边。
    师弟,发生了何事?
    云路的问询令他想到方才之事,他眸光暗沉一瞬,随即敛下情绪,抿唇回道:回禀大师兄,仅是误会。
    云路轻轻嗯了一声,虽有疑惑但没再追问,从怀里拿出一个藕白色长嘴瓷瓶,塞进他手里。
    这是乾元合气丹,你每日服一粒,再辅以养气功法,只需两日,便可气血通畅,灵力充盈。
    乾元合气丹也是莲华宗的疗伤圣品,寻常弟子根本接触不到这些药,如今云路一下就给了自己两种,究竟怎么回事?
    晏之舟握了握冰凉的瓶身,眼眸越发深沉。
    方才也是,虽然云路说去取药,但自己并未当真,直到他真的去而复返,随后自己故意做出被侯庆和吴襄欺负的模样,他也没有丝毫怀疑,还惩罚了他们,这一切真的只是偶然?
    师弟,说话走神可不好。云路见他不动,便收回长嘴瓷瓶,从里倒出一粒乾元合气丹送到他嘴边,交代道,你先服一粒,我教你养气功法。
    云路亲密的举动,让晏之舟不适的后仰拉开一小段距离,接过沁人心脾的丹药放进口中,一股清甜的味道登时弥漫在唇齿间。
    养气功法是莲华宗初级功法,新入门弟子尚未修习,我先教学一遍。
    云路认真讲了一遍修习要领,前世晏之舟学过,早已记得滚瓜烂熟,但为了不暴露,还是耐心听完,又在云路要求下闭目打坐,意念周天,半晌后,身体果然轻松了些许。
    师弟天资过人,仅一遍就学会了。云路和悦地夸奖道,还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没来得及躲开的晏之舟,心底又浮现出怪异的感觉,眼前的云路虽高傲冷淡,但又添了几分亲和,冲淡了原本的疏离气息。
    云路摸完他的头又道:师弟是修炼的好苗子,从明日起,你晚上到我院中来,疗伤后我再教你其他功法,只要你勤加修炼,很快就可达到筑基期。
    云路这话让晏之舟眼睛微微一亮。
    他现在身体差,修为低,即便记得前世所有功法也无法施展,而且外门弟子人数众多,不被师父重视,大多时间都在做杂役,修炼全靠悟性。
    前世他拼命修炼也只到化神前期,这一世若有云路相助,必能在快速恢复前世修为的基础上有所提升。
    只是不知云路话有几分真?他的心思百转千回,一个想法逐渐成型。
    大师兄不嫌师弟愚笨,愿意教导师弟?晏之舟右手揪着衣角,眨了眨饱含期盼的桃花眼,眼底隐隐有喜意划过,又似不敢确信地垂眸,师弟怕会惹大师兄厌弃。
    师弟莫要妄自菲薄,你方才学得很快,我怎会厌弃。
    云路微笑着鼓励他,又教了一个初级功法,虽然只是入门,但云路一副绝不藏私的态度,打消了晏之舟的疑虑。
    大师兄真好。他略微苦涩地轻声道,不仅为师弟疗伤,还教师弟功法,这份恩情,师弟牢牢记在心里,现在无以为报,将来一定报答大师兄。
    我做这些并非要你报答。云路轻咳一声,身为大师兄有监管之责,我见不惯有人欺负你你这样的弱小无辜之人。
    闻言,晏之舟抬起幽深眼眸,专注地看向云路。
    修真界的格局分为一宗,三世家,三门派和一些小门小派。
    一宗是莲华宗,三世家分别是常宁云氏、安宜江氏与庆原陈氏,三门派则是指赤焰门、洛沙岛与星象城。
    莲华宗与三世家并存了数万年,三门派则是近千年来的后起之秀。
    云路身为常宁云氏大公子,天生金系天灵根,幼时就因天资聪颖,被莲华宗宗主亲选为继承人,得宗主真传剑修绝学,时刻以守护苍生为己任,如今刚及弱冠,已是宗门弟子中唯一的金丹后期修士。
    单系天灵根十分稀有,多是极具天赋的家族所诞生的后代,与自己这般三系杂灵根的家族弃子可谓云泥之别。
    这样的天之骄子,之后顺理成章成为莲华宗宗主,受众人敬仰。
    思及此,晏之舟垂头踌躇道:多谢大师兄,但师弟身份低微,受些磋磨没事的,不想大师兄因此惹来非议。
    行得正坐得端,何须畏惧谗言,若方才的事再有发生,我还会为你主持公道。云路傲然道,看看外间天色,又耐心叮嘱,师弟,你好生休息,用我教你的功法调息养气,对身体大有裨益。
    恭送云路离开,晏之舟收起表情,经过云路治疗,他体内灵力恢复了些,重新布置了虫阵后也到了领吃食的时间,今日领到四人份,留一些喂院子里的虫子吧。
    入夜,院子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黑影蹑手蹑脚的翻过窗户进入昏暗的房间,他们默契十足的扑向墙角的一个床铺,结果没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设定是剧情需要,大家不用太较真~
    第3章 黑暗无尽 光影回溯
    找我?
    刚掀开被子,霎时间屋内烛光闪动,一道阴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侯庆和吴襄打了个寒颤回过头,只见晏之舟十分随意的坐在桌边盯着他们,秀美的脸在微光映照下显出一半阴翳,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看不出任何情绪。
    你这狗玩意儿!害我们被罚!侯庆有些害怕,但他还是伸出用白布固定在一起的三根手指,立刻又缩回去,虚张声势道,今日非要让你知道我们的厉害!
    污秽的话晏之舟听过许多已经免疫,他漠然地看向侯庆和吴襄,见他俩灰头土脸,腹中鸣叫不断,便知他们在灵兽场做了多少事。
    灵兽场豢养的灵兽众多,除每日要准备新鲜的灵草喂食,还要捕捉灵兽喜爱的虫类喂养,有些灵兽喜洁,需在固定的时间清洗皮毛,有些灵兽好动,需在附近放养。
    因人为的刻意刁难,这些本应几人的任务全部交由晏之舟一人完成,若完不成就没饭吃,他经常四五日滴米不进,只能喝水止饿。
    他们两人才经历一次,就忍受不了了?
    晏之舟眼神暗了一瞬,站起身刚关上窗户,感觉到身后有轻微的风声,他回过头就见侯庆和吴襄攥紧拳头冲过来。
    晏之舟侧过身躲开,以迅雷之速扇灭蜡烛,同时口中微动,两人在离他两尺处的地方,像被定身一般生生停下来。
    怎么动不了了?!
    夜色下,黑暗融为一体,在他们看不见的地上,已经钻出密密麻麻的黑色虫子,将他们的脚定在原地。
    听着两人惊慌的声音,晏之舟瞟了一眼他们小腿,希望虫子们不要嫌弃这些难吃的肉。
    目不斜视地经过他们身边,晏之舟听侯庆怒道:是你,定是你使了邪魔外道的法术,你欺凌同门,掰断我的手指,我要告诉晏师兄,让全宗门都知道你的真面目!
    你不怕死的话,大可一试。
    像是地底爬出来的恶魔,吐出残忍的话语,晏之舟躺在床上伴着哀叫声,心情愉悦的闭目养神,他当然不会在今晚杀死他们背上凶手的恶名,时间很多,有的是机会。
    天还未亮,晏之舟就下了床,跨过昏倒在地的两人,来到院中一颗歪脖子树下,此处有一个虫洞。
    经过一夜,左手果然恢复如初,他用不甚锋利的佩剑划破右手手掌,血液不间断地滴落在地,成群的黑色虫子破土而出,吸食着养料。
    控虫术一旦使用成功,被操控的虫子需用术者体/液喂养,否则会被反噬,越是体内重要的液体,虫子越喜欢,前世他便以血液喂养,看着地上血液消失,黑色虫体泛红才止住流血。
    洗漱收拾一番,晏之舟前往灵兽场,若不赶早,将无法在夕食前完成今日任务。
    昨日侯庆和吴襄确实完成全部任务,还备了灵草才离开,他轻松些许,挑拣新鲜灵草喂了灵兽,用完朝食回到灵兽场正放养好动的灵兽,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
    目光不善的回过头,只见侯庆、吴襄和郭衡三人一瘸一拐的走到他对面站定,一脸烦闷地说:大师兄让我们在灵兽场做任务,你以为我们想跟你同处一地?
    不知云路何意,见他们去给灵兽清洗皮毛,没做出其他动静,晏之舟也不会掉以轻心,他一边放养灵兽,一边提防三人时,突然呼吸一窒,心脏似被一双手捏住,他下意识地按住左颈动脉处,那里像火烧一般烫得发疼。
    几乎是反射性的抬起头,他发现还有一人不知何时也来到灵兽场,站在十丈开外,双手结印,口中微微翕动。
    是霸凌自己的罪魁祸首晏陵!
    咬着牙,晏之舟刚撑地站起来,但他的身体很快失了力气又重新跌回去,鼻腔内涌出的暗红血液滴落在地上。
    晏陵悠闲走近,朝郭衡递了个眼色,郭衡瞬间明白意思,狞笑着朝晏之舟走去。
    晏陵是赤焰门晏家大公子,是星罗长老座下的亲传弟子,修为已到筑基中期,今日要狠狠拿捏这个小小的晏之舟,替他们出一口恶气!
    眼看郭衡走过来,晏之舟扶着膝盖勉强向前刚走了几步,就被揪住头发拖到晏陵面前。
    小畜生,听说大师兄为你做主?
    晏陵扭曲着面孔,猛地踹了晏之舟一脚,见他捂住胸口蜷缩起来,又蹲在他面前,提起他的衣领,手掌一下下拍打着他的脸颊。
    晏之舟男身女相,最令晏家厌恶,此刻皱起一双柳叶眉,紧咬薄唇,瞪视的眼角泛红,七分愤怒中隐含三分可怜,总教人想狠狠欺负一番。
    晏陵忍不住讥讽道:你说说,你用何种方法勾搭上了大师兄?是用这张和你妓子娘一样的脸吗?
    晏之舟满心满眼被怒意占领,他双手握拳,趁晏陵嘲笑时攻向腹部,晏陵冷不丁被击倒坐在地上,室友三人见状凤赶紧压住晏之舟手脚,防止他再度攻击晏陵。
    还敢反抗?看来你还不够痛!
    晏陵愤怒道,踩住晏之舟的肩膀又念起法诀,晏之舟心脏骤然紧缩,一团火在烧灼,呼吸困难,想挣扎却动不了,嘴里也溢满血腥味。
    还好爹有先见之明,知道你这小畜生不服管教,你以为有大师兄给你撑腰,就不认主子了?
    晏陵粗暴地拽起晏之舟的头发,见他眼睛半闭,鼻子和嘴里不停流出鲜血,已不能再动弹,便一把扯下他脖颈上层层缠住的白色布带,露出左颈动脉上的火焰图案,此刻那处泛着红光,似是正熊熊燃烧。
    赤焰门的印记直到你死都消除不掉,你这辈子就像被打上烙印的马,任我驱使,反抗不得!
    晏陵面目凶恶的笑起来:你以为遮掩起来就能自欺欺人,还不是在我几句法诀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至今可都清晰记得你被爹种下印记时,每一个惊恐的表情,每一个惧怕的动作,每一句哀告的话语,那时你可是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停止折磨你,现在呢?
    晏陵的每一个字都击中了晏之舟的痛苦记忆,因为赤焰门印记,前世他的痛不欲生,他的身不由己,那种如蛆附骨的无力感仿佛再度回到了脖颈上。
    看着晏陵从袖中拿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晏之舟瞳孔紧缩,他朝晏陵吐出一口血水,聚集起最后一丝力量咬破舌尖,念起法诀。
    但刚动了一下,就被晏陵掐住后颈,意有所指地笑起来。
    知道为何让你在灵兽场做任务吗?当然是怕你寂寞,想念与家中灵兽互相取暖的日子,你说,我对你好吗?
    闻言,晏之舟立刻挣扎着就要摆脱压制,室友三人用尽全力都快制不住。
    急什么,这么想见你的\衣食父母\?也好,我有阵子没让你重温,你怕是忘记了自己是谁家的狗!晏陵发出邪恶的笑声,对一旁三人道,今日便宜你们了,能欣赏到这小畜生的童年趣事,这可是我的珍藏。
    刚说完,留影珠就发出光芒,半空中浮现出一个不着片缕跪在地上的幼童,被一群锦衣公子从犬舍里拖出,团团围住的场景。
    小畜生,还想跑?
    是晏陵的声音。
    小畜生,还想反抗吗?
    晏陵嘲弄的脸近在眼前,黏腻的声音环绕在耳边,晏之舟分不清是虚幻还是现实,他想吐但被晏陵掐住下巴,被迫抬起头,睁着眼睛。
    画面里,那个被踢翻在地的幼童面露恐惧,挣扎着就要站起身,但随即后背挨了一鞭又跪倒在地,晏之舟感觉自己背后火辣辣的疼起来。
    大哥,畜生听不懂人话,你看我们打了多少次,他都记不住要四肢爬行。一道稚嫩嗓音高声喊道,快按住他,今日必须让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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