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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展品请背对阳光—何为信任

    第二件展品    请背对阳光—何为信任
    女孩被绑在椅子上,刺目又冰冷的灯光在车厢的上沿环绕着她,随着实验员的再次到来,她的亲生父亲为她亲自定下罪行,没给她留下一点解释的余地。
    审判了少女一个,解放的却是那里的所有人,家主不再担心他和女仆野合的丑闻败露,他依旧是这个家权力的巅峰,继母不再担心自己被其他贵妇人戳脊梁骨,哪怕自己的继女是怪物,她也认真将她扶养到了九岁,今后她就是善良的代名词,仆人们不再担心自己变成下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那座庄园,似乎变回了最好的样子。
    而实验员也成功的寻找到了怪物,他甚至不用担心研究它而产生的花销,实验员忍不住翘起脚,将车载音乐开的更大了些。
    少女脚下短短的影子动了动,一只漆黑的指爪搭到了少女肩上,束缚少女的绳子被怪兽大力扯下,粗长的舌头慢慢舔过少女的脸颊,怪兽轻声呼噜着,有些不舍的和自己年轻的爱人告别。少女扭身捧住了怪兽那已经被大嘴挤压的有点变形的脸,闭眼用额头抵住了它的额头。
    “约翰,你一定要好好的。”
    庄园内,家主久违的放松下来,架起唱片机,黑胶唱片旋转着,流畅的音乐响彻大厅,他几步走到正在品茶的夫人身边,邀请他的夫人和他一起共舞,随着几个旋转,贵妇人轻轻靠到丈夫胸膛处,聆听他的心跳。
    她确实没有男人印象里那么迷人了,整齐盘好的秀发有了干枯的痕迹,伸手托住她的腰时,能很明显的摸到她为了控制身材而穿戴的束腰,二人的舞步逐渐变得不协调,家主在换曲时草草结束了这段舞蹈,以事务为由,快步走回了书房。
    四下无人,他脱下裤子查看下身,从昨天上完那个女仆开始,他就觉得自己的兄弟有点不对劲,痒的不行,他翻开包皮看了看,自己的龟头上都是红红白白的疹子。白色的脓液被他用手帕抹去,他咒骂了几句,熟练的掏出药物吞服,乡下人就是乡下人,不管面上再怎么白嫩干净,下面终归是一塌糊涂。他隔着包皮挠了挠,又挠了挠,干脆闭上眼睛不去想下身的惨状,挠了个痛快。
    指缝间的血水和脓液被他清洗干净,瘙痒感已经被疼痛取代,他看了看所剩无几的药,掏出叁粒,不管不顾的吞服下去。
    “亲爱的,原来你在这里”他的妻子还是那个参透了人情世故的人精,主动穿上薄纱外袍和性感内衣,袅袅婷婷的向他走来,富足的生活还是让她的小腹有了点赘肉,没有了束腰的约束,她对于身体上管理的懈怠肉眼可见。
    但她还是他的妻,他还需要她为他诞下健康的继承人,尽管家主毫无性致,但该交的公粮,他咬着牙也要交。妻子细白的小手已经拉到他的皮带扣,她正打算和以前一样,先吞吐一会儿男人的欲根,好让它体面的立起。
    家主一把将妻子推倒在沙发上,惹的她发出了一声做作的惊呼。这次,他只想后入,快点结束。贵妇人夸张的淫叫和努力向后探动的腰部并没有让男人享受这场性事,曾经为了爽快而大力抓挠露出的伤口让男人每一次顶弄都伴随着剧痛,他就这么不软不硬的被妻子挤压着,空出的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卵蛋,粗重又隐忍的喘息让伏趴的妻子以为丈夫正乐在其中,越发努力的扭动屁股。
    啪
    一个清晰的手印从贵妇人屁股上浮现起来。“瞧你骚的,不要动”男人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快速的顶弄了几下便僵住不动了。穴内并没有液体进入的感觉,身后的丈夫却已经匆匆忙忙进了浴室,贵妇人以为自己的丈夫已经在她没察觉的时候泄了出来,夹着腿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熟练的掏出软胶管和针筒,从床头泡着香槟的冰桶中掏出了几只装有乳白色液体的试管。
    她熟练的叉开腿,将软胶管的一段用唾液润湿,塞入下体,寻找着宫颈上的小孔。她还没被正名前,根本不敢怀孕,现在好不容易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那个原来含情脉脉的男人却越来越不行,没有子嗣一直是贵妇人心里的痛,她很早就开始物色和丈夫相像的年轻男子,雇他们为执事,算着和丈夫的房事偷腥,但自从继女变得越来越奇怪,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折中。软胶管很快找准位置,一剂又一剂精液被贵妇人打入自己体内。她用软垫托高了下体,缓了缓就掏出电动玩具开始自娱自乐。
    家主进了浴室就开始疯狂的用凉水冲着下体,围绕着龟头的脓包已经全部破裂,不断有脓液和血液渗出,他只有不断在凉水下冲洗,才能感觉到火辣的疼痛稍稍缓解。他在浴室内不断的翻找着,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清凉的乳膏被男人抹在私处,他终于舒了一口气,大咧咧的赤裸着,坐在沙发上。
    果然,以后要搞还是得搞富人间圈养的性奴,虽然被很多人干过,但她的至少干净,他不会知道肮脏的穷人会带着什么乱七八糟的疾病,这一下有他受的,不得不太平几天。家主又咒骂了几句女仆,看着下体上逐渐液化的软膏,几笔写下需要的药物,摇铃让他最信任的执事进来。
    走廊里安安静静,没有人回应他的招呼,男人骂骂咧咧的披起浴袍,开门打算自己去寻找那不安分的佣人。足部突然在绵软的地毯上接触到了湿润的液体,浓重的血腥味涌入男人的鼻孔,他最信任的执事,瘫倒在他的门口,胸部被大力撕开,血液溅的到处都是,一个穿着背带裤的少年正静静站在尸体后面,身上全是喷溅上去的血液。
    “丽…丽莎?”男人一下子愣住了,将女儿的名字无意识的说了出来,这个孩子几乎就是女儿的翻版,彻骨的寒意让男人缓慢的后退了几步。少年在听到男人的声音时快速眨了眨眼,优雅的颔首,露出了一抹微笑:“不,我是约翰,这位先生。”
    少年清秀的五官在说完这句话后瞬间被狰狞的巨口挤压在一起,怪物熟练的伏下身体,竖瞳一瞬不瞬的盯着瘫软在地上的男人,缓慢的朝他走来,用沉重的步伐开始宣布他生命的倒计时。
    “哦…你,不…我是丽莎的爸爸,我知道你喜欢丽莎…啊!”男人语无伦次的不断退后,企图将宽大的书桌当作掩体,混乱的神经让他根本讲不完一句话,他拼命的在抽屉里摸索着,企图找出什么。
    怪物一步跨上书桌,伸长的黑色指爪直取男人的面门。
    砰,砰砰砰
    怪物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男人黑洞洞的枪口,指爪重重砸在桌上,随着怪物的倒下在书桌上拉出长长的划痕。瞬膜半合着,保护娇嫩的眼球,怪物的长舌无力的从书桌上垂下,胸膛开始缓慢的起伏。
    男人吹了吹被射空的麻醉枪,暗自感慨了一下这枪的好用,不愧是专门用来对付怪物的。男人重新扎好浴袍,朝着匆忙赶来的仆人们挥了挥手,扭身拨通了实验员的电话。瞥了一眼依旧在沉睡的怪物,有点不屑的哼了一声,才屁大一点就想和他这种老江湖斗?还早个好几年呢,变成那些实验狂人的一具标本去吧!
    集装箱内,剧烈的痛感让少女圈起了身体,约翰肯定发生了什么意外,小小的少女顾不得什么廉耻,在角落处放倒椅子拉开裙摆,努力造出一片阴影。
    沉睡的怪物被几个佣人抬出书房,贵妇人姗姗来迟,只看了一眼便往自己丈夫身后躲。“就把它放在那儿吧,对,靠着侧门口”男人抬着下巴指使着佣人们,“不就是个小怪物么,怕什么,它睡的那么死,吃不了你们”经历了刚才那事,男人爆棚的自信心正愁没处发泄,若不是和实验员有约,他恨不得直接砍下怪物的头颅,和他那些鹿头牛头一样裱在墙上,向进门的客人大肆宣扬他的果敢和勇气。
    拉着怪物的佣人慢慢挪动身体,大片的阴影落到怪兽身上,随着一声尖叫,一个佣人被其他佣人按在地上。“那个怪物进入了他的影子!”佣人们高呼着,却又不敢松手,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贵妇人被彻底吓瘫,抱着丈夫的小腿不敢再走一步,男人咬着牙一脚把她踹开,几步走到壁炉前,把装饰用的弯刀拿了下来,一刀刺入还在不断挣扎的佣人的胸口。
    “主…主人…”受伤的佣人还想解释,但他虚弱的声音已经被男人的大吼盖过:“打死这个人,那怪物就没有通道出来了!”男人毫不留情的一脚踢歪了佣人的头,小跑着端出自己的猎枪,还围在一起的佣人一哄而散,求生的欲望让受伤的佣人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拔出刺入胸口的刀。
    砰
    随着一声冰冷的枪响,庄园重新归于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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