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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小俏媳全文(42)

    只是季晨从来不应酬,老老实实的本分生意人,因为这些,他做生意势必是要吃些亏的,只是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来了。
    这两年他是见证过季晨的辛苦的,每天早出晚归,每次他想要约季晨谈一些事情,大多时候都找不到人。
    季晨是真正的很忙,忙到全身心都投入到了那个厂子里。
    张沛霖担忧地看向严温玉问道:一会你去厂里吗?一起啊,我也得去看看什么情况,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严温玉点头:要去看看,今天新闻刚出,估计厂子里也是乱成了一锅粥。
    我家里那边有些关系,正好去看看,我也找找他们看能不能帮忙。张沛霖笑着说道,别担心了,季晨还有我们旅馆的股份呢,就算是工厂出事,还有旅馆在经营。再不行让他来我这里帮忙,正好这么多事我也忙不过来他说着拍拍严温玉的肩膀。
    严温玉不担心季晨以后的事情,只是担心眼前工厂的资金流,现在新闻刚开始发酵,恐怕这也只是开始,以后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们解决。
    首先是本市供应商的退货,再过几天市外的退货量也会增加。
    除了退货,想必还有一些赔偿的损失,再加上如果在这个时候,那些流入市场没有经过质检的一些炒货,一旦买到炒货的人被韩国富的人挑拨,栽赃嫁祸
    如果都发生,那这一桩桩的事情想必是没有办法一一澄清了。
    她正在路边站着发愁,张沛霖已经把车子开过来了,他看着心事重重的严温玉,把车门打开安慰:别担心了,再说担心也没用,咱们过去看看,我带了一些钱,也许有用。
    张沛霖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严温玉,她摸了摸钱包又着急说道:先回趟家里,我也带点钱,也许用得上。
    不用,我带的挺多的,今天应该用不了那么多。张沛霖指指后座。
    后座上放着一个大的黑色袋子,是刚才在保险柜里拿出来的一些现金,这笔钱是每个月学校剩余的一些钱,还有一些学校每年的利润。
    严温玉还是坚持要回家取钱:哪能用你的钱。
    张沛霖见她一脸严肃的表情,便没再拒绝,开着车到达严温玉的家中。
    严温玉下车后,在家里没几分钟便出来又又匆匆上了车,手里拿着很厚的包。
    他尽量缓和着气氛:不用那么多得,真用不上。
    严温玉没说话,一脸担心地握紧手里的包包,没有多久,车子抵达厂子外面。
    外面平时很热闹的小商贩已经不见了,显得整个工厂更加冷清了一些。
    最近这段时间,在厂子出事之后,因为只有一些内部员工知道,再加上韩国富一直在中间挑拨离间,好多重要的员工都被挖走了。
    尽管之前季晨给的工资很高,但苦于工厂一直没营业,他们很担心失业,只想尽快找到好工作来养家糊口,在这个节骨眼上,韩国富的建议无异于给带来了他们一阵春风。
    有好几个技术型的员工离职前看着季晨说:我们不要最后一个月的工资了,也不要什么分红了,只想要快点离开这里。
    季晨看着那些老员工,尽管这些人只跟随自己创业两年的时间,到底还是有一些感情的,便没再说什么,依旧还是按照原来的工资发给了他们,才让他们离开。离开之前还承诺,等工厂恢复正常,会给他们一定的分红的。
    这是提前说好的,要给他们分红,尽管走的时候没有那么满意,但自己答应过的事情还是希望能够做到的。
    员工们陆续离开,还有一些重要的员工坚守在工厂里,比如小李和一些后勤人员。
    小李解释:我还没成家,现在还能拼搏,而且还想跟着你。
    季晨点头,又提箱他如果跟着自己会有一些不确定的后果。
    现在质监局已经给工厂贴了封条,还罚了一笔款,最近半年时间他暂时没有办法再把工厂开办起来了。
    自己工厂的员工流失,这是很正常的现象,谁都想要赚一笔钱,再加上韩国富派来的一些流氓混混没几天就来厂里闹腾。
    尽管自己学过武功,那些人没什么好怕的,但架不住这些混混隔三差五的就来闹。
    严温玉抵达厂里时,便看到车间外面已经被封了,看着那些封条,她先是一愣,接着向季晨办公室走去,远远地在外面就看到办公室外面围着的几个混混,正蹲在门槛上抽着烟。
    那些混混看到严温玉,认出来她是季晨的媳妇,便都站起来。
    张沛霖拉住严温玉,把她拉向自己身后说道:你跟在我后面走。
    那些混混大概是得到命令,只是恐吓下,不让他们自己伤害无辜的人,只是看着他们两个人,没有太阻拦严温玉和张沛霖进屋。
    两个人进了屋子后,在厂里一层没看到季晨,但在一层机子上看到了一些乱放着的资料。
    上了二楼,空气里面烟雾缭绕,季晨办公室外面站着几个人。
    严温玉虽然不经常来厂里,但也认出来这是厂子里面的一些员工。
    她听到一些办公室的谈话,似乎在说一些股份的事情。
    她把手里的钱包握紧了些,张沛霖走在她身边叮嘱:一会别把那钱露出来,万一闹起来就不好了,从你手里抢钱都有可能。
    他们现在才算明白过来,为什么那些混混在门口站着,那是在维护秩序,也是在防止警察的到来,以便里面的人能够继续勒索并及时逃跑。
    季晨坐在办公室里,小李也站在一旁,正看着那些人。
    几波人在对峙着,谁都没说话。
    似乎是门外上楼梯的声音太大了,他们一行人朝着楼梯口看去。
    张沛霖看到一脸紧张的这些人,他笑着问季晨:这是什么情况?
    他边说边护着后面的严温玉,严温玉看向季晨全身上下没有受伤,这才放心下来,只是几天没见再见他,感觉到脸上已经有一些沧桑了。
    她绕过那些人,走到季晨身边,把手里的包放在他的脚下。
    张沛霖看向在办公室里脸色差劲站着的那一群人,笑着开玩笑:怎么着,要打人啊?季厂长待你们不薄吧,这说翻脸就翻脸,当初给你们那么多工资的时候怎么不翻脸,这厂子就出了这么点事,你们几个人就带头这样,名声传出去,以后谁敢用你们?
    他的语气带着威胁,那几个人看着他,知道他是工厂旁边的旅馆老板,也在新闻上看到过他的相片出现在报纸的一版封面上。
    几个人面面相觑,小声议论着,其中一个人低声说:这个人好像是谁谁谁家的小儿子。
    其他人一听,便都止住了闹腾的想法。
    几个人又低头商量了下,最后一个人拍板说:不管,我们现在就是要钱,没钱我们就搬东西,把机器都搬走,你们看着办。
    张沛霖回头看去,这些人还是很固执地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胖肚笑着又说:行,你们就这么着吧。我是想清楚了,以后呢,专门把你们几个的照片印到一张纸,天天没事了派人去发传单,你们要是不怕后果,就这么着吧。
    几个人一听,似乎在打量他说出的话的严重性。
    他们思考了一会,还是顾虑张沛霖的身份,便妥协着说:我们在楼下,还是得等着要钱。
    现在拿到钱,比他们以后的名声更重要。
    说完几个人就下楼去了,张沛霖笑了下,讽刺地说道:这些人,真是白眼狼。
    等到屋子里安静下去,季晨这才给他们各倒了水。
    严温玉坐在沙发上,又把自己拿过来的钱袋子递给季晨。
    不用,你留着,现在厂子还能撑下去,不至于用你的钱季晨只是看了一眼,便拒绝了。
    严温玉还是把钱递给他:拿着,这钱还不都是你给的?
    这些钱都是季晨每次回家时给她的一部分,她在这个年代不怎么花钱,无非是买房做一些投资。
    她拍了下脑门想起来什么又说:还有那些房产证,都是可以变现的,虽然现在不值很多钱,怎么着也顶点用。
    现在这个年代房子还没有涨价,买房的人没有那么多,但那些房子好歹是市中心的地段,不管怎么说都是一笔钱。
    季晨看着她,还是坚持不要钱。
    张沛霖看着这两个人都在拉扯着,怎么都不像是结婚好几年的夫妻,便开着玩笑:你们都不要,我可拿走了啊。
    严温玉瞪了他一眼。
    张沛霖这才收敛了下,一本正经地说:还有旅馆的钱也能顶用,还缺什么我这也有,总是能把这关度过的。
    自从和他们夫妻合作之后,他的生意越做越大,用那些人的话说,这两人是他的贵人,现在贵人遇难,无路如何都是要帮忙的,再者往后一想,这都不算什么事。
    季晨点头:正要说呢,可能还是需要你帮忙,我那车还有一些能变现的机器都先卖掉,暂时先把紧急的赔偿了结,其他的一些大钱完了我再想办法。
    他说的大钱是关于韩国富的钱,涉及到当初的投资,那是一笔很大的钱,目前还没有直接变现的办法。
    张沛霖点头,几个人商量过后,季晨还是让严温玉把钱袋子拿走了,自己从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取出一些钱。
    严温玉注意到保险柜里的钱已经没有那么多了,只是季晨不要自己给的钱,这很令她无奈。
    在几个人的见证下,楼下的那些老职员都上来了,季晨把钱分给她们。
    临走时季晨说道:希望各位以后再有合作的机会我们能再合作。
    那几个人一听,互相看看,没再说什么,大概是觉得愧疚,灰溜溜地下楼走了。
    张沛霖一看事情解决了些,便提议说先去吃饭。
    说完便护着严温玉在前面走着,办公室门口还有那些流氓守着,看他们几个人一起出来了,便跟在后面。
    张沛霖一直守在严温玉旁边,季晨看着走在一起的两个人没说什么。
    几个人吃完饭,张沛霖又把他们两口子送回家,而季晨在吃饭的时候一直留意着张沛霖的种种表现。
    严温玉吃饭时噎到了,张沛霖便趁机把茶水递到她面前,严温玉眼睛刚瞄向纸巾,张沛霖便把纸巾放在她面前
    很细心,比自己要好,季晨觉得这样的男人,是可以给人安全感的。
    这样的人家境好,心态开朗,生意场上得心应手,因为家族的护佑,永远不会有危机。
    不像自己,没有家,甚至没有家人在身边,连保护她都保护不了,还让她担心自己,总觉得日子好一些了,可以让她享福了,自己可以给她所有的一切了,但现在似乎一切又在消失。
    那种小时候的不安全感瞬间充满了自己的内心,季晨觉得自己给不了别人安全感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几个人吃饭期间,一直都是张沛霖在不停地说话。
    严温玉时不时地悄悄看向季晨,总觉得他有心事,便以为他还在担心钱的事。
    钱的事,她觉得这是最不用担心的,那些现金房子车子卖掉,总能支撑一段时间,大不了再重头再来,没有什么比丧失掉信心最重要的。
    回去的路上,张沛霖很担心地在后视镜里看着他们两个,坐在后座上的两人头分别朝向不同方向,也不说话,不知道各自在想什么。
    他把季晨和严温玉放在门口时,小声对季晨叮嘱:你媳妇,好好哄一哄,我估计今儿的事把她吓够呛。
    严温玉开门时听到了,其实今天的事对她来说本就没什么。何况他们两个男人在身边,哪会有什么事,她就是在生季晨的气,总觉得季晨似乎在预谋着什么。
    果然季晨在回到家之后,叮嘱着让她把钱收好,以后要是姐姐家孩子们有事了,这些钱都能派上用场。
    说过多少遍了,我们以前用不上,以后也用不上。严温玉有些生气地说。
    今天反反复复说着这些事,这钱就那么重要?
    季晨点头,语气缓和了些:我这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决,要是可以的话,咱俩暂时分开几天吧。
    严温玉一愣,眼睛里泛着泪光,只是看着季晨,没有吭声。
    季晨心里像是被刀割一样,但嘴里的话确是僵硬无比:这几年我们来到这里也好久了,一心想让你过好日子,却不能如意,我觉得还是张沛霖比较合适,起码没有这些糟心的事。
    什么糟心的事,撑一撑还不是很容易解决?严温玉呜咽说着,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转身进屋。
    季晨看着那薄薄的背影,还是狠下心来说:这事还是尽快办吧,钱你都拿走,免得厂子里再有什么事,那些人来找你。
    他知道严温玉不是那些爱算计和胡搅蛮缠的人,他们两个人都很敏感,一旦有其中一个人说出口的话便会当真。
    两个人也都没有安全感的两个人,他狠狠心,还是说出来了,张沛霖的确比自己更适合严温玉。
    等他们在一起时间久了,这些事也就过去了。
    季晨不想连累严温玉,想了想便又说:这段时间,我就在厂子处理那些事了,这几天就不回来了,你考虑下,毕竟这结婚证也不是咱们的共同意愿,还是早做了断的好。
    说完没再看严温玉,转身进了自己卧室,关上门靠在门后。
    刚才一番话,说是一时生气也罢,说是吃醋也罢,他等了两年,一直在等着生意的好转,然后带着严温玉步入小康生活。
    现在节奏乱了,再重新开始,不知道要多久,现在能做的就是放手,如果以后有机会
    严温玉回在客厅发了一会呆,便在季晨房门上敲了几下,季晨靠在门后没再开门。
    严温玉隔着门骂道:你就这点担当啊,不相信我能帮你度过这次难关,而且这算是哪门子难关,不就是生意没了嘛。以前咱们不也没有生意,过的不是也挺好的。
    她停顿了下,这道门仿佛是一道心墙,隔绝了两个人的心事。
    她站在原地顿了顿又说:不就是钱嘛。我看啊,你就是不舍得那些名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怎么着,创业当老板了,舍不得了,以前你当局里一把手的时候,也没见你那么喜欢权利。
    说完又不解气骂了一句:死脑筋。
    季晨靠在门后,听到身后的门把被提着拽了两下,又听到客厅的门被大力关上了,他从黑漆漆的窗户看过去,严温玉在门口徘徊了会,便离开了。
    过了一会听到隔壁朱婶的大嗓门说着:这是怎么了,哭成这样,快进屋。
    后面的声音渐渐小了,季晨看着黑乎乎的屋子,这才把卧室的门打开,客厅里面的灯还亮着,桌子上放着严温玉今天一直带着的钱袋子,大袋子鼓鼓的,不知道她带来了多少钱。
    季晨看着那笔钱,又看着这个小家,似乎能看到严温玉刚来时那茫然的表情,还有照顾小孩子时的无措,第一次上课时的紧张,第一次参加六一儿童节表演节目时的自信。
    墙上还挂着他们在乡里参加节目获奖后拍的照片,朱婶坐在凳子上,他们几个人各抱着一个孩子,照片上的两个人都被晒的脸通红,表情拘束着,年轻的脸上尽是青春洋溢的笑容。
    季晨把那张照片握在手里,久久没动
    ***
    几天过后,严温玉一直在姐姐家里住着,每次要拿什么东西,便让朱婶去家里一趟,自己则从来不回去。
    朱婶和姐姐询问起来,她每次都回答:那不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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