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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我by无虞-吻我无虞tx

    斯文败类x腹黑诱受,互宠,又甜又欲
    人造月亮和他一手宠大的小骗子。
    全文高甜,每天一个撩人小技巧,没什么剧情的大学恋爱日常,建议作为睡前故事食用。
    关于种种安全或不安全的吻,张力拉满。
    本质甜甜童话故事,完全围绕谈恋爱展开,不渣不舔,全程双箭头,没有狗血,放心。
    秦殊是攻。
    那就再试一次吧,三个月,让我爱上你。
    他看着眼前的人,沉重的神色转瞬而逝,再开口已经恢复漫不经心的模样,眼角笑意烂漫:是么可我不是高中生了,那些以前不能动用的手段,现在也已经解禁了,对吗?
    大学校园,破镜重圆,竹马竹马,年上,双箭头互宠,可以理解为不太典型的恋爱日常。
    第1章 重逢
    那就再试一次吧,三个月,让我爱上你。
    说这话的时候,秦殊手上还拿着咬了一口的速食面包他做好了在图书馆泡一天的打算,午饭像往常一样也在阳台解决,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林芜,他命里的小麻烦,他名义上的前男友。
    说不惊讶是假的,说惊讶却也没那么真,他早从各路共同朋友嘴里听说了林芜回国的消息,大费周章地出国留学再考回这里,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找他。外语学院今年来了个大帅哥,金发蓝眸,看起来像个有异国血统的小王子之类的新闻在学校表白墙上挂了一天,还有人高调贩卖这位异国帅哥的联系方式,他出于复杂的心情买了一份,得到的微信号果然是躺在他联系列表里的那一个。
    那个账号在五分钟前给他发了消息,一句话:哥,找到你了。
    现在他被传说中的大帅哥堵在阳台一角,对方身为学校热度蹿升的风云人物,却丝毫没有该有的矜持,听完他的话似乎愣了愣,随后眼角一弯,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是么可我不是高中生了,那些以前不能动用的手段,现在也已经解禁了,对吗哥?
    秦殊垂下视线,看着他那双沾上一点阳光便格外璀璨明亮的墨蓝眼眸,心想他还是老样子,给点儿阳光就灿烂,狐狸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
    随你,他听见自己轻声道,但在此之前,先把你的微信号改了,被人卖来卖去的,不知道有多危险么。
    林芜闻言一歪脑袋,不点头也不摇头: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他今天扎了两个小辫子,细细的发辫垂在金发末尾,柔软又可爱的一小截,随着歪头的动作拂过脸颊,像什么天然无害的小动物。
    为你的安全着想,如果出了什么事,以后见到令堂也不好交代,秦殊深谙他的本性,却还是伸出手,替他整理好垂乱的发辫,语气平静,下次别染这么跳脱的颜色了,不适合你。
    少年脸上的失落一晃而过,又很快恢复了惯常的烂漫,嘴角一弯,突然抓住他还未收回的手,偏过头去亲了亲他的手背,柔软的嘴唇蹭过皮肤,又很快退开。
    秦殊看着他恶作剧得逞般的笑意,眼神一暗,默不作声地抽回手,像个寻常贴心的兄长般问道:吃饭了吗,我带你去食堂。
    不用啦,下午寝室约了聚餐,我就是来看你一眼,三个月还长呢,不急在这一时,林芜凑上前去,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音量轻声道,哥,我住你楼下的寝室,选的课都和你一幢楼今天你没课,所以我也没有,明天见。
    实在很黏他。
    秦殊苦笑,觉得他不和自己选同一个专业已经是很大的进步,转念一想,又记起对方是艺术生,选不了他所在的金融专业,能学外语也是因为学院和他之前读的高中有合作关系只不过别人都是为了去F国留学而选了这个专业,而林芜是从F国回来否则以这个小麻烦的智商,想变成他的直系学弟大概也不会太难。
    他默默目送着对方离去,伫立良久,才想起被他冷落的面包来,又心情复杂地咬了一口经此一役,他平静的大学生活似乎是到头了。
    几分钟前林芜找到他,见面就给了他一个夸张的拥抱,说出的话也夸张,说分开的这些天里有多想他,为了他考回国又花了多少心思,却绝口不提他先前扔下自己不告而别、生生躲了他一年又两年的事那时他走得决绝,铁了心不再联系,连对方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还是两年前偶然被人找到,耐不住他撒娇央求才加回来。
    父母给他取名秦殊,寓意多情又浪漫,却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生来情感淡漠,是个做惯了旁观者的石头种,待谁都没有真心。
    唯独林芜是个例外,这个小他两岁的混血少年,从他记事起就缠在他生命里的名字两家的母亲是大学时的师姐妹,关系要好,连住处都紧挨在一起,他小时候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替两个忙于学术的母亲照顾林芜,吃也好玩也好,身后总跟着个小孩子。
    那时林芜的头发不是这么张扬的金,更深些,摸起来很软,生得也白净乖巧,每天拉着他的衣摆做个小跟屁虫,开口学会的第一句话就是小殊哥哥还口齿不清,把翘舌音念成平舌,让他无端多了个小苏哥哥的外号,一叫就是十几年。
    他总耐不住林芜撒娇,小孩子软下声音可怜巴巴地央求两句,摘星星摘月亮他也能答应下来三年前他就是一时心软,答应了林芜我们先在一起一个月,三十天,一定能让你喜欢上我的这样荒唐的请求,结局不言自明,一个月过去,他也依旧没能理解所谓符合世俗意义喜欢,更遑论动心。
    给不了对方想要的,倒是产生了些别的感情,譬如偶然受到挑衅,进犯欲骤起,想把人欺负到哭不出来扭曲也荒谬,除了伤害对方再无用处,而他偏偏最怕伤害这个一手带大的小孩。
    于是,在一月之约到期的前一天,他不出意外地逃走了搬家,拉黑,不告而别,留下一封宣布分手的信件,把自己挪得远远的,从此消失在林芜的生活中
    才怪。
    一年后林芜辗转找到他,成功要回了他的联系方式,日复一日不厌其烦地发消息,像个偏执至极的追求者,后来他回国两人分隔异地,叮叮咚咚的消息也从未停止,就这么响了两年两年后,也就是十分钟前,林芜在图书馆三楼的阳台找到他,夸张的拥抱过后,又央求他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他拒绝不了那双墨蓝的眼睛蒙了一层雾,在阳光里粼粼地望向他,不出三秒就能让他缴械投降。
    撒娇的人却还要得寸进尺,又嫌一个月不够,要求延长到三个月。九月初秋的季节,对方只穿一件薄薄的衬衫,胸口繁复的领巾样装饰就贴在他手臂上,底下是少年人清瘦却柔软的胸膛,心跳隐约传来,一下一下,将他骗入陷阱。
    于是他自讨苦吃,就这么答应下来,三个月,让我爱上你。
    不过是对小孩的纵容罢了,再来一次又如何,他还是不会允许自己动心,更给不了对方想要的感情即使有所波动,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留在对方身边,以扭曲的方式伤害他,让林芜失望。
    一向斯文优秀、待人周全的哥哥,自己从小视为榜样的人,私底下却是个只会利用人心、感情淡薄的怪物如果有一天那个小麻烦看清了他的本性,大概会觉得无法接受吧。
    有明天见的宣告在前,林芜倒也说到做到,之后的一天都再没有来打扰他的意思,连惯常吵闹的聊天框都安静下来,乖得有些反常。
    反而是秦殊自己静不下心,怕他初来乍到照顾不好自己,再被什么别有居心的人哄骗尽管以他对林芜的了解,倘若不是故意上钩,向来只有这只小狐狸套路别人的份,但为人兄长,多少还是对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孩怀着些无意义的操心。
    于是,在预习完计划的章节后,青年望着窗外早已暗下的天幕,斟酌良久,还是决定给人发条消息,问问情况。
    他拿过手机,点开那个通常只有对方在发消息的聊天框,一字一句地输入:聚餐结束了吗?
    林芜回得很快,简直像是事先预料到了他的行为,不出三秒便发来一条消息,是语音,转换出的文字语焉不详,让人无法理解。
    秦殊思索片刻,实在参透不了对方说了什么,视线从四下安静的图书馆缓缓扫过,落在眼前已经合起的书籍上几分钟后他站起身,破天荒地在闭馆前离开了图书馆,不是因为什么非处理不可的紧急事件,而是为了听一条前男友的语音。
    对方话音含混,似乎处在极吵闹的环境里,只有开头几个字还算明晰,似乎是叫了声小苏哥哥,之后便彻底成了意味不明的呓语。
    青年垂下眼睫,复又听了一遍,从模糊的环境声里得出结论,林芜应该在酒吧。
    诶,秦哥!
    思绪被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秦殊回过头,脸上挂起惯常温和的笑意:天奇啊,过来自习吗?
    嗯,刚下晚自习,再过来看会儿书秦哥你呢,这么早就走了啊?
    是个大二的学弟,做过他一年的干事,似乎也是外语学院那边的秦殊点点头,随口解释道:校会那边还有点事,过去看看对了,天奇,我记得你们学院大一还没分流,今年我有个表弟也在外院,能让我看看你们当时的课表么?
    大一的课表啊,赵天奇揉着下巴想了想,认真回答,行,我回头找找发给你。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秦殊嗯了一声,笑着道:麻烦你了,不着急先进去吧,趁现在图书馆人不多,我刚才坐的是三楼西南区,那里很清静。
    好嘞,谢谢秦哥!
    直到学弟的背影远去,秦殊才重新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不知何时多出的几条新消息,点开了其中一条来听这次的话音足够清晰,少年的嗓音有些哑,带着既湿又软的黏连感,似乎就凑在他耳边,颠来倒去地说喜欢他,又找到他了。
    哥,这次我不会放你走了
    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小苏哥哥,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最后一条的声音陡然变得陌生,也清醒,大概是林芜的某个室友:你好,请问是林芜的朋友吗,他嚷嚷着要见你,见不到就不肯走,麻烦来一趟吧,地址我一会儿发过去。
    聊天窗口的最后,果然横着一个地址定位。秦殊点开看了一眼,目光便陡然沉下去,似乎有些不悦。
    这个酒吧的名字他见过,是去年几个朋友商量出去庆生时候的备选地点之一,当时被人以听说这是个Gay吧为理由驳回了。
    麻烦照顾好他,我很快就到。
    怎么样,他怎么说?
    无端被当成工具人的室友心情复杂,把手机递还给林芜:你自己看吧现在谈个恋爱都这么多套路吗,还Gay吧,现在过去来得及么?
    少年坐在吵闹的酒吧一角,身前放着五六只喝空的玻璃杯,眼神却清明,闻言人畜无害地笑了笑:玩完这轮再去吧,不远,肯定比他到得早辛苦你们陪我演戏啦,这顿我请,不用客气。
    行行行,老板大气,不愧是你!
    骰子摇动的脆响复又响起,林芜不再参与他们小打小闹的游戏,倚在卡座一角,看着屏幕上对方发来的消息,目光柔软,仿佛在品尝难得一见的蜜糖。
    是谁说的明天见呢,反正不是他。
    第2章 醉吻
    等秦殊辗转两班地铁又走了十几分钟,来到聊天记录里提及的酒吧门口,天已经彻底黑透了。
    身穿浅色衬衫的青年推开门,走进一场灯影交错的热闹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像琉璃彩石堆里无端混入一块玉,明澈端方,金属镜架上一点灯光掠过,映亮了他斯文且平静的目光,让人怀疑他该是走错了,或许更适合辟一间静室煮茗读书。
    他要找的人坐在酒吧偏僻处的阴影里,目光越过嘈杂人群,一刻不离地黏在他身上,有些懊恼地想,好像不该把见面的地方定在这里,他哥这一挂太受欢迎从门口走来的短短几步路,就已经被别有用心的人端着酒杯缠上了。
    他看着秦殊挡开递到嘴边的酒,嘴角牵着一点礼貌的笑意,穿过人群向里走了些,似乎在寻找什么,视线兜转一圈,最终远远落在他身上,那一点笑意便陡然沉下去,面色不善地朝他走来。
    林芜一歪脑袋,陷进软沙发里,看起来醉得以假乱真,茫然地望向空气某处,直到对方走到近前,才后知后觉地有所聚焦,缓缓移到来人脸上。
    先前被他充当工具人的几个室友去了KTV通宵,留他一个人在这里,将自导自演的戏码补充完全天时地利人和,他也为迎接对方做了些特殊的准备,譬如故意扯开几颗扣子,露出衬衫领口下的皮肤与锁骨,扯的时候用了几分力气,让那场面看起来更合乎衣冠不整,倒像是被别人一把撕开的。
    秦殊果然察觉了,本就不愉的面色愈发沉重,镜片下的眼角略微眯起,弯腰来替他扣上扣子,动作慢而经心,却有意无意地将他掩在角落里,不让旁人看见。
    他自始至终都没说什么,像从前一样不过问也不指责,显露出的关切之意平静而克制,平静得近于残忍,直到将三颗衣扣周全地扣好,才用手背碰了碰林芜滚烫的脸颊,轻声道:回去吧。
    周遭太喧闹,他这么清清淡淡的一句自然如水入川,连自己都听不分明少年依稀从口型分辨出他说了什么,揣着明白装糊涂,像真喝醉了似的抬起手,一把勾住他的脖颈,迫使他俯得更低,然后凑到他耳边,含混道:听不清
    吐息裹着酒气,既湿又烫,吹得他耳根一痒。
    眼镜被他撞歪了,秦殊无可奈何地抬手扶正,撑着沙发扶手保持平衡,一边哄孩子似的抚了抚他的后背,提高声音:先回去吧,这里吵。
    也不知挂在他身上的人听懂没有他等了几秒,没能等来回答,疑惑地偏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对方的眼眶红得厉害,墨蓝的眼里蒙了一层雾,湿漉漉的,像潮汐涌动的海。
    哥我难受,少年垂下眼睫,那层雾便凝成了摇摇欲坠的水珠,粘在睫毛上,有些可怜,说出的话也可怜,断断续续的,哑得厉害,想吐,头好痛
    被他这么可怜巴巴地蹭一蹭,压在心头的那一点不悦便也跟着偃旗息鼓了,只剩下无可奈何的心疼他向来知道林芜喜欢玩闹,和一帮朋友外出夜不归宿是常有的事,却总知道分寸,喝成这样还是第一次,就难免合理揣测些有的没的,想小孩喝成这样是不是为情所困,又是不是因为他。
    秦殊有些自责地皱了皱眉,抚上他凌乱的金发,还来不及说话,下一秒视线一暗,就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堵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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