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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钓系[快穿]格格党-天生钓系快穿(19)

    徐泽忽然之间觉得郁婳变得比从前还吸引人了,熟悉的眉眼多了一番清冷的滋味。
    徐泽看着郁婳的脸呆滞了一下,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再次升腾起来,张口说:郁婳,我其实
    其实什么?
    低冷的男声忽然在两人背后出现,郁婳回头一看,看见一身黑衬衣的宁霁出现在身后,正沉沉地看着他们。
    宁霁的动作优雅漂亮,看着徐泽的样子像是高傲的天鹅贵公子低头蔑视着小蝼蚁。
    现在的宁霁比一年后的宁霁要长的感觉漂亮好看,但这份美貌却在郁婳看来隐隐有些阴郁。
    宁霁走了过来,站在了郁婳的身侧。
    郁婳的眼角因为发怒而微微洇红,这不是他的情绪,而是原主的情绪。
    这个虚拟世界的人物竟然也拥有了情绪,郁婳因为这个信息而愣了一下。
    宁霁低着头,瞥见郁婳眼尾氤氲着的这一抹微红,温热的指尖点在了郁婳的脖颈上。
    他们站的地方采光不太好,没有开灯,宁霁的神色融于还昏暗着的环境里,但他有不知餍足的神态在动作中显露出来。
    郁婳梗着脖子,宁霁冰冷的指尖让他一瞬间想到了某种大型爬行动物,他不敢去看宁霁,只能和徐泽对视。
    郁婳的手微微在衣角抓紧。
    如果宁霁没有及时赶来的话,他或许已经出手教训徐泽了。
    现在的郁婳没有被拘魂阵耗地虚弱不成形,如果他想,他还是能教训一下徐泽的。
    宁霁这个动作持续地太久,好像下一秒,他就会掐着郁婳露出的那一段雪白的脖颈咬下去。
    徐泽的视线落在了宁霁的指尖,有点发懵,宁哥,你这
    宁霁看了徐泽一眼,没有搭理他,更没有和他说话。
    宁霁没有给徐泽半分面子,好像徐泽在他面前只不过是透明人。
    我要的东西呢?宁霁打断了徐泽继续痴痴地望向郁婳的动作,声音冷的将徐泽的脑袋都冻得清醒了不少。
    徐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下巴,把东西递给宁霁。
    徐泽在宁霁冰冷又夹杂着厌恶的表情下讪讪地选择了离开,只是离开前,他犹豫地看了一眼郁婳的方向,好像想和郁婳说些什么。
    紧接着,他就看见宁霁亲昵地抚上了郁婳的耳朵。
    宁霁好像是料到了徐泽会偷看一样,黑发男生气质清冷,又带着不可一世的盛气凌人,他那双冷漠疏离的眼珠慢慢地滑向徐泽的方向。
    像是凶猛的充满攻击性的怪物,气势轩昂,冷冷的睥睨着不该停留在这的不速之客。
    徐泽竟然在一瞬间就明白了宁霁这个眼神的含义,宁霁在警告他离郁婳远一点,郁婳是宁霁的。
    郁婳是什么时候和宁霁这种大少爷搞到一起的?
    徐泽慌乱地收回了错愕的目光,匆匆离开了现场,不敢再回头多看。
    徐泽匆匆离开后,郁婳后退一步,刚想从宁霁的禁锢中挣脱出来,忽然宁霁的力道就更加重了。
    郁婳有点不耐烦,冰冷的神情像是刺中了宁霁心中最深处的记忆。
    宁霁直到此刻才发现,原来郁婳一直是这样冷冰冰地看着他。
    宁霁压着怒意开口,要郁婳亲口告诉他,他是谁?
    他明知徐泽和郁婳的关系,还是受虐一般地要郁婳开口。
    郁婳的眉眼很冷,没有什么神情流露,出于想要和宁霁划分关系的目的,他直接出口:我前男友。
    宁霁当然知道徐泽是郁婳的前男友。
    但他不能接受这个称呼从郁婳口中说出来,宁霁牙齿重重地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压下心中的怒意。
    今天郁婳会见到徐泽是他故意安排的。
    可当他见到郁婳和徐泽交谈,见到徐泽脸上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惊慕后,他的脑子嗡了一声。
    宁霁不能接受郁婳看向别的人。
    直到此刻,他终于想通了一切。
    既然已经重生了一次,他就不会再放过郁婳,即便是打断他的双腿,宁霁也要郁婳一辈子留在他身边。
    他不是喜欢勾/引人吗?那就让他永远永远都不能再看到其他人。
    宁霁一把扣住了郁婳的肩,神色病态中带着一点疯狂,精致的脸泄露出几分阴郁的神色。
    他的手指深深地嵌入了郁婳的肩头,再也不能维持表面的冷静。
    什么喜欢,什么爱慕都是假的,那都是郁婳刻意来接近他的手段。
    可这个骗子早已经忘记了一切,记得那一段记忆的只有宁霁一个人。
    他的声音很低地出现在郁婳的颈侧,为什么记得这一切的只有我?为什么你能这么轻易地忘记一切?
    骗子。
    妖魅。
    精怪。
    艳鬼。
    是郁婳毁了他。宁霁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却又该死的愿意沉溺下去,最好一醉多年,不死不休。
    宁霁漆黑浓密的眼睫微微垂下,眼底翻涌着的情绪被尽数掩藏。
    空气里的凤尚未带上初夏的气息,泠泠地吹得人发冷,空气里静到只能听见窗外而来的风声。
    可郁婳扯开了宁霁的手,露出了茫然的表情,你在说什么?
    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你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样?利用你这张脸去勾/引他们?你想要什么?阳气?宁霁边说边单手开始解扣子,那张俊美冷漠的脸上露出直白浓重的恨意。
    他的声音冷冽,压低了后更是听的人有种头皮发麻的危机感。
    宁霁俯下身,咬了一口郁婳的脖颈。
    郁婳防备不及,下一秒就啪的一下推开了宁霁,还给了他一个巴掌。
    他被宁霁折腾的眼尾微红,可是看着人的时候还是清清冷冷的。
    宁霁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的伤口,看着郁婳的眼睛,在他一双清凌凌的眼中竟然看不出任何情绪。
    郁婳是真的对他没有过任何感情,他的眼睛里一片安静清冷。
    郁婳不懂宁霁为什么要这样,他体会不到宁霁身上的伤心。
    郁婳充耳不闻,没说话,沉默地看着宁霁。
    宁霁看懂了郁婳眼神中的冷漠。
    宁霁落荒而逃。
    他不敢在原地再和冰冷的郁婳接触,更不想看见郁婳眼泪的陌生和厌恶。
    系统愣了一下,出声:宿主,其实宁霁好像真的挺喜欢你的。
    郁婳皱了皱眉,看上去并不对什么喜欢感兴趣的样子,他对什么情情爱爱都提不起办法兴趣,心中只有恨意。
    他只是想回去报仇而已。
    *
    整齐的卧室此刻杂乱无章,地上碎了不少玻璃或是瓷片,甚至有一两滴血顺着手腕流了下来。
    宁霁一个人站在这一片狼藉中,就像是一个人站在黢黑的荒原中,阴森冷郁。
    他一回到房间后就克制不住情绪砸了一片东西。
    为什么?
    他的声音听着比平时要哑了许多,压着的嗓子压抑的不只是情绪。
    为什么记得一切的只有我?
    这声音低低冷冷的,听着让人生寒,冷白的灯光下,宁霁的睫毛微微轻颤,落下了一小片暗沉晦涩的阴影。
    他垂着眼,眼眸逐渐暗下。
    他不要那个骗子的心了,他就要他的人。
    宁霁要郁婳夜夜都永远离不了他的床,把郁婳做/死在他的床上。
    这样他就不能再去勾引别人了。
    *
    深黑静谧的夜晚,郁婳是被人咬醒的,那人的牙齿轻轻地摩挲着郁婳的脖颈,引起郁婳一阵又一阵的战栗,他甚至毫不怀疑对方下一秒会咬破他的动脉。
    郁婳露出了隐忍的表情,又觉得忍不下,直接一把推开了对方,甚至下意识给了对方不轻的巴掌。
    巴掌声在这个宁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淡淡的月色也躲入了厚重晦暗的云层之后,月黑风高夜。
    宁霁一天下来连着被郁婳打了两个巴掌,他舌尖轻轻顶了顶受伤的唇角,清冷的脸在夜色的渲染下显得愈发阴郁。
    他笑的病态。
    月光轻柔地洒落在郁婳那张清冷美人脸上,一抹流光跳跃于这张美人脸上,面部线条愈发柔和出尘。不用再虚于应付宁霁,他自然地恢复了千万年前的神情。
    他做上神的时候就一直是这么冷淡,不喜欢说话,更不喜欢与人亲近。
    上一个接近郁婳试图调戏郁婳的连魂魄都没能转入轮回,直接被他打的灰飞烟灭了。白衣仙君用他随意刺出的一剑惊鸿,成功成为了四海八荒最无人敢亲近的存在。
    郁婳也有他的骄傲,大概是是做过天之骄子的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平庸,无法接受被同性压在身下欺辱。
    他只需要回到时空管理局报仇,郁婳这样对自己说。
    郁婳攥紧了拳,指尖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他和宁霁拉远了身子,戒备地看向来人,他其实不明白为什么宁霁能这么轻易地就喜欢上他。
    郁婳好像一直不懂感情。
    而宁霁站在床边,姿态随意地靠在床头柜边,盯着郁婳的目光像一条伺机而动的巨蟒。他能闻到郁婳身上的香味,淡淡的,萦绕于他鼻尖。
    他那张优越的脸不再复往日的淡漠,养尊处优的脸被郁婳的一巴掌打的微微倾向了一边,发丝凌乱而病态地搭在他的额前,活像是和恶鬼缠绵了几夜失去了人性、已经被勾引的丧失理性。
    宁霁穿戴明明整齐着,却浑身散发着一种蓄势待发的气息。
    他不由分说地一把抓住了郁婳的手臂,郁婳有着比志异话本中妖魅精怪更滑嫩的皮肤,让人爱不释手,远比瓷器漂亮,比丝绸柔软,宁霁的力道不轻,轻而易举地就能在郁婳的皮肤上留下一片暧昧的红印。
    郁婳的表情越是冷淡,越是清冷不可侵犯,宁霁就越想撕开他这张面具,让郁婳浑身都遍布这种痕迹。
    宁霁附身咬了上去,两人的唇不过刚刚贴上,他就被郁婳咬了一口。
    怎么?宁霁也不恼,只是唇角的笑意愈風发冰冷阴郁,靠的离郁婳极近,声音低沉中有着一股嘶哑和病态,你前男友没有亲过你?
    你现在缺不缺阳气?他唇角露出一个古怪的笑,我有方法帮你,一个晚上,你大可以维持一两个星期的阳气。难道你不动心吗?
    郁婳冷冷地看着他,并不回答宁霁的问题,而是说:我和你并不熟。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出这种动作,否则我绝不会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宁霁一口吞入了腹中。
    宁霁的力气大的吓人,强势不可撼动,郁婳想要咬他,却被他灵敏地躲开。
    他的唇角扯出冰冷的笑。
    郁婳在他面前所做的这些小动作其实都对他产生不了任何影响,可是看着那张冰冷的脸露出不甘愿的抗拒的神色,宁霁的心上那根倒刺扎的更深了。
    那根倒刺死死地扎在他心间,疯狂地汲取他所有的负面情绪,占有、欲望、掌控、怨恨,像一颗苍天大树一样植根于宁霁的心中。
    宁霁微微抬起身子,两人的海拔拉长,他俯视着身下人,垂下眼,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
    他不应该放过郁婳的。
    他为什么要心疼一个骗子,为什么要在乎一个满口谎言的骗子的感受?
    宁霁猛地站了起来,压制着郁婳的身体飞快撤离,唇角弧度收敛了个一干二净,变得锋利凛冽。
    他的胸膛随着气息不断起伏,眼神冰冷。
    情愫于无声处疯狂地滋长,疯狂如春日嫩草,一吹就是一整片原野。
    你的荒原出现颜色,你的固执被蚕食。
    你不再拥有意志力,不再拥有从容,你的沉稳被侵蚀的干净。
    你的日光坠落入地平面以下,你的荒原动荡不安,猜忌、妒忌、占有欲将你的星辰吞噬,你的世界坠入了一片黑暗。
    你的宇宙因为对方的一句话骤然亮起,又因为对方的一个眼神兵荒马乱。所以,你完了。
    宁霁忽然无力地后退了两步,靠在了墙面上,骨节分明的漂亮的右手覆盖在脸上,遮去了一切神情。
    在泼天夜色中,郁婳的一颦一笑成了夺命的刀刃。
    宁霁以为自己可以不顾及郁婳,要把他做的下不来床,要让他上/瘾,要他一辈子离不开自己。
    郁婳费尽地抬起了有些酸累的肩膀,坐起身子后,两人视线相交。
    后方,门突然吱呀一声响起。
    一脸惺忪睡意的江骁浓眉皱着,脸色黑沉,像是被打扰了好眠而陷入烦躁的情绪中,不爽地出声:大半夜的,你们在做什么?
    宁霁覆盖在脸上的手缓缓拿下,他撇头看向江骁,说的话却下/流:这么晚,我们还能做什么?
    这句话带有极强的暗示,江骁一听清醒了一点,狐疑地看了一眼郁婳。
    郁婳的唇还是红肿的,但是清冷的眉眼看着让人宛若跌入了冰霜雪天中。
    江骁不知道怎么,视线在郁婳的唇上停了很久,心中毫无预兆地出现了一点微妙的情绪。
    他索性扭过头不再去看,冷下神色,把门一关:那你们继续。
    江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砰的把门一关,脚下步履匆匆走的又急又快,还走出了一种凶狠的气势。
    走过转角,江骁直接一脚踹开了自己卧室的房门,他烦躁地直接往床上一躺,双手垫在了脑袋后方。
    江骁那双深邃的双目有些视线溃散地盯着天花板看,雪白的天花板,竟然也能让他联想到郁婳那比雪还白的皮肤上。
    郁婳那间房间的声音其实压根就传不到他的房间去,宁家房间的隔音都做得很好,根本不可能流露到江骁的房间去。
    他就是半夜起来喝水,路过宁霁的房间时,发现了他开着的房门,无人的卧室。
    鬼使神差之下,他来到了郁婳的房门。
    听见了,里面传来的暧昧的声音,江骁按在门把手上的手克制不住力气差点直接把门把手拽下来。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你并不相熟的一个鬼魂有这么丰富的观察欲,但他就是忍不住去看郁婳。
    江骁的眉毛拧起,他可不觉得自己会是gay。
    他从来没有对同性有过好感,也没有过这么强的关注欲。
    这小鬼不会是给他下蛊了吧?
    江骁目光幽幽,暗骂了一句草。
    *
    翌日。
    宁霁出现在众人面前时,眼下有一片淡淡的阴影,看上去像是一晚上都没有睡好似的。
    江骁状似不经意地打量了一下宁霁,唇角往下撇了撇,有了不好的联想。
    大清晨的,江骁的脸色就黑的堪比墨水。
    幸好,在郁婳出现后,江骁的脸色明显好了不少。他不着痕迹地观察了一番郁婳,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郁婳脸色比平常还要冷一点,江骁就没见过这么喜欢冷着脸的人,比他还冷。
    郁婳的眉眼虽然漂亮,却高傲不可接近,清冷出尘,不像小鬼反带着一股出尘的仙气。
    郁婳一开口,就是我要搬出去住。
    此言一出,在场的另外两个人脸色都齐齐一变。
    江骁皱了皱眉,问:为什么?不行,如果你出去住,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作恶?你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过一段时间我就会送你去投胎。
    他说完还干巴巴的加了一句好像是体贴的话:早点投胎对你有好处,留在世间太久对你也不好,你会越来越不舒服的。
    郁婳当然知道这一点,但是他心里隐隐担心宁霁像昨晚一样发疯。
    江骁表示了拒绝,而宁霁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什么,只是那微凉的眼神触及了郁婳的脸,唇边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想走不想走,可不是郁婳能说了算的。
    郁婳被困在了别墅里。
    *
    郁婳不甘心被宁霁关在别墅里再和宁霁纠缠下去,郁婳怕是永远也完成不了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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