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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只想以身许祖国txt-by京墨(338)

    还有詹士朗,不管他跟来的原因是什么,但嘴上的理由,总是宋幼湘把华国描绘得太美太神秘。
    本来宋幼湘答应,暑假要带着余佑德和詹士朗好好在京市游玩的。
    现在只能无奈取消。
    宋幼湘去找余佑德说明情况,还没来得及说她的事,余佑德先激动地告诉她,程杨那边联系了他,说有他姐姐的消息。
    我明天便会和士朗一起前往宝安。余佑德情绪有些亢奋,激动得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幼湘,对不起,暑假的活动,我们可能要取消了。
    余佑德十分激动,但詹士朗表情却有些不太明朗。
    他很无奈地看向宋幼湘,程先生劝告过佑德,只是有那么一个人,但并没有完全确定身份,但佑德太激动了。
    现在余佑德的状态,和当初刚得到一点模棱两可消息时的谢九韶很像,非常激动,只抓住有线索找到人这一点,别的信息会自动被过滤掉。
    也不知道她现在变成了什么样,不知道她还认不认得我,记不记得我。余佑德很快又变得忧虑起来,整个人坐立不安。
    现在宋幼湘和詹士朗说什么,估计他都听不进去。
    我会同程杨联系问问情况。宋幼湘没有给余佑德泼冷水,而是和詹士朗沟通。
    找人是个很艰辛很反复的过程,希望是在一次次希望中被磨灭的。
    中间间隔了这么多年,只凭脸上的伤,甚至不知道伤愈的样子,只能大致猜测伤疤的模样,或许会有模糊符合条件的人出现,但未必就是余佑德的姐姐。
    当然,宋幼湘肯定希望这次就是。
    我会注意他的情况的,希望不要让他失望。詹士朗和宋幼湘一样,并不乐观。
    宋幼湘跟詹士朗讲了自己暑假的安排,詹士朗表示理解。
    现在就算是宋幼湘有空,他们也未必有心情去游玩了,如果这次找到的真是余佑德的姐姐,后续肯定还有很多问题需要处理。
    如果不是,想必也不会再有游玩的心情。
    离开教师宿舍楼,宋幼湘去联系了一下程杨,现在程杨位置相对固定,可以直接联系得上。
    事实上,他联系过余佑德之后,也一直在等宋幼湘的电话。
    余先生提供的线索,每一条都能对得上,但是吧。程杨把情况告知宋幼湘,顿了一下。
    凡事就怕一个但是。
    宋幼湘眉头微微皱起来,等着程杨的下文。
    但是我觉得太顺了,我感觉这位褚其芳好像是在等着我去找她一样。程杨自己也想不通这事。
    他一到宝安就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中去。
    虽然接了个兼职工作,但主业始终是第一位,等有空了,程杨才按余佑德提供的线索去找人。
    先是去当地部门排查,找到了几个余姓聚居的区域,暗中确定了余佑德记忆模糊的老家的位置,也找到了当年卖掉余佑德姐弟的余家人。
    余家就是千千万万普通人家中的一户而已。
    除了早些年过身的余家老人,余家一大家子人,都活得好好的,且各自落地生根,是一个庞大的家族。
    余佑德无疑是运气好的,他同父同母的弟弟跟他一样患病,但因为没有好的医疗条件,得不到有效的治疗,如今只能瘫卧在床。
    我找到余家的时候,余佑德的那位九姐刚刚同余家人相认。程杨至今都感叹,事情怎么能那么巧。
    他到的那天,余家正在大摆认亲宴席。
    程杨都不必继续接下来的寻找计划,因为自己找回家的这个余九丫,脸上确实有一道从眼尾到嘴唇的贯穿疤痕。
    是陈年旧伤,疤痕已经长淡,但存在着。
    而且她的身份,在此时已经经过了余家人的确认,程杨能做的,只有把情况告知余佑德。
    你说她叫什么名字?宋幼湘敏感的神经被挑起。
    褚姓是非常少见的一个姓,前有褚岁山,现在又冒出来一个褚其芳。
    此褚是彼褚吗?
    原名余九丫,现在名字叫褚其芳。程杨道,说完笑起来,跟年初元宵大案的主犯一个姓。
    听到程杨无意识的话,宋幼湘告诉自己不必那么敏感。
    一个姓而已,如果对方真的是褚岁山的什么人,目标明确有所图的话,怎么也应该隐瞒一下这个姓氏吧。
    我跟这位褚小姐见过一面,了解了一点情况,据她所说,她当年因为脸上的伤,无人接手,就跟着蛇头生活,东奔西跑了很多年,后来定居港城。程杨继续把情况告知宋幼湘。
    褚其芳一看就是那种,经历得很大,性格特别内敛的那一种人,她虽然跟余家人相认,但非常有距离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性格过分内敛的原因,对程杨的到来,她好像并没有多意外。
    这就是程杨为什么觉得对方好像是等着他去。
    这件事吧,不光顺得不可思议,褚其芳的话还和余佑德提供的线索完美闭环,都对得上。
    包括褚其芳之后的经历,也合乎常理。
    褚其芳现在看上去日子过得并不差,整个人的精气神,看上去就和普通庸碌的人不一样,人非常有锋芒。
    程杨到宝安接触了一些港城势力,他觉得褚其芳有些像那种厮杀出来的大姐大。
    我想不通的是,余家给她造成那么多苦难,她为什么还要回来寻亲。程杨疑惑。
    就是余佑德,委托他寻找的时候,也表示要避开余家。
    余佑德对余家没有感情,为了避免以后的麻烦,甚至都不希望余家知道他的存在。
    这才是正常人惯常会有的思维。
    这个问题宋幼湘回答不了,每个人的经历不同,想法和行事风格自然也不同。
    跟程杨聊完,抛去心里那点敏感不提,宋幼湘也觉得这事挑不出太多毛病。
    可能这位褚其芳,就是余佑德的九姐。
    第七百五十六章 贪欲
    在考试前,余佑德和詹士朗一起踏上南下的列车。
    宋幼湘则是安心在学校准备马上到来的考试,考前一天买好火车票,宋幼湘揣着火车票去了徐叔青那里。
    她这次来,是想带徐叔青去医院做检查。
    这事宋幼湘和徐思曼早就密谋过了,但一直没有好的机会,只能一直拖着。
    宋幼湘这趟离开去任职,跟之前去宝安,和带调查组都不一样,这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不做出亮眼的成绩,历练锻炼说不定就变成了变相流放。
    像是猜得准她的心思似的,她才把火车票拿出来,徐叔青就让新助理把新的体检报告拿给宋幼湘。
    徐叔青给宋幼湘倒茶,还往着凑着看了一眼报告,看得懂吗?看不懂问我,我解释给你听。
    宋幼湘。
    还真看不懂,字她都认识,有些词大概意思知道,但这种对专业有要求的报告,既不能大概,也不能凭字面意思猜测。
    宋幼湘把报告收起来,利落地往包里一塞,不用,我去找医生看,免得你糊弄我。
    与其半懂不懂,再听徐叔青避重就轻,不如找专业的人解惑。
    徐叔青耸了耸肩,一副随宋幼湘意的表情。
    报告给宋幼湘是没办法,与其让宋幼湘陪着去检查,不如早做安排,你要找医生,去找我的主治医生,他最清楚我的情况。
    徐叔青目光温柔地看着宋幼湘,微微笑着道,放心吧,我现在贪生,暂时还死不了。
    从找到徐思曼的那一刻起,徐叔青心里才生贪念。
    现在身边更是有触手可及的温暖,这贪念也愈发地重了。
    三哥,你这是想淑玥和淑瑛了?宋幼湘不想听徐叔青说这些,再轻松的话气,终归是沉重的话题,她目光一动,注意到,徐叔青书桌上放着双胞胎姐妹的小玩意儿。
    以前这些东西都收起的,现在突然摆在书桌上。
    徐叔青回头望过去,看着桌上的小手串,目光微微迷茫,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拿出来的。
    又是为什么没有收起来。
    怎么会不想,天天都在想她们。徐叔青缓缓收回目光,却没有抬眼看向宋幼湘,只是把目光专注在茶道上。
    手指轻按在茶壶上,温度有些炙烫,但徐叔青却没有松手。
    两人转而聊起徐思曼和几个孩子,宋幼湘还陪着徐叔青翻看了遍相册。
    时间聊得有些长,宋幼湘难得地留下来陪徐叔青吃了顿饭,饭菜非常简单,徐叔青吃得少且素,还是宋幼湘来,才添了肉菜。
    你这次的工作不是那么容易做的,到了地方后,不要心急。徐叔青基本都是在看宋幼湘吃。
    只有在宋幼湘抬起头头来的时候,他才会动动筷子。
    宋幼湘点点头,这次要去的是一家大型国企,早年是国家重点建设项目之一。
    这样的大型企业,不可能像当年的灯泡厂一样,宋幼湘一去,就给她很大的权利,人多事非多,关系就会错综复杂,得去了慢慢理。
    更何况,就是灯泡厂那样的小地方,宋幼湘刚去的时候,也一样被下马威,被人试图排挤在权力之外。
    这次的工作安排,更是涉及到了诸多利益牵扯。
    最后结果敲定,是多方制衡的结果,对宋幼湘来说,往前一步是平步青云,退后一步是万丈深渊。
    宋幼湘表面看着平淡,心里其实都做好了准备。
    这一去,不管是京市这边,还是企业地方,都会紧盯着她,放大她的一举一动。
    他们想让你过去挑破脓包,挑可以,但别上赶着,还得注意别叫人下了套,对你好对你亲近的人,不一定是真心,凡事多思多想。注意到宋幼湘喜欢吃鱼,徐叔青把鱼往宋幼湘那边挪了挪。
    宋幼湘点了点头,她又不傻,上赶着的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徐叔青本来还想继续再说,但他一说正事,宋幼湘吃饭就没有那么香,还得回应他的话,他干脆就不再多说,安静地陪宋幼湘吃饭。
    平时宋幼湘吃饭就香,但今天她刻意吃得特别香,就是想带动徐叔青能多吃了一些些。
    别看徐叔青只是动了几筷子,但比起他平时,已经多吃了不少。
    宋幼湘看着忧心得不行,但徐叔青只能少吃多餐,硬吃反而不好,容易伤脾胃,宋幼湘只能在心里叹气。
    吃得这么少,身体怎么维持得住。
    徐叔青看着她越吃表情越暗淡,心里都后悔留她吃饭,以前思曼和几个孩子在家的时候,他其实都尽量不同他们一起吃。
    行啦,余助理好不容易走了,你又来了,你还是赶紧走吧。徐叔青无奈地摇头。
    宋幼湘已经知道余助理调往沪市的事,余助理能有好的前程,她当然替余助理高兴。
    但新安排的助理显然没有余助理照顾妥帖,也不如余助理跟徐叔青关系亲近,能陪着徐叔青说话闲谈。
    现在她每次来,徐叔青大多时候都是独坐在那里,或看书,或下棋。
    那种自内而外的孤寂感,总是叫宋幼湘揪心。
    别叹气,会长白头发,放心!我能照顾好自己。徐叔青微笑着道,如果情况允许,他其实不希望身边有人,他一个人呆着也很好。
    可惜,情况不允许。
    再担心也没有用,宋幼湘能做的就是多念叨几句,念到徐叔青烦,念到为了让她少说几句,徐叔青能乖乖听话。
    从徐家出来,宋幼湘直接去了医院。
    医生看到宋幼湘过来,轻轻叹了一口气,他直接告诉宋幼湘,徐叔青现在的情况,住院其实没有多大的用处,保持心情舒畅,按时吃药,凡事按病人的心意就好。
    徐叔青身体早就千疮百孔,脏腑曾经受过重伤,脏器功能衰退,且无法遏止,现在是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但特别脆弱危险。
    听到医生说出随时两个字,宋幼湘心情沉重,如果能有机会去国外接受治疗呢?
    国内的医疗水平现在还没发展起来,但国外呢?
    就是去国外治疗,意义也不大。医生把检查报告还给宋幼湘。
    第七百五十七章 窒息
    不过,医生非常推荐徐叔青去试试中医的治疗手段。
    西医治疗现在只能延缓徐先生的痛苦,我们很早以前就建议过徐先生尝试中医,可徐先生是非常固执的一个人医生同宋幼湘道。
    徐叔青的情况,一定要西医治疗的话,除非是进行器官移植,而且是同时多器官移植才行。
    但徐叔青的身体状况,承受不了,贸然动手术,反而怕打破现在的平衡。
    宋幼湘愣了愣,要是她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徐思曼没出国之前,徐叔青是有坚持喝中药的。
    就是徐思曼走后的一段时间,家里也常有中药香在空气中飘荡。
    但如果徐叔青有接受中医治疗,医生不会跟她说这话。
    离开医院,宋幼湘将电话打去沪市,找余助理,因为不知道余助理的准确单位,宋幼湘很花了一些时间才联系上人。
    她才提出问题,电话那头的人就陷入了沉默。
    先生不愿意喝。余助理轻叹了一口气,之前的那些药,基本都浇了花。
    偶尔被徐思曼盯着喝下一两回,强忍着等徐思曼后,便会控制不住去一边呕吐。
    本来就虚弱的身体,再这样一吐
    药方还在吗?给三哥看病的是哪位大夫?宋幼湘还是想试一试。
    方子被徐叔青收在了书房,但余助理一字不落地复述了出来,又把看病大夫的地址告诉了宋幼湘。
    这位是相当厉害的国手,找他老人家看病的病人太多,又不接受插队,徐思曼每天排队去等号,好不容易才等到。
    宋幼湘找去药堂,老先生如今几乎不出诊了,宋幼湘找别的坐堂大夫了解了一下吃中药就吐的情况,把一些解决办法记下笔记后,又把药方和检查报告一起给对方看。
    方子还是对症的,但最好还是再带病人过来看看。大夫仔细看过后,建议宋幼湘。
    宋幼湘去而复返,不说自己知道徐叔青那些欺上瞒下的事儿,只说朋友介绍了个很厉害的药堂,想带他去看看。
    如果宋幼湘摊开来说,徐叔青还能示弱找借口。
    但宋幼湘装得太好,徐叔青就像当初糊弄徐思曼一样,不忍心辜负心意,叫她们失望,欣然前往。
    不知道是宋幼湘运气好,还是徐叔青运气好。
    再回到药堂的时候,老先生竟然就坐在大堂出诊,因为没有消息传出去,没有慕名而来排队的客人。
    稍等了前面了几位后,宋幼湘带着徐叔青排上了队。
    一番望闻问切之后,老先生开始落笔写药方,宋幼湘注意到,老先生开的药还是之前那几味,但剂量明显加大,只有少数几味药略有减少。
    之前他的身体还没这么破败。老先生瞅了发问的宋幼湘一眼,悠悠地道。
    徐叔青也同时看了过来,但宋幼湘压根就不搭理他,注意力全放在了老先生身上。
    宋幼湘老实点头,想了想又问,我三哥怕苦,吃中药容易吐,您有没有办法让这药容易入口一些。
    她是记了好几条笔记,要是能直接不那么难喝肯定是最好的。
    良药苦口,吐两回就习惯了。老先生提起毛笔,稍凉灌下去压块姜就好,去抓药吧。
    抓了药,宋幼湘仔细把放药的次序,怎么熬煮都记了下来,并询问了许多相关的禁忌事项。
    徐叔青本来想说些什么,但看着这样的宋幼湘,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等药熬好的时候,宋幼湘一点没闲着,磨姜汁,准备压舌头底下的小姜块,备好漱口的凉开水,还把回来路上买的蜜饯糖果都给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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