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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反贼的马仔-重生后我成了反贼的

    沈嘉清耸肩:可以啊,反正也没人住。
    两人在屋中正说着时,外面忽而传来了声音,有人大力的推开了栅栏门冲里面喊道:这里面有人?
    温梨笙走到窗边往外看,就见一行人高马大的男女正往里走,一进来就看到那棵梨树,纷纷爬上去摘果子。
    温梨笙一下有些不爽,扬声道:这庭院已经有人住了,各位另挑吧。
    几人看到窗边站着的她,其中身着蓝衣的男子道:大家都是交了银子进来的,怎么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
    我们先来的。温梨笙道。
    哪个看见你们先来的?一女子道:有人能作证吗?
    温梨笙笑了:怎么这山庄还放进来一群地痞无赖啊?
    听她说这话,院中几人顿时恼怒,蓝衣男子说:姑娘,这屋子大,适合我们人多的,不若你们开个价,将屋子让给我们?
    温梨笙往前一趴,手臂撑在窗框上,感觉这话颇是有趣: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在乎那点银钱?
    见她这模样,有个脾气不大好的女子直接抽刀:跟他们废什么话,几个毛头孩子而已,直接赶走就好了。
    温梨笙道:这是沈家的山庄,你们若是在此闹事的话,当心被叉出去。
    抽刀那女子不屑的笑道:我好怕啊,大不了花点银子摆平。
    温梨笙将几人打量了一下,发现其中有几个人虽然身上穿着的是梁人的衣裳,但眼窝深眉骨高,眼眸的颜色也浅淡,这一看就不是梁人。
    那几人沉默不语,面上的表情不算和善的看着温梨笙。
    与此同时,她感觉自己的衣裳被轻轻拉了拉,转头就看到蓝沅站在墙头,冲她轻轻摇头,神色里满是紧张。
    温梨笙心念微动,却并没有妥协让步,对院中的人说道:你们走吧,这屋子我先看上了。
    抽到的女子大喝一声,抬步就要上前来,这时候突然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行走江湖就要讲规矩,别人既然先来了,就要遵循先到先得的规矩,你们这样是不是太蛮横了?
    几人的目光一同转过去,就见一个人倚在树边啃着梨果。
    然而这人不是陌生人,正是席路。
    他出现在这让温梨笙很是意外,方才还在说着他最近出现在谢潇南身边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基本上看不到他人,想来是被派去做什么别的任务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
    沈嘉清也很是不耐烦,直接在房中抡起个花瓶。
    温梨笙见他似乎有话要说,便从窗子翻出去,说道:下面有请我的好兄弟发言两句。
    沈嘉清拎着花瓶从推门而出,凶恶道:趁小爷发火之前就赶紧滚出去,当心我下手没个轻重砸死你们这帮王八犊子。
    这话彻底激怒了几人,那女子握着刀,第一个就要冲上来砍人,模样非常凶悍。
    只是她刚跑两步,忽而从外面飞进来一根长长的木棍,重重地打在女子的身上,女子当即被砸得双腿一弯跪在地上,刀也脱了手甩飞到温梨笙的脚边。
    温梨笙抬脚踩住刀:咦?这是给我行大礼的意思吗?
    女子怒得红了眼,转头喊道:是谁!
    门外传来一阵笑声,只见一个驼背瘸腿的老头笑着走了进来,一瘸一拐的从几人身边路过,然后捡起了地上的那根木棍当拐杖使:抱歉,我走着走着,这拐杖自己飞起来了。
    女子站起身朝他打去,老头却将木棍一抬,戳在她的腹中,她便惨叫一声又捂着肚子跪下去。
    老头仍旧是笑着的模样,一副劝架的和事佬:诸位诸位,和气生财嘛,不过是几间屋子而已,这地方大得很,还有别处能住。
    蓝衣男子阴沉的盯着老头:我不知你是何来路,但劝你别管闲事。
    老头充耳不闻,瘸着腿往前走了几步,伸头一看:哟,来人了。
    紧接着一阵脚步声响起,一群身着白衣的人朝这里走来,衣摆是显眼的鹅黄色。
    这是沈家山庄等级比较高的执行队伍,一般出现什么问题都是由他们来解决。
    很快这几人进来,对着拎着花瓶的沈嘉清半跪行礼:少庄主。
    沈嘉清用花瓶点了点这几个人:把他们赶出山庄,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放进来?
    是。几人接到命令,转身的时候利刃就从衣中抽了出来,对那几个想抢屋子的人道:接少庄主的命令,现请几位离开山庄,此话只说一遍。
    这下蓝衣服的男子不敢再说话了,沈家之所以在江湖上地位如此拔尖,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因为收藏许多宝贝,几十年头凡是与沈家有仇怨的,皆不得好下场,即便是当时胡作非为的胡家,也不敢对沈家出手。
    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不能惹风伶山庄,于是蓝衣男子转头,对身后那些不是梁人的男女说了什么话,是一种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其中有个身量很高的女人阴沉的盯了温梨笙和沈嘉清一眼,而后转身离去。
    温梨笙知道这次武赏会,来的人很杂,什么样的人都有,但这些人尤其是面容明显不是梁人的那几个,让温梨笙感觉他们并不像是江湖上的人。
    他们走了之后,蓝沅才从屋中走出来,她神色看起来很紧张,额头都出了很多汗,温梨笙察觉出不对劲,但身边有人她不好开口问,便想着回家再说。
    这时候那个拄着拐杖的驼背老头走过来,在蓝沅身旁站定,然后用一双小眼睛看了又看。
    沈嘉清道:你是不是也觉得他胸肌大?
    老头忽而一笑:长得真俊俏,给我做媳妇怎么样?
    温梨笙当即破口大骂:死老头,你找死啊,滚一边去。
    本来还想说方才他站出来解围,要好好道谢的,结果一张口说的都不是人话,而且还把蓝沅的伪装给识破了。
    蓝沅红着脸走到温梨笙的另一边站着,瑟缩着脑袋。
    沈嘉清嘀咕道: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腿瘸了就算了,眼睛也瘸了,男女都不分。
    那老头也不恼,笑了笑,拄着拐棍摇头晃脑的走了:不给当就不给当呗,我再找别的媳妇去。
    温梨笙冲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而后抬步走到席路身边,抱拳道:席大哥,好些日子没见了啊。
    席路扯了扯嘴角:别,你这声大哥我可当不起。
    温梨笙又往前走了两步,与他拉进了些距离:怎么在世子身边不常见你,你是不是真的失宠了啊?
    席路啃了一口梨子,含糊不清道:我什么时候也没得宠过啊。
    温梨笙道:那你有没有考虑过加入我的队伍?保证你天天得宠,吃喝不愁。
    席路听闻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说道:好啊。
    温梨笙起初没反应过来,而后才发现他是答应了,便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真的?
    那当然。席路说:不过你每月给我发多少银子啊,可不能比少爷给我的少。
    温梨笙也就那么一说,没想到席路竟然真的出口答应了,她脑中浮现出谢潇南的脸:你少爷不会生气吧?
    席路却道:你惹他生气的时候还少吗?
    温梨笙挠挠头:那不都是以前了吗?我现在在他面前多乖啊?
    那你背后挖少爷的墙角?
    别人再亲的兄弟也有挖墙脚的时候呢,更别说我跟你家少爷也没亲到那种地步,挖个墙角又怎么了?温梨笙振振有词,而后道:你跟着我的话,我每月给你三十两。
    席路爽快道:成交。
    不过我话先说在前头。温梨笙道:若是世子因为你叛逃的事生气的话,我可护不住你,你要自己保护好自己。
    席路嘴角抽了抽:你说这话,我很难真心为你卖命啊,新老板。
    温梨笙摆摆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不过她不觉得三十两就能吧席路从谢潇南手中买过来,唯一一个能解释他这种行为的原因就是,席路本身就是谢潇南给派过来的。
    算是履行他方才的承诺,真的将自己身边的一个人拨给了她。
    但温梨笙心中并不满意。
    她当时选的可不是席路。
    不过人既然给送来了,就没有不接的道理,席路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跟在了温梨笙的身后。
    确认了住的地方之后,沈嘉清特地吩咐了人在院前看守,不准别人再把屋子抢走,而后几人又吃了点东西,便离开了山庄,走回竹屋处。
    温梨笙有些累,喊着几人在竹屋里休息,她自个躺在的吊床上,像以前那样在树荫下看着慢悠悠飘着的白云。
    沈嘉清走到边上,问她:刚才在擂台上那个使霜华剑法的人,你说你知道他是从哪学的
    是啊。温梨笙轻轻摇着吊床,说道:霜华剑法不是被分成了三个部分吗,若是假设谢潇南收集霜华剑法是按顺序的话,第一部分在梅家,第二部分在阮海叶手中,第三部分就在胡家,而剑法中记载了总共二十三招,你方才说霍阳使的是第十九招,就说明他学的正是胡家手里的那部分。
    所以剑法是胡家给他的?沈嘉清有些理不清这些关系:胡家跟千山书院也有交情?他为什么愿意把剑法给霍家呢?
    只是一个假设。温梨笙说:不过我的假设若是成真的话,那胡家为什么把剑法给霍家,应该就是这道题的谜底了。
    这世子怎么跟我爹一样,就爱给别人出问题。沈嘉清烦躁的挠了挠头,他最不喜欢这种用来思考的东西,毕竟他没有脑子,动脑子就太费劲了。
    温梨笙没应声。
    沈嘉清又站了会儿,说道:拜月节那天,有个麻烦事
    温梨笙伸了伸懒腰,从吊床上翻下去:什么麻烦事回去再说吧。
    由于赶往峡谷擂台的人太多,回去的时候速度慢很多,用了两个时辰才回到郡城里。
    温梨笙与沈嘉清分别之后,带着席路蓝沅回了温府,考略到席路如今也是她的小弟了,便命人给席路安排一个屋子住。
    席路却说:就你寝房南边的那个屋子吧,跟你离得近,有什么状况我能随时应对。
    温梨笙脚步一停,转头看他:你是不是之前悄悄来过温府查看啊?
    席路愣了一下,而后眨眨眼:你也知道,刚进城那段时间你与少爷的关系
    世子居然会派你来温府,为什么?温梨笙继续往前走,疑惑的猜测:难道是怕我晚上回家偷偷说他坏话吗?
    那些坏话你不都当面说了吗?席路在后面接道。
    温梨笙心说也是,当初她可是一点防备心都没有的把话全说给谢潇南听了。
    席路估计来温家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对这里的路好像很熟悉似的,都不用人带领就自个找到了房间。
    温梨笙也没管他,先回去洗了个澡,就把蓝沅唤进了屋。
    那个席路你可以信任,他是我们这边的人,在他面前不用假装男子。温梨笙头一句便是这,先让蓝沅安心。
    蓝沅自从山庄出来便一直神色沉沉,看上去心事很重的样子,温梨笙让她先坐,给她倒了杯凉茶,才问道:你怎么了?
    蓝沅低声道:方才我们在山庄里遇到的那群人,其中有几个模样长得很有特点,你有没有印象?
    温梨笙当然记得:不是大梁的人。
    蓝沅点头,说:那几个就是之前追杀我的人。
    温梨笙暗惊:你怎么分辨的?
    我见过其中一人的脸。蓝沅说:就是那个身量很高的女人,她脸上有条疤,所以我印象比较深。
    温梨笙皱眉,心说这还真不件小事,没想到把蓝沅逼得狼狈逃窜的杀手竟然会在今天出现在山庄里,她道:那你接下来的几日恐怕就不能再去峡谷上了,他们虽然被赶出了山庄,但肯定不会离去的。
    蓝沅有些失落,但一想也确实没办法,因为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如果被发现之后恐怕会牵连到温梨笙身上。
    温梨笙安慰地拍了拍她的头:你放心,你的事我肯定能帮你解决的。
    蓝沅很信任的看着她。
    温梨笙现在手头上的事有单一淳送来的钥匙,胡山俊那边现在也没动静,还有谢潇南给她出的那个谜题的谜底是什么,至少要等拜月节过了,她才能处理蓝沅的事。
    八月十五,一年一度的拜月盛宴,整个郡城在这一日都变得非比寻常。
    一大早天还没亮,道路的两边就挂上了各式各样的花灯,虽然是在白天的时候没有点灯,但灯的各种颜色和花样,就已经将寻常街道装饰得琳琅满目。
    这日郡城的所有书院都停课,孩子们满大街的蹿着玩,街头上的年轻男女比平日多了好几倍,不管走到何处都是人山人海,从第一声鸡鸣开始就充斥着喧闹与欢笑。
    温梨笙白天不出门,根据她往年的经验,白天出门没什么花灯可看,而且人还多,现在虽说是秋天了,但白日里太阳一晒还是很热的,她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家中。
    而温浦长今日也休息,不用一大早就去官署。
    屋中摆上了月饼瓜果,温浦长领着温梨笙先去祠堂祭拜了一下温家的列祖列宗,而后坐在屋中亲手给温梨笙做花灯。
    每年的花灯都是温浦长亲手做的。
    他说他年幼的时候家中贫穷,逢年过节根本买不起东西,所以很多都是家中的长辈做的,做花灯的手艺就是温浦长的娘教的。
    温梨笙的奶奶说,先把花灯的制作方法教会了,日后家中即便是再穷,逢年过节孩子也有东西可以玩。
    实际上现在的温家跟穷一点也沾不上边,但每年温浦长还是亲手给她做花灯。
    这一日温梨笙非常乖巧,在这团团圆圆的大日子里,温梨笙和温浦长就两口人,说不上冷清,但也跟热闹没什么关系,偶尔有些欢笑从门外传进来。
    吃完了饭,天逐渐黑了,沈雪檀领着沈嘉清上门拜访。
    温梨笙回去换上了一件雪白的长裙,裙上是用银丝绣的兔子纹样,灯笼似的袖边绣着云纹,腰带垂着长长的飘带,外面再拢上一层轻薄白色的纱衣,温梨笙一年到头只有在这一日穿得雪白雪白的。
    鱼桂给她辫了个俏皮可爱的发髻,在头上的发结处带上几个白色的绒球,坠着及肩的流苏,走路的时候轻轻摇晃,隐隐约约露出洁白的耳朵尖。
    她提着温浦长做的小兔子花灯,在其中点上了蜡烛,然后喊着沈嘉清一起出门去。
    温梨笙本想着出门就奔着谢府去的,但没想到沈嘉清带了个不大好的消息。
    沈夫人平日里结交的好友很多,其中有个门派的门主之女与沈嘉清年岁相仿,于是沈夫人就起了两家结亲的意思,就安排沈嘉清在今晚去跟那姑娘见面相处一下。
    但沈嘉清此人,说实话温梨笙是很了解的,他对女人没有兴趣,谁要是武功好,他就乐意跟谁玩儿,这事他肯定是拒绝的。
    但沈夫人执意让他去见那姑娘,沈嘉清没有办法,只得喊上温梨笙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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