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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虐甜文-by杏河州(5)

    她想着这一次若是她不能搞定,但凭她的实力,也先来打个招呼,这样以后三岛十洲是没有人敢来和她抢的,就算抢也抢不过。
    可
    是此时,那素衣女子一路进来,居然生了那样好看的一张脸。不过好看是好看,看上去还有些稚嫩。
    不能认输,她不将她放在眼里,细着嗓子:你是谁?
    月初挨着苍叶十分自然地坐下,细长手指捻起一颗葡萄,懒懒向后仰,淡淡道沧澜月初。苍叶是我的,你别想打他主意了。
    此话说的如此直白,女子一时间有些惊愕,捂住了嘴,苍叶哥哥,你怎么能和她在一起
    月初抖了抖眉毛,加了一剂猛料,:不服咱就公平一点,要不咱找个宽敞的地方出去打一架?
    你,你们画雨你了半天没说出完整的话来,可是她明显觉得自己受欺负了。
    见着画雨忽然挂了眼泪,月初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她赶紧递给她一方手帕,别哭啊你
    画雨捏着手帕,眼眶通红:你,你。你她看着苍叶一眼,又看了挽着苍叶手臂的月初,捏着帕子走了。
    月初坐下来,拿着筷子扫了桌子上的食物,拍了拍旁边人的肩膀苍叶哥哥,你不去追她吗苍叶抖了抖,手中的土豆丝掉回盘子里,你再叫一句苍叶哥哥试试?
    月初瞪大了眼睛,声音细细:苍叶哥哥干嘛凶人家?
    苍叶:。
    两人在这里讲话,画雨从院子里一路哭哭啼啼出来。哭了一路的鼻子,她狠狠将手里手帕,揉成一个团子准备扔出去,却忽然撞上个人影,她气道:是谁走路不长眼睛。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眯了眯。
    她抬起头却愣住,立马停了哭声,一张脸若雨后的梨花,:北极帝君,小仙小仙。
    北极目光落到她地上手帕上,白色手帕上有个小小的花样。
    他淡淡声音响起:是你。
    画雨抬起头,不知道北极帝君说的是什么,只是愣愣捡起手帕。
    第7章 紫府月(七)
    都说北极大帝是个无求无欲的仙,但月初却晓得,北极帝君有个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这个心尖尖上的人正是来和苍叶相亲被她搅黄的常州公主画雨的同胞姐姐。
    北极帝君和常州长公主的那段缘归根结底,还是靠她做半个媒人。但那时候,她们还不懂,都一致以为北极帝君瞧上了画雨公主。
    当然这个误会都成功来自于北极帝君身边的小七引导,照小七当日的思维来讲,月初当日昧着良心同苍叶欺负了画雨,画雨一路梨花带雨出去碰上了北极帝君,应该就在那时候,北极帝君瞧上了画雨。
    画雨是个淡雅的美人,在同辈中姿色是有些不同来。再加上她哭起来,一双眼里水光朦胧。
    虽然月初起先觉得北极帝君是个审美有些颇高的人,见了画雨就动心有些牵强,而事实发展也的确是这样,画雨和她一样,不过都只是个引子,但当时小七被司命感染的十分有料。也顺利将她带偏。
    小七郑重严肃的再次引导她:
    世间缘分就是这么个奇怪的事情。爱情往往就是悄然而至,你觉得这块石头和这个鸡蛋不能在一起。但是有可能两人相遇的时候,就是轰轰烈烈。
    比如你觉着画雨一般,但是在那时,帝君他看着她就是不知所措的一朵白梨,惹人心生怜爱。
    小七的一番引导后,月初隐约懂了一点,这也导致她一直为苍叶和北极帝君担忧,都是一家人,为了画雨这个红颜祸水,如若像司命的话本子上那样,纠缠成我喜欢你,你喜欢他,叔侄成仇,忘恩负义,大义灭亲,六亲不认,那可怎么办才好!
    她这样够义气地替苍叶担忧的时候,画雨再次一袭碧绿纱衣来了紫宸宫中找北极帝君。
    她从着宫门而入,转过长廊,偏偏然来了紫宸殿中,纤纤玉指捧着个类似荷包的东西,一双眼睛水汪汪看着北极帝君。
    北极帝君愣了愣,看着荷包上的莲花绣的栩栩如生,愣了一下,说了句不得其解的话你绣的这么好了。
    说着他接过东西,像是认真在端详。
    月初站在远处手里捧着的是红烧鱼,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北极帝君和画雨虽然没有亲密动作,但是她觉着远远看着就觉得美好自然。
    但是苍叶是她的好友,她一遍遍提醒自己,要为朋友两肋插刀,必须看不惯画雨脚踏两只船的样子。
    她捧着红烧鱼过去,画雨坐在案前,像是女主人般,纤纤手指往桌子上点了点,你放这里罢。话落,看她的眼神带了些挑衅。
    画雨看着眼前的小仙官,那日她在苍叶殿下面前让她难堪,她还真的以为是她就沧澜的那位帝姬,那个仇她也就忍了。可是她后来才听说她只是个北极大帝紫宸宫中写史书的小仙官罢了。虽然是灵均上神招摇山的,但终究是个小仙不是?
    她想到这里,底气都多了几分,接着指使道:对了,麻烦仙官泡壶茶上来,这茶太凉了些。
    月初难得好脾气的拿过茶,在手中摇了一摇,可以了。
    画雨伸手接茶,不小心没接稳,呀一身站起来,热茶倒上了她的衣袖,杯子也利落成了一地的碎片。她白暂的手上多了两个红泡。
    一旁一直看着荷包出神的北极帝君抬起头来,皱了皱眉,没事吧。
    画雨咬着唇,摇了摇头:虽然有点疼,但想来月神官也不是故意的。
    月初莫名瞧着她,心叹,画雨这样的小把戏小心思,在万年前她就不用了。但是九重天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还未说什么,北极只是淡淡看她一眼,站起身回紫宸殿中去取药膏了。
    月初愣了愣,觉得自己还是准备离开,却被画雨叫住:等等。
    月初回头。画雨轻飘飘走过来,抬了抬手道:月仙官原来是招摇山灵均上神处的,画雨上次唐突了。
    画雨虽然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但月初瞬间有些愣住,这样的画雨与上次有些不一样。翻脸比翻书还快。
    果然爱情让人盲目,画雨因为北极帝君,居然都变了样了。月初在那么一瞬间对画雨有了误解,但幸亏只是一瞬间。
    画雨看了眼月初,细细道:适才仙官的厨艺倒是与天厨差不多,画雨用的很好。
    月初摇摇头,随口道:我是为了帝君做的,不是为了你。
    画雨有些僵硬,仙官不是有苍叶皇子,为何如今还在这里来纠缠帝君。
    月初僵了一下,不知道怎样作答。在画雨心中,她的确和苍叶是有些关系的,但如今她虽然和北极帝君苍天可鉴,可她还是苍叶的朋友。
    为了苍叶,她也不得就安逸的成全她,话本子那些扒着碗里看着锅里,四处留情的人叫什么来着,对,浪荡子。怎样形容浪荡子的?月初想了一会儿,终于想出来那个词语,她抚了抚袖子,一副端庄模样,认真道:大概是我比较滥情吧。
    画雨再次愣住了,刚想要说些什么,抬头看着月初的背后,却是柔柔微笑:帝君。
    月初回头,北极帝君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
    北极走过来,语气有些冷淡,你先下去。
    月初点了点头,心里却松了口气,朝他拱了拱手,轻快退下去。
    还没走出两步,后领子忽然被人轻轻抓住。北极伸出手优雅提着她的衣领子,回头对着画雨道:我说的是你。
    画雨有些不可置信看了眼月初又看了眼北极,盈盈一拜,柔柔道:那小仙先行告退了。
    月初见着远远那一片青衫离去。她有些愧疚,虽说自己的确对画雨看不惯,但是她是北极帝君瞧上的人,如今两人生了嫌隙,她这个从中作梗的人有些忐忑。
    看来北极支开画雨,是为了给画雨报仇。
    但是这也符合常理,哪一个人不想把最好的一面留给心上人呢。北极帝君他想把他最好的一面留给画雨,最凶残的一面留给她。
    真是何其阴险!何其残忍!
    北极帝君是个什么人,她这几月也算懂了点皮毛,以前战史上写他的事迹,她也有看过。虽然这两万年来她修为长了不少,但是要和北极大帝真正打起来,她估计出不了几招就被灭了。
    月初这样想着心里有些害怕,往后退一步,你想干什么?
    北极倒是负手看着她,逼近她一步,淡淡道:你刚才把我是茶杯子摔坏了。
    她点了点头,又摇摇头。什么意思?
    北极淡淡道:那是我最喜欢的茶杯。
    她当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着不能让北极帝君又逮着机会欺压,于是她昂首挺胸:我赔你个新的就是。
    话说的漂亮,但是她实则不知道该如何才好。她去找紫宸宫中最善解人意的小七帮她揣摩,小七诧异道:帝君竟然有最喜欢的茶杯子?
    他认真纠结了一会儿:我以为帝君向来没什么爱好,可竟然他都说贵重了么,那这三岛十洲,最贵重的茶具要属东洲的茶具了。
    于是月初特地跑去东洲找到最好的师父,在火炉子前蹲了三天,冒着差点变成烧烤凤凰的危险给北极帝君烧了一款非常精致的茶杯子回来。
    她小心翼翼捧着茶杯子上前:帝君,这个绝对货真价实。
    北极帝君以手之颐,喝着一杯茶:什么货真价实?
    她说:东洲的紫陶。
    北极静静看着她,眼中闪过一抹微讶。
    她瞧着北极帝君一向平和的眼里居然有这么一丝微讶,看来北极帝君的确没有想到她能把这么费工夫的东西弄到手,她忽然有些小骄傲。
    她想着要说些大气从容的话来,诸如: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不,我给你弄一套新的来了或者我也没受多少挫折,轻轻松松就搞来了这写茶具
    这些话没有来得及出口,她的目光凝结在北极手中的杯子,再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茶杯,诧异道:你上哪里弄来的?
    北极不紧不慢道:太上老君的地摊上,一个夜明珠,十个。
    因为她欺负了画雨,所以北极帝君总是为画雨出头,变着法找她算账,其实这些她也不放在心上。因为后来她知道,北极帝君虽然喜爱捉弄人,但是在大事的时候,公私分明,在遇上她危险的时候,还是会路见不平一声吼。
    北极帝君是个不得了的神仙!
    当时是,她正在院子里面剪花,剪得开心,忽然门口小仙跑进来叫她,门外沧澜有人来找。
    她放下手中的花,一溜烟儿跑出去。
    巍峨的宫门前一身青衣袍子,正是她沧澜的熟人,和舟。
    河舟脸色灰白,眼神冷冷:魔君鬼破出现了,现在王上正在和他对峙。
    啪嗒一声,月初手中的花枝折了两段,她嘴角浮起笑容,眼里却没有半点笑意找了他两万年了,今儿终于出来了。
    自从两万年前魔族与沧澜大战后,魔族已经与天界讲和。但是那是天界的事情,沧澜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不可能就这样轻易过去。
    一旁小七抱着黛蓝的瓶子过来,看着她泛红的双眸,顿了顿,你这,你的瓶子还要不要了?
    云端之上,层层乌云包裹,肃杀的气息在这里结成一片,一玄衣少年和一道黑影两人正在打斗,不远处的云朵上,还躺着一个绯色衣裳的少女。
    显然玄衣少年已经有些疲惫,眼看着黑银正要一招过去的时候,忽然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根花枝从天空中落了下来,一道白色屏障护在少年身前。。
    片刻后,只见一抹白色身影手中握着一把血戈,傲立于云海之间,身后白纱随着疾风四处缥缈,平日软软的眼睛里此刻多了一丝红光。
    第8章 紫府月(八)
    月泽眯了眯眼,叫了声姐姐。
    月初眼睛盯着浓浓黑云中的人,伸手将月泽护在身后,你先带少梨回去。
    月泽摇了摇头,但是又看着云朵上晕倒的少女,咬了咬牙:我把少梨送走便回来。
    月泽带着少梨离开。一道黑影落在云头,紧接着天边齐刷刷落下一排鬼将,护在他身前。魔君鬼破长刀握在手中,声音带着轻蔑,小丫头,你又是谁?
    月初抬手将身后碍事的白纱利落绑起来,手中握着的血戈剑翻转,声音冷冷你姑奶奶,沧澜月初。
    鬼破愣了愣,像是终于想起来,两万年前沧澜的确有个小丫头,他见过一面,那时还跟在月苍烟身后,十分薄弱。
    他摇了摇手,收回长刀:你走吧。
    月初脸上有些柔和笑意,偏了偏头,我走可以,你把你的命留在这里。轻飘飘的仿佛在说你吃了没有这等轻松话。
    说完不等鬼破反应,她已经提着剑,纵身一跃,快速砍过去。
    半空中雷声阵阵,闪电在天边劈开来,魔族鬼将一个个冲上去,都没有将对面的丫头放在眼里,但是还未近身,脑袋已经被削了一半。
    月初出手利落且快速,她的一招一式如今没有丝毫花架子,在此时更是招招带血。而她手中的血戈原本就是上古神器,那人锻造它的时候比寒魄剑还花费功夫。后来又在这万万年中的鲜血里浸出来,如今用着十分顺手。
    魔君鬼破原本也没有将这个小丫头放在眼里,但是在血戈穿过一个个躯体,月初一路鲜血从尸体上踏过来的时候,鬼破不得不打起了精神:事到如今,魔族已经与天界讲和,为何你们还要纠缠呢?。
    月初眼里没有半点星光,抬手那袖子擦了擦剑身的血,冷笑道:真真是笑话,如今你讲着归顺天族,一时犯错,那我们月氏的账就一笔勾销了?
    血戈剑身已经干净,她提着它向鬼破走过去:你手上沾的是我家人的血,脚下踏的是我月氏族人的尸骨。你魔族有的安稳是我沧澜的生灵涂炭。
    鬼破像是无奈,声音低沉:可我最爱的儿子已经付出了代价。
    鬼破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来,月初觉得心火更旺,双眼赤红:付出了代价,那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她颤抖,压着嗓子:我王姐一个人在孤孤单单的躺在无妄海,可是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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