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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子萩蹙眉有些不解,说实话,罗万金原本长得并不出彩,甚至微微凹陷的眼眶显得他整个人有些没精打采,脸上唯一能引起人注意的便是眼睑下那颗半个小拇指大用朱砂画上的痦子。
    “这就是一颗朱砂痣,有问题吗?”凌子萩疑惑开口。
    司炎修把书合上,一脸凝重地开口道:“宴国的皇族信奉一种神叫阿什加,传说这种神能给世人带来无线的生命和财富,也会带来疾病和痛苦,而这种神模样千奇百怪,可男可女,可老可少,但是分辨他们到底是不是阿什加也很简单,因为他们的右下眼睑都会有一颗红色的朱砂痣。”
    凌子萩听到这,瞬间明白,“大人的意思是,宴国的皇族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标志?”
    司炎修点头,随即把怀中一枚铜币拿出来,“这是梨落胃里找到的钱币,还记得我说过吗?宴国的图腾是回字形的,这也是阿什加的图腾信仰。”
    听到这,凌子萩心里只觉得可笑,古代皇族为了稳固地位,总是要找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神来蛊惑百姓,宴国的皇族为了维持自己的统治还编出这个什么阿什加?
    这朱砂痣要么是遗传要么是点上去的,都是吃五谷杂粮的凡人,搞什么花花肠子?
    “这币是假的,是在蔺国时期伪造的。”
    就在凌子萩沉浸在自己思绪的时候,司炎修玩着手中的铜币,淡淡开口。
    她一听神情微怔,司炎修这话的意思明白人已经听得很清楚了。
    假币、假的罗万金,真的宴国皇族,还有林州发生的特大贪墨案,这明摆着是有人开始打蔺国的主意了。
    “大人之后准备怎么办?”凌子萩问道。
    “这案子结束先回萧城,我需要进宫面圣。”
    “大人,到了!”
    司炎修刚说完,马车停驻,外面响起捕快的声音。
    两人对望一眼,心领神会地止住这个话题。
    此刻,陈城县县衙门口朱县令已经拱手在门口恭迎。
    “司大人,你们终于来了。”他挪动着笨重的身子走到马车边上,奉承开口。
    司炎修把凌子萩接下来,淡淡扫了朱县令一眼,道:“吴萸抓到了?”
    “抓到了,抓到了,这会被押在外堂只等司大人问话呢!”朱县令的头点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司炎修颔首,眸光望着不远处也匆忙带着江铁匠一家赶过来的白彦,对着朱县令道:“进去说吧。”
    ——
    两个时辰之后。
    凌子萩换上一身书童衣衫,矗立在司炎修的身边。
    堂内已经围满了好些百姓,白彦上来给司炎修耳边说了几句话,司炎修颔首,冷冷把手中惊堂木一拍,道:“升堂!”
    下一瞬,堂下所有人的目光全数都朝身后望去。
    吴萸穿着一身囚衣一步步朝堂内走。
    周围百姓议论声四起。
    “大人,您抓错人了吧?”
    “对呀,这可是我们陈城县的吴大夫,他悬壶济世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大人,您不是大理寺卿吗?就这样办案的?”
    「啪」一声,惊堂木再次响起,司炎修冰冷的眼神扫过众人。
    第140章 河岸死漂(21)
    凌子萩站在高堂上,望着对面一派飘然衣袂的男子。
    看来吴萸已经做好了全副的心理准备。
    “吴萸你可知罪?”
    司炎修语气平淡地问道。
    吴萸抬眼和对面男人的眼神对上,“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吴萸无话可说。”
    司炎修没吭声,眸光放在身边的白彦身上。
    “带上来!”白彦面色严肃开口。
    同一时间,五具尸体被全数抬到了高堂上。
    下一瞬还在一边观望的江铁匠一家,已经为了找江宣而白了华发的夫妻俩,哀嚎声彻响在整个陈城县县衙。
    江夫人甩开阻挡她的两名差役冲到穿着嫁衣的白骨前,一边哭泣,一边呜咽道:“我家阿宣,阿宣死得好惨啊..求大人一定要为阿宣做主啊!”
    “吴萸,这人可是你杀的?”司炎修望着对面的吴萸,询问。
    吴萸笑了笑,“大人已经找到了,问那么多还做什么?”
    “为何杀她?”司炎修问。
    吴萸耸了耸肩,“如果我说,江宣的死和我没关系,大人会信?她只是在我这里瞧病,不小心死了,我担心有人看到误会,才把她扔到后院里的,大人信吗?”
    凌子萩拧眉,吴萸竟然在这个时候还在扯谎,而且看这表情竟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难道杀人在他看来就这么的稀松平常?
    司炎修凝着吴萸好一会,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说,面色淡然地回答道:“好!那么孔珠珠一家三口怎么说?也和你没关系?”
    吴萸的目光慢慢落在孔珠珠的脸上,之后又挪到她身边的两个孩子身上。
    凌子萩以为,看到自己的孩子,吴萸应该会有所动容,谁知!他竟然轻笑出声。
    随着他声音越来越放肆,整个大堂全是吴萸歇斯底里的狂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笑声慢慢停止,吴萸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花,眸光放在就这样勾唇等着他说话的司炎修脸上,道:
    “孔珠珠一直在纠缠我,她干了些什么事情,同济堂多少伙计都知道,之后她又流落风尘,这个下贱的女人,跟那么多男人睡过,大人不会连她的死都怪在我身上吧?说不定是她的仇家找上门,又或者是被哪个嫖客弄死的,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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