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退休公主又被当作圣女召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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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晓薇局促地点点头,看得出来她很努力地想用同样的恭维回敬,可惜陈皓现在浑身上下都很难找出一个正面词汇。
    好在这种尴尬空气漫延开来之前,林晓薇带来的战士中的一个就小跑过来,汇报了一个新情况:“圣女阁下,有另一支队伍正在接近这里。”
    “是哪方的人?人数有多少?”林晓薇的表情立刻沉静下来,刚才露出的女高中生的一面被她收了起来,看着像个有模有样的指挥官了。
    战士犹豫了一下:“是……”
    在他说出答案之前,位于窗口的几人就已经看到了一面迎风招展的琉璃苣旗帜。
    经过一夜战斗,他们看上去同样疲惫,但行进的队伍依旧整整齐齐,即便大半人只能举着残破的盾牌,却依旧维持住了一种肃穆的气势。
    是一直分散藏匿于海盗港中,昨夜如神兵天降般加入战斗的——国王近卫队。
    在共同的敌人消失之后,不同势力之间的纠葛再次浮上舞台,林晓薇带来的人按理说都属于贵族派系,所以他们的紧张也肉眼可见。
    林晓薇注意到陆菲隐晦地朝她摇摇头,于是下达了暂时待命,静观其变的指示。然后凑近到陆菲耳边,压低声音:“我有件事没来得及说。战斗一结束,萨博侯爵就被他们控制住,不知道去哪了。”
    所以才是直接打出圣女名号,并展现了自己实力的她暂时成了一个各方都默许的指挥官。
    陆菲了然地点点头:“意料之中。”
    不管她用了怎样的话术,不管萨博侯爵试图如何挣扎,他的结局走向都不可能改变。
    “唯一还有商榷余地的就只有惩罚的方式了。我记得侯爵阁下的宅邸非常豪华,希望那里有足够的好东西能救他一命吧。”陆菲关注着楼下的动向,看到近卫队已经全员进入了市政厅后,才朝林晓薇笑笑。
    “经过这次战斗,你已经是毫无疑问的圣女了呢。”
    林晓薇一愣,但还没来得及说话,近卫队就已经出现在了楼梯下。
    大部分人同样在下面待命,在其他人戒备的目光中,他们只派了三个人带着一张文件,直奔陆菲而来。
    “陆菲小姐。”领头的近卫骑士在陆菲上前确认身份后,平静地宣读文件的内容,“请随我们回到王都,为你冒认圣女之名一事接受审判。”
    “什么?!”
    反应最大的是林晓薇,她立刻挡在了陆菲身前,瞪着近卫骑士:“她没有——”
    “晓薇,没事的。”之后却是陆菲自己拍了拍林晓薇的手臂,劝她放松,还一脸轻松地对她眨了下眼,“我不是说了嘛,你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圣女了。所以我确实是进行了冒充没错。”
    “那也没道理为了这种事审判——”
    “没关系的,不是什么大事,就当是走个流程,相信我,好吗?”
    林晓薇虽然依旧不情不愿,但还是在陆菲的劝说下放松了紧绷的肩膀,自嘲地苦笑起来:“我从来搞不懂你在想些什么,不过好吧……我听你的。”
    而几名近卫骑士也确实很客气,表现得并不像是来抓犯人,这也是让林晓薇选择后退的理由之一。
    然后陆菲又转头给了艾迪一个严厉的眼神:“你也不准乱来。”
    艾迪挑眉:“你确定自己想说的不是‘快带我走’?”
    “确定,而且我才不会说那种台词,别在那里擅自加戏。”
    “啧。”艾迪失望地弹了下手指。一直以来都毫无异状的空间里突然产生了某种东西被飞快抽离的感觉,就像是一阵不该存在的微风用慢动作拂过皮肤,诡异得让人寒毛直竖。
    “嘶……”就连体内只有那么一丁点魔力的陆菲都有所感觉,“你刚才是打算用什么魔法啊……”
    “只是解除了几个常备的防御术式而已,都是简单又高效的好东西。”艾迪回答着,视线却威胁地扫过三名近卫骑士,“但我觉得你还是别深究它们的具体效果为好。你不会想知道的。”
    最后一句话很明显不是对陆菲说的。
    随着艾迪“防御术式”的抽离,四周的空气好像也被抽走了,所以接下来的一瞬间,所有人都陷入了真空般的静默。
    然后都明智地选择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但近卫骑士的工作并没结束,短暂的踌躇过后,领头的那位骑士敬业地恢复了工作状态:“艾迪·德卢卡阁下……这里还有一条陛下对您的直接命令。”
    “撤销您代理监察队长的职位,请即刻前往王都,接受擅离职守等罪名的惩罚。”
    近卫骑士紧张地观察着对方的反应,艾迪却像是被逗笑了,紧绷的气氛烟消云散,他一本正经地看向陆菲,说:
    “看来我得准备能搭配地下监狱和铁栏杆风味的茶点了?”
    第83章 本就有的选择
    “要再来杯茶吗?”
    艾迪从有着繁复花草彩绘的瓷托盘上取下有着同套的茶壶, 没等陆菲开口,就已经从后者的表情中读到了答案,直接将她的杯子续满。
    红茶的香气扩散开来, 冲散了另一只碟子里蛋白杏仁饼的甜腻, 与周围装饰着的鲜花的清香混合,即是一场优雅的下午茶的味道。
    一切都恰到好处。
    “我说……”陆菲坐在铺着厚厚的毛毯而变得柔软舒适,装点了大量鲜花而显得华丽典雅的座位上,端着小巧的瓷杯, 哭笑不得, “我们非得在马车里这么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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