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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芮绮:“真的吗?”
    陆月白气愤极了,“当然!就算我哥真的动心了,喜欢的那也得是东方瑛!怎么轮得上南姝!?”
    说完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望着南芮绮震惊的表情疯狂找补,“没有啦,主要是可能我爸妈见到东方瑛的次数比较多,这不从小到大他俩组过好多比赛嘛……”
    南姝这才来几天?南芮绮和陆星盏好多年的交情了,南芮绮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最强劲的对手是东方瑛?只是陆月白以这种方式说让她有点接受不了。
    但其实陆月白从医院出来以后,心情也不好。
    虽然南芮绮说陆星盏也对南姝有点关心,这事陆月白不信,但她总是莫名耿耿于怀。南姝已经抢走她喜欢的傅惊野了,难道还要抢走自己的哥哥吗?
    这个想法就像一把削笔刀,一下下地刮着她敏感的神经,越刮越细。
    南姝则正好相反。
    她觉得今天晴空万里,空气都是香甜的。
    上午太阳正好,老师组织大家去阳光房观察花种,给植物生长做手账。
    老师巡视了一圈,陆星盏的花死了,南姝还没开始种下自己的花。
    “陆星盏和南姝,你们去后面的仓库挑选花种,重新种植,陆星盏你跟南姝讲讲怎么种。”
    慕英的植物园很大,每个班各有一处自己的阳光房,左右两边并排,最里面的那间屋子就是库房。
    好像没有察觉到陆星盏的冷淡,南姝好奇地问,“你之前是种的什么植物呀?”
    陆星盏被头顶的阳光直射视网膜,蹙着眉看前方,“香彩雀。”
    “噗”,南姝笑了,“这你都能养死啊。”
    陆星盏被猝不及防嘲讽,下意识解释,“是种子有问题……”
    可望见南姝那明晃晃的漂亮眼睛,陆星盏又缄默地转回了头,先行半步,直到余光也装不下南姝为止。
    拿好了工具,找了植物园外面桌椅坐下,南姝认真看着陆星盏,听他讲培育的步骤,听完后只用了十分钟的时间便全部完成。
    当南姝看向陆星盏的时候,他正好出错,“你是不是缺一个步骤啊。”说话间手指轻压在他即将拿起小铲子的手背。
    陆星盏回忆了一下,才恍然大悟,重新开始时留意到南姝的花盆,“你这么快就做完了?”
    南姝得意地点头,“嗯,不过你慢慢做,不急,我在这里等你。”
    说着两只手趴在花盆边,眸子亮晶晶地望着眼前漆黑的泥土,“真不知道多久才能发芽,长出的花会不会好看呢?真神奇,像在期待小孩子诞生一样。”
    陆星盏动作慢下来,眼睫抬起。
    周围的世界安静,唯有水管叮咚的滴水声,提醒着时间的存在。
    玻璃房四面明亮,少女坐在阳光的裙边,发顶柔软,肌肤灵透,嘴唇如冰糖腌制过的樱桃,圆润玲珑,玻璃珠子一样的眼睛眨动间有什么懵懂地醒过来,在深处慢慢流转,像甜稠的蜂蜜。
    陆星盏呼吸放轻了,搁在花盆边沿的指侧深深陷进一条痕。
    阳光房外的枫林间,陆月白不可思议地僵立在出口,反复确定着眼前的画面。
    满是光晕的世界里,少女满怀期待,没有发现身侧悄悄失了神的青年。
    这原本美得好像一副风景。
    但画里男主角,却是她的哥哥。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下课后, 同学们都走得差不多,紧接着是物理课,要赶回去准备教具, 本该留下来做值日的乔云稚把南姝推到门里,颐指气使,“把地拖了再走。”
    南姝眨眨眼, 乔云稚提起接满了水的桶,抗在肩上就走了。
    乔云稚觉得自己蛮酷的。
    毕竟这个南姝这么柔弱,一个水桶搬下楼,手上的伤口又得裂开吧。
    南姝这姑娘不愧是没什么见识的孩子, 明明之前那么多次都是故意在跟她作对, 在琴房却跟章老师说“乔云稚比我惨多了”这种话。
    她对南姝可谓是恶意满满了,这姑娘那天却在讲台上对她傻乐。
    如此迟钝的姑娘, 往后可不得被这群人欺负死?
    哎, 终归还是小地方出来的人,以为大都市的人会跟村民那样淳朴,不知人心险恶呀!
    乔云稚这番心理活动, 南姝一无所知。
    南姝拿着乔云稚扔给她的拖把,望着乔云稚的背影,目光阴暗。
    写了三千字检讨还不够,还敢惹她???
    老师确实有让南姝帮忙把桶放回楼下的指定位置, 但南姝是打算把桶里面的水倒出来以后,提着空桶下去的。
    乔云稚这种非要把‘装满水’的大桶抗下去再倒掉的行为, 南姝不理解。
    虽然植物园一点也不难打扫,南姝却还是起了想逃课的心思。
    从前逃课逃惯了, 当好学生实在是难。
    她正纠结要不要编个理由去医务室睡一觉, 回头就看见怒不可遏的陆月白站在门口。
    “南芮绮脸上的伤是不是你弄的!”
    南姝背过身去没理她, 一个人轻轻拖着地。
    陆月白看南姝无视她,忍无可忍,从后面走进来,扯着南姝的衣领质问,“我问你呢!”
    南姝自然是要挣扎的,但她柔弱的力道在陆月白刁蛮的扭打之下根本就是蚍蜉撼树,只能从嗓子里呜呜咽咽地传出“你放开我”之类的羸弱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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