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 寒总,夫人这次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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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说了,你是毒药,能摧毁一切,更能摧毁我,我认输,之前他还那么喜欢你,觉得是我们亏欠你,可现在,连他都失望了,让我离开你。”
    以前听到离婚他是开心的,可此刻,在这种情况下,他听到离婚两字,却异常心酸。
    忽然之间,他不想离婚了,如果离婚,她就真的变成一个人。
    “离婚的事,我不想离了,既然你爸已死,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寒司夜的声音有些哽咽,明明没哭,却总觉得带着哭腔。
    随着灯被他打开,赤月赤红的眸子瞬间一亮,她猛然起身,慢慢地逼近他。
    “一笔勾销,寒司夜你说的倒是简单,你的父母不是我父亲害死的,你要我说几遍。”
    “以前你做梦都想离婚,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不离了?寒司夜你得小情人还等着你,你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
    寒司夜被她此刻的样子吓了一跳,他不喜欢她这样看着他,她的眼神尽是恨意,满眼都是无奈。
    “我说过,离不离婚是我说的算,不是你说的算”。
    第21章 她就是一臭鞋,你也想要
    寒司夜不耐烦道,她瞪着他,他亦如此,房间里气氛紧张。
    赤月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他那天留下的离婚协议书,毫不犹豫地签上她的名字,就这样砸在寒司夜的脸上,因为力气太大,以至于他白皙的脸被那锋利的纸划出一道血痕。
    寒司夜看着她清秀的两个字,怒了,他走上前,一把钳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赤月,我说过,离婚是我说的算,你无权来决定。”
    赤月被他喷火的眸子刺痛,她低下头,用力的咬在他的手腕上,用尽全力,她能感觉到那血腥味在她嘴里蔓延,她也能听到寒司夜疼的闷哼出声。
    寒司夜受痛,挣扎着,却挣不开,他痛的再一次把她用力一挥,她整个人砸倒在床上。
    “赤月,你个疯子。”
    “你才是疯子,寒司夜从今以后我跟你誓不罢休。”
    针锋相对的两人,剑拔弩张,就这样在房间里僵持着,要不是桂花婶披着衣服走进来,他们都不知道要吵到什么时候。
    寒司夜摔门离去,而赤月缩在阳台上,一呆就是一整晚,脑海里他父亲死去的那一幕清晰可见,闭上眼睛她就能看到他从十八楼掉下。
    脑浆迸裂,死无全尸。
    坐了一晚上,她流干了一辈子的泪水。
    第二天,天还未亮,赤月便去了殡仪馆,那口水晶冰棺里躺着的是她的父亲,已经被法医把能缝好的身体缝好,还能依稀看出他的大概轮廓。
    赤月看到他被接好的手上戴着那个金黄色的戒指,再也忍不住,崩溃出声。
    俯身,取下那戒指,泣不成声。
    她记得,那个戒指是他爸爸妈妈结婚时候买的,妈妈跟她讲,那时候他们没钱,她爸爸攒了很久才买的这两枚金戒指。
    这一戴就是二十多年,未曾一天取下,他们感情很好。
    殡仪馆的人听到她的哭喊声,有些不忍,忙走进来劝慰道:“小姐,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
    赤月痛苦不已,她低头抽泣,不敢再哭出声,黑暗的殡仪馆里她抬起头闭上眼睛,满脸煞白,嘴唇青黑,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撕裂开。
    她的下腹传来一阵剧痛,那里有热热的东西流出,低下头,有源源不断的血流出,她这才想起她怀孕了,这样情绪波动下去,难怪动了胎气。
    赤月紧咬下唇,挣扎着起身,面如白纸的朝着外面走去。
    一边走,一边有血流出,这一幕吓坏了殡仪馆里的工作人员。
    “赤小姐,你没事吧!”
    赤月摇摇头,咬紧牙关,“我没事。”
    此刻她唯一想的是,孩子要没事,如果孩子有事,她也不想活了。
    殡仪馆里的人看她这样,连开车都有些抖,便代替她去开车,而她坐在后面,痛的意识全无。
    再一次醒来,睁眼就看到南飞,他站在那里,脸色不好的看着她,俊美的脸浮现出怒意。
    赤月下意识地捂住肚子,挣扎着起身:“孩子,孩子没事吗?”
    南飞叹了口气:“孩子暂时没事,如果你再折腾,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可就危险了。”
    赤月松了一口气,终于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起身想朝着外面走去。
    “你要去哪里?”
    南飞走上前,搀扶她。
    赤月虚弱道:“我爸今天要火化,我想送他最后一程。”
    “别去了,人已经火化了。”
    冷冷的声音,让赤月心口一窒,她蹙起眉头,看向门口抱着一个盒子的寒司夜,旁边站着苏沐,她盈盈含笑,挽住他的手臂。
    “你说什么?殡仪馆的人说好要等我的。”
    赤月不敢相信,厉声询问,不是她贱,只是她看到苏沐这个贱人,就恨的全身发抖。
    寒司夜阴沉着脸冷声道:“那尸体已经臭了,你去又能如何?有人帮你处理不是更好?”
    赤月握住拳头,双眼泣血,就这样瞪着他,“你的意思是我还应该感激你?”
    “难道不是?”
    赤月忍无可忍,掩饰住此刻的怒气,冷声道:“我现在不想跟你吵,你手上的是不是我爸的骨灰?”
    说着她便走上前想去抢他手上的盒子,却被他举得高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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