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恰与暴君共枕眠[穿书]

第107页

    “扶嘉呢?”沈盈枝问了句。
    东七摇了下头:“主子吩咐奴婢照顾好您,昨天半夜他急匆匆的出门了,奴婢也不知去了哪儿?”
    半夜出门,沈盈枝皱了皱眉,什么事这么急?
    “知道是什么事吗?”她问。
    东七把棉帕搭在脸盆上,摇了摇头:“奴婢不知,不过主子说了,他今日会回来,让沈姑娘不必担心?”
    谁担心他了?那个蛇精病混蛋!!
    可沈盈枝张了张嘴,最终没说出来,
    她想了想,又看向东七,换了个问题:“东七,昌平侯府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她有些好奇沈莲枝怎么样了,就凭沈莲枝曾经非扶嘉不嫁的样子,沈盈枝担心她还没有完全放下。
    还有端王前日提到的婚事。
    东七摇头道:“奴婢不知。”
    看见沈盈枝脸上失落神色,东七又道:“沈姑娘,明二应该知道,我把他叫来。”
    手在空气中愣了一下,沈盈枝好奇道:“明二没有跟着扶嘉出去?”
    “没有,而且他就在我们院子外。”
    东七走出房门,喊了声明二,明二嗖的一下,从房顶蹿了下来。
    明二他笑嘻嘻地去见沈盈枝,“沈姑娘,你找我?”
    从他的脸上,沈盈枝看不见一丝一毫的忧虑,倒是看见他红的发乌的眼睛,她闷闷道:“你的眼睛?”
    明二不在意的摸了摸:“被狗打了。”
    狗打了?
    沈盈枝不太相信。
    东七在一边出卖他:“是被明一揍的。”
    “唉唉,你能不能不说了。”明二不满地对东七说。
    想到他的傻大个属性,沈盈枝笑了下,转移话题问:“明二,你知道昌平侯府这两日有什么事吗?”
    “这……”明二迟疑。
    沈盈枝流露出几丝失落伤感,她偏过头:“不方便说就算了。”
    明二见沈盈枝有些伤心,拍了拍脑门。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四姑娘卧病不起,还有皇上下了一道给侯府三姑娘和端王的赐婚圣旨。”
    赐婚圣旨!
    沈盈枝直勾勾地看着明二。
    明二抓了抓脑袋,又道:“不过沈姑娘,端王婚事不会成,你放心。”
    就凭他主子的疯狂劲头,怎么能容忍有人娶沈姑娘,哪怕是个假的,那也不行。
    沈盈枝哦了一声,全身忽然一震,她看向明二,书中的扶嘉可是明年春天后才搞掉端王等人上位的,但依照如今的剧情走向,扶嘉很可能就是要现在把他们弄下台。
    但反派都不是吃干饭的。
    砰砰砰,沈盈枝心里冒起了一股不太好的念头。
    沈盈枝刚动了动,一股刺痛之感从胸口蔓延开来,隐隐约约之间,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
    “沈姑娘,怎么了?”东七眼疾手快扶住她。
    沈盈枝闭了眼睛,片刻后,那股从骨子里冒出来刺痛感消失,她按上心脏的位置,自从去年八月份时,时不时出现这种情况,如今频率还越来越高。
    明二见沈盈枝白着一张脸,即刻道:“我去把林大夫叫过来。”
    东七扶着沈盈枝坐在玫瑰交椅上,沈盈枝的脸色青了青。按住心口的位置,不会这个身体也要得心脏病吧。
    虽然如今被扶嘉给关着,暂时失去自由,但她可从来没有想过死。
    明二动作很快,半盏茶的时间,林钰山就被明二给扯了过来。
    沈盈枝把手腕放在脉诊上,林钰山仔细摸了半响,又看了看沈盈枝瞳仁,舌苔等地,这才道:“沈姑娘气血不足,要多多走动。”
    “林大夫,您的意思就是没什么大碍?”明二问。
    林大夫点点头。
    东七又催着林钰山开一张单子,沈盈枝收回手,又伸手按了按自己心口的位置,莫非真的是她想多了,就是她体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那刚刚隐隐约约飘忽的声音,真的是她的错觉……
    卢大哥,林大夫得出的结论都是一样。
    沈盈枝开始发呆。
    “沈姑娘,沈姑娘。”东七轻轻推了推沈盈枝的肩膀。
    “怎么了。”沈盈枝心不在焉问。
    “你坐了一下午,该用晚膳了。”
    “晚膳?”沈盈枝茫然地抬头,才发现外面暗淡下来,她唔了一声,以为自己只是发了小小一会儿呆,没想到过了这么久的时间。
    一直到了晚间,扶嘉没有回来。
    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沈盈枝一人缩在被窝里,少了身边滚烫的热源,总感觉却点什么。
    可其实也不过半个月的同床共枕。
    她闭上眼睛,脚步声伴着推门声响起,带来秋夜的寒寂。
    沈盈枝手撑在被衾之中,一下子坐了起来。
    “怎么还没睡着?”扶嘉小声问道。
    微微咬着唇,沈盈枝有些懊恼,这个动作,好像她一直在等他来着。
    扶嘉脱掉外衫,随手把衣物扔在一侧,旋即坐在床头,半搂着沈盈枝,在她耳边呼出一口气。
    “真好,每天一回来就可以看见盈盈在床上等我。”
    沈盈枝憋了憋气,没说话。
    他又说:“今天林大夫又来给你把脉,他说盈盈你的身体太差了,以后要多吃一点。”
    边说话,男人的舌头一路往下,湿湿腻腻从她的耳尖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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