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恰与暴君共枕眠[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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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要痛死了!
    针尖在左肩处刺过,沈盈枝很不得立刻昏迷过去,但越感觉疼痛,她脑子就越发清醒,混沌的大脑也渐渐清明。
    到了最后,她忍不住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了一个东西,左肩疼痛越盛,她咬的越发用力。
    不知过了多久,左肩处传来凉凉的触觉,鲜红染料的湿滑感传来,沈盈枝猛松一口气。
    扶嘉把针放好,看着那块皮肤,眸底闪过一丝疯狂,目光又落在大腿上 ,白色的底裤露出渗出浅浅的鲜红,和海棠一样的颜色。
    上面躺着的沈盈枝喘着粗气,像是濒死的鱼。
    扶嘉轻柔地把沈盈枝放到床上,沈盈枝半趴着,她眼尾泛红,湿漉漉水汪汪的,扶嘉看着她那双毫无攻击性的眼睛,温柔又纯粹,似乎没有一点点不干净的东西。
    接着他偏头,看见了铜镜里的自己,眸光阴郁,嗜血疯狂。
    虽然……不相配,可那没关系。
    扶嘉低头,从床下摸出一个盒子,沈盈枝只顾着感受左肩的痛,没曾想又听见清脆的一声响,脚踝传来冰凉的触感。
    沈盈枝艰难地歪过脖子看了一眼,就看见脚踝上细细的铁链。
    做工精美,造型优雅,越发显得她脚踝洁白若玉。
    扶嘉他疯了!!
    沈盈枝震惊地看着他。
    扶嘉却不管,他握着沈盈枝的脚踝,低低的说:“这样,盈盈就跑不了。 ”
    兄弟,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想跑。
    她决定不和嗓子纠缠了,沈盈枝半直起身,努力比划,用眼神示意林扶嘉,她真的没想跑。
    最起码,今天晚上不是她想跑的。
    扶嘉看沈盈枝瞪大眼睛,使劲朝他挥手,蓝宝石一样的眼睛又变得偏执,他紧紧捏住她的下巴:“你就这样恨我,恨不得用眼神杀死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盈枝别开眼,心中急的发燥。
    “现在居然看都不愿意看我了。”扶嘉阴沉着声音道:“ 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不,不是,你听我解释。
    沈盈枝又张了张嘴。
    “好,好。”扶嘉黑着脸, 一字一词道。
    沈盈枝看见扶嘉那可怖的表情,浑身又是一哆嗦,她张了张唇,奈何依旧发不出声音来。
    她咬唇看着扶嘉,两个人僵持,扶嘉冷着一张脸,像是从肃九严冬里出来,沈盈枝抱着膝盖,卡白着一张脸望着他。
    这时,扶嘉伸出手,想要摸一摸沈盈枝的头。
    沈盈枝下意识一躲,扶嘉的手僵在半空中,沈盈枝的脖子也不敢动,扶嘉眼神一眯,然后勾了勾唇角,再次伸手,用一种她无法拒绝的力道揉上她的头顶:“ 盈盈,你以为你跑的了吗?”
    第40章
    沈盈枝自暴自弃的指了指嗓子。
    扶嘉眼一眯, 电光火石之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指尖往沈盈枝腰间一点。
    沈盈枝猛的咳嗽两声,终于吐出几个沙哑的字:“我没想跑。”
    扶嘉轻轻地哦了声。
    哦是什么意思!
    沈盈枝瞪大眼睛望着他。
    扶嘉摸了摸她的面颊, 柔声开口:“盈盈没想过离开, 那是最好。”
    “那, 那你把链子放开。”沈盈枝被他目光看的全身发软。
    “真傻啊。”扶嘉亲了亲她的眼角。
    他怎么可能放开!
    他的动作轻柔但又不容反驳,沈盈枝脑子造反一样的疼。
    她垂头, 目光落在脚踝处的铁链上。
    她听着脚步声响起,她悄悄偏了偏头,黑色的衣角慢慢地消失在她目光里消失。
    她全身忽地软在床上。
    又过了半响, 沈盈枝赤着脚从床上爬起来, 刚一下床,她听见脚腕上清脆响, 她循着声音看过去,脚链一边扣在沈盈枝的脚踝 ,另一边系在床脚, 泛着清冷的光,沈盈枝慢慢挪到妆奁前, 她侧过身, 从铜镜里模糊地看见肩头那个字。
    扶嘉推开门, 看见这幕, 眸光闪了闪, 把药碗放在床头。他走过去, 把人打横抱起,规矩的放在床上。
    一双大手桎梏在沈盈枝腰间,他又温柔开口:“ 盈盈乖乖的好不好?”
    滚蛋!
    乖乖的被他关在这儿吗!
    扶嘉说完话,又埋下头,在她肩头嗅了嗅,他不需要沈盈枝回答。
    然后扶嘉伸手,端起旁边药碗,沈盈枝闻到一股中药的苦涩味道,她直接伸手接过,一饮而尽。
    还没把碗放下,嘴巴里忽然被塞进一个东西,是甜的。
    她抬眼看着扶嘉,扶嘉把碗朝旁边一搁,躺在她的旁边。沈盈枝肩头刚刚纹过字,她只能趴在,她看了看旁边的人,扶嘉闭着眼睛,那张脸明明和小河一模一样。
    沈盈枝叹了一口长长的气,也闭上了眼睛。
    等她的呼吸渐渐平缓,身边的人睁开眼睛,他侧着身子,满足的笑了。
    就这样陪在他身边,够了。
    **
    沈盈枝迷迷糊糊醒来时,先看见浅青色的床幔,她好奇床幔是什么时候放下来的,又听见阴沉若冰的声音。
    “都睡了一日了,人还未能醒来。”
    是小河,不不,是扶嘉。
    “殿下莫急莫急,姑娘寒风入体,再加上动心动气,好好将养将养。” 年轻的大夫道,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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