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弃妇医妃,将军喊你生二胎

-七七爱吃梨(30)

    大人以前金屋藏娇?
    没想到从之像受了什么惊吓一般,不不不,我就是躲清静,才买了此处,后来住了才发觉,左邻右舍都是女子,不堪其扰,只能又回家了。
    逗得苏祁龄哈哈大笑,那这些鱼也是你养的?
    这些都是爷爷在宫里一尾一尾捞的,在家里养的好了我再挪过来的,可花了心思。没见姑娘前我想把它们挪回家的,见了姑娘,我知道姑娘一定会细心照料它们。
    我?您可高看我了,对于种花养鱼我可一窍不通,我还真怕我养死了这么金贵的鱼。
    姑娘有疑问可以来问我的。
    对了,你今天来找我何事?
    从之拿出了一封请柬,明日大长公主要办花蝶宴,京中的适龄女子男子都会去参加,祖母有位小友,也许去,还请姑娘明日去给看一看。
    苏祁龄接过满是飞花的请柬,花蝶宴?邻居也邀我了,看来我明日有的忙了。
    第67章
    重逢
    你说邻居也邀请你了?七叔公那个外室?从之惊讶的嘴里可以吞下一头牛,从来没见过他如此的惊讶。
    对呀,她说有贵女腹痛不已,让我去看看去苏祁龄满脸的莫名其妙。
    她一个外室,应该没有请柬,明日她都去不了,怎么能带你去?这话说的言之凿凿。
    从之怎么知道的如此详细?苏祁龄打趣道。
    从前她们家天天来敲我的门,不是送糕点就是送茶水烦不胜烦,直到有天我在门口遇见了许久未见的七叔公从马车上下来直接进了宅子,才知道这是他那个闹的不可开交的外室。
    苏祁龄一想到烦不胜烦,就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小荷跟朗月站的远远的,望着两人背影,撞了撞胳膊,你觉得这个卿大人怎么样?
    朗月疑惑道,我觉得怎么样不行,得小姐觉得啊。
    小荷上下打量了一番,我没发现你原来还有这样的大智慧。
    伸手拍了拍在旁边当木头的小槿,快去热饭热菜,今晚小姐要留卿公子吃晚饭。
    小槿摸着被打的头,小姐也没说要留人家啊?
    小荷冷眼望着小槿,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小槿拗不过,忙去厨房热饭菜。
    打发了朗月去买酒,小荷将旁边一间空着的书房,变成了餐厅,满满一桌子菜不说,还温上了好酒。
    卿公子,我们小姐交代了您今日在这里用晚膳,我们厨子水平真的不错,您尝一尝?
    苏祁龄有些纳闷,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连拉带拽的拖走了。
    三人成席,两人却只能叫喝酒。叫了朗月小荷都上桌来吃,她们却一个个摆手,除了摆好碗碟一个个跑的飞快。
    苏祈龄给大人斟酒,这杯酒谢大人让了我二百两。衣摆太长,眼看粘上了酒水,长指一拈,将要落入酒水中的衣袖挽救了回来。
    姑娘不必客气。转身掩面喝了这杯酒。
    那大人也不用客气。苏祈龄笑意盈盈的又满上了一杯。
    从之凤眼一眯,望着酒又望着人,姑娘是想灌醉我啊。
    苏祈龄高举了酒杯,从善如流,那还得看看大人的酒量如何。
    深深吸了一口气,好,今晚舍命陪君子。
    两人轻轻碰了个杯,都在酒里了。小荷在窗外急得都要冒烟了,我家这糊涂小姐,怎么光顾着喝酒了,难不成要人家当自己是个酒鬼不成。
    朗月在旁边幽幽的说,也许小姐想喝醉了再下手。话音刚落,只见小荷与小槿的目光直直的看向自己。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
    苏祈龄酒量不好,几杯酒就醉了,最近这身体越来越趋向一个弱女子,可能以前的药效慢慢的变弱了。
    手撑着头微微的靠在自己的手臂上,从之,你可真白啊,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这手柔弱无骨像个女子。
    从之伸出了手,看了又看,姑娘说笑,这是文人的风骨。
    突然手被紧紧的攥住,苏祈龄笑着说,哥哥的手,不是手,是杀我的匕首,哥哥的腰也不是腰,是夺命的飞刀。砰的一声,倒在了从之的怀里。
    耳边一阵火辣,手被紧紧握住,鼻腔里一阵馨香,动也不敢动,嘴边轻轻的喊着苏祈龄的名字,怀里的人只是拱了拱,碎头发糊住了从之一脸,惹得他心里痒痒的。
    轻轻呼唤小荷与朗月,二人见小姐喝醉,而且倒在了大人的怀里,对视一眼,心满意足。小姐怎么喝醉了,请大人原谅。架着苏祈龄回到了卧房。
    从之带着一身的馨香进了家门,远远就被等在门口的祖母吓了一跳,祖母拐杖一震,我让你给苏姑娘送请柬,你怎么去了一下午,还喝的酩酊大醉,身上一身脂粉味,怎么如此不自持。
    扶着祖母慢慢走向房间,祖母别气,是苏姑娘留孙儿吃晚饭,所以孙儿贪杯多喝了点,您别气。
    什么?你跟苏姑娘一起喝酒了?那这身上的味道,是苏姑娘的味道?你们两个抱了?
    老人激动起来一时半会也安抚不了,从之忍着头痛,耐心跟祖母解释,解释到最后,我看你自己也不行,还得是我老太太出马,明天我就给你探探口风去。
    从之虽然嘴上拒绝,但是心里还是期待着苏祈龄对自己的看法,头昏昏的躺在床上,任凭香气慢慢盖过自己,有点期待明天了。
    天光微亮,苏祈龄就从床上醒了,想想昨天又有点想不起来,只能喊小荷,让小槿端一碗解酒汤来。
    小槿素来醒的早,这醒酒汤早早的熬上了,连早饭也做好了,糯糯的粥喝进嘴里,才想起来昨夜好像轻薄了人家美少年。顿时有些后悔。
    小荷,我昨晚除了喝大了,有没有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举动?
    小荷执着于面前的粥,问道,哪种算不规矩?
    朗月抢答道,她问你有没有抱上了亲上了拉着人家大人的衣袖不让人家走。
    直直的目光射来,我应该还没有那么不堪吧。
    小荷歪着脑袋想了想,如果我们再晚进去一会,那柔若无骨的卿大人,您恐怕得手了。
    这句话仿佛一个炸雷,让苏祈龄更加的郁闷了。今天她好像不能出门了,没脸出门了。
    小槿早早烧了洗澡水,一早上洗了个清爽,嘴上说着不去,身体倒是很诚实,拿着炭盆烘着头发,一边还往上抹着花油,味道真是好闻。
    御赐的衣裳还有几身没上身,眼下正好找出来装点门面,梳妆小荷是不擅长的,只能让了朗月来,朗月忙忙活活一个时辰,终于镜中出现了一个明眸皓齿的小美人。
    苏祈龄看着自己的脸,有些沉醉在自己的颜值当中了,如果自己日日都这么好看,何愁自己混不上个皇妃当当,唉后悔了拒绝皇帝进宫的建议。
    小荷跑着来报,小姐不好了,卿家的马车跟隔壁邻居的马车对在一起了,一个出不去,一个不肯走,她们,她们都是来接小姐你的。
    第68章
    路窄
    苏祁龄今日穿了御赐的流光燕舞裙,传闻这料子里面加了孔雀羽织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又嫌不够轻盈,又加入了长尾羽鸟的毛,又轻盈又飘逸,走起路来如水面波光粼粼,风一吹又有柳叶浮动之感。
    头上被朗月梳成了发髻,上面带了各种金光闪闪的金钗步摇,直压的头重了两三斤。
    扶着头问朗月,见人非要穿成这样吗?万一谁落水了没救了我穿这个没法救人啊。
    朗月将苏祁龄按在座位上,又涂了些金光闪闪的粉末在眼皮上,小姐,今天你就是个泥人,吃不能吃,水不能碰,飘飘亮亮的在那坐着,要是给人看病也风雅些,我跟小荷的目标是今日让你名动上京,明日让媒人踏破门槛。
    敛着裙角,赶紧出门,朗月在后面喊,小姐慢些跑。苏祁龄气喘吁吁的跑进了门口的马车,一上车,愣了一下,紧接着行了不大不小的礼,老太太安好,从之大人安好。
    许是冲的太猛,头磕在了车厢里,顿时出了一道红色的印子。
    老太太可吓了一跳,边拉着苏祁龄的手边给揉了揉,不急,是我老太婆来早了。
    马车缓缓驶出巷子口,连带着里面的马车也开始动了。小荷跟苏祁龄说道,小姐,我去跟邻居打声招呼知会一声。
    马车驶了不多时,前面开始堵车,有一辆又一辆的雕花马车停在了一座宅院门口,往来宾客如云,衣香鬓影,好不热闹。
    路上车多不好走,老太太索性让马车停下,三个人在路上走走过去。从之扶着老太太下了马车,又把手伸向了在车里的苏祁龄。
    苏祁龄本想蹦下来,但一想到今日穿的衣服跟朗月的碎碎念,扶着从之的手臂缓缓的下了马车。
    老太太一手牵着苏祁龄,一手扶着孙儿,开心的笑不停,我要是以后有这样的好命,带着我孙儿跟孙媳妇来赴宴就好了。
    从之透过缝隙偷偷的看苏祁龄,只见微风拂面,衬的整张脸嫩白如雪,一身锦衣,熠熠生辉,直到了门口还在看。
    你呀别看了,祖母给你看的好好的,快去男宾那边吧。
    从之被祖母拍了一下,愣了的神回过味儿来,脸微微红,行了一礼,就走了。
    老太太看着自己远走的孙儿,挽着苏祁龄的手,笑呵呵的问,苏姑娘,你觉得我孙儿怎么样?
    苏祁龄第一次到这么大的宅子,怕是眼睛有些不够用了,忙回道,甚好
    老太太听着心里美滋滋,又问,家里还有什么人?
    家里没什么人了,娘亲早死,父亲不久前也去世了。
    那你在上京可有什么亲戚?
    亲戚?没有,只有俩丫鬟从凉城带来的。
    老太太握紧了苏祁龄的手,好孩子,以后你要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祖母。
    苏祁龄被老人的关怀温暖了手,也温暖了心,含泪喊出了,祖母
    两人互相搀扶走到了花厅,前来迎接的是公主府的嬷嬷,见了老太太,行了个礼,「卿夫人」,老太太点了点头问,大长公主呢?我去拜见。
    那嬷嬷四十岁上下,身上却露出威严让人不敢靠近。带着老太太往前走,在里面盼着您呢。
    老太太拍着苏祁龄的手,这里都是年轻女眷,你去玩一会,我一会拜见完公主来寻你。
    苏祁龄点了点头,见众多贵女都在凉亭里闲聊,自己谁也不认识,就坐在了回廊处一排小座位上,随便寻了个凳坐着喂鱼。
    鱼食一来,鱼儿争先恐后的跃出水面,好不热闹。只听见有个尖锐女声大喊起来,你,是什么人,竟敢动了公主的赏鱼会,公主还没来得及撒鱼食,你这个贱人竟然先动了,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
    说着大喊来人。
    苏祁龄一惊,放下了手里的鱼食,只见四周围满了虎视眈眈的贵女,眼前说话的是一位红衣女子,十几岁,头上戴了顶不合时宜的金头面。
    那贵女上下打量了一番,笑着道,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跟着无遥哥哥千里迢迢回来的跟屁虫啊,我听闻大夫人把你撵出了家门,现在是丧家犬,又出来勾引谁。
    这番话说的人面红耳赤,但是苏祁龄先动了鱼食在前,所以只淡淡的解释,对不住了,我不知道这个鱼食不能现在喂。
    不知道?你不知道的东西多了,放在那里的东西你随便拿,在那的人你也随便动吗?红衣姑娘今日怒气冲冲,显然不是为了一罐鱼食。
    苏祁龄淡然道,那姑娘说说,鱼食我乱动是我的错,可是人有腿,带着圣旨来的,我有什么办法。
    哼,不要脸,我看就是你勾引了无遥哥哥,不就是圣旨吗,我马上让皇帝陛下把圣旨收回,这样你就不这样小人得志了,反正无遥哥哥喜欢的也不是你。
    不是我?那是谁呢?难道是你?
    你,你胡说,无遥哥哥喜欢的当然是翡清姐姐,她又温柔又沉稳,早在少时就与无遥哥哥两情相悦,你,就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突如其来的名字,让苏祁龄心里的大石「咯噔」一下落了地,他还没死,还好好的活着,与这些名门闺女莺莺燕燕,恐怕早已忘了自己是谁。
    有个眼熟的身影挡在了苏祁龄身前,翡月郡主,苏姑娘不是故意的,我在这里跟您赔不了。说着行了个重重的大礼。
    那名名叫翡月的红衣女子见了小蝶,面上更怒,你又是谁,敢拦我,也不看看自己的脖子上有几颗脑袋?
    小蝶此时也有些后悔冲了出来,不敢说话,转过头望着自家夫人。
    只见一名雍容华贵的女子头戴簪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郡主息怒,是婢子无理,回去一定好好教训。
    翡月郡主眯着眼睛望向来人,你不过是个外室,大长公主还能请你,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上这里来,七叔把你宠的有些不知深浅了啊。
    第69章
    麟儿
    夫人微微一笑,前些日子我产下麟儿,是侯府唯一活着的男丁,夫君已经向皇帝陛下禀明,自己年岁渐大,世子之位由我儿继承。
    翡月愤怒不已,气的红了眼,就是你这个贱人,这么多年不消停,惹得我姑母气急攻心,撒手人寰,哥哥在赶回来奔丧的路上遇山贼惨死,都是你,我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好下场。
    这几句话几乎是嚎叫了,有鹅黄色衣服的贵女匆匆赶来,拦着她往后退去。
    贵夫人也微微一笑,我也等着,等你们几姐妹送去番国和亲的那一天,我去送送你。笑声逐渐爽朗。
    翡月郡主挣扎着,直喊,姐姐,姐姐你别拦我,今天我非要替天行道。
    有碧绿色衣衫的姐姐赶来,两人一起拉走了翡月郡主。苏祁龄远远的望着两个身姿妖娆的美人,不知道哪个是传说中翡清。
    众人见无笑话可看,很快散了。貌美贵夫人拉着小蝶,对着苏祁龄行了个礼,多谢苏姑娘上次救我性命。
    苏祁龄眼熟小蝶,却认不出眼前这位貌美的妇人是不是自己的邻居,回了一礼,却不说话。
    姑娘为何这么看我,可是我脸上长了花?
    苏祁龄摇了摇手,上次与这次差别太大,我惊的不敢认了。
    那贵夫人笑了出来,难道是我上次太丑了不成?
    夫人上次躺在床上如娇羞的闺房贵女,现在又如此的端庄华贵,让人不敢认了。
    苏医女医术了得,连口才也这么好。那几个草包不是你的对手。
    小蝶给二人斟了茶,我们家夫人与她们家姑姑嫁给了同一个老爷,她姑母早死,这帐就算到了我家夫人的头上。
    不过她们也蹦哒不了几天了,她们家那个侯府几房都没有一个当官的,父亲兄弟皆不成器,听说皇帝和亲要从她们几个人里选呢。我看啊,三个人都送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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