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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向小倌询问(微微微微微微H)

    (叁十)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过去,还没碰到他的东西,他已经在微微地颤栗,眼睛热切地盯着我,感觉手背都要被他的灼热目光烫伤。他轻而急促地喘息,胸口不断地起伏,似乎迫不及待地等待着我的爱抚……
    我看了看手上和胳膊上缠的纱布,又收回了手,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直接抓住我:“不要走……我要……”我急忙抽回手:“晚镜……晚镜,冷静一些……”
    “晚镜好难受……难受……呜……”
    我急忙把被子裹到他身上,抱住他颤抖的身子安抚:“我知道……乖宝贝……我那个啥……我现在身体不舒服,都缠着纱布呢,就算圆房也圆得不尽兴啊,还是等我身上的伤好了再说吧……”
    他却不吃这套,大哭起来:“呜呜……不……晚镜现在就要!”
    “乖,你体谅体谅我……”
    “呜呜……”
    在我的安抚下,他逐渐安静下来,但眼泪还是不停地流着,我只能不停地给他擦着,擦着擦着我也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是我更在乎的事情还是那件:我下边长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阴舌?那是什么????!!!!
    我又摸了摸那里,发现已经摸不到了,似乎是收回了阴道中。
    “那啥,宝贝,你能不能给我说说……我下面长出的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他趴在我胸口,声音还有些哽咽:“晚镜也不甚清楚,只是听家人说过几次……有的女性会长阴舌,用于避孕。晚镜见妻主下体湿了大片,便想服侍妻主,舔着舔着就发现里面伸出了这个……想必是晚镜日夜向神明乞求的结果……”
    “……”我的嘴角抽了抽:“你到底向神明乞求了什么?”
    “哼!”他埋进我怀里:“妻主好坏,就想听晚镜说羞人的话!”
    “……”大哥,你刚刚一脸平静地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现在倒觉得害羞了?我真是对这个世界的人如何思考事情感到十分的不解!!
    我抱着他,轻轻抚着他的背,他满是泪痕,但逐渐平静下来,呼吸平稳,过了好大会儿,那抵着我下腹的火热东西也渐渐消了下去。
    ……大哥!我真的很对不起!如果你有一天阳痿了!我会负责的!坚决不会让你被发卖为奴!
    (叁十一)
    第二天起床,感觉脸上的肿已经消了不少,李晚镜的药真是管用!我勉强起身,旁边的小美人也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过来帮我穿衣梳头发。我穿好衣服洗漱结束,坐在桌边看了会儿书,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是什么不对劲呢?
    哦!今天怎么一直没有人端药过来呢?
    我在屋内巡视了一圈,没见他人,恐怕昨天小美人忍得太过辛苦,今天精神不好,所以药迟了一些,我还是抓紧这个机会,赶紧溜掉吧!
    能逃一碗是一碗!
    我悄咪咪地溜出屋门,院中也不见李晚镜,很好!可以大摇大摆地溜!
    我想叫上林欢,但想到她估计还在养伤,我不能如此剥削无产者,遂自己溜了出去。
    我其实本想是去找大夫或者找母亲的,我下体的情况实在太怪异,需得找人问问是什么个情况,就比如此刻吧,我都感觉那个东西在阴道中轻微地来回抽动,有点像……蛇信……
    念及此,我打了个哆嗦,感觉浑身恶寒!
    不对,应该不会是那种东西,不然我成这么了?蛇人杂交物?!不不不,肯定不是这样……
    就这样我到了林宅,刚打算去找母亲,才想到她上午需要上朝……
    那要找谁呢?谁能告诉我关于这种的事情呢?
    我苦恼间,忽然想起了一个十分合适的人选——昨日买的男妓。
    他不是已经被千人X万人X吗?而且男女都有,如此想来他的性经验一定十分丰富!恐怕见过的女人下体比我见过的鸡腿都多!
    依据昨天李晚镜所说,下体长出这种玩意儿的人我不是头一个,那么想必这男妓也肯定见过!就算他没有见过,他的同事也应该见过!
    我勾勾手指,很快有人过来:“大姑娘,有何吩咐?”
    我道:“昨天我买的那个男……小倌呢?”
    “应该在后院偏房,需要小的叫他过来吗?”
    “不用不用!”我摆摆手,毕竟咱是有求于人,还指望人家解答迷津,得拿出叁顾茅庐的尊敬态度来才行。
    我很快转去了后院,找到他的房间,房门开着,我探头一瞧,他已经起床了,坐在桌边绣花……
    我嘴角抽了抽,为什么……为什么要绣花……
    “咳咳……”我出声咳两声,示意有人来了。
    果不其然,这青楼里出来的人都很有眼色,他立刻抬头,看见是我后,迅速跪了下来,俯趴在地:“贵主,您找奴。”
    这声音……听着怎么感觉他好像很怕我……
    我看上去很吓人吗?就我这小身板加纱布的,妥妥的病弱易推倒美少女!他现在想对我做什么,我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啊!
    说到这个,我忽然又心下了然,想起那日,女人对他露骨的羞辱,可能在他心中女人只是来他身上寻欢作乐的洪水猛兽,是逼迫他压榨他身体最后一滴剩余价值的残酷剥削者……
    哎……我得先跟他聊两句,让他放下阶级矛盾。
    (后来我才知道,我前一天当着他的面挨了母亲一顿猛抽,这位仁兄是在害怕我把他赶出去让他干回他的老本行,和甚么女人,甚么阶级矛盾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我又清了清嗓子:“赶快起来吧,你身上还有伤。”
    他虽然站了起来,头却一直低着:“是。”
    我历来不喜欢别人低着头跟我说话,因为我总是听不清对方说啥,而且看不到表情让我很迷茫,我觉得人跟我说话就得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才行。
    不过我现在不好跟他提太多要求,我得先哄哄他,“我来找你呢,也没什么事,就是来看你在这里住得舒服不舒服,呃……饮食上还可以吧?”
    他愣了愣,点点头:“吃食上未有人委屈过奴。”
    “行,那就好,早饭吃了吗?”
    “吃过了。”
    “好,很好。你绣的这是什么?”
    他闻言抬了下眼睛,看到我手中拿着的他的绣布,脸瞬间白了:“贵主,这是……这是府上大人说的,若不识字,像奴这般的人就要绣花……可……可奴……以前没有绣过……只能……”
    “是嘛……我府上何时有这种规定……”我看着惨不忍睹的绣布,还有上面的斑斑血迹,估计这货没少扎着自己,便挥了挥手:“无妨,你既不会绣,就不必为难自己了。我这次来呢,其实是有事情想问问你。”
    他怯怯地看着我:“您有何事?”
    我刚想开口,又觉得不好意思,便道:“那个啥,你先把门关上。”
    他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我什么意思,露出了一种了然于心、轻车熟路的表情,走到门边,轻轻把门合上了。
    合上门后,他又走过来,低着头,跪在我脚边:“贵主,奴将门合好了。”
    我忙道:“行,你做得很好。但是你动不动就下跪,让我很是紧张,不知道你可否站起来,或者坐下呢?”
    他不知为何愣了片刻,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半晌,他缓缓地坐在了我身边,开始宽衣解带。
    “等一下?你!你要干什么?”意识到他的举动不太平凡,我赶忙制止他:“冷静一点啊这位大哥!”
    “贵主,奴且坐着,您坐上来,是最大开的姿势……”说着他已经完全把衣服解开,露出白皙皮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他下面的那根和李晚镜完全不一样,是略细而纤长的红色阳物……他轻轻撸动了两下,那玩意儿便迅速挺直了,真的,这手法,这效率……一看就知道性经验丰富……
    “放心交给奴,您不必紧张。”
    “……”
    认真思索了一下刚才我的话是不是哪里误导了这个孩子,但是思索了半天,我也觉得我那句话只是普通的发言啊!
    到底是什么样的脑子,能把我那句话扭曲成这样的意思啊!
    再次确认了!这个世界的人!脑子都不正常!
    但我还有一个问题非常非常好奇,我迄今统共只见过两个男人的下体,一个是李晚镜,一个是他,但他们两个的下体都有一个特点:没有阴毛……
    我为他轻轻拢好衣服:“这位兄台,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我买下你呢,不是为了要上你,主要是形势所迫。”我将当时我是如何着急地去找二妹,以及他们是如何挡路的事情跟他说了,他的脸色时红时白,时迷惑时焦虑,最后化为了“我明白”的表情。
    “奴就说,如贵主这样的干净贵人,怎么可能会要奴这种……”他似乎有些自轻自贱的破罐破摔心理,嘴角浮出一丝苦笑:“是奴僭越,请贵主责罚。”
    “呵呵,呵呵,你不要这么想……”我干笑着,拍拍他的肩:“这社会本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哪个伎也不是心甘情愿任人奸淫,你不必自轻自贱,我不会罚你。我们相遇也是有缘,你以前吃了太多苦,只要你不嫌弃,在我这宅子里当个米虫天天啃小饼干都行……不过我此次来呢,主要是有事情想请教一下你,呃……”
    话到嘴边,我又沉默了,真的是开不了口。
    他也沉默了。
    气氛诡异地尴尬了一会儿,我清清嗓子,终于再次鼓起勇气——
    “你们男人那里为什么都不长毛?”
    “……”
    他噎了一下,看我的眼神已经不足以用奇怪来形容了,完全就是看神经病的表情!
    我知道,一个女人,来这里跟他磨磨唧唧半天,说了些有的没的,最后就问了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真的很不正常!
    但是我说不出口,我实在没办法把“我那个地方长了个东西,一直在里面动来动去,让我总是很想跟男人这样那样,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当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面毫不脸红地讲出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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