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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bibi(55)

    思绪有一瞬间的游离,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新的消息已经发送过来:
    看到这一句,宋桑池才后知后觉自己刚刚打错字了。
    不过也属正常,她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再适合与人打字交流,她干脆伸手,按住对话框旁边的语音消息发送按钮准备问问陶酥那边好了没有,只是声音还未来得及录进去,一条新的消息就进来了。
    陶酥说:【我已经回房间了,现在可以和你视频了。】
    【你方便吗?】
    方便。宋桑池哑着嗓子回了一句,而后松开指腹下的按钮,这条长达十几秒的而实际上只有两个字的语音消息就被发送了过去。
    她坐直身子,将手机拿起来握在手里,给陶酥发送了视频邀请过去。
    回家差不多一个多星期了,这是两人第一次进行视频通话,其余时候基本就是打打电话,每天差不多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左右,再久就不行了。
    她太久没有回家,家中长辈想着趁这段时间带她到处走走,拜访一下走得近的长辈,也算是为她铺路,多认识些人,以后要办什么事也方便些。
    宋桑池!这时候,手机里传来一声轻喊,将她的思绪唤了回来。
    宋桑池定睛朝手机屏幕里望去,只瞧见小小的屏幕里陶酥正穿着一套自己没见过的睡衣靠在床头的位置,眼眸弯弯的,笑得脸颊两边的小酒也显现了出来。
    一看就很开心的样子。
    新买的睡衣吗?她盯着对方身上的睡衣看了会儿,确定了是自己没见过的以后才开口询问。
    果然,得到了陶酥的肯定:昨天我妈出去逛街顺便给我买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可爱?
    说着,陶酥将手机摄像头拿远了些,用另外一只空闲的手好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身上的衣服,企图让宋桑池能够看得清楚一些,睡衣上的可爱图案也因为她的动作上下晃动着,颈脖下方那一块的领口看得到若隐若现的锁骨。
    宋桑池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她鼓捣,她半虚着眼眸,忽然张嘴道:想给你脱了。
    话音落地,视频里的人动作忽然顿住。
    这样大胆又直白的话。
    陶酥的手还搭在衣领处,此处往下一点,刚好就是睡衣的纽扣。 她愣怔着朝摄像头望过来,而宋桑池也仍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和屏幕里的人对视着。
    宋桑池,你
    怎么了?
    陶酥缓了好一会儿,终于发现宋桑池不对劲的地方了。
    通过摄像头看不是特别明显,但仔细看的话还是有迹可循的,比如宋桑池的脸颊确实红得有点不正常,她一开始还以为是灯光和视频滤镜的原因,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陶酥,我不开心。宋桑池敛了敛眼眸,回答着对面的问题。
    酒意上头,情绪的来袭汹涌澎湃,她不太想一个人憋着了。
    陶酥小声询问着,将手机放近:你喝了酒吗?
    喝了一点,现在有点晕晕的。宋桑池说晕晕的这几个字的时候特地用舌头绕了个音,听起来黏腻腻的,像是在和人撒娇。
    说话的同时她懒懒地眨了眨眼,将手机拿远了些,五指插入发间将散落的碎发重新撩起到脑后:刚刚吃饭的时候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事情。
    这一幕慵懒随意,带着几分撩人的妖娆,即使隔着手机屏幕陶酥也有几分心动。
    啊,是吗?她有些木讷地回应着宋桑池的话,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宋桑池的脸,有一点点苦恼,那要怎么样才会开心起来呢?
    陶酥一时也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好了。
    宋桑池的家庭状况她不清楚,回去的这些天以来两人虽然交流不断,但对方鲜少会和自己说家里的事情,她只知道宋桑池和家里的关系不是很好,这么些天没有听到对方提起,还以为和家里的关系已经缓和了,不过从今晚的情况来看,似乎并没有。
    此刻隔着网线,实际却离了将近两千公里的距离,一个在南,一个在北,除了苍白的言语安慰以外再也做不了其它任何的事情。
    要是面对面就好了。
    宋桑池不开心,陶酥的心情也很难好起来,倘若是面对面的话她还能够给人一个拥抱,即使什么都不说也能够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陪伴。
    屏幕里,宋桑池看到陶酥垂着眼眸也跟着不开心了起来,一时有些自责。
    她调动着自己的情绪,尝试着用较为轻松的语气开口道:其实没什么,不开心都是刚才的事情了,现在看到你又没有那么不开心了,就是
    我好想你啊,陶酥。
    轻扬的语气瞬间变软,宋桑池的声音忽然变得低低的,藏着无尽的缱绻之意。
    她长睫微颤,似是呢喃又像是在感慨。
    手臂忽然横戈着摆到了桌面上,下巴轻轻搭在了上面,醉意朦胧的眼神里思念的情绪快要满得溢出来。
    原来人类在分别的思念面前都是平等的,宋桑池从来没觉得自己会如此喜欢一个人。
    即使离家几年,她也从来没有哪一刻如此思念想过家人。
    这样思念的情绪准确无误地传达到两千公里之外陶酥的身边,准确地击中了她心中最柔软的那块地方,鼻尖忽然涌上一股酸涩感,有些呛人。
    我也很想你,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啊陶酥扁了扁嘴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会落下来。
    宋桑池开了个头将她的情绪开关打开,这会儿可就没那么容易再关上了。
    陶酥抱着手机,整个人直接歪倒在了床上开始哼哼唧唧,情绪上头,那是什么话都说的。
    她开始诉说这些天自己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又想起宋桑池了,又说最近影院上映了新的电影,朋友叫自己出门去看她都没有去,就等着宋桑池回来再一起去看。
    诸如此类,多不胜数。
    她一点也不在意自己在对方眼中变得黏人,她就是要让宋桑池知道自己有多喜欢她,她就是要让对方看到自己的每一滴想念,她从不吝啬于表达。
    如果人类有尾巴的吧,陶酥觉得自己一定藏不住对宋桑池的喜欢。
    倘若人类有尾巴的话,那么全世界都该知道她有多么喜欢宋桑池了。
    我每天都一个人睡,一点也不习惯。陶酥将怀里抱着抱枕,将自己半张脸都藏在了后面,她一双秀眉紧皱着,手机高高举起,我想和你一起睡。
    宋桑池低低笑了两声,对她的这个想法没有特别的表示。
    过了好一会儿,却突然开口:我也想和你一起睡。
    不过不是单纯的睡觉的那种,我想和你睡那种觉。 宋桑池撑住桌面,将下巴从手臂上移开,重新坐直了身子。此刻她那双漂亮的眸子里除了醉意以外还染上一些别样的情绪。
    直白而又露骨的话,陶酥呼吸微窒,心跳跟着漏了一拍。
    空气也跟着带了些躁意,人心浮动,气氛开始变得微妙了起来。
    我也想。陶酥小声地回应着宋桑池的话,耳尖开始发烫,很想,很想。
    两人才刚正式在一起没多久的时间就乍一下要分离这么长的时间,谁又受得了。
    再加上前些日子宋桑池走之前她还在感冒,两人已经多久没有亲密接触了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她怎么不想,她每天都想,只是这些话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而已。
    宋桑池既然先一步说了出来,那她自然不甘落后。
    只是话说出口,陶酥感觉身上也开始起了微妙的反应,她夹紧了双腿,有些难耐地扭动着,忽然生出一股巨大的空虚感。
    是吗?宋桑池将尾音稍稍拖长,扬起了声调。
    话音落地,陶酥就瞧见手机屏幕里画面开始晃动,宋桑池从椅子上起身离开了桌面,踉跄着回到了床上学着陶酥的姿势侧躺着。 四周围实在过于安静,她们都能听到彼此起伏的呼吸声,仿佛人就躺在身旁,伸手就能触摸到。
    很想是有多想呢,晚上做梦的时候有没有梦到过我?宋桑池继续开口。
    喝过酒以后嗓子本来就容易发干,带些哑意,此刻又染上了几分情欲的色彩,越发了。
    她说得那种梦到,不是单纯的梦到。
    就是不知道陶酥明不明白。
    梦到了。陶酥回答。
    那还记得具体内容吗,梦里我有没有对你做些什么呢? 宋桑池继续引导着,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心开始冒出一层密密的细汗,我有没有
    是不是亲你了呢,你还记得梦里我亲你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亲了哪里呢是不是从你的额头,到鼻尖,然后往下到你的嘴唇,你的耳朵。
    猛烈的醉意袭绕整个大脑,宋桑池渐渐失去了理智,她开始被七情六欲所支配着,说着一些大胆而又放肆而话去逗弄电话那端的人。
    并不会觉得羞耻,反而觉得兴奋。
    她看到了陶酥脸上的表情变得羞赧,面对自己的言语撩拨已然有了反应,这就是最好的回馈。
    宋桑池,我好想你。已经不是那种单纯的想了。
    陶酥说话的声音有点开始发颤,寥寥几句话,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难受极了。
    她不安地在床上蹭动着。
    是吗?宋桑池反问,她紧了紧喉咙。
    是。陶酥深吸一口气,也开始进入到了这样奇怪的状态里,大胆地表达着自己的渴望而内心,我想亲你,抱你,想
    剩下的话陶酥没有继续说出口,她身上忽的泛起一股奇异的感觉直冲大脑。
    虽然没有喝酒,但陶酥觉得自己也差不多了。
    她的脑袋晕乎乎的,做的事情说的话都和喝醉了没什么区别,她甚至想到了之前自己因为好奇而买回来的那些玩具。
    从来没有用过,安安静静躺在盒子里的那些东西。
    蠢蠢欲动。
    不过比起那些,她还是更想要宋桑池。
    空气都似乎已经被点燃。
    陶酥不好受,宋桑池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是喝了酒的,身上原本就烫,这样一番折腾下来更烫了,然而没有可以降温的方法只能干受着。
    见不到,两人只好将贫瘠的语言化作思念的手去触碰对方,然而这样的方法等于是隔着网线将火点了起来却灭不掉,两个人都在生生受着折磨,思念感不仅没能消退,反而更甚了。
    宋桑池恨不得现在就立刻闪现到陶酥身边去,好好和人倾诉一下自己的想念。
    忽然,宋桑池想起了什么,她就好像和陶酥心有灵犀似的,两人想到了一块去。
    陶酥,你之前是不是在网上买了玩具回来?她问。
    她记得,陶酥应该是买了的,很早之前她帮陶酥接过一个快递,那家店铺的名字她再熟悉不过,刚好就是她经常买的那家。
    陶酥却和自己说是日用品,可爱而又拙劣的谎言。
    从前是看破不说破,这时候宋桑池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有一个新的想法。
    你,早就知道了?被宋桑池突然提起这个事情,陶酥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的脸已经快要红得滴出血来,整张脸都埋进了抱枕里。
    虽然之前她也有猜测过对方是不是早就发现了,可是有些事情说破和不说破,就是两码不同的事情。
    陶酥垂着眸子,不好意思抬头看手机那边人。
    宋桑池勾了勾唇角,眼见着陶酥的反应只觉得很有趣:我当然知道。
    她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去了,不止这一件。
    不过我没有用过,我只是好奇而已,过了好一会儿,陶酥开始给自己的话打补丁,她想着自己兴许还能在宋桑池面前挽回一点形象,我从来没有用过那种东西
    她总觉得在自己身上用那种东西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所以即使现在她很想她也不敢。
    然而陶酥没有想到,宋桑池下一句出口的话才更让她觉得羞耻。
    没关系,我教你用。宋桑池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被压得低低的,带着几分蛊惑的味道,你现在把它找出来。
    你不是很难受吗?
    我帮你,你就不难受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我也不确定,但我还是建议先你们先离线下载。
    第60章 教学
    宋桑池的话让陶酥陷入到了长久的沉默中, 可以透过那小小的屏幕看到,陶酥仍旧保持着一个侧躺的姿势将半边脸庞埋在抱枕后面,一动也不动, 仿若一个雕塑。
    指尖开始泛白, 深深嵌入到了柔软的抱枕里面。
    她在做心理斗争。
    有一半自己在蠢蠢欲动,而另一半自己则是秉持着以往的矜持与保守, 不愿意去做这样新奇的尝试。
    屏幕那端的宋桑池没有催促, 只是安静的等待着。
    她知道陶酥最后会按照自己说的那样去做。
    这样过了好一会儿,陶酥动了。
    她侧了侧身子, 然后放下抱枕从床上缓缓坐了起来,于是视频的角度也跟着发生了变化, 宋桑池看到对方脸上的神情有些局促和紧张。
    她张了张唇,轻声开口:还记得放在哪里了吗?
    嗯,陶酥从鼻腔里闷闷哼出一个单音,避开宋桑池的视线,那我去拿过来?
    宋桑池敛住眼眸:去吧。
    得了宋桑池的指令, 陶酥迟缓的动作着,她将手机放在床面上整个人朝床边移动,如此一来摄像头正对着头顶的天花板, 宋桑池这边只看到顶上亮着的灯具。
    是拿一个过来还是都拿过来?没一会儿,陶酥的声音再次从那边传来。
    看不到人, 只听到提问的声音。
    她在征询宋桑池的意见。
    陶酥从来没有用过这些东西, 当时买回来的时候说明书也只是粗略扫过一眼就扔到一旁去了,更遑论能够详细知晓这些玩具每一个的具体作用了。
    乍一下让她自己挑选, 她也拿不准主意。
    左右都已经都这一步了, 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不如也问宋桑池。
    都可以, 你可以选一个你最喜欢的,也可以全部拿过来我帮你选说到这里,宋桑池嗓音忽然一下变得低低的,如果你想要我帮你选的话。
    氤氲着薄雾的眼眸开始染上别样的情绪色彩。
    酒精真是一种十分奇妙的东西,它能够将人的情绪放大再放大,那些平日里不宣于口不敢做的事情在喝醉了以后,变得都敢尝试了。
    表面上看起来宋桑池是醉酒,然而实际上,却又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知晓自己在做些什么,她觉得自己现在彻底褪下了身上那层矜贵清冷的皮,变成了藏在树洞背后那个最真实的自己。
    宋桑池安静地听着耳旁传来自己的略微急促的呼吸节奏,又重又沉,倘若现下把掌心抬起放在自己的左胸口的话,就能够感觉到那颗不安分的心在胡乱跳动着。
    小小的屏幕里什么都看不到,却断断续续传来一些翻找东西的响动声。
    是陶酥在找自己放玩具的盒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放在哪个难找的角落里,亦或是时间太久远记不清具体放在哪了,这样的声音断断续续持续了好几分钟。
    而在这几分钟等待的时间里宋桑池又起身为自己接了两杯水,冰凉的水穿过喉咙,滚烫的心情稍稍得到些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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