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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八今(34)

    虽然江淮和他还不是很熟,但是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直觉,觉得唐平建会帮他。
    江淮颠颠地走过去后,刚想开口说话。
    唐平建摸了摸躺椅的扶手,大大咧咧道:瞧瞧咱这个做派,还有旁边的这两个保镖,像不像黑大哥?
    江淮:
    旁边的两个保镖:
    唐平建问:你这是什么表情?不像吗?
    江淮有事相求,只能忍辱负重,勉强点头。
    我看你这个样子,唐平建人精似的,往后一趟,有什么事想说?
    江淮每次和他说话,都觉得特别轻松。
    因为不需要他去说什么,唐平建就已经猜到了。
    他连忙凑上前,冲着唐平建说了几句话。
    唐平建眯着眼睛,闻言缓缓坐了起来,对着江淮道:这你可找对人了。
    江淮眼睛更亮了。
    陆无祟在小时候唐平建凑到江淮的耳旁,说了几句话。
    江淮听得连连点头。
    在唐平建终于说完之后,江淮好奇道:唐叔叔,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啊?
    嘿,我好歹是他的老子,在他三岁以前,都是我带过唐平建一顿,话也刹住了车,这你就不用管了。
    江淮微微皱眉,觉得唐平建有点奇怪。
    他并不知道陆家这对父子之间的弯弯绕绕,因此才格外的困惑。
    因为他觉得,唐平建有时候,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可是他从来不主动和陆无祟说话。
    而陆无祟也根本不会搭理他。
    这两个人就一直这样别别扭扭的。
    老夫人把唐平建放到陆家,似乎也不是特别在意他们两个人和不和好。
    亦或者是想顺其自然。
    但这样顺其自然下去,估计这对父子,哪怕是待在同一个屋檐下,也可能一辈子都不和彼此说话。
    *
    下午六点,陆家老宅。
    在陆无祟还没下班的时候,老宅这边就打来电话,说是让他过去一趟。
    不仅仅是他,还让叫上江淮。
    最近陆无祟在陆家有了一番大动作,料理了不少的人,有些人按捺不住,开始蠢蠢欲动。
    陆无祟也很好奇,这些人还能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他在停顿了片刻后,告诉那边的人:等着。
    电话那头,是他的一个姨夫。
    至于什么时候去,他也没说。
    那人尽管有异议,终究是把话给憋住了。
    陆无祟原本是不打算把江淮给带去,让他接触这一团污糟的陆家。
    但没想到的是,有的人真就这么不要脸。
    在没经过他同意的情况下,直接把江淮给接到了陆家老宅。
    去的人是个熟脸,江淮每次去老宅,都是他接送。
    别说是江淮,管家都没产生怀疑。
    不过那个人也是按照命令办事,让他来接江淮的人,本意也不想伤害江淮。
    毕竟,如果想伤害江淮,也得掂量掂量惹不惹得起陆无祟。
    等江淮到了之后,就有人引导着他走到了老宅的会客厅里。
    江淮之前从来没来过这里。
    在门敞开的一瞬间,他看见了门内的人。
    是江其民和江夫人。
    他们两个在看见江淮的瞬间,并没有很意外。
    应该不是像江淮这样,被人请过来的。
    江夫人的眼角有一块淤青,不仔细看也格外的明显,江淮微微一怔,还没等说什么,江其民就迎了上来。
    小淮来了?坐了一路车,累了没有?
    他对待江淮的态度,与其说是父亲对儿子,不如说是供着一颗摇钱树。
    他的眼神时不时瞥向江淮的肚子,像是在看另一颗大的摇钱树。
    估计现在摇钱树给他一巴掌。
    他都能咬咬牙忍下去,然后鼓掌说一声打得好。
    江淮觉得莫名其妙,后退了两步。
    就在这时,江夫人站了起来,她捂了捂脸上的伤痕,略过江淮,走出了会客厅。
    江其民骂了一声:眼皮子浅的妇人!
    他知道江淮听不懂,也没避讳着他。
    可是江淮却道:她眼睛已经受伤了,你为什么还要骂她的眼睛呢?
    江其民:这个
    为什么骂她的眼睛?
    这句话是骂眼睛的意思吗?
    估计是没想到江淮这么问,他卡顿了一下,一时词穷。
    在家里的时候,他和江淮的接触就很少。
    面对江淮一些似是而非的提问,他要么无视,要么不耐烦回答一两句。
    可今时不同往日了。
    江其民哪怕是再词穷,也得编出点东西来给他。
    第52章
    就在这时, 江夫人从门口探进半个身体,拽住了江淮的胳膊,把他给拽了出去。
    江淮一脸茫然。
    江夫人与他面对面站着, 脸上的神情很是复杂。
    江淮欲言又止。
    他在看着江夫人的眼皮时, 总想着她的眼皮子很浅,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江其民也没跟他解释。
    江夫人不指望他能理解, 叹了口气, 楼下许多人都在,你去找他们玩吧。
    江淮有些困惑。
    江夫人在他的注视中, 捂住了自己的脸, 不自在地侧过脸去。
    江淮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徘徊, 犹豫片刻后, 还是问道:你是摔到了吗?
    江夫人在这一瞬间,眼中有了隐隐的泪光。
    她把已经溢上来的眼泪又憋了回去, 带着些哽咽道:妈妈没被摔,没事。
    江淮看她的样子,不太像没事。
    他有些执着道:你要是太疼的话,需要涂药的, 等涂了药就不疼了。
    江夫人的泪有点绷不住了。
    她忽然道:恬恬, 你现在在陆家,住着开心吗?
    江淮觉得这个问题好像有点耳熟。
    在不久之前, 陆无祟似乎也这么问过他。
    上次他没怎么认真回答, 其实仔细想想的话, 大体是开心的。
    但是他总希望, 自己能更自由一点。
    所以答案应该是, 生活还算舒心, 上课也算开心。但若为自由故, 两者皆可抛。
    江夫人见他许久都不说话,以为他是因为不开心。
    她流下来的泪瞬间更多了,都是我不好。
    江淮不懂,她为什么忽然间变成这样了。
    要是妈妈说,想把你从陆家接出来江夫人的话说到一半,紧接着停下。
    江其民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来,妈的!姜秀,你没完了是不是?
    江夫人往回看了一眼,对着江淮道:你快走吧。
    她似乎是着急撵江淮走。
    江淮看了眼屋内的江其民,缓缓从楼梯道里下去了。
    *
    在到了客厅之后,江淮才发现,原来过来的不止是江家一家。
    江夫人口中所说的他们都在,其中包含了许多的陆家人。
    很遗憾的是,在场大部分人,江淮都不认识。
    上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老夫人的寿宴上,江淮能认出来的熟脸,也就是陆无祟的大姨和二姨。
    不过,照现在的情形来看。
    这两人稳稳地坐在中间的位置,认识这两个人就够了,似乎不需要再认识其他人。
    江淮走上前,听见老大也就是陆无祟的大姨,陆成春道:这不是小祟家的那个?
    大姨,江淮道,我有名字的,我叫江淮。
    他这话,并不是讽刺,或者故意拱火。
    只是很平静的在陈述一个事实。
    陆无祟的大姨在听见他这么说后,表情立刻尴尬了起来,而旁边的亲戚脸上却隐隐有了怒火。
    陆成春道:一段时间不见,总觉得小江聪明了点呢。
    江淮的眼睛一亮。
    然而,不等他说些什么,旁边的人立刻道:成春,都这种时候了,你还顾忌什么呢,你再奉承人家也不把你当回事啊。
    成春好歹也是长辈,你怎么能用奉承这个词呢?
    我说错了吗?但是我说的可不是成春,而是陆无祟那小子,他根本没把咱们放在眼里!
    江淮好像听明白了点。
    他对于危险的感知,一向是比较敏锐。
    比如现在,他清楚的感觉到了来自陆家这群长辈的恶意。
    原来是场鸿门宴。
    而且,现在陆无祟不在,这些人的火气明显是要往他的身上撒了。
    其中一个男人站起来,状似平静,实则拱火道:依我看,大家也不用这么激动,我们这次合伙投资,可能是陆侄子没看上,觉得可能要亏,所以才及时制止了咱们
    他没看上?他当然看不上!他经手的好项目那么多,自己不知道独吞了多少钱!果不其然,这句话直接引爆了某些人的情绪,我们合伙投资,拿的虽然是陆家公司的钱,又不是他的钱,他有什么资格拦我们?
    江淮眨了眨眼。
    也许是他眨眼妨碍到了他们吵架,战火竟然朝着他身上来了。
    瞧瞧你的好老公干的事情!那人道。
    还有人道:你跟他说有什么用?他是个傻的,在这里站了半天,恐怕连咱们在说什么都不知道呢吧?
    江淮:
    他大概还是能听懂中文的。
    算了,这些人说他听不懂,就说他听不懂吧。
    陆无祟对他的定义没错,江淮在该机灵的时候,还是挺机灵的。
    江淮像一只螃蟹,横着挪到了角落里,以免被战火波及。
    然后静静地听着他们争吵。
    *
    陆无祟在门外就听见了吵吵闹闹的声音。
    在路上,他已经收到了江淮被带过来的消息。
    以前的这个时候,老夫人差不多也该吃完晚饭休息了。
    陆无祟解开了西装上的第一颗扣子,紧接着,他抬起一直修长的腿,朝着老宅的大门直接踹了下去!
    大门发出了一声巨响。
    门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陆无祟走进门内,在众人哑然的注视下,又慢条斯理地把西装扣子给系上了。
    他朝着缩在角落里的江淮一招手,过来。
    江淮脚上像装了风火轮。
    立刻抓住了陆无祟朝他伸过来的手。
    方才气焰还嚣张无比的人们,在看见陆无祟的瞬间,又成了哑炮。
    个个都熄了火。
    还是柿子挑软的捏,要是换成江淮,他们这会儿早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
    陆无祟的目光,朝他们身上扫一眼,有的人没忍住,甚至颤了一下。
    他缓缓道:我听见有人要找我,还特意把江淮从我家接过来这边是谁?
    众人彼此对视,噤若寒蝉。
    在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的情况下。
    陆成春站了出来,道:是我。
    陆无祟脸上的神情没多少意外,点了点头道:还是因为之前投资的事情?
    陆成春的脸上,闪过一丝心虚。
    让我想想,陆无祟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扣着陆家的钱不给你们,故意不想让你们投资,不想让你们发财?
    江淮懵懵懂懂,也感觉到了陆无祟的厉害。
    明明他刚刚不在这里,却全都猜对了。
    竟然还真是这样啊,陆无祟装作恍然大悟,你们是不是觉得,陆家的公司是你们家,流动资金想拿就拿,想掏就掏?
    陆成春的脸上有些不自在,小祟,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们好歹是你的长辈,你说话这么难听
    你们想把公司害死的时候,我嫌弃你们蠢了吗?陆无祟轻掀薄唇。
    伴随着他这句毫不留情的话。
    在场的所有人,都僵住了。
    身为这次事情的组织者,陆成春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陆氏从来没做过房地产的生意,你们凭什么觉得,这一次投资能让你们发财?陆无祟问,公司的流动资金拿出去,你们又要靠什么补上?靠自信吗?
    陆成春道:我们调查过,我们选的地方是政府规划出来的新开发区,不出几年,这边就会设立学校,等学校设立出来
    等学校设立出来,十年的时间都过去了,陆无祟道,关于你们的合作对象,你们有仔细调查过吗?他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
    陆成春的脸,已经全白了。
    陆无祟也解释累了。
    他牵住江淮的手,声音也沉了下去,我不是奶奶,没有那么宽容,类似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如果你们还不死心我手中有多少权利,你们就会得到多少的教训。
    正在他拉着江淮准备转身走人时。
    陆成春猛地回神,扬声道:等等!
    在她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楼上下来了江家夫妇老宅客厅的门也被打开,进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一时之间,江淮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了。
    陆成春继续道:我知道,老夫人偏爱你,在生病的时候,甚至想过把陆家交给你。
    陆无祟皱眉,盯着下来的江家夫妇。
    还有站在门口的唐平建。
    我们还知道,小江陆成春一顿,鼓足了勇气道,小江的肚子,是能怀孩子的,而老夫人的要求也是这个。
    陆无祟面色沉了下去。
    他下意识往江淮的方向看,正好对上江淮震惊又茫然的眼神。
    陆成春还在道:你可能对我们还有顾虑,才和小江一直没要孩子,现在我们两边各退一步
    笑死人了。
    陆成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她恼怒地看过去。
    唐平建没个正形,倚在门框上,男人能生孩子?大姐,你别是傻了吧?为了能从你侄子这里扣点钱,还真是不容易啊。
    这可不是我们瞎编的!刚才情绪激动的男人,终于敢开口说话了,他指着江家夫妇,这些都是他父母亲口跟我们说的!
    江淮顺着他的手指,有些彷徨地看向父母。
    江其民道:这也不是我们瞎编的啊,当时小淮出生,医生亲口跟我们说的,是吧姜秀?
    而江夫人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干脆把头撇去了一边,眼不见为净。
    你瞧瞧,唐平建啧啧两声,你老婆都不愿意跟着你一起撒谎。
    江其民有些着急了,我们家小淮,虽然是个小男孩,但也能生孩子
    话音未落,他对上了陆无祟冰冷的眼神。
    陆无祟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再说下去,后果自负。
    江其民背刺他的这一下,出发点还是为了能让江淮怀上孩子。
    他自认为自己做的也不是特别的过分。
    在家的时候,他自作聪明分析了一下。
    上次让姜秀去给江淮下药,两人哪怕之前没同.房,有过那一次之后,肯定也同了。
    男人的劣根性他也了解,有过一次之后,肯定还会有之后的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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