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穿书:疯批大佬每天都想吸我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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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狼奴上前检查尸体,之后回报:“禀狼主,此人果然已经起了疫!”
    萧君楚瞪着苏瓷,眼角一阵狂跳,牙缝里崩字。
    “听她的。”
    苏瓷又一次亲眼目睹了极度粗暴的杀人场面,缩在桌子边儿露着半个脑袋,抱着她的佛跳墙,强行克制牙根打颤,让自己冷静下来。
    ……
    刚才这一桌血食,到底被厨子染了多少污血,并不知道,只知道他沾的血疫并不严重,而全身上,只有左手食指一处刀伤,时间不是很久,甚至没有被冰水浸过。
    但是,单是这一个伤口就足够恶心萧君楚兄妹俩了。
    用内功逼,都不知道毒在哪儿!
    只好搞土办法。
    重华忙进忙出,用了不知多少种催吐逼毒的药,灌水,灌药,灌水,灌药,直到深夜,那俩人几乎把肠胃从里到外都洗了一遍,黄疸水都吐了个干净,才消停下来。
    “碧海潮生楼!全给朕砍了!”萧君楚吐得直不起腰来,一向极度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布满血丝。
    “狼主息怒,稍安勿躁!楼中众人忠心耿耿,这么多年,从未出错,此事必定事出有因,不如暂且挨个审过,再下定论不迟。”重华一面给他撸背,一面劝。
    “朕没办法息怒!”萧君楚被气昏了,今日若是没有苏瓷多嘴一句话,几日后,他的惨相,又能与上辈子有什么区别?
    他想起了苏瓷,“让她滚过来!”
    “苏瓷姑娘睡下了。”
    “朕……”萧君楚气结。
    朕在这儿遭罪,她睡觉了???
    苏瓷这会儿,正在隔壁西厢,塞了耳朵睡觉。
    那哥俩吐得声儿太恶心了,不堵上耳朵没法睡。
    睡着睡着,就感觉身体飞了起来。
    她被人抬走了。
    萧君楚沐浴浣洗完毕,在东厢可以隔水望山的雅间下榻,披了外袍等着。
    混蛋女人,既然不能自己滚,朕就派人帮你滚!
    苏瓷被两个狼奴抬着放在床上,顺势滚去了榻里,还吧唧嘴,“佛跳墙……”
    就知道吃!
    天大的事,到你这里,就是一个“吃”!
    萧君楚眼眶发青,瞪她一眼,在外侧躺下,顺势抓住她手腕。
    他这几日,甚是疲累,身上的伤反反复复,卫九泠的毒,稍稍疏于压制就蠢蠢欲动。
    加上今天的一通折腾,已经彻底精疲力竭。
    若是没有她的好运,真怕夜里睡了,就未必还能醒过来。
    “苏瓷……,你绝不能离开朕,你离开,朕会死……,朕还有很多事没有做,朕还要替母妃好好照顾牙牙,朕不能死……”
    他声音极低,低得几乎自己都快听不清了。
    窗外,明月出山巅,光华照帝城,城墙上,有狼影在月光下仰天长嚎。
    夜色中,房中片刻的寂静安宁。
    忽然,苏瓷开始说梦话:“包子……”
    萧君楚刚合上的眼睛,又唰地睁开。
    “你刚吃完佛跳墙!”
    “爸!我想你了,我是……包子啊……!我回不去了……”
    她好像哭了,被他抓着的手腕不舒服,挣扎了一下失败后,又怂怂地接着睡。
    萧君楚仰面躺得端正,斜睨着她折腾,目光从脸颊,到脖颈,再到被寝衣松松垮垮包裹着的两个包子。
    “苏包子!”
    他恨恨骂了一句。
    爸又是个什么东西?
    -
    第二天清晨,苏瓷醒来,睁开眼时,有些怅然。
    她昨晚梦见回家了,可是到了家门口爸爸妈妈却不给她开门,任凭她怎么敲门,怎么哭,就隔着一道门,却没人听得见。
    她好难过,就坐在家门口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哭……
    直到刚刚醒来,才发觉那是梦,而现在书里的生活,才是真的。
    她愣愣望着房顶,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昨晚睡的好像不是这间房。
    夜里上厕所走错了?
    再看旁边,还摆着另一只枕头。
    枕头上,炭火温着的食盒里,摆着俩包子,热乎的。
    苏瓷:?
    第17章 疯皇帮我系宫绦
    这碧海潮生楼也伺候地太周到了!
    能躺在床上吃包子,果然是只有宠妃才能享受的快乐。
    苏瓷没有很高追求,躺着,搭着二郎腿,美滋滋把那俩热乎乎的肉包子吃了,梦中的忧伤,很快抛到后脑勺。
    无论在哪儿,都要好好活下去,活着,才有可能回家。
    她吃好了,洗了把脸,见桌上已经摆了套女子的新衣,便默认这也是宠妃的快乐,自己换。
    谁知,大概是上华京里贵族女子流行的款式,比起之前穿过的琅琊的衣裳,舞姬的裙子都麻烦很多,里里外外,大大小小,薄如蝉翼,不知多少层,特别是那腰间的宫绦,就一根滑溜溜的丝线编的带子,要怎么系?
    苏瓷怎么弄都像是在捆麻绳。
    她只好将衣襟儿随便掖了,开门探出头去,问门口杵着的俩狼奴,“内个,两位大哥,能找个女孩子进来帮个忙吗?”
    那俩狼奴还没开口,旁边南厅的门,开了。
    一面偌大的圆月窗,映出整座上华京的繁荣。
    窗前,萧君楚换了身姹紫色暗花便服,窄袖,长靴,单膝蹬在榻上,指尖拈着茶盏,身姿如一道剪影,正望向窗外,将帝都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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