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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笙眨眨眼,摇了摇头:“没有,我很好。”
    她冲逢息雪礼貌地微笑了一下,随即走向慕蒙,轻轻拽了拽她袖口,靠在她耳边轻声说:“蒙蒙姐姐,我看见那个打我的人了,还……还看见了一些别的事情,我猜想,或许是因为看见了那些,所以那人才想要灭口。”
    慕蒙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虽然她一早就想过这种可能——笙笙是因为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秘密,所以才被人灭口,但亲口听她说出来,她还是觉得心焦。
    毕竟这个秘密,极有可能和她爹爹有关。
    慕蒙定了定神,温和地握住虞笙的手,“好,笙笙,你还记得多少?跟我们描述一下这个场景和那人的模样好吗?”
    虞笙想了想说:“蒙蒙姐姐,我看见三个人,我先把他们画在纸上,可以更方便说些。”
    这当然更好了,画像比描述更加直观,慕蒙一口答应。
    虞笙这一世是官家千金,书画技艺登峰造极,寥寥几笔便已颇具形态,画作完成后,这三人的形象气度无一不传神,逼真的仿佛能从纸上走下来一般。
    只是看到这三个人,大家或多或少的都沉默了。
    慕蒙垂着眼眸盯着虞笙刚画完的画,心中先是一片茫然——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故事,居然会从笙笙这里,补上另一段不为人知的情节。
    画上有两个人她分外熟悉,这两人她曾经在另一幅画上见过——便是天仓境楼家父女家中的那副游山图,其中一人是她爹爹,另一人慕清衡的父亲。
    画中的第三个人她虽然不认识,但慕蒙想,也许这就是那副游山图的画师,她素昧谋面的三叔,慕归程。
    第84章 绝望【二合一】 遮青怎么会是慕清衡?……
    沉默, 大段大段的沉默。
    日光正好,明晃晃的金灿之色将桌面上的纸张晃得更白,画面上的人物鲜活, 仿佛更添一层亮色。
    这场无声的惊诧, 好像持续了很久, 但好像也不过短短几息。
    慕蒙也有些恍惚,脑中完全没有时间的概念, 直到她听见路照辛的声音第一个响起:
    “嗯……天族之事, 总归有蒙蒙这个天族公主在此,在下就不多掺和了。蒙蒙, 我先告辞。”
    他说完眉眼含笑, 十分得体地做了个揖,直接转身回房间了。
    紧接着,月流天也掩饰般地抚了抚衣襟,一向风流神采的眉目流露出几分正色,“鬼王大人说的不错,蒙蒙,若还有需要我帮忙之处你尽管开口,现下我便也先回避了。”
    月流天丢下这一句, 便也行礼后退几步回了客房。
    这两人心思通透又善解人意, 场面话说的漂亮, 走的更是干脆。
    慕蒙对他们两人的离去心中十分有数,刚才他们的目光都落在画中那个最为俊美无俦的男子身上, 大家都看得出这是天帝年轻时的模样——这件事情既然牵扯到天帝,无论情况具体如何,总归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们不愿意看见她为难, 便自发回避,选择隔绝这秘辛。
    当然他们却不知道,实际上这张脸并非天帝真正的容颜,而慕清衡父亲的模样。
    一时间,在场之人只剩下慕蒙、遮青、逢息雪,还有刚刚放下画笔的虞笙。
    逢息雪并没有回避,毕竟虞笙在这里,他哪里舍得转身离去。再说一来他本就是局外之人,又并非鬼界或妖族的高官,不存在避嫌一说;二来这里边的弯弯绕绕,当日他在天仓境是一起听了的,甚至他曾经就在上届魔尊麾下效力,所以也没有什么可避讳的。
    遮青大概也差不多。
    不过,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画作之上,久久挪不开眼,甚至神色有些古怪。
    慕蒙注意到了,却没太往心里去,想来遮青应该是想到了当时在天仓境听来的那些事吧。
    虞笙搁下笔很久,见大家一直都不说话,神色有些浅浅的不安,小声地问慕蒙:“蒙蒙姐姐,我是不是画错了什么……”
    “这倒不是,你画的很好,”慕蒙伸出手,在画中人的模样上一一抚过,“笙笙,你现在跟我们说说当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你看见了什么,又是谁伤害了你?”
    说完,慕蒙略一思索,为了虞笙叙述方便,依次指着画上的人向她介绍道:“这个人叫慕歌川,是三人中的大哥,这人叫慕辞月,排行老二,这个人叫……”
    她看了眼遮青。
    遮青亦看向她,薄唇微启,最终只缓缓的点了下头。
    慕蒙便说下去,“此人排行第三,叫慕归城。笙笙,你说的时候便直接说他们的名字便是。”
    虞笙都记下了,望着自己画上的三个人,声音清甜娓娓道来:“那日我见到他们三人是在一处悬崖上,那处悬崖地势很高,西边是一片枯木林,林中有不少怪石,南面是陡坡,东面……东面没有注意看。”
    枯木林,怪石,陡坡,悬崖向北。虞笙初生在玢左十三州,这个地界有这几样关键信息的悬崖根本不做他想。
    慕蒙不着痕迹地与逢息雪对视一眼——无尽崖,人界划属的无尽崖。
    虞笙继续道:“当时我在崖边树丛中,看见他们三人似乎起了争执,”她低头看画,按照慕蒙刚才介绍的名字,一边回忆一边说道,“我当时隐在枯林中,看见这位行二的暮辞月跪在地上一直道歉,神色十分内疚悔恨。因为他声泪俱下十分激动,所以声音很大我听得清楚,他说他是失手杀了父亲,并一直为此解释。但是,他的大哥和三弟神色十分严肃,无论他怎样说都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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