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魔尊诛杀挚爱后[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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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前世呢?前世他也是……不,不会,前世他只把她当作玩物,剖心时也毫不迟疑。
    “为什么会和前世不一样呢……”慕蒙喃喃低语,忽然眉心微拧,翻过掌心低头看去。
    莹润白皙的掌心散出几缕黑气。
    诡异的黑气仿若薄雾,慕蒙慢慢攥住手指。
    慕清衡没有像前世那般行事,之前做的准备只能作罢,但就算他不重伤她,她已经服下九毒珠,要发挥出它应有的效用才行。
    当务之急,她要确定自己在慕清衡心中究竟是什么分量。
    翌日,慕蒙去了盛元霆的府邸。
    今日盛元霆休沐,没一会就从外边走进来,他穿着一身淡青色常服,却不似从前气度闲雅,行礼都有些焦急:“见过小殿下。”
    不等慕蒙开口,盛元霆立刻发问:“您来的正好,您不过来臣也正要去寻您。有一件事臣要问一问,那日小殿下,可是从桑灵阁拿走了九毒珠?”
    他劈头盖脸的问,慕蒙心中准备好的话全部被堵住,愣了一下,点点头,“是。”
    “臣昨夜查阅才知,立刻想要寻您,却听闻您去云泽境未归……不知小殿下用九毒珠做什么?”
    慕蒙衣袖下的手指慢慢搅紧,望着盛元霆关怀急切的神情,心中暗暗惭愧,但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说:“我那日与你说过,我要送给哥哥一份礼物。”
    盛元霆眉皱的更深:“臣斗胆问一句,是什么礼物?”
    “魂花。”
    “什么?”盛元霆轻轻抽了一口气,“制作魂花并不是是用九毒珠,而是九青珠,一字之差谬以千里,小殿下怎能如此粗心?!”
    他一着急说了一串,而后才反应过来:“太子殿下的生辰尚早,小殿下可开始做了吗?若还没有,臣此刻陪您去换过来,倒也无事。”
    慕蒙咬住下唇,暗暗吸气,旋即做出慌张的模样:“可是、可是我已经服下了……”
    盛元霆微微张嘴,大脑空白一瞬:“已经服下……”他反应过来,太过着急,语气不自觉带了些责备,“九毒珠虽说是灵药,但其实是一件防御性武器,服下之后身中剧毒,只有承受攻击将毒转移到攻击的人身上,转移之后毒可化解,但服下毒药的人除了承受攻击没有解毒的办法,小殿下你——”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盛元霆打住话头叹了口气,满眼深深担忧,“说来都是臣失职,当时应该和您一同进去的。此事非同小可,需要报给太子殿下,九毒珠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又着急又自责,转身就向外走去,慕蒙连忙几步上前拦住他:“盛大哥!”
    盛元霆回头看她。
    慕蒙抿抿唇:“不……不关你的事,是我粗心大意,没看清楚就拿走了,我自己去和哥哥说。”
    她今日来,本来就是想引导盛元霆,捅破此事让慕清衡知道的。
    只是没想到,盛元霆已经先发现了,还这样替她担心。
    慕蒙在盛元霆面前本就心有愧疚,此刻,自己的私心和他的坦荡比起来,更加让人抬不起头。
    “盛大哥,你千万不要自责,其实我还要谢谢你,若不是你细心发现,我到现在还不知我拿错了,险些酿成大祸。而且,你刚才说九毒珠并非没有破解的方法……”
    “胡闹,”盛元霆蹙眉,看着慕蒙清澈天真的眼睛,又听了她两声大哥,竟下意识带了些兄长口吻,忘了尊称,“那种解毒方法能用吗?你哪能承受得了?”
    “你怕是还不知道九毒株的厉害,此事片刻耽误不得,臣现在要去寻太子殿下,小殿下,你也一同来吧。”
    ……
    “主人,东海那边有动静了。”玉妲匆匆走来,低头拱手,“东海王恢复了些许自己的意识,听我们的人回报,这两天他已经开始时不时提起慕落。”
    慕清衡正立于书桌前写着什么,听到玉妲的话,他也没什么反应,“嗯,随他去。”
    想了想,问:“钟离微身体如何?”
    钟离微是东海王的名讳,玉妲颔首,“没有太大影响。”
    主人如此平静,玉妲不明所以,忍不住提醒:“主人,照如今的情形来看,不出半月,他一定会全部想起来自己做过什么,以他对慕落的感情,必然会将灵力还给她,慕落岂有不收之理?一旦她恢复灵力,必然是一个棘手的敌人,可……属下却还不知主人如何部署?”
    这话问的僭越,但她实在是着急,她是慕清衡在天族的第一心腹,若是连她都不知道……
    玉妲惶惑地想:难不成……主人没有任何计划?
    慕清衡手中的笔停住,掀起眼皮森然地望着玉妲。
    玉妲立刻跪下,以头触地:“主人息怒,是属下多话……但属下绝无任何不敬之心,也不敢揣摩您的心思,实在是、实在是……”
    鬓边冷汗流下,玉妲眼珠飞快转动,主人喜怒无常阴晴不定,自己一时嘴快说错了话,虽不至于要她性命,但是……
    “起来吧,没什么事就快滚,别在这碍我的眼。”
    慕清衡语气锋利寒凉,但却没说别的,就这样轻轻放过了。
    玉妲不可置信地愣愣抬头,桌案后的男人虽然气度冷冽,但是眼角眉梢却浮现点点不易察觉的柔软——主人今天看上去心情不错。
    此时此刻,他只低头看着自己桌上的纸,缓慢的动笔,似乎对她刚才的失言没有任何追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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