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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苏远青惊恐地注视中,一抹银光自苏沐棠的袖间闪出,他当即大声咆哮,“沐棠,不要。”
    可为时已晚。
    苏沐棠的武器,从没有铩羽而归的道理。
    就在众人为苏远青的咆哮所魂惊,以为苏沐棠是要自戕之时。
    空气中传来一声嗤笑:“我还当沐棠表姐这般有气节,要以死证清白呢……”
    蓦然转身,苏沐棠给了她一记凶狠的眼刀,正此事时一道巨光闪在苏沐棠的身后,她宛若乌云中的邪龙,再度挥起短刃。
    这一回众人看清楚了,她切断的是两缕墨发,狂风骤雨中,她一字一句顿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从今往后,我与苏远青再无父女之情。恩断义绝。”
    第34章 父辈事(一)
    萧祜于五日后醒来时,才听长生说起苏沐棠与苏远青决裂的事情。
    他也没有刻意打听,实在是此事已传得人尽皆知,原本还有人替她抱屈,但直到苏沐棠失踪后,连抱屈的声音也消失了,都说她是无脸见人,这才躲了起来。
    更有甚者说她已经死了。
    萧祜听到这里,却是摇了摇头,“她不会那般脆弱。”
    于是,他派出流沙前去查探,总归是要找到她,确认她很好才可安心的。
    这日,刘管事再来复命,“今日还是没有苏将军的消息,不过属下倒是听说一桩相关之事。”
    多日的努力,总算有了一丝进展,萧祜放下手中毒经,问:“愣着干嘛,还不快说?”
    刘总管弓身一揖,“赵大学士将他的继室黄氏休了,起因是黄氏将旧年他与柳氏的书信给了赵楚楚,而赵楚楚原就对苏将军怀恨在心,这才着人写了《香江旧事》的画本子,并散播开来。”
    萧祜面色微闪,他刚派人去查幕后之人,赵家便开始休妻,直接将幕后凶手推至台前,会不会太过于巧合了?
    还是说有人希望赵楚楚担了这个罪名?
    沉默几息之后,萧祜令道:“你叫几个机灵的,暗地去查一查,镇北候府这件事我们流沙是否有参与?”
    这话一出,柳管事便是一惊,流沙只听命于三爷,以及拥有白玉令牌的淑妃。
    三爷这般说,可是疑上淑妃了,可是为什么呢?
    联想起此前苏将军三番两次到访凌云峰,以及淑妃娘娘日前与三爷闹的不快,柳管事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但转眼他便垂着头,似无事人一般退了下去。
    同一日晚上,淑妃的咸福宫便收到了崔三暗自查她的消息。
    为了那个女人,他竟然开始不信任她。
    不过她也不心虚,此事本就是赵楚楚所为,她叫人画的插图,她叫人写的故事,而她柳如絮不过是叫人暗中将男女主改了个名,再暗中将火势煽得更大而已。
    罪魁祸首毕竟不是她,便是崔三发现又如何呢,她们的立场原就是敌对的呀。
    她可没有要她性命。
    虽说如此宽慰自己,柳如絮的心绪却久久得不到安宁。
    恢宏的宫殿内,柳如絮正在陪七皇子默字,七皇子不过五周岁,写字歪歪扭扭也属正常,但柳如絮今日则跟吃了枪子儿似的,责骂起来:“你怎如此蠢笨?你兄长像你这样大的时候,已能出口成章,而你却什么都不会,你蠢笨如此,我养着你又有什么用呢?”
    贴身侍候的如意如果站在门外,听得里间的动静,却没有任何反应,似是早就习以为常。
    责骂声持续了将近一刻钟,到最后,七皇子终于扛不住嗷呜嗷呜哭了起来。
    正这时,小太监急急跑来,“皇上驾到。”
    如意如果听得这话,顿时手脚无措,本想进殿通报,却这时皇帝已乘坐御驾到了殿内,于是忙福身请安。
    皇帝身边的高总管是个人精,一看两丫头面上慌张,更有小殿下的哭声传来,当即脸色一白,垂下眼眸,尖着嗓子道:“皇上,您看,这……”
    皇帝下了御驾,狠狠瞪了如意如果一眼,这才怒气冲冲到了室内。
    “淑妃,朕要说多少次,你须得将老七当你的命、根来对待,否则……”
    “皇上?怎这般说?臣妾是做错了什么吗?”淑妃转眸一望,眸间盈着委屈。
    皇帝定睛一看,才发现柳如絮正捏着七皇子的手,一笔一划地写着什么,这是在教他习字。
    走近一看,竟是个未完成的“萧”字。
    “你在教他在写字?”皇帝明知故问。
    “那不然皇上以为呢?”柳如絮痴痴笑道,“难不成皇上以为我欺负七皇子呀。”
    七皇子听得这话,扭头看向皇帝,眼里只剩下木然。
    “那他为何要哭?”皇帝指着萧乾的泪痕道。
    生怕他泄露些什么,柳如絮一把将他揽过怀里,温柔地道:“乾儿识字慢,皇上又不是不知,吾今日想教他写自己的名字,却如何都学不会,吾不过念叨了他几句,就哭的这般伤心。”
    叹了口气,他她继续道:“这天底下,就没有比当人母亲更难的了。”
    一想到七皇子的学业,皇帝也是一阵头痛,旁的皇子在他这个岁数早就会看文章了,偏生只他进步缓慢,有时候他都怀疑……
    但仔细瞧着,这孩子除却闷声了些,不爱与人交谈,倒也没闹出甚出格的事情。
    叹了一声,皇帝走近萧乾,摸了摸他圆溜溜的脑袋,慈爱地道:“要父皇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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