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掉进土匪窝的落难人夫[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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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戚锍打蛇随棍上,斟酌着又想开口。话刚到嘴边就被关荇一扇子给敲了回去。
    “这男人的事儿都好说,不过老三啊,我这几天在城里可是经常遇见你山头里的人。后来翻了翻值班簿子,一看不得了还是当值的。怎么着?是看我成天待在云州城里,觉得没人管她们,能耐了?”
    “二姐你这是说得什么话,我回去就查查,哪个没长眼的偷懒偷到二姐眼皮子里去了!”戚锍被她说得冷汗直下,赌咒发着狠。
    这一两年寨子确实越来越好,每天光抽个过路费就是大笔的银子。有了钱谁还愿意喊打喊杀啊,干脆吩咐俩人在那儿设个关口收钱了事。
    前两天关荇劫下来的那个按说也是从她手里漏出去的。
    “老三呐,拿钱不干活,可不是让五妹这些花力气的心里不服气!四妹过两天也要回来了,在外餐风露宿的,都叫二姐心疼啊!”
    关荇今日专程臊戚锍的脸,然而事都是这么个事,戚锍只有闷头听的份儿,驳不得嘴。
    平日里聂游对戚锍这些猫腻虽有不满,到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关荇来做这恶人她乐得自在,干喝着酒也不相帮,有时候不得不感叹还是关荇用得更趁手些。
    戚锍在众姐妹前没了面子,要人的心思也暂时没了,一张老脸半绿半黄地听着训。
    火辣辣地烧着心。
    关荇话撂得差不多也就轻飘飘地收了嘴,眯着眼往堂外一瞧,远远就瞧见个穿着深青色宽袍的男子,有点嫌大,但和他很配,沿着山石走过来,像不小心错落了凡尘的仙子,清心禁欲。
    雪肤黑发簪白玉,冷着脸,步子款款,落落大方,纤腰以下劲挺笔直,不若一般男儿娇柔,别有风味,藏着脆弱的坚强格外诱人。
    只是还要他提着袍袂走路看得关荇眼烦。
    “人来了。”
    她对着聂游朝那个越来越近的人影点了点,便将扇子收了起来,不留一丝痕迹。
    第14章 别怕 你舍不得我?
    林洛离跟着王麻子,又踏进了这个给予他的感官和回忆并不是太好的地方。
    甫一入门便看到了坐在桌边撑着下巴笑眯眯看着他的女人,莫名让他心里一松,空悬的心怦然落了地。
    “过来。”
    关荇冲他招招手。
    林洛离步子一顿,在门口站定,也并未怯场,与关荇对视了半晌之后,微微垂眼道:“唤我来所谓何事。”
    他面向的是关荇,不曾低头屈膝,与其他人无关,宛若挂在天边一轮皎月,撒着泠泠清辉,与整个大厅通天的酒气色气格格不入。
    关荇摩挲了下指腹,站起身来,向他走去。
    腰腹骤然被环上,林洛离侧身抵住她的肩却挣动脱不开身,被她强行带着上了桌,狎在腿上。
    关荇对着桌上或嫉妒或羡慕的眼神大笑道:“瞧他,不过是见他病了两天没宠幸,倒和我闹上脾气来了,是不是?”
    她最后一句低头问向搂在怀里的人,眼中带着几分怪异,情绪藏得极深。
    林洛离极力避开了她这样突如其来的特殊对待,抿嘴默认了她的话一般。
    “二姐好本事!连林洛离都拿得下,陌渊那小女怕是被带了绿帽子还不知晓呢!哈哈哈哈!”
    觉察到怀中的人脊背一僵,关荇莞尔:“三妹这话难听,鱼水之欢乃人生一大乐事,管那些个劳什子纲常伦理有个屁用。她陌渊不会疼人,你二姐我代劳代劳罢了!”
    戚锍也是被这场景迷昏了头,看着半推半就窝在关荇怀里的林洛离心里直发热,连喝了两杯冷酒,大力掐了一把腿才算没有失态。
    想不到这林洛离外冷内骚,才待在老二身边不过一两天就被弄出了瘾,整个人像开了窍,那脸上的桃花还真就藏不住。
    大户人家的阴私她以前做贼的时候窥得多,平日里太过正经的,到了床上也循规蹈矩玩不出花来,在男女淫|事上反倒少了趣味,那些个主君贵夫的哪个不是在后宅压抑狠了。
    可一旦轻轻一勾破了那口子,给他尝到了情|欲的滋味,那可就覆水难收再也少不了女人喽。更何况一上来就碰着了老二这种掺着毒也没什么顾忌的。看林洛离这模样定然是夜夜颠鸾倒凤,不知道多荒唐。
    她抹抹嘴,露出些贪婪:“那...老二,什么时候也让姐妹我们快活快活!你霸着可不少日子了。”
    关荇没正面答她,只是借着她的话对着惊慌朝她望过来的林洛离轻声问道:“有人想要你,你说呢?”
    视线胶着在一起,来回对战了几个回合,从愕然到心凉不过一霎,给彼此留够了读懂那份情绪变化的时间,在其他人眼中只当是黏糊调情。
    “哈哈哈,我只道二妹你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想不到还有这样优柔寡断的时候!”聂游笑看着关荇,这人啊没有弱点才是最可怕的。
    关荇抬头,也没觉得什么不好意思的,直道:“让大姐见笑了。”
    话音刚落,林洛离便挪了几分|身子,离挨着的那腿远了些,面朝外坐着。清冽的喉音,不悲不喜:“这事哪由得了我做主。二当家便是今日送我到大当家屋,明日再去服侍三当家,接着四当家,五当家...”
    腰间蓦然收紧的手臂平白让林洛离心生了一丝报复的快感,不理会她,自虐一般继续面无表情道:“如此一遍一遍的轮番来过,我不过是晚上换了间屋子睡觉。与现下也无甚差异,全凭二当家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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