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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大卫(40)

    呃,鸽子鸽子是它是一种很丑陋的小动物,因为大家不喜欢它的样子所以才吃它,江风说着话再次用筷子夹了口菜送到了江小鱼的嘴边,张开嘴巴,看看这道菜怎么样?
    是黑椒牛柳吗?,江小鱼说着话她脸色又是一抹红晕袭来,黑椒牛柳的味道她确实喜欢,但这不是她脸红的原因,她脸红是因为江老板接连两次把黑椒牛柳连盘子都端给了自己
    江小鱼真聪明,这道菜果然让你说对了,快张开你的嘴巴,江风说着话把黑椒牛柳送入了江小鱼的口中。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而已,此刻的江小鱼似乎很享受现在的这种氛围,或者说她似乎已经忘记了其他,总之现在的她看上去起码是被幸福围绕着的,因为她很享受这种被人呵护的感觉。
    在江风的精心照顾下江小鱼今晚吃的东西可不算少,既然已经吃饱喝足那么接下来就该让她美美的睡上一觉了。
    收拾利落的江风给江小鱼整理好了枕头被褥,然后让她躺进了柔软舒适的被窝。
    江老板,您您一会儿睡哪儿?,江小鱼说出这话的时候她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羞涩,但是流露出更多的是紧张,因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让她一个人过夜她确实感到害怕。
    放心吧,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坐在你的床边,江风说着话把凳子拉到了江小鱼的床前,你就安心的睡吧,我保证你在需要我的时候随时都能摸到我,因为现在我和你之间只保留一尺远的距离
    听江老板的这番话说完之后,江小鱼用她那银灰色的瞳孔对着刚才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凝视了很久,此刻她也很想对江老板说些什么,但是最终她还是没有说出口。
    一尺远的距离,江小鱼很清楚一尺有多远,她只是随手一摸之后,江老板那温暖有力的大手就已经早早的等在了那里
    我陪你一起去
    可能是喝了乳鸽冬瓜汤的缘故,江小鱼那原本冰冷的小手此刻已经有了温度,已近凌晨的走廊此刻安静的有些让人感到发瘆,但是江小鱼却不那么觉得,温暖舒适的被窝和来自江老板手上的那份安全感很快让她见到了周公。
    当当当,几声轻微的敲门声让浑身酸痛的江风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感到一阵目眩,从窗户射进来的阳光让他清楚的知道时间已经不早。
    敲门声并没有吵醒睡梦中的江小鱼,她的手一直还放在江风的手背上,而且也一直没再变得冰凉。
    怎么样?她睡得挺好?,凌大夫推开房门蹑手蹑脚的来到了病床前,看着江风嘴角上的口水凌大夫不禁一笑,随后她拿过了昨晚江小鱼用过的那条毛巾递给江风,没想到你还真是个善良的老板,呵呵
    谢谢凌大夫,做一个黑心的资本家那是需要资本的,我现在还不具备那样的能力,呵呵,江风说着话用毛巾擦了擦嘴角上的口水。
    凌大夫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江小鱼,然后又看了看那两只握在一起的手低声笑着对江风说到:能为一名漂亮的盲人女员工出两百万做复明手术,这个资本家的心应该不会黑到哪儿去,呵呵
    谢谢凌大夫,您这么说我真觉得自己挺高尚的,呵呵,江风笑着说完之后看了一眼被窝里的江小鱼,当确认她仍处在熟睡状态之后江风看着凌大夫认真的问到:凌大夫,司马教授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事儿,司马教授准备九点钟为患者江小鱼手术,凌大夫说到这里她表情凝重的又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江小鱼:其实,我也很为她担心,因为我昨晚出于职业的敏感,才把她的情况介绍给了司马教授,因为我当时只是感觉她的眼睛是个很罕见的病例,所以我只是想让司马教授过来看一下,结果事情发展到现在,凌大夫说到这里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说到:没想到你这个红心资本家居然这么舍得大出血,呵呵
    算了吧凌大夫,我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如果她的眼睛真能复明的话,那您和司马教授才是她的再造父母啊,我江风在这儿先替江小鱼跟您说声谢谢了,江风说着话用另一只手向凌大夫郑重其事的敬了一个礼,可没想到江风身子就是这么微微的一动,江小鱼却醒了
    江老板,我怕,江老板
    江小鱼醒来之后的第一句竟然就是嚷着找江风,这一点江风倒是不觉得奇怪,因为昨晚睡觉之前江小鱼整个人就处在恐惧之中,但是江小鱼接下来的举动就让江风觉得尴尬无比了
    江老板,我怕,呜呜,我不要嫁给傻子,江老板救我,呜呜,江小鱼哭喊着从被窝里爬出来顺着江风的手扑进了他的怀里:江老板救我,呜呜呜
    什么情况?难不成是江小鱼做噩梦了吧?怎么一觉醒来又是昨晚受到惊吓的那副样子?想到这里江风丝毫也没有顾及身边凌大夫,他把惊恐万状的江小鱼温柔的搂在怀里
    江小鱼乖,不怕不怕,有风哥在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乖乖的不怕,江风说着话用手轻轻的拍着江小鱼后背,这一幕让一旁的凌大夫看上去他俩宛如一对儿热恋中的情侣。
    江老板,呜呜我爸妈马上就要来了呜呜,他们要带我回去嫁给村里的傻子呜呜我怕
    随着哭喊声江小鱼的胳膊把江风抱的更紧了,仿佛只要她的手一松别人就会立刻把她虏走。
    这到底是噩梦还是真的?这如果是真的那实在是太可怕了?难道这世上还能真有如此狠心的父母吗?江风此刻心里已经明白了□□,江小鱼嘴里说的不是梦话,这是真的,这就是她整日茶饭不思的原因所在,试问天下哪个女孩儿面对这样残酷的现实还能吃得下睡得香呢?想到这里江风把怀里的江小鱼搂得更紧了,他很想让黑暗中的江小鱼在自己的怀中得到依靠。
    江小鱼,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也休想把你从我的身边夺走,否则我会掰折他的爪子,江风说到这儿的时候他的眼神已经变得冷戾,他无法想象江小鱼的内心到底承受着怎样的痛苦。
    呜呜呜,江老板,我怕,我真得好怕呜呜呜
    凌大夫听到这里此刻也已经明白了大概,如此凄惨的现实让她也感到惊悚,看来这个苦命的农村女孩儿还真够幸运,如此说来她身上穿的这一身国际名牌肯定也是江老板买给她的了。
    江老板,您记住了,九点钟哦,凌大夫说着话轻轻的抚了一下江小鱼的头发,小美女,你的江老板对你可真好,我都嫉妒你了,你将来一定是天下最幸福的女孩儿哦。,凌大夫这回称呼江风为江老板,而且她居然还称呼了一声您,看来此刻凌大夫在心中对江风也有了几分敬佩。
    凌大夫说完之后把手脖上的腕表送到江风的面前,此刻距离司马教授精心准备的这场手术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谢谢凌大夫,麻烦您转告司马教授一声,我江风跪求他一定要做好这场手术,我
    凌大夫用眼神打断了江风的话,她会心的看着江风笑了笑,然后再次用手指了指她手上的腕表。
    留给江风的时间真得不多了,他必须让江小鱼在这十几分钟内把情绪平复下来,想到这里江风用眼神回复了凌大夫。
    江老板呜呜怎么办,今天就是他们约定的日子呜呜,我不要我不要嫁给傻子呜呜
    江小鱼,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从现在开始任何人都休想把你从我的身边夺走,我说的话你相信吗?,江风说着话情不自禁的吻了一下江小鱼的额头。
    江老板呜呜,他们是坏人呜呜他们你斗不过他们的呜呜
    江小鱼说到他们的时候江风感觉她整个身子都在战栗,他们又是谁?难道这件事情当中还有其他人?看来这件事情似乎还不像江小鱼刚才说得那般简单。管它呢,现在什么事也大不过江小鱼的复明手术,我倒是要看看今天江小鱼刚才说的他们能搞出什么鬼来。
    江小鱼,我求你一件事,你能答应我吗?,江风说着话轻轻的推开怀里了江小鱼,然后用手温柔的为江小鱼擦去脸颊上的泪痕。
    哦?我一个盲人女孩子除了会按摩之外还能再做些什么?江小鱼想到这里她并没有回答江老板的话,因为她心里清楚自己根本没有能力为江老板做些什么
    答应我好吗,从现在开始我不许你哭,而且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再把你惹哭,如果真得把你惹哭的话,那我一定要让他跪在你的面前哭,就像昨天那位五爷那样,我说的话你信不信?,江风说完之后定定的看着江小鱼。
    江老板,这就是您刚才对我说得那件事情吗?,江小鱼说着话她眼角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只是这回流出来的泪水与以往截然不同,以前的泪水是苦涩是心酸,而现在的泪水流到嘴角江小鱼觉得有些甘甜,她很想知道此刻是不是人们口中说得那种幸福,而这种幸福又能在自己的身边逗留多久?想到这里江小鱼再次把自己柔软的身子拥进了江老板的怀里,她想尽量挽留住这短暂的幸福
    咚咚咚,门口的敲门声打破了江小鱼的幸福,凌大夫又回来了,只是这回随她一起来到病房的还有昨晚那十几名大夫,这十几个人推着一张病床看着很有仪式感,因为这样的小事儿对他们来说可是不常做,但是今天可是非比寻常。
    小美女,凌姐姐来找你玩儿啦,咯咯 ,凌大夫说笑着来到了病床前,她伸出手帮江小鱼理了一下鬓角的长发,呦,还没抱够啊,你再这么抱着江大帅哥我们这些女生可都嫉妒你啦,咯咯
    凌大夫的话让江风怀里的江小鱼顿时感到羞涩无比,她立刻把自己的身子从江老板的怀里挣脱出来,满面红霞的她低垂着头又恢复到从前的样子,但是却不再哭。
    江老板,我想带小美女去检查一下身体,您舍不舍得让我们把她带走啊?咯咯 ,凌大夫这番透满亲和力的语言顿时让江小鱼的情绪好了许多,医者仁心这句话让她诠释的简直是淋漓尽致。
    江老板,凌姐姐带我去检查身体,我一个人能行的,我不怕,我不会有事的,等一会儿我检查完身体就和您一起回会所
    江小鱼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原本已经好好的心情此刻忽然又跌落到了谷底,因为她一想到会所脑海中就会浮现出那个声音
    没事的江小鱼,我陪你一起去
    不会是个货真价实的傻子吧?
    江老板,您还是先出去回避一下吧,我先帮小美女换下衣服,咯咯
    凌大夫说笑着把江风给推出了病房,就在江风刚刚走出病房门口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电话是钱玉松打来的,呵呵,这个老钱,我带着江小鱼一夜未归他居然不闻不问,这个家伙倒是真能沉得住气。
    我的风哥,你和江小鱼在哪儿呢?,电话刚刚接通钱玉松就迫不及待在电话里问到。
    我说老钱,你这算是对我的关心吗?我和江小鱼可是一夜未归啊,你到这时候才想起我们两个来,什么情况?是让我俩回去吃早点吗?呵呵,江风在电话这头儿不急不躁的和钱玉松调侃着。
    哎呀我的风哥,你现在到底在哪儿呢?江小鱼现在到底怎么样了?,钱玉松在电话里的语气明显有些焦急。
    在哪儿?我俩在病房呢,怎么了?,江风此刻说话的语气依旧是不紧不慢,他似乎根本就不在意钱玉松打来的这个电话。
    什么?你俩在开房?,钱玉松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显然是压低的声音,我说风哥,你现在赶紧把江小鱼带回来吧,她爸妈一大早到会所接她来了,说是要让她回家嫁人
    呸!,江风听到这里在电话里随口吐了一个脏字,什么就开房啊,我刚才明明对你说的是病房好不好?病房,医院里的病房,这回你听明白了吧?哎你刚才说江小鱼的爸妈来会所了?,江风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走到了走廊的尽头,而且他同样也是把语气压得很低,因为这些话他可不想让病房里的江小鱼听到。
    是啊,江小鱼的爸妈一大早就来到会所,他们说什么江小鱼的婆家那头儿都已经准备好了,我还听他们两个嘀咕说只要是江小鱼嫁给傻虎,那么江家欠董家的账就一笔勾销
    听到这里江风完全明白了,江小鱼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她的心里却是一片雪亮,正如她之前所说,他们终于来了。
    老钱,我和江小鱼这一个月内都不可能回到会所,那边的事儿你就看着安排吧。,江风说完之后就挂断了电话,因为换好病号服的江小鱼此刻已经被凌大夫她们几位女大夫簇拥着推出了病房。
    钱玉松听着手机里面传来的嘟嘟声,他面露难色的扭头向会所门口看了一眼,此刻江小鱼的父母好像正在向洪义和小凯打听些什么。
    怎么办?江小鱼被江风带出去一夜未归不说,刚才还明明确确的说要一个月之后才能回来,他们两个人这是搞得什么名堂?你这可让我怎么向江小鱼的父母解释才好啊。
    看到撂下电话的钱玉松走出了会所,江小鱼的父亲赶忙满面堆笑的向他迎了过去, 钱总,我家江小鱼有没有说她什么时候回来?嘿嘿
    回来?哼,钱玉松说着话用手背在额头上接连拍打了几下,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江小鱼的父亲质问道:我说你女儿是怎么搞的,她作为一个马上就要结婚的人还参加什么培训啊,这可倒好,一个月之后她培训结束直接回家结婚,你说这唉!,钱玉松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显得有些痛心疾首,仿佛这个事情已经给他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失。
    什么?一个月之后?,江小鱼的父亲似乎不太相信钱玉松说的话,不可能吧?我和我家江小鱼已经说好了的,今天接她回去和傻虎结婚,她怎么可能再去参加什么培训,你你你、你再给她打个电话我要亲自跟她说说,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亲自和江小鱼通话?我要是让你亲自和江小鱼通了电话那刚才的谎言不就穿帮了吗?想到这里钱玉松的脸上流露出了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对江小鱼的父亲说到:我说江、江大哥,我们会所送江小鱼参加的这个培训是全封闭的,也就是说她根本就没机会接电话,现在就连我们会所都联系不上她,要不怎么说是封闭式培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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