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皇后在上:朕心甚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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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没有。
    洛南砚意犹未尽的咋了咂嘴,将里衣放到床上,“走吧,先去用膳,其他的事,用了膳再说。”
    肖雪只能任由他拉着自己出了内殿的门。
    洛南砚并非重欲之人,但忍了这么久,忽然有人给他打开了以山新的大门,这就怪不得他了。
    几日来火气上窜,连批阅奏章的时候有时候都是那抹旖旎的影子。
    于是,肖雪在皇上热切的眼神里吃了些东西就被人拉着进了内殿。
    她捏了捏手指,沉默了半晌,才巴巴的说道:“皇上,纵欲……伤身。”
    洛南砚:“……”
    他看了她半晌,忽的忍不住笑了,“朕衣袍都脱了,你就跟朕说这个?”
    “我……奴婢……”肖雪张嘴结舌,一张脸憋得通红。
    冷不防洛南砚抬手一拉,肖雪脚下不稳便摔进了他的怀里,以为自己会狠狠的撞上去的时候,洛南砚的手稳稳的扶住了她的腰。
    直接将人抱到腿上坐下,洛南砚问:“知道纵欲伤身,你还敢来勾引朕?”
    肖雪咬着唇,埋头在他的怀里不敢抬头。
    那日实在是吓坏了,忧心忡忡唯恐他有了其他女子,做出的事情也是不经考虑的。
    可一次两次便罢了,若是时间长了,皇上体寒的身子被掏空可怎么得了?
    “那……我……我们打个商量?”肖雪结结巴巴的拉着他的衣襟问。
    “哦?说来听听。”
    其实,洛南砚也只是想拿里衣的事情来逗逗她,看那里衣到底是不是她藏起来的,没想到竟然还有意外收获。
    “纵欲伤身,奴婢知道皇上正当年,火气难免旺盛,可便是连江太医也曾叮嘱着奴婢看着皇上莫要泄的太厉害了,皇上不如……克制一下?”
    两人说这种话题还是头一次,她脸蛋红红的含羞带怯的看着他的时候,洛南砚心头发痒。
    “那你倒说说,如何克制?”
    “依奴婢看,以前皇上便过了一些,如今奴婢身子不便,皇上也体谅体谅奴婢,十天……一次?”
    十天绝对不长,若是洛南砚能忍,一年两年这么忍着也无可厚非,关键是,如今他可忍可不忍。
    “十天?长了吧?”
    肖雪的脸一下子垮下来,“皇上?”
    “嗯?”
    “那皇上不如下次让江太医请平安脉的时候问问他。”
    “那今天晚上……”
    洛南砚抖了抖手边的那件里衣,“哦,对了,刚才朕还忘了问几位姑姑呢?这里衣朕觉得可不同寻常呢,难怪这几天穿着的都觉得不得劲,身上总是发痒,原来是有人把朕的里衣藏起来了,你说……是不是该打?”
    肖雪:“……”
    都过了一顿晚膳的时间,她还故意拖延着,期间不停的转化话题,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此事。
    “说……说不定,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洛南砚看着她强自分辨的样子觉得好笑,“哦?那你倒说说,怎么不是故意的了?”
    “就是,就是不小心呗。”
    “嗯,藏到柜子的最下面,用层层衣物盖着,的确是太不小心了。”
    “……”
    肖雪的脸只恨不得埋进他的衣袍里,再也不要出来了,被这样赤裸裸的戳穿,真的是脸太疼了。
    第404章 子苏来访
    “怎么了?”洛南砚佯装不知的揉了揉她的发丝。
    肖雪闷闷的摇了摇头,“皇上,坏!”
    洛南砚乐了,“朕做了什么了,竟让你这般委屈的控诉朕?”
    “皇上明明就知道……”
    “你没说,朕怎么知道?”
    肖雪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洛南砚静静的抱着她,其实,便是什么都不做,只这样抱着,也会让他心神宁静,仿佛,心有所安。
    洛南砚没有为难肖雪为他做什么,事实上,他想要的也绝非那些身体之上的肉欲恒迷。
    两人相拥了一会儿,说着话便睡了。
    次日一早,洛南砚便让人传话让子苏进宫,子苏很快来了,倒让洛南砚有些意外,“你这些日子很忙?”
    “嗯……也不算忙,和秦大哥一起写写字看看书什么的。”
    洛南砚瞥了她一眼,这才是标准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呶,哥哥,这是给你和肖雪的。”
    子苏从适合里拿出两包点心,只是那丑丑的样子让人不忍直视。
    洛南砚梗了一下,险些笑出来,但他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你做的?”
    子苏点点头,洛南砚不由感叹,有生之年竟然还能吃上子苏亲手做的点心,当真不易。
    “秦风整天在家里,就让你做这个?”
    “哪有?秦大哥日日为我做饭吃,我看不过了才也帮着他做些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让我去做饭,恐怕十个厨房都被烧毁了。”
    洛南砚深感同意,“这倒是。”
    他拿起其中一片桃酥尝了尝,不油腻,也不咯牙,落在口中的感觉让人吃了一口,还想下一口,虽然样子很丑,但这味道,已经是极品了。
    不过,他仍是酸溜溜的说,“唉,在家里养了十八年,没让你自己动手洗过一件衣袍,如今倒是越发粗糙了。”
    “啊?有吗?”子苏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没觉得自己哪里有什么粗糙的,瞪着洛南砚说:“都是你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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