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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潇默然无语,没说却不代表不是这样想的,沉默片刻,他才点了点头,叶青梧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罗潇只得起身点了点头,“我这就走了,不过叶姑娘,你何时动身去滨州?”
    加国,共有八位皇子,除了早逝的大皇子,只有二皇子和三皇子连年争斗而没有封王,进而也不曾有封地。皇后膝下,共有三位皇子,乃大皇子、二皇子与七皇子,滨州,正是七皇子的封地。
    “走的时候会告诉你。”
    罗潇这才放心,朝她抱了抱拳,起身离去。
    方怀问:“姑娘,这人能信得过吗?”
    “各取所需罢了。”对于罗潇,叶青梧并不在意,但现在,她不想杀三皇子,三皇子为了皇位,汲汲营营小半生,若是一刀将他杀死,岂不是太痛快了?
    两日之后,叶青梧带着方怀再次去了白府,画眉等人早已恭候多时,见面之后再次行礼,叶青梧忙扶起他们,介绍他们与方怀认识,问道:“可有消息?”
    “有的,姑娘,”画眉让人奉了茶,才开始说起来,“公子回宫了,小姐在总部。”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叶青梧的脸色,见叶青梧并无表示,才又说:“姑娘,京城那边准备出征,二皇子与一众使臣已经悉数被斩,消息暂时并不明确,只说宣王可能为先锋,皇上……御驾亲征。”
    “……”叶青梧半晌无言,心头仿似被重物撞了一下。方怀看了她一眼,问道:“御驾亲征?朝堂如何处理?”
    画眉再次看了叶青梧一眼,回道:“……太子监国。”
    静默半晌,叶青梧说道:“好,我知道了,你们近来多多注意皇宫的情况,那边……若有消息,及时让人报与我。”
    “是!”画眉抱拳领命,叶青梧带着方怀离去,到城外与罗潇会和,刚出城外,叶青梧便感觉两道气息朝她而来,不及回头,叶青梧便知定是白湛白胤来了,她马鞭一抖,落在方怀的马上,“快走!”
    “姑娘!”方怀大叫。
    “快走!带着他,快走!”叶青梧低喝一声策马与方怀朝两个方向跑去,胯下马儿不停,方怀勒紧缰绳都不曾拉住马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叶青梧远去。
    叶青梧策马扬鞭,一路飞奔,白湛白胤追行许久,三人之间始终隔着一段距离,叶青梧始终没有见到黎昇睿,不知道是否像那日自己看到的那般,许是无法支撑了。她索性勒马停住,调转马头看着两人,“你二人一直追我,究竟有何意图?”
    白胤气急败坏,自那日叶青梧逃走,他眼睛难受了好些时日,今日一见,犹如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他正要说话,被白湛拉了一下,想起两人先前的约定,白胤纵然不甘,也只是愤然怒瞪了叶青梧一眼,没有再上前。
    叶青梧与这两人之间隔开数丈,就见白湛朝她抱了抱拳,“雪女,莫要生气,我等并非要对雪女不利。”
    叶青梧唇角含笑,亦是抱拳还了个礼,眉眼微垂,看不出她心中所想,就听她低低的声音说道:“皇子殿下,此话说的我好生糊涂。若非各位对我不利,我怎会落得今日下场?丈夫子女不得相见,流落他乡,许久都不曾睡一个安稳的觉了。”
    “雪女怕是有些误会。”白湛又朝前走了几步,笑着说:“我们只希望雪女与我们同回雪山,在康源京城,只是提点了雪女一番,至于刺杀之事,与我等无关,相反,是我们救了雪女。”
    “无关?说的轻巧。”叶青梧轻嗤。
    “说来也许雪女不信,不过,我们所做的,不过是在水井中下了些药,在小公子登基之时送了几个火球相喝,其余皆与我们无关,此事还望雪女能查清一二。雪山中人,坦坦荡荡,做过的,我们都承认。”白湛仍是抱拳拱手,一身正气。
    叶青梧不禁想道,难道从那时起,三皇子的人便开始谋划了吗?
    此时白湛又道:“奉劝雪女一句,人生来自私,我们想让雪女随我们回雪山是有目的不错。雪女在康源的所作所为我们看在眼中,欣喜而钦佩,然,雪女的作为俨然让许多人不满。刺杀之事,纵然不会现在出现,迟早也会出现。”
    此话一出,叶青梧心头一凉。这一年多来,从河南水患,到百姓土地,叶青梧可谓尽心尽力,忧国忧民,如今想来,有人受益,便有人受损。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一个利字,让叶青梧流落到这般境地。
    叶青梧知道,白湛说的没错。
    再次朝他抱了抱拳,叶青梧语调低沉,有些失落,“多谢皇子殿下解惑,不过,我不会与你们一同回雪山。”
    “雪女,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许久未曾说话的白胤终于说道。
    叶青梧浅浅勾唇,瞥了他一眼,见他虽一直站在那里,不过,目光之中隐隐透着焦急,一直未曾断绝,不由说道:“敬酒?你为我敬过酒吗?不过,我也不需要你的敬酒便是了。”
    “你……”白胤几步上前,又被白湛抓住,白湛再次说道:“天一公子身体不便,令我等务必请雪女回去,雪女也莫要为难我们。”
    “天一公子身体撑不住了?”叶青梧问。
    白胤忍无可忍,上前几步说道:“你知道此事,还一直拖延时间,实乃不可饶恕!”
    “我不需要你的饶恕!”叶青梧轻哼一声,手中马鞭轻扬,抬手一指,“我们从未共事,许是二位对我的脾气不太了解,我从不需要别人对我的命令!饶恕二字,未免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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