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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南砚一身玄衣走进来,小大人一般上前探了探叶青梧的额头,“娘亲,可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叶青梧拉下他的手,问道:“这几日忙坏了吧?”
    南砚摇头,“是忙碌些,不过不是白忙。”
    叶青梧揉揉他的头,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可知娘亲为何要如此做吗?”
    “知道,”南砚说话间见到夏意端着汤药进来,便起身将药汤端过来用勺子搅了搅,自己尝了尝才端到叶青梧面前,“娘亲,先把药喝了吧,温度刚好。”
    叶青梧失笑,“你啊,做这些做什么。”
    “儿子应该的,”南砚将药碗端过去,叶青梧一口喝下,他又递过去一块帕子,示意夏至端过两盘小点心,说道:“这几日儿子特意去看了地图,我国云贵地界与鲜国接壤,儿子还记得,两年前儿子与娘亲由云贵而入鲜国,鲜国欺我地大物博,在我云贵边境肆意出入,掳我妇孺,杀我百姓,抢夺药材与粮食。刚开始儿子不太懂娘亲的做法,不过现在儿子懂了,鲜国于我云贵便如黄河于我河南,若想彻底治理,必先为我所用。而想要对方为我所用,娘亲如今不过是做了第一步罢了。”
    叶青梧微微一笑,再次摸了摸他的头,连眼睛里也都是笑意,“很棒。”
    南砚微微一笑,此时便听外面不太稳的脚步声,还有几个太监的声音,夏至忙走出去打开门,便见子苏小小的身子拖着一只大型箭弩走进来,见到南砚也在,便兴奋的叫:“哥哥,你过来帮我拿。”
    她也不等南砚过去,便丢下那东西蹬蹬蹬跑过来,跳上来坐到叶青梧身边,“娘亲,你好些了吗?哇,你又出了好多汗啊。”
    叶青梧笑笑,看着那东西示意南砚去拿过来,不用南砚,夏至便拿了过来,南砚摆弄了一下,“娘亲,这么大的箭弩你要作何用处?”
    “你觉得呢?”叶青梧看着他问。
    南砚皱眉,一时想不出,叶青梧也不强求,又转头看向子苏,“这个难吗?”
    “有些难,不过……有娘亲的图纸,都是小意思啦。”
    “那你觉得如果做很多的话,该如何?”
    子苏小脸一下子憋住了,忽然抓住叶青梧的手臂摇了摇,娇声道:“娘亲,我觉得我应该去白衣书院做先生,教他们做,这样人多了,就应该很快吧?”
    此时南砚却一下子回过头来,眼冒精光,“娘亲,此时便交给我去做吧。”
    叶青梧再次笑了,“好啊,不过,此物制作当需谨慎。”
    “娘亲放心,儿子知道,有些事,寻常人不宜知道。”
    叶青梧点点头,对南砚颇为满意。
    南砚站起来恭敬的行了个礼,“娘亲,儿子代天下百姓谢过娘亲。”
    他俯身叩拜,却将夏至吓了一跳,心神一凛。
    皇上盛怒是为天下,太子倾身一拜是为天下,皇后娘娘以血肉之躯冬日坠池也是为了天下,究竟何为天下?
    第129章 青梧一愿
    皇后回宫后又一次召见叶青朗,叶青湛随行,两兄弟经过通传之后随宫女踏进内殿,叶青梧一身红裳坐在贵妃榻上,看着两人一丝不苟行了礼,这才让人起身,目光自两人脸上扫过,叶青梧淡淡的道:“日子很难过吧?”
    叶青朗脸上隐隐可见疲色,他躬身再次行礼,“臣不懂。”
    “天下事多了,哪能事事都懂呢?”叶青梧丝毫不介意他脸上的疏离之色,她招了招手,夏至手中捧着一块托盘走上前来,“两位大人。”
    叶青朗不解的看了叶青梧一眼,他伸手掀开托盘上盖着的红绸,却见托盘上放着的竟是一块银牌,上面写着叶青梧的名字与生辰八字,叶青朗不禁浑身一颤,大惊失色的望向叶青梧。
    “收回去吧,他日我入宫,不是为了叶家,如今,我也不能连累你们。”
    “青儿……”叶青湛低叫一声,“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你是我们的胞妹,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相信你是有原因的,何必做出这种事?”
    叶青梧起身走下贵妃榻,看着那块银牌不禁再次伸手拿起,握在手中细细摩挲,眼中露出留恋之色,“我要做的事太危险了,不应当连累你们。叶家百年声誉不应当断送在我的手上。”
    她叹息一声,将那块银牌重新放回托盘里,“就这样吧……”
    叶青梧说完转身朝内殿走去,身姿单薄,却再无回头,夏至朝两人行了个礼,将托盘放下便匆匆追去了。
    “大哥……”叶青湛见叶青朗伸出手不由蹙眉叫了一声。
    叶青朗回身看了他一眼,那双书生的手依旧拿起了那块银牌,这种银牌在康源几乎人人都有,上面可有个人的名字与生辰八字,女子在出嫁后夫家也会做一块相似的银牌,不过是换掉了名字罢了,而如今,叶青梧将这块原先的银牌还回来便是与叶家断绝关系的意思。
    “若相负,莫相言,倾天一变,祸水红颜,”叶青朗长长的叹了口气,望着叶青梧离去的方向摇头叹息,“二弟,你忘了吗?”
    “我没忘。”叶青湛也望着,可他总觉得妹妹依旧是年少时天真可人的妹妹,身为兄长便要为妹妹遮挡风雨,若不然,这女人的娘家又有何用呢?仅仅是为了攀附她的高位荣华一世吗?
    “这五年,她变了太多,她要做的是搅乱这天下,与我叶家所做之事有悖,如何能再容忍下去呢?二弟,这样做也好,互不相干,何尝不是对她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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