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哥哥毛遂自荐做我夫君

免费阅读(20)

    别那么激动。乔大柱醉意上涌,欣赏着乔月惊恐愤怒的模样,这与以往畏畏缩缩胆小的性格完全相反,乔大柱觉得她像是换了一个人,对她说的失忆,有点相信了。
    不管怎么说张山都是死在你家的,赔钱天经地义。乔大柱面露得意之色,这个点子还是乔老二想出来的,他说应该给苏家找点麻烦,文人学子最重要的就是自己和家里的声誉,只要拿捏住这个弱点,就不愁乔月不乖乖拿银子。
    后来,他们便制定了这个计划,最合适的人就是张二狗的堂哥张山。
    他们知道张二狗游手好闲还欠了赌坊一笔银子,急需用钱,便将苏家有钱的信息透露出去,说去苏家做工可以赚不少钱。又在言谈中不经意提起若是工人在苏家出事,那人家里顷刻间便能赚一大笔银子,百两也不在话下。
    又过了几天,他们果然发现张山被说动了,求着张工头去了苏家上工。
    后来,不过月余,张山果然死了,张二狗拿了苏家一百两银子,他们也分到了二十多两,过了几天滋润的日子。
    乔月气的脸色通红,右边脸颊上的胎记越发鲜艳起来,她瞪着乔大柱,说道:你还是不是人,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你们这般害死了他就不怕张山的鬼魂找你索命吗?若是我告官,你就不怕进大狱吗!
    乔大柱无所谓一笑,他觉得自己和老二这个计划简直天衣无缝,他们和张山并没有直接联系,谁有证据证明张山的死跟他们有关系呢。
    见乔月气的浑身颤抖,又无可奈何地模样,乔大柱顿时有了控制住聚宝盆的感觉,他坐起身,竹叶青的后劲上来,使他脑袋一阵发晕。
    他指着乔月哈哈笑了几声,大声道:你有证据吗?你去告啊,到时候我再告你诬告,看县太爷怎么治你们。
    他说的起了劲,越发觉得得意,就是我怂恿张二狗,让他那个心脏病堂哥隐瞒病情来你家上工的又怎么样?我就是估计设计陷害你们家又怎么样?我怂恿张二狗去闹事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反正张山那个病鬼迟早都是死,不如在发挥点用处不是更好。
    他指着乔月,小蹄子,跟我斗,敢跟我翻脸,我告诉你这就是下场,你若不乖乖把银子拿出来,日后再出点什么事可就晚了。
    听到这里,乔月对这家人的狠毒又有了全新的认识,她冷笑着说道:当年我出生在面带胎记出生在鬼节,王氏嫌我晦气将我丢弃,是苏家娘亲不顾生命危险把我救回来收养,如今我与你们再无一点关系。
    她伸手打开一点门缝,你们合谋害死了无辜的张山,我劝你们尽快投案自首。
    说完,便打开门要出去,却被乔大柱一脚把门踢上了。
    小贱人,跟你啰嗦了这么久,快点把钱拿出来,否则别怪我....话音未落,只听房门砰砰两声巨响,哐的一声被踹开了。
    小姑,你没事吧。率先冲进来的事虎子,他一身蛮力踹开的门。
    我没事。乔月摇摇头,见门外站了不少的人,苏大郎和苏二郎把乔大山和乔父死死按在地上,王氏被刘氏和大儿媳拖出了屋子在门外扭打起来。
    乔大柱被眼前的景象惊的呆住了。这时,一个样貌威严、精神矍铄的老者被苏彦之扶着从人群中走出来。
    乔大柱,你与张二狗密谋害死张山一事老夫已听的一清二楚。老者的话惊的乔大柱猛然打了个激灵,酒意顿时清醒了大半,他哆嗦着嘴唇道:刘、刘村长,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哼!村长冷哼一声,虎头拐杖在地上重重一磕发出咚地一声。
    方才我和苏相公就在隔壁,你与乔丫头的对话,我们听得一清二楚,你休要抵赖。
    乔大柱一听顿时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他突然抬头恶狠狠地盯着乔月,小蹄子,小贱人,是你,是你故意引我说出来的!你是故意的!他嘶吼着,双眼瞪得快要充血。
    乔月扯扯嘴角,你与张二狗合谋害死张山是真,休要往我身上攀扯。她转头看着村长,恭敬道:村长,求您给我们家主持公道。
    趴在地上的乔父和乔老二叫喊起来:村长!这件事与我们家无关啊,是张二狗,所有事情都是张二狗做的!我大哥是冤枉的!
    他们胡乱喊着,企图把所有事情都推到张二狗身上。
    三子。村长毫不理会二人的大喊大喊叫,朝人群中喊了一声。
    三叔。一个个子高挑身材壮实的青年应声走了出来。
    村长指着房间里的乔大柱道:把他捆起来带进祠堂,一会派人去报官。
    是。三子应了一声,一招手,人群中又走出两个青年,三人走进房间按住想要逃跑的乔大柱,用麻绳将他死死捆住。
    屋外。
    刘氏一个巴掌甩在王氏脸上,巨大的力道打的王氏脸颊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老贱人心肠狠毒,养的儿子也是黑心肝的,竟然害人命,还栽赃嫁祸在我家头上!
    刘氏气的不得了,张山的死因她也是刚刚才知道的,自从三郎扶着村长进了屋子后,大郎和二郎便守在主屋门口,她正纳闷,大儿媳便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她。
    王氏挨了重重一巴掌,顿时感觉嘴巴里泛起腥气,她用力想要挣脱徐氏的双手,却挣脱不掉,只好抬脚乱踢起来,口中骂道:那还是你们家活该!跟我儿子有什么关系!你个老娼妇,老婊.子我找我女儿要钱干你们什么事!老娘生了她,她挣了钱就该孝敬老娘!
    我呸!刘氏叉着腰啐了王氏一脸,不要脸的老货,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做月儿的娘!
    刘氏一直以来对乔家都是宽容的态度,她爱乔月,对乔月贴补乔家的小动作选择视而不见,没想到这家子黑心肝的,先是伤了月儿导致她失忆,见月儿有本事挣了钱,竟想出这么恶毒的注意。
    放开我,小娼妇你放开我!王氏用力挣脱了徐氏的钳制,发丝凌乱衣衫脏污瞪着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刘氏,说破天她也是我的女儿,女儿孝敬老娘天经地义,你们若是不给,我就天天来闹事,让你们不得安宁!
    刘氏一听心头火烧得更大了,她冲上去一把揪住王氏的头发,大喊道:春菊,给我打这个老货的嘴,看她还说不说!
    是,娘。徐氏哎了一声,走过去左右开弓啪啪啪打了王氏七八个耳光,直打的她眼冒金星,口中痛呼求饶。
    就在这时,三子带着人把捆起来的乔大柱带了出来往村里祠堂走去。
    你们干什么?把我儿子放开!
    王氏挣开刘氏的手就往上扑想要拽住乔大柱,却被三子狠狠一推跌坐在地上。
    哎呦!大柱!我的儿呀!王氏屁股痛身上痛,脸颊更痛,她坐在地上涕泪横流地大哭起来。
    奶奶!奶奶!几个孩子见冲突停息下来,全都跑到王氏身边害怕地哭喊起来。
    乔父和乔大山从屋里冲了出来,娘,娘您没事吧?乔大山把王氏搀扶起来,气愤有害怕地说:娘,大哥被带走了,他们说要报官!我们该怎么办啊?
    王氏一听要见官,吓得心脏猛跳几下,喉中发出嗬嗬两声,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娘!老婆子!二人吓得大喊起来。
    突然,啪地一声,一个腥臭的鸡蛋砸在乔大山身上,鸡蛋应声碎裂,一股恶臭弥漫开来。
    快滚!虎子大喊一声,又是一个臭鸭蛋飞了过去,正中昏迷的王氏肩膀,随后,接二连三的烂菜叶子,吃剩的残羹冷炙全都招呼在三人身上,乔父和乔大山抬着王氏,狼狈不堪地带着几个孩子飞奔离去了。
    哼,看你们还来不来!虎子哼了一声,丢下一盆子的垃圾,洗手去了。
    过了一会,吃完喜酒看完大戏的宾客们相继离去了,今天的热闹可真够大的,这个乔大柱心黑手很,如今被揭穿,不死怕是也要脱层皮了。
    村长,今日多亏有您。苏彦之拱手弯腰,恭恭敬敬地行礼感谢。
    村长捋了捋胡须,笑道:苏相公客气了,为村民主持公道是老夫的本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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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30 章 [V]
    有村长作证,跟去的刘氏把事情说明后,何县令当天就升堂断案,狡辩的乔大柱被打了二十大板后将所有事情全部招认出来。
    何县令派人捉拿张二狗的时候,张二狗正沉醉在温柔乡里,被捉拿上堂的时候孩砸衣衫不整,脸颊上印着好几个唇印。
    大老爷、大老爷饶命啊,这、这都是乔大柱兄弟俩蛊惑我做的!
    张二狗跪在堂下瑟瑟发抖,他没想到这件事会被查出来,在听到何县令说是乔大柱自己主动说出来的后,张二狗愤恨地瞪着趴在一旁哎呦不止的乔大柱,把二人怎么跟他说的,怎么引诱怂恿他的都说了出来。
    一起跪在堂下的乔大山和王氏怒视着张二狗,你胡说!
    张二狗冷哼一声,我胡说?明明就是你兄弟二人眼红苏家有钱盖房子,这才找上了我,怂恿我害我堂哥!
    王氏抱着乔大柱呜咽着,看着痛的面色苍白汗如雨下的儿子,她恨恨地看向张二狗,这个不要脸的,明明是他葬送了自己堂兄的性命,现在竟还要攀咬她两个儿子。
    王氏哭着磕头高喊道:大老爷,请听民妇一言,这个张二狗在就对自己堂兄起了杀心,故意劝张山去苏家做工,是他想趁机讹诈苏家,我儿什么都没做啊!
    这个时候王氏已经顾不得怨恨苏家人了,眼下的当务之急是把两个儿子尽可能地摘干净,这要是罪名坐实,一顿要人命的板子是逃不掉了。
    乔大山也砰砰地磕头,吓得面如土色,大老爷明断,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啊,都是我大哥说的。
    他害怕被张二狗拖下水,看着躺在地上快要昏迷的大哥,他果断把事情推的一干二净,心中道,大哥,反正你也挨了打了,不如全都抗下吧,家里不能没人照顾。
    王氏看了眼小儿子,动了动嘴唇,最终在乔大山哀求的眼神下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乔大柱咬着牙抬头看自己的母亲,却见她闭着眼跪在自己身边没有说话,心不禁凉了半截,这件事最初是自己的弟弟提出来的,没想到自己现在竟被他推出去顶罪。
    乔大柱,你有何话说?何县令严肃道。
    草民、草民无话可说,大老爷,一切都是草民的错,与草民的弟弟无关。乔大柱满头是汗,嘴唇痛的哆嗦起来,喘着气说道。
    王氏和乔大山看向乔大柱,心中不禁升起愧疚。
    而张二狗却不想轻易便宜了这两人,今天的事情都是乔大柱惹出来的,要不是他得意忘形把事情倒了个一干二净,他也不会变成这样。
    大老爷,他说谎,明明就是乔大山的主意,他是在包庇自己的弟弟。张二狗仍旧坚持这件事和乔大山有关。
    啪!惊堂木发出一声脆响,肃静。何县令捋了捋胡须,看向张二狗,张二狗,你一口咬定此事与张大山有关,你可有证据?
    张二狗伏地道:回大老爷,草民没有证据。
    既无证据,便算不得数,此案本官已然清楚。
    乔大柱因嫉妒心生恶念,与张二狗合谋引诱患有心病的堂兄张山去苏家上工,导致张山死亡后讹诈苏家钱财一百两。你二人可认罪?
    草民认罪。二人异口同声道。
    师爷,把供词让二人画押。何县令接着道:主犯张二狗虽未直接害死张山,张山却因你而死,讹诈苏家钱财无法返还罪加一等。着,重打八十大板;从犯乔大柱,重打三十大板。来人,拖下去,行刑。
    是。衙差应声将二人拖了下去。
    谢大老爷为民妇主持公道。与哭得涕泪横流的王氏相比,刘氏的表情平静多了,她恭敬地磕了头,在何县令宣布退堂后,起身走了出去,自始至终一个表情都没给乔家人。
    沉闷的板子落在张二狗和乔大柱的身上,二人已经被打的昏死过去,后背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浸湿,王氏哭得昏厥过去倒在乔大山的怀中。
    县衙外,乔月和苏彦之早已牵着驴车在等候了,乔月摸了摸有些不情愿的元宝给它喂了一个拳头大的狗头梨安抚一下。
    元宝从被买过来就自由惯了,往日只有乔月骑骑它,自由又轻松,现在身上被套住了木板车这束缚感让它很不高兴,站在那里不是打响鼻就是甩尾巴表达自己的不满。
    娘,您出来了。乔月见刘氏走了出来,赶紧迎了上去。
    您没事吧?苏彦之问到。
    刘氏拍拍二人的手,娘没事,咱们回家再说。
    到了家中,刘氏把何县令的处理说了一遍,苏大郎坐在凳子上哼道:真是活该,害人终害己。
    苏二郎道:这是是板子下去,乔大柱和张二狗怕是要丢掉半条命了。
    果不其然,三天后,乔月听说张二狗因为伤势过重已经死了,而乔大柱,则是被打的吐了血,大夫说是伤到了肺腑,难以救治,日后怕是要缠绵病榻了。
    这件事已经过去,苏家人不再关注,仍旧过着和以前一样的生活。
    娘,明日是我爹的生日,我想和大郎回去一趟。午饭刚过,几人坐在堂屋闲聊喝绿豆汤,徐氏开口说道。
    刘氏点点头道:去吧,记得买点东西带过去。
    刘氏对儿媳妇回娘家的事向来不会有什么不喜,逢年过节家中有事,两个儿媳都能回家探望,这一点,徐氏和赵氏都是非常满意的,从没有因为回娘家次数多了而被刘氏训骂。
    次日,徐氏和苏大郎拎着买的一条鱼和一斤肉带着小女儿往娘家去了,芸娘因为腿伤还没好,在家中休养。
    路上,徐氏还有些不高兴,说道:我说从家里带只鸡过来,你偏不愿意,现在咱们家在秋山村那是有面子的人家,我回娘家,你就让我带这么点东西。
    自从家中盖了青砖大瓦房,徐氏能感觉到村子上的人对他们家的态度变了,看着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这些日子,她走在村子里经常能遇到几个连她也叫不上来称呼的小娘子跟她打招呼说话。
    就连去河边洗菜,都有人跟她聊天。
    这是以往从没有过的,徐氏觉得这都是家里有钱了盖了大房子,在村里更有面子的缘故,作为苏家的儿媳,她与有荣焉。
    这次回娘家,她本想多买一点东西回去,让娘家人看看现在自己也过上好日子了。
    苏大郎听她这么说皱起眉道:咱们手里有多少钱你不清楚吗?光是这些东西都花了一百多文钱了,芸娘腿受伤,治疗的银子还是娘和小妹出的。
    一听这话徐氏顿时不乐意了,那又怎么样,这么多年娘对小妹有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如今小妹有了本事会挣钱,应当报答家里,给咱芸娘治腿就是应该的。
    她牵着女儿看着不说话的苏大郎,扶了扶被风吹歪的帽子,都是一家人,你对小妹也很好,可是你看看,小妹倒和二房一家走的近了,还给虎子找了挣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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