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 buff发动后所有人疯狂迷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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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绯摇头。
    牧延继续劝:“明面上,韩胤现在毕竟是孟无的人,我们找他会给他带来麻烦。”
    时绯听了不为所动,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你想, 造反?”
    谈不拢,现场难得沉寂下来。
    时绯心头涌起一股怒火,她不过睡了三年,怎么连牧延都不听话,钱给少了吗。
    牧延为什么不听话,牧延都这样了,其他人应该也是, 他们都想囚禁她,不让她跟外界接触。
    该死的刘雪洋!该死的爆炸!
    她不过睡了三年。
    越想越气,时绯甚至红了眼睛。
    牧延很快发现时绯的异常,注意到对方紧握的双拳,他赶忙扯开:“老板,你怎么了?”
    摊开手,掌心一片红印,有血丝溢了出来。
    “你在做什么?”
    牧延又急又气,时绯昏睡这几年他日日夜夜睡不好觉,做梦都是时绯醒过来的场景。
    他不能忍受再一次眼睁睁看着时绯受伤,却什么也做不了。
    面对牧延的质问,时绯却径直收回手:“韩胤,见他。”
    牧延愣住。
    半晌,他妥协:“好,我带他来见你。”
    望着牧延离开的身影,时绯阴沉收回目光。
    “玛丽苏003号已上线。”
    系统在时绯醒过来当天也跟着苏醒,得知时间只过去三年多还挺惊讶:
    “宿主,你要知道,因为有【长命百岁】buff在,你和别人一起遇到危险,别人可能断腿,你可能只是骨折。”
    “但这次爆炸太严重,刘雪洋直接成了骨架,你能保持身体完整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本来预计你得睡个十年半载才能醒过来,没想到三年多你就醒了。”
    “难以置信。”
    时绯当时露出笑脸:“不愧,是我。”
    系统:……
    回到现在,系统开始担心时绯的心理问题:“宿主,你觉不觉得这次醒过来,你思想有点偏激?”
    时绯:“觉得。”
    她自己也承认。
    可她控制不住。
    她只想毁灭,破坏。
    心里的暴虐感怎么也压不下去。
    系统忧愁:“你准备怎么办?不能放任不管吧。”
    “凉拌。”剧情马上就要结束了,结束后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世界意志再也管不着她,她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系统却很焦虑:“你该不会变成报社吧?”
    时绯陡然沉默。
    她不想成为报社。
    “你,系统,把我,弹出,世界?”
    “你想说我作为系统,能不能把你带出这个世界?”系统嘟囔些什么,“你不变回原来的样子,去其他世界照样是个报社。”
    “而且,这个世界没有让你留恋的了吗?”
    留恋?时绯当即就想嘲笑系统。
    牧延推开门回来:“老板,已经联系好了,下午就安排你们见面。”
    他重新在时绯面前蹲下:“答应我,以后不要伤害自己了好吗?”
    时绯望着牧延没动。
    ——这个世界没有让人留恋的了吗。
    *
    下午三点,时绯重新见到韩胤。
    和三年前变化不大,只是不再戴眼镜,身上的匪气更重。
    “我很小就疑惑,父母都是优雅知性的人,怎么我这个儿子,却一股粗莽大汉的气质。”
    “为此,我特意给自己鼻梁上架副眼镜,想伪装自己。可惜的是,第一次和时小姐见面,你就说我不适合戴眼镜。”
    韩胤笑着在时绯对面坐下,主动给时绯端茶倒水:“后来我明白了,我都不是我爸妈亲生的,气质不一样很正常。”
    “我的亲生父亲,抽烟酗酒样样不落,一米八几的农家汉子,我该是遗传了他。”
    时绯安安静静听着,房间灯光很暗,她笼在阴影里,连丝表情也无。
    牧延站在一边。
    韩胤说着喝口茶,牛嚼牡丹式大口咽下,他心说爽,最后却只轻轻放下。
    “时小姐,我对你真是又爱又恨。”
    他后来调查这件事,发现如果不是时绯去酒吧玩拍照发了朋友圈,楚佩不会发现真少爷在酒吧,他也就不用离开韩家。
    他可以继续做零汇资本的老板,即便天天戴眼镜,可地位在那里。
    然而转念一想,就算不是时绯也可能是其他人,真假少爷的事难道能瞒一辈子?
    时绯好歹给他找了一条出路,跟着孟无,他现在的地位比在零汇时不差。
    “无论怎样,感谢时小姐之前给我指了条明路。”韩胤松开领带扯了扯,大咧咧靠在椅背上,“凭这个,时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牧延也看向时绯,他想知道时绯火急火燎找韩胤究竟为何事。
    在两人注视下,时绯扯动嘴角:“打压,傅楚。”
    “你是指,傅谨又和楚佩?”韩胤摸摸下巴,翘着二郎腿,“他们现在已经被孟无打压得抬不起头,你想再添一把火?”
    时绯颔首:“不留,余地。”
    按照原书剧情,傅谨又楚佩六月结婚,她醒来五月都过半了,醒的太晚,只能出此下策。
    “可以倒是可以。”韩胤起身,复把领带打理好,“不过我还以为时小姐和傅谨又楚佩两个人有点感情,现在看来,是一丝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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