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女主她就是不恋爱[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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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第几个晚上了?她梦见了那日白梦襄和程子豪抱着从高楼上摔了下去,她就站在窗户边上眼睁睁的看着,风吹着玻璃碎片割破皮肤的疼感是如此的真实,楼下黑乎乎的一片,就像是吞噬人心的黑洞一样,让她一阵阵的晕眩。
    有男童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为什么要害死我妈妈?为什么?我没有妈妈了……”
    这样的梦境一遍遍的重复,便是她本来问心无愧,却也被那孩子问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知道,那是白梦襄的儿子。
    她从来不为自己做过的那件事后悔,若是不掀开一切,死的人便是原主,可原主何其无辜?!
    任凝薇摸着心脏,口中念着定魂经,缓缓的回复了平静。
    “为什么?你不应该问我这个问题,应该去问程子豪,他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这些人,从头到尾我就根本没起过杀念!因果轮回,种子都是他们自己种下的。”
    任凝薇呢喃着,心中一片清明,她从来没有可以随意杀人的概念,也从来不曾被逼到那种地步,人应该为自己犯的错赎罪,死亡是最便宜的赎罪方式,和逃跑差不多。
    “一切不过是咎由自取,种瓜得瓜。”
    她这般呢喃着,便觉得轻松不少,继续睡了过去。
    她白日里清晨要早起为任宗主念经,之后便专心的钻研的秘籍心法,若是睡眠不好,精神不佳,更容易走火入魔……她这才刚开始呢,哪里能轻易就被带着跑了!
    任凝薇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她又陷入了一场梦境。
    安静的咖啡屋,客人稀少,靠窗的沙发上,面对面的坐着两个人。
    年轻人气质阴郁,目光沉沉,他对面的中年人气质沉稳,因为时间的沉淀,整个人更显出几分卓尔不凡。
    年轻人任凝薇不认识,这位帅大叔却是熟人。
    程澈啊。
    他真是年纪越大越有味道,他真是她遇见过的最靠谱、最出色的男人了。
    “当年的事情就是这样。”
    程澈的声音熟悉的传入任凝薇的耳中。
    “任凝薇女士是无辜的,她虽然已经离世,却也不应该背这个锅,她做的一切都是基于自保,半分也不曾越界,你没有理由要求她什么都不做,等着被人算计。至于我,我是程子豪的儿子,你想恨我,报复我,随你的便。”
    “对了,这件事你可以去和你父亲确认,他也是知情人。”
    “我……”年轻人还沉浸在震惊中,回不过神。
    “我不知道谁在你耳边将事实歪曲成什么样子,我觉得你不应该偏听偏信,被人当枪使,这很愚蠢。”程澈一针见血:“你妈妈的死,也是她被人蒙蔽的结果,你好自为之吧。”
    程澈说完,便站起身,扣上西服扣,潇洒的转身边走。
    说的好!任凝薇忍不住在一旁鼓掌。
    她看了一眼白梦襄的儿子,对他,心理却是半点也不在意了。
    眼前的景色缓缓的散去,她的意识再度沉入了黑暗之中……
    这名为神玄大法的秘籍还真是玄妙的很,从开始修行,它就一直在反复叩问着任凝薇的灵魂,从那些过往的记忆中寻找着漏洞,试图在睡梦中引出那些负面的情绪,将她拖入负能量的深渊……
    白梦襄的死,完全让她意想不到,而且她留下一个年纪尚小的儿子,对那孩子,她也确实情绪复杂,有几分在意和遗憾,但是她始终不认为那个孩子失去妈妈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她。
    赖在她头上,也没有道理。
    她驱散了第一个梦,便觉得修炼顺畅了不少,也开始感受到神玄大法的好处来,她精力充沛,内力的修炼进展的很快,很快便跨过了第一层。
    那天听闻沙怀曦要离开,她还去送行。
    这个少年有恩于她,有恩就要报,少年虽然一直说感激她的救命之恩,都是应该的,可是当初决定救他的人是任凝双,一码归一码,哪里有什么抵扣之说?任凝薇并不好意思辩驳,便在心里下了决心,帮助她的人,她都要牢牢记住,有朝一日,是要还的。
    任凝薇中毒时和沙怀曦相处过一段时日,闲来无事交谈之中知道他出身名门权贵,据说当初受伤是因为家族内部的争斗引起,以前一直相安无事是因为他有一个里颇为厉害的师父……他要离开这里,似乎也和他那师父有些关系,其中的波折,任凝薇却不知道了。
    江湖副本,只要武力值不行,都活的不安全,权贵和平民某些程度并无区别。
    沙怀曦走的那一晚上,任凝薇又做起了梦。
    有人在梦里问她:“为什么白梦襄的儿子要因为母亲做的事孤苦伶仃的长大,程澈要为父亲做的事承担责任,而任凝薇的父亲害的唐家那么惨,她和她哥哥姐姐,却还是能继续的过着幸福的生活?而他本人,却也只承受那么一点点的惩罚?”
    这个问题一直在她梦中重复的问。
    任凝薇也算是有过一次经验,她当初也设想过修炼这秘籍接下来会遇到的问题……所以也并没有太过慌张。
    问的人语气越来越急,却也不能打断任凝薇的思考。
    “这个问题,我也没有准确的答案。”任凝薇仔细想了想,才开口回应:“那位任先生一时鬼迷心窍,选择了错误的方式和错误的人,他是一切的始作俑者,按照道理来说,唐家的是非都按在他的头上,并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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