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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徒(34)

    好。
    这两天赛后休息,就不要做剧烈运动了。
    嗯。
    我姐的展准备得差不多,这次不延期了,中旬就办,爸妈也要跟我们一起回去看。
    啊,那好啊。还有,我们的事,还要多谢你父母这么支持。
    那是我妈,就喜欢新鲜刺激,等她新鲜劲儿过去了,肯定连问都不问的。
    那也要谢谢她,还有你父亲,出了这么多的钱。
    他是为了讨我妈高兴,多少钱都愿意花。
    关恩笑了,说:看来你是随了你爸了。
    什么啊?为了博美人一笑,一掷千金啊。
    是啊,一晚十万块。
    哎呀!你别说这个了!
    这有啥不能说的,谁能想到我屁股这么值钱。
    关恩笑着伸手将他搂了过来,低头亲了一口。
    温与哲面红耳赤地给他搂了一会儿,又推开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去补觉了
    关恩坐下自己吃过早饭,正要出门,赶上王教练起来了,问关恩说:大清早的干嘛去啊?
    海边儿走走。
    哦,那你去吧。王教练抬起眼皮挑了他一眼。
    说是走走,但走着走着,关恩还是跑了起来。
    在沙滩上跑了几个来回,而后站在海边调整呼吸,清晨的红日高悬在海岸上空,海浪随着冷冽的风一股股涌来。
    关恩久久地望着海,又听到了不远处的人声,回过头去看,是一些游客。
    关恩又继续走,走到了下一个海滩,进入到一个冷清无人的公共换衣间,将自己缩在最里面的小隔间里。
    他踩开了水,水空流着,冲刷着地面,掩盖住了关恩低吼哀嚎和哭泣的声音,眼泪也低落到瓷砖上,随着水流走。
    这样弓着身子哭了一会儿,他大口呼吸着调整情绪,而后渐渐平息下来。
    又避着伤口洗了把脸,关恩走出隔间,一路小跑着回了别墅。
    温与哲一直趴在窗台上看,先前看他出去了,现在又见到他回来,才躺回去睡了。
    第50章
    伊森的犯规视频流传甚广,造成了不小的负面影响,赛后WBC对其做出了罚款及禁赛六个月的惩罚以作回应,而比赛结果仍旧无法改变。
    赛后一周时间内,众人松弛下来,连王教练都每天戴着个墨镜到沙滩上躺着晒太阳,只有关恩还坚持到拳馆报道,每天保证最少十二个小时的训练时长。
    温与哲帮他去联系对手,也一直外出,两人很少有机会能见上面。
    关恩感激他的这种忙碌,给了他足够的空间。
    他更加地沉默寡言,只有给家里的小丫头打视频电话的时候笑上一笑。
    回国的前一天,温与哲带了喜讯回来,关恩的下一场对手已经谈妥,是当前WBC排名第八,IBF排名第四的美国选手,艾伦琼斯。同时,他是现WBC重量级拳王柯林琼斯的亲生弟弟。
    当天,该名选手还亲自到访,温与哲带着他去了关恩所在的拳馆,三人一起交流了几句。
    抱歉拒绝了你们之前的邀请,我自你复出就一直在关注你,非常钦佩你的意志,本意也很想和你一战,但我的经纪人觉得与你对决是一个风险太高,而收益过低的愚蠢行为。但这两场比赛都得到了很高的关注度,他的想法也有所改观,我们终于可以在擂台上一决高下了。
    温与哲大致翻译了一下他的话,关恩回答说:谢谢。
    对你之前的遭遇深表同情,我也在伊森身上栽过跟头,但我们的对决会是精彩及公正的。
    很期待和你的对决。
    我在这里等你。
    再见面就要针锋相对了。
    两人握了手,艾伦说过完话就自己走了,温与哲坐到关恩身边,说:拳王那么不可一世,没想到弟弟还挺好说话的。
    这些天辛苦你了。
    我有什么辛苦的啊明天就要回去了,我们去逛逛商场,给宁宁他们买点礼物吧?
    好。
    关恩换了衣服,和拳馆的人道了别,拿了自己的东西走了。
    温与哲买了不少东西,关恩跟在后边大包小包地提着,温与哲说:早知道叫小李一起来。
    没事,不重。
    虽然关康宁不是喜欢玩偶的类型,但王教练的孙子和她年龄差不多,温与哲还是来了玩偶店。
    刚一进去就笑了,说:等退役以后,你要不把头发留长吧?
    好啊,你喜欢?
    温与哲指着一个大狮子玩偶,说:这不就是你吗。
    狮子是卡通造型的,有点凶,又有点憨。温与哲给买下来了,自己抱着。
    完后他又问关恩:你说我像什么啊?
    关恩扫视一圈,指着货架上的一个玩偶说:这个。
    那是个白色毛皮,粉红色鬃毛,彩虹色犄角的独角兽,大大的眼睛闪亮亮,还有一对粉红色的小翅膀。
    喂温与哲难为情地笑。
    去买了。关恩推推温与哲,示意他去刷卡。
    最后温与哲左臂夹着大狮子,右手提着独角兽,心满意足地回家了。
    玩偶抱回自己卧室,温与哲半天没出来。关恩敲门进去,见他赶忙拿被子裹了两个玩偶,问:干什么呢?
    温与哲红着脸说:玩玩。
    怎么玩的,我看看?
    就是小马骑狮子,狮子骑小马这样的。还有狮子和小马亲亲嘴。说着温与哲拿起了独角兽,往大狮子脸上一怼。
    刚想说你多大了关恩摸了摸温与哲的头,又说,走,吃饭去。
    关恩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关康宁虽然不是粘人的孩子,但到底还是想的,主动跳到关恩怀里,让他抱着,半天都不下来。
    关康宁现在像个大孩子了,长胳膊长腿,但抱到关恩怀里,又变成小小一只。
    父女俩嘀嘀咕咕地说了些小话,再就轮到关母上阵,说他又一身伤回来,一把年纪了,别再打架了。
    落地是晚上,在飞机上睡了一路,现在人还精神着,坐了一会儿温与哲要走,关恩问他:这么晚了,还走啊?
    呃,嗯
    去哪?
    去公寓。
    我跟你一起去吧。
    啊?呃,嗯也行啊。你不用陪宁宁?
    她们都睡了。
    两人一起去了公寓,各自洗了澡,又不可避免地要同床共枕。温与哲拿被单给自己裹得死死的,说:今天最好好好睡觉啊,不然倒不过时差来。
    关恩亲亲他的后脑,躺到他身边,关了灯。
    他就这么躺着,天快亮了才晕晕沉沉地睡着过去。
    早晨温与哲把他摇醒,说:关恩,关恩,醒醒,你还好吗,醒醒?
    关恩睁开沉重的眼睛,哑声问:怎么了?
    你浑身好烫,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吧?
    是吗关恩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没事,太累了吧,偶尔会这样,休息休息就好,别折腾了。
    不好,都三十八度了你要怕折腾,我叫医生来。
    就算关恩坚持说自己没事,温与哲还是给郭医生打了电话,还不让他下地,水和早饭端到床上,恨不得卫生间都不让他自己去。
    郭医生很快来了,大致查看了一番,又拆开头上的纱布看了看,伤口有些发炎。得出结论是疲劳和炎症导致的低烧,饮食清淡注意休息就好。给他抽了血,留了消炎药,观察一天情况没有好转再去医院。
    医生都说了没事了,你也跟着来回折腾挺累的了,不用管我。
    我不累,我昨晚睡得可香了!
    那你过来。
    温与哲凑近了一点儿,关恩就伸手把他揽住,一把搂到怀里。
    近距离地感受到关恩身上的热浪,温与哲也跟着浑身发热。
    干嘛啊温与哲动也不敢动,在他怀里闷声问。
    做吧。
    可你伤没好,还发着烧
    关恩没做声,一边在温与哲颈边嗅闻,一边伸手抚摸他的后背。过后,他沉声问:最近为什么总是拒绝我。
    你不是受伤了吗
    只是伤到了脸,以前也常有。 又问,最近你总是在回避身体上的接触,真正的理由是什么?
    温与哲没想到他会这样直接逼问,急得挤出了眼泪,破罐破摔地说:我总觉得,每次做,你都没有爽到,就好像你哄哄我似的,都是我单方面在占你便宜
    关恩笑了,说:我以后都不笑话你了,让你这么质疑自己的性能力,我每一次都有爽到。
    可是你都没有射,就完了
    我真的不太在乎射不射精,而且我很喜欢在还有欲求的时候,抱着累得动弹不得,浑身发软的你,身体里,你来过的感觉能持续好久。关恩在他耳旁轻声说,而且,最近压力有些大,我能想到的排解压力的办法,就是和你酣畅淋漓地做爱
    直至关恩的手钻进温与哲的裤子里,温与哲挣扎着推开他,说:那也要等你身体好了
    你给我消了火,自然会好。关恩指指自己身下,又说,我现在体温高,身体里会很热,你插进来,会很爽。
    温与哲皱着眉,伸手捂住眼睛直摇头。
    那算了吧。关恩长叹一声躺了回去。
    温与哲这才急了,又趴到他身上,说:不是,我想做的,我做!
    见关恩憋着笑,这才知道自己又被他一招以退为进拿捏了。
    索性往边上一趴,说:那你来吧。
    关恩猛地扑到他身上,将他紧紧压到身下,滚烫的双手拽起他的衣服,从前边伸到衣服里,抚摸他的腹部和胸部,满是茧子的粗糙掌心摩擦着胸前细嫩的皮肤,刮到乳头,有点疼,疼中带着微微的战栗。
    关恩甚至收束了宽大的手掌,挤压和揉捏着他的胸,仿佛那里本就有一对隆起的乳房,又小又瘪的乳头被食指反复抠挠着,也鼓了起来。
    温与哲弓着身子,在关恩怀里挣扎不断,又似乎无处可逃。他感到这是第一次,他被关恩完全控制了。
    他完全可以现在就脱掉他的裤子,然后刺入进来,温与哲根本无力反抗,也不会反抗。
    又有一只手放过他的乳头,转而抓起他的阴茎撸动。
    温与哲陷入到一种失神的境地,仿佛他真的在被关恩强奸。
    想象着他是怎样挤入自己的身体的,想象着他有多大,他有多痛。
    关恩停下了所有动作,收了手回来,茫然地看着掌心的一滩黏液。
    这很难不去取笑他两句。
    第51章
    温与哲拿袖子擦掉关恩手上的东西,拿背拱了他一下,钻身出来,反手将关恩推着躺倒过去,而后衣冠不整地骑到他身上,说:这回我可动真格儿的了!
    关恩一时半会儿收不住笑意,说:来啊。
    温与哲动作狂野地脱掉上衣,露出精瘦的上身来。近日里他锻炼也一直没有落下过,也练出不少肌肉,虽不像关恩那样突出成块,但也似一层坚韧的盔甲,将他的身体包裹起来。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骨瘦如柴,看起来像是未成年的小男孩儿了。
    从他身上,关恩已经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性的魅力,他的坚强和决断也开始能够支撑他。那么,他也可以向他索要更多了。
    关恩双手扶上温与哲的腰,他知道他都这么说了,温与哲就算咬紧牙关硬撑,也会好好表现。
    在关恩的配合下,温与哲急迫地脱光了他的衣服,又举了他一条大腿抗在自己肩上,用手指给他扩张。
    他里边的确很热,又紧又热,像陷入到熔浆里。
    关恩喘着粗气,呻吟着,温与哲忙收回手,问他:怎么了,难受吗,疼吗?
    我就是想给你点儿反应,给你增加点儿信心
    温与哲鼓着嘴瞪了他一眼,埋头下去,啃咬他睾丸的外皮,舔他的会阴,舔到他的肛门。
    这次关恩真情实感地呻吟了一下,温与哲学着关恩给他做的样子,用舌头抽插,用嘴吸吮。
    关恩抓紧了床单,腿和臀部的肌肉绷紧,被他这样舔了几下,身后就松软了下来,快感一拥而上,身体传来的熟悉感让他心安。
    温与哲跪起身来,扶着自己插入进去。
    里边的确好热,想到先前关恩邀请的话,温与哲几乎想要立即钉死进去射精,又缓了缓忍了下来。
    他在关恩体内迅速地耸动抽插,关恩躺着看他,眼神专注又痴迷,倒是看得温与哲频频扭过头去,红着脸错开视线。
    等到后来就管不了那么多了,直直盯着关恩裹着纱布的那边眼睛,忘我地操他。
    其实他自己清楚,不想做的原因不仅仅是他所说的。关恩越是纵容他,他就越觉得他是在单方面地取悦他,好像他以前所说的想用身体挽留他,就会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在侮辱人。
    尤其现在他在赛场上接连受挫,温与哲不想在这种时候,让他还在床上把姿态摆得那么低。他害怕触碰到柔软易碎的东西。
    关恩一定是发觉了他的这种抗拒,又以自己的方式在开导他。
    关恩满脸血地站在台上,满地都是他的血。
    关恩茫然回望,看到地上的毛巾,是他扔出的。
    关恩独自走向大海,关恩落寞地归来,关恩亲昵地在他耳边说话,关恩开怀地笑。
    这些画面和繁杂的思绪不断地交叠出现,温与哲将上身倾倒在关恩身上,关恩伸手搂了他,两人紧贴在一起。
    下身仍在耸动。
    要是关恩再坏一些就好了。
    不那么体恤他人,甚至是玩弄感情的人渣都好,粗鲁地对待他,不那么看重他,那他倒能心安理得地一味付出,而非得到的总比给出的多。
    此时他又想自己是女人,又想自己更为年长和有阅历,又想自己更好,还要更努力。
    好像总也追赶不上。
    在炙热的体内,温与哲的身体也跟着灼烧起来,身体在享受着,心里却越来越难受。
    但他一直做着,没法在这个时候停下来。他为关恩手淫,顶找他体内的敏感点,抚摸他的胸膛,吸吮他的乳头,在他高潮的时候吻他的嘴。
    还没有结束,他会给他酣畅淋漓地性爱。等待他的高潮结束,温与哲插入到更深,更重地凿打他,汗水滴落到他身上。
    关恩挺着身,双腿缠住他的腰,在温与哲稍有松懈的时候把他掀倒下去,骑坐在他的身上,抬落着屁股,吞吐着他。
    温与哲被他压得动弹不得,伸出手去抓挠,关恩伸手握住他的手,十指交合。温与哲说:关恩,我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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