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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徒(3)

    真的是太幸运了,别管以什么方式,他需要钱,就有大把的救命的钱砸在脸上。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需要确认一下,关恩问他说:能不能先确定一下,你成年了吗小朋友?
    那孩子一下子从老板椅中跳了起来,咳嗽着哑声说:我成年了!我成年好多年了!我才不是小朋友!
    嗓子都喊哑了,上次也是吧,喊最大声的就应该是他了。
    那能给我看看你的身份证吗?
    那孩子瞪了他一眼,掏出一个皮钱包,从里面拿出身份证来仍在桌上。
    关恩走上前捡起来看。温与哲,照片看着更小,又凶,短头发,跟青少年劳改犯似的。不过倒是成年了,倒也没成年好多年,算起来今年二十,马上过了生日就二十一了。
    关恩又问他:还是学生吗?用的是你家长的钱吗?
    早毕业了!钱是我自己的,什么都是我自己的。温与哲重新坐下去,打开抽屉拿出个小瓶往嘴里喷喷。
    关恩双手递还身份证,说:那好吧,我没别的问题了。
    温与哲平复了一下气息,说:那还等什么,脱衣服啊。
    第4章
    这一次关恩倒不再有什么扭捏,痛痛快快脱光了衣服,又看向温与哲。
    温与哲坐回到老板椅上,向后一踢,留出桌子前的空间来,对关恩说:你过来。
    关恩绕过桌子走到他身旁,温与哲又伸手点点自己的胯下,像给关恩施了咒,让他顺从地走到他身前,蹲跪下来。
    十万块呢,十万块,服务怎么也得上来。
    这么想着,关恩伸出手来,解开温与哲的皮带,拉开他的裤子,胀得通红的年轻的阴茎几乎是弹跳出来。关恩被他的热情吓到,难道这孩子刚刚往嘴里喷的是壮阳的春药?
    比起自己还有点距离,但这孩子勃起时也算是非常大了,粗长硬挺,形状对称完美。难以想象,就是这么大个东西,上次直接就捅到自己屁股里了。
    他心里头膈应,看都不想看,却被温与哲伸手按住后脑,往他身下按。
    关恩脑袋里轰地一声,血气上涌,涨红了脸。
    温与哲才不管这些,按了两下按不动,拿另一只手去掰他的嘴。
    关恩已经会意了,浑身松弛下来,被抠开了嘴,也被按低了头,嘴正抵在他圆润的龟头上。
    温与哲往他嘴里顶,关恩把嘴张大一些,让他随意进出。
    这样顶弄了一会儿,温与哲抽出阴茎来,拿手拽着他的短发,让他扬起头来看他。关恩满脸憋得通红,汗涔涔的,。温与哲以为会从他眼里看到屈辱和恨意,却只得到了一个有些麻木又有些绝望的悲凉眼神。
    温与哲更恨这样的他了,拿手在他的右脸颊上不断抽拍,问他说:你还是个男人吗?
    现在的他,只要眼前给钱的这个人希望,他就不是男人,是狗,是鸡,是婊子,是什么都行。
    温与哲推了他一把,自己站起身来,又双手扯着他的头发操他的嘴,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捅到喉口,关恩屏气遏制着呕吐反射,让他更加长驱直入进来,不断地在他喉咙里进出。
    直至一口气用尽,关恩感到有些晕眩,温与哲又抽身出来,命他站起来。
    关恩站起身,又被扯着转过身去,面朝着办公桌。温与哲在他后背上推了一把,关恩就伏身到办公桌上撑着,屁股抬起,双腿微分开站稳。
    温与哲打开抽屉,从里面拿了一管润滑液,直接怼在关恩屁眼上,就用力往里挤。关恩感觉到冰凉的液体一股一股地往里钻,但很快又让他觉得身后很热。
    温与哲将食指伸进去,抽拉勾动,又加了更多的手指进去掏。
    他的手指细长,又软,修剪得干净,配合着足量的润滑液插入进去没有让关恩感到丝毫不适。他反倒觉得挺暖的。
    自从妻子过世,不知有多久没有人碰过他了。没人愿意碰他,他也觉得自己不配,拖家带口的,不能祸害人家好姑娘。
    真的是太久了。
    除去几年前,女儿还总喜欢粘他,他就把她扛到肩膀上,让她骑着他的脖子到处走,再有就是在拳场上被人缠抱或是打击。
    温与哲强打着精神用手在他体内开拓的时候,关恩突然闷声说:这些钱我以后会还你。
    温与哲愣住了,问:还我干嘛?我拿来买你的。你反悔了?
    没,不是。关恩说。
    温与哲丧失了耐心,也不管教程上怎么说的了,抽出手来,直接换了自己的阴茎捅了进去。
    关恩闷哼一声,觉得这次比上次好多了,只是酸胀,没有上次撕裂般的辣痛。
    他又突然想起来,就问了:不戴套吗?
    温与哲不理他,抓着他的胯开始进出。
    这次的高度和姿势都非常合适,温与哲在激动之余感到惬意,伸手在他两瓣大屁股上抓揉,给他的肉掐红,顶得他臀肉抖动不止。
    他进而继续向上,顺着他的臀缝一点点往上捋,轻轻地抚摸他的后脊,甚至整个人都趴伏到他背上,抚摸着他宽厚的背肌。
    他吻他,舔他,将咸的汗都吸吮到嘴中,再又咬他,啃噬每一块凸起的肌肉。
    背上的诡异感觉让关恩头皮发麻,身体也更僵了一些。温与哲双手捋着他的肩膀,一路下捋,抚摸他的大臂、小臂,最后整个人施力下压着让关恩整个上身趴在桌子上,才将自己的双手也按到他的手背上。
    他啃咬他的后脖颈,舔他凸出的骨头,后又落下轻柔的吻。
    关恩偏着头,皱着眉忍耐。
    他突然看到了覆在他手上的那一只手,白嫩纤长,上面还沾着在他体内捣出的粘液。他突然生出一种感觉,这个完美无瑕的男孩子,是真的在渴望着他的身体。
    他老了,发福了,肌肉松弛了,输了,他还千方百计地花那么多钱来买他,一个根本就分文不值的玩意儿。
    温与哲这样停顿了一会儿,下身才又重新耸动起来。
    这样顶弄好一阵子,温与哲下身一挺,射入进去。
    拔出来的时候关恩觉得像是自己的肉被抽出来了,缩紧了身子,被捅得失去弹性的括约肌重新抽动着皱起来。
    温与哲自己往老板椅上一坐,喘了好一会儿,才又下达指令说:躺沙发上去。
    关恩听命躺了过去。
    温与哲拿起一个手持摄影机,打开来点了点,抬眼问关恩说:我可以话没说完又开口,说,我要拍你。
    关恩坐起来,有些抗拒地说:我自己可以不要脸,可我还有家人。
    不会被第三个人看到。温与哲说。
    关恩于是躺了回去,温与哲开始录制,镜头冲着他,说:手淫。
    关恩眼神躲闪着镜头,拿手扶起自己的阴茎,撸动了几下子,但它丝毫没有抬头的意识。
    你不行吗?温与哲问他。
    嗯。关恩索性认了,松了手,阴茎就又歪到一边。
    温与哲挤着他坐到沙发边上,一边拍摄,一边伸出手来拾起他沉甸甸的大家伙。
    嘶,别感觉到冰冷的触感,关恩攥住他的手腕扯到一边。
    温与哲沉着脸不说话,关恩反应过来,赶忙松开手,见自己已把他的小手腕子攥红了。
    自己碰和别人碰是不一样的,温与哲手法青涩,但那到底是另一个人,关恩抗拒不了本能的反应,被他仔细服侍的阴茎缓缓抬头,变得更加壮观。
    温与哲向下退了退,又俯身低下头去。关恩本已决定不再出手动他,但还是忍不住推了一下他的头。
    没用力,加上温与哲小牛似地往前顶,那东西就被含到他嘴里了。
    关恩呻吟一声,整个人绷紧又舒展开来,那是一种放浪形骸的舒爽,始于那张柔软又温暖的嘴。
    温与哲嘴不大,吃不了太深,只将他的龟头含进去,一下下嘬着茎身。
    这已让关恩近乎发狂。
    温与哲一边陶醉地给他口交,还在一边拍摄他的表情,镜头被他的肉体充斥得满满当当,等温与哲真的爬到他的身上,打算进入他的时候,摄影机还是因为碍事被扔到了沙发的一角。
    插入进去之后,他伏到他身上,这一次他有更多的地方可以去抚摸,可以去亲吻,他的阴茎和睾丸,他小腹上轮廓分明的腹肌,他高高隆起的胸,褐色的乳头,他不断滚动的喉头。
    还有他的嘴。
    想要去吻他的嘴的时候,关恩微抬了下头躲开了,温与哲就无论如何都够不着了。
    这让他有些焦躁又气愤,下身加快了捣弄他,同时更为粗暴地攥着他的阴茎撸动。
    温与哲率先射精,射入进去之后趴在他身上咳了一会儿,已经全然没有力气了。
    关恩抱他起来,给他放平躺在沙发上,去他抽屉里拿了药,给他往嘴里喷了一喷,温与哲这才顺了气。
    关恩蹲在他身边说他:这么拼命干嘛。
    根本就没什么,最近花粉过敏。
    关恩拿着瓶子看了看,主治哮喘的,就问:你还有哮喘啊?
    没有。温与哲仍旧否认,说:好几年都没犯过了。
    你得留意着点儿。关恩说着见他裤子还没提起来,就给他重新穿好裤子,怕他着凉。
    温与哲坐起来说:再来!
    关恩又给他按倒下了,说:歇着吧您,我今晚都在。
    温与哲又躺了回去,顺手又捡起了摄影机,退回去看,不时暂停下来,放大又缩小。
    看他那个样子,关恩不由得有些想笑。
    原本干干净净的孩子,满脸的红霞,脸使劲儿跟他后背上和胸前蹭过,蹭得额发都打缕了沾在脸上,西装敞开着,里面的白衬衫也蹭上了他的汗,领口和下摆都乱糟糟,躺在沙发上夹着个腿,眼睛闪亮亮地看刚刚录下来的性爱视频。
    眼前这个人,让他恨他是恨不出来的,要恨也只能恨他自己。
    温与哲看了一会儿就扣上摄影机,伸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问关恩说:花多少钱能包养你呢?
    关恩好歹捡起拳击短裤穿上了,坐到沙发的尾部,说:钱暂时够了。
    哦温与哲看起来有些失落,但也没有强求,闭上眼睛说:医生让我十二点以前睡觉,你先走吧。
    关恩抬头看了眼钟,又快三点了。
    那我走了。他说。
    刚推开门,小李就笑脸迎人地等在外面,手里提着他的包。
    他接了包,回办公室换上自己的衣服,又把其他的东西都捡起来收好,不再多说地关门走了。
    轻手轻脚地回到家中,关恩他妈还是闻声起来了,去关上孙女的屋门,又开了客厅灯。
    妈,您还没睡啊。关恩轻声说。
    睡什么睡,过来,我们谈谈。
    关恩跟着老太太正襟危坐到餐桌前,他妈说:儿啊,妈怎么教的你,违法乱纪的事儿,咱不能干,知道吗?
    没干违法乱纪的事儿,您放心。
    你要这样,去挣那些亏心的钱,我这病不如不看了。
    关恩他妈向来坚毅豁达,自从得了病,一直积极治疗,多疼多苦从没说过一句丧气话。
    关恩眼圈一红,说:妈,真不是亏心钱。钱的事儿您别担心,房子卖了的钱就够了。
    那你这大晚上的去干嘛去了?
    去一朋友那儿了。
    你去朋友那儿,你整得鼻青脸肿的?
    关恩摸摸脸,没肿啊。
    他妈把他摸透了,说:是不是又打架去了?
    没打架,妈,不是跟您说了吗,那是打拳不是打架。
    你看,我说啥的,你还是去朋友那儿,这不是又打架去了吗?
    是打拳去朋友那儿打打拳,纯是爱好。
    爱好你整大半夜这么晚,还偷偷摸摸不跟人说,还扯谎骗我,不行,我得看医院账单。
    明天我整理好了拿给您,这么晚了,先睡吧,妈。
    终于把老太太哄躺下了,关恩去冲澡,在温热的水流下流了几滴泪,他怎么这么没用,他怎么这么没用啊?
    第5章
    等听到他妈的呼噜声,关恩才又偷偷爬起来,抹黑找出医院那些东西,拿到厕所去放在小板凳上开始算账,先算了遍总账,又把那些不走医保的大头儿拿出去算了一遍,再又为了增加真实性,添了几张收据回去,和挑出来的检查单装在一起。
    不能见人的账单他就都给装一个塑料袋里,藏水池地下的柜子里了。另外的资料和收据分成几份,再假装随意地分散到几处。
    终于弄完了躺回去,关恩只庆幸他妈睡觉也死沉死沉。
    以前他最烦那种偷鸡摸狗耍小聪明的人,可自打他妈这么一病,他天天的净说谎糊弄人了,亲妈也骗,亲闺女也骗。
    不过这一回他倒是没再睡不着,打拳打得舒畅,做那事儿也没太受苦,哭完了心里头也轻松许多,一阖眼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起老太太起得早,关恩睁开眼,就看见她满屋子地乱翻,关恩赶紧爬起来帮着她找,把昨晚做的假账归置到一块儿,一项项地给她讲,拿着计算器一笔笔钱地给她算,最后又跟她讲了他老板借他十万块钱的事儿。
    他妈看他算了钱,心里头已经踏实许多了,跟他说:你们老板真是个大好人,你得好好上班儿,好报答人家的恩情,知道吗?等我病看好了,你二话不说,优先还人家钱,工资也别要了,就给人好好干,知道吗?
    知道的,妈。
    我现在身体也好多了,以后你就好好上你的班儿,早晚接送宁宁,家里做饭买菜的事儿我来就成了。
    那怎么行,您别累着。
    我能跑能跳的,简单做个饭怎么不行了?医生不也说让我适当运动吗?要这点儿破事儿我都干不了,我还活着干嘛啊?
    行,那您可千万要小心着,手机随身带好,随时联系。
    知道了知道了婆婆妈妈的。
    关恩看老太太下了厨房,手脚也挺利索的,就去叫女儿起床去了。
    今天腾出工夫来了,好好坐下来给她编了一左一右两根大麻花辫。
    现在家里算是有人了,晚上接女儿回来,一起吃完饭,他就去租房附近的健身房兼职,给人拿靶陪练,一晚上也能拿个一两百,也顺便锻炼了。
    如此风平浪静地过了半个月,小丫头放暑假了,他妈也该开始二次化疗了,带着一大一小一起去医院做检查,顿时有点焦头烂额。
    关恩多嘴问了下医生,眼下刚好有床,就给他妈办了住院做住院检查了,孩子跟他回家,再找找有没有什么暑假班夏令营的可以给她塞进去。
    后来他在家长群里找了一个,就是还得有一礼拜才开课呢,关恩只能先天天带着她。孩子虽然懂事儿,但到底是个八岁的小姑娘,怎么都不敢自己放家里。
    第二天带着她去上班儿,往副驾一扔,跟着他满城跑,小姑娘也挺兴奋的,还在午休的时候以此写了篇小作文。
    下了班儿买了饭带着她一起去看奶奶,带着闺女他自己也挺高兴的,父女俩有说有笑的,什么烦恼都没了。可刚一踏进病房门,关恩就愣住了。
    那人正站在母亲的床前。
    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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