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为了阻止徒弟黑化我只能拼了[女尊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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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有这种感觉诶……”庞孜原本已经有些昏昏欲睡, 听了钱复的话,也来了精神, “我之前从没嫉妒过谁, 但是就在这次来到千稷山之后,我竟然……”
    庞孜说着,不好意思地看向甄寿。
    “你竟然怎么了?”甄寿看着庞孜的表情,有了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庞孜语出惊人道:“我竟然,开始嫉妒你比我瘦!”
    甄寿表示很无语:“……瘦有什么好嫉妒的?我反倒是有些嫉妒你, 明明和我吃得一样多, 效果却比我好那么多。”
    “这种效果有什么好的啊?”庞孜抖了抖身上的肉,觉得甄寿的想法十分难以理解。
    甄寿自己也解释不清:“好像,确实也没什么好嫉妒的。”
    庞孜:“……”你这么说我反而更郁闷了啊。
    沈青眉微微蹙眉:“这会不会, 就是那个魔球的效果?”
    其他人闻言,都看向她:“什么效果?”
    沈青眉:“嫉妒。”
    “嫉妒?”
    “啊, 这也是有可能的!”庞孜似乎是忽然明白了什么, “之前东山的那个郎郎腔, 她喜欢黄段子。她那魔球吸收的黑气似乎也与她这个喜好有关。”
    那次的审问,是尘芜长老单独进行的。庞孜和甄寿当时只是在禁制之外守着。而尘芜长老之所以要单独审问那郎郎腔,原因就是因为审问的内容涉及了少儿不宜。
    当时尘芜长老为了保护她们这些仙门的花骨朵, 所以才独自承担了所有。
    “据说这混灵珠乃是那魔尊的法宝。魔尊被封印之后,混灵珠一直不知所踪。可不知为何,最近却频繁出现。”甄寿托着下巴,眉头皱起。
    钱复也悄声道:“我听我家师尊说,最近,魔尊的封印频繁出现异动,魔族那边也开始不安分。她这一次之所以提早回去,就是去处理和魔族有关的事务了。”
    庞孜听到这里,越发坐不住了:“啊,我说,咱们与其在这里猜来猜去,不如去问问尘芜长老吧。我觉得尘芜长老肯定知道。”
    庞孜说着,起身就要走,却被甄寿拦住了:“如今这么晚了,你去打扰尘芜长老是不是不太好。”
    庞孜还没听出甄寿的言外之意:“晚吗?可是小师弟都还黏在尘芜长老那里啊。”
    甄寿:“......”那能一样吗?
    白尘芜那边,对于魔族的事,她确实也已经有了些猜测。
    而且,作为一个重生之人,对于魔尊将会重现于世这件事,她是比其他人更清楚的。
    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她比其他人更在意混灵珠现世这件事。
    毕竟,她可不希望自家徒儿再被拐走一次了。
    白尘芜想到这里,看了看怀里被毛茸茸淹没了的少年。
    如今夜已经深了,按理说徒儿如今早不该这般赖在她身上。尤其这里又不是玉鸾峰,还有许多外人在。
    不过徒儿今日受了委屈,如今正是最需要安抚的时候。于是白尘芜纠结了半天,还是没忍心将徒儿从自己怀里扒拉出来。
    她在周围设了一道带有幻术的禁制,这样从外面看过来,就只能看到少年恭顺地在自己身边聆听教诲的画面。
    “师尊......”少年的头蹭在白尘芜的怀里,似乎还没有完全从白天的事情里醒过神来。
    白尘芜垂眸。
    “徒儿感觉,崔青他似乎是认识徒儿的。不过来到玉鸾峰之前的许多事,徒儿都记不得了。”少年微微皱着眉头,在为自己丢失的记忆而苦恼。
    白尘芜摸摸少年的头:“徒儿不记得也没关系。”
    白尘芜将少年捡回来的时候,奄奄一息的小少年被丢在尘世一座小城的角落里。
    身上的伤像是被人打出来的,空洞的眼睛没有一点焦距。
    倘若不是白尘芜的出现,这孩子恐怕就要被街上的野狗叼去分食了。
    如此凄惨的记忆,白尘芜觉得徒儿不记得,未必就是件坏事。
    不过上辈子有件事,白尘芜还是有些在意的。
    那是在莫清欢逐渐开始在仙门中崭露头角之后不久的事,那时候白尘芜正巧要代表宗门去仙盟处理一些十分重要的事务,因此并不在玄霄宗。
    据说那时候在玄霄宗山门口曾经出现过一个自称是莫清欢父亲的人,而少年那时候也去见了那个人。
    据看守山门的弟子后来描述,那前来寻找莫清欢的男子生得十分貌美,眉眼确实与莫清欢有七八分相似。
    不过那男子身上有很重的脂粉气,言行举止有些轻浮,气质不像莫清欢那般干净。
    正因如此,那守门弟子始终认为那日出现的男子绝不可能是清欢小师弟的爹亲。那一定是不知哪里的歪门邪道,看到清欢小师弟有了名气,所以跑来招摇撞骗捞好处的。
    后来白尘芜回到玄霄宗,也听说了这件事。
    她曾问过自家徒儿,那男子到底是不是徒儿爹亲。如果是的话,倘若对方遇到了什么麻烦,白尘芜愿意提供帮助。
    不过少年当时似乎十分不愿在她这个师尊面前提及那个男子的事,也表示并不需要她做什么。
    那还是少年第一次在她面前态度如此强硬,白尘芜的印象尤其深刻。
    如今白尘芜回想起来,似乎也是从那之后,少年开始对她日渐疏离。
    再后来,她察觉了徒儿身上已成气候的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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