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为了阻止徒弟黑化我只能拼了[女尊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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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亮的日光透过轻纱幔帐映了进来,白尘芜打了个激灵,低头看到自己怀里,已经被她褪去了半面寝衣、皮肤变成粉红色的少年。
    一瞬之间,昨日发生的种种涌入脑海。
    她已经重生了!
    白尘芜那些旖旎的兴致瞬间冷却,像根弹簧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退出老远去。
    完了,她昨晚好不容易才在徒儿面前挽回的形象算是完了。
    她几个时辰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要做个好师尊,结果一天还没过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她难道是在给自己立死亡flag么?
    少年见师尊脸色不佳,连忙也要起身。
    白尘芜立即制止:“徒儿别动,将被子盖严!让为师想想该如何和你解释……”
    呸!
    她这情急之下,怎么把心里的话都给说出来了?
    少年红着脸按照白尘芜的话乖乖将被子盖到身子上,半张小脸埋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好看的眼睛。
    白尘芜看不清少年的表情,她的脑子里还乱着。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自己刚刚捏对方的时候,对方是已经起了反应的。
    那是被自己给揉巴的。
    怪只怪她对少年身体的每一处都太过了若指掌,很多事情早已经印在了骨髓里,连脑子都不用使就能轻而易举让对方缴械投降。
    她真不是故意的。
    可这事她没法说啊。
    无数种解释在她的脑海里盘旋着,可怎么都让她觉得没什么说服力。
    徒儿啊,其实师徒之间这样是很正常的,你小时候为师不是还帮你上过药洗过澡么?为师这不是欺负你,你可别多想啊。
    徒儿啊,为师只是想检查一下徒儿的身体发育情况,看到徒儿血气方刚生龙活虎的,为师就放心了。为师这不是欺负你,你可别多想啊。
    徒儿啊,为师昨晚和你说过的徒儿长大了,就是这个意思。为师就是亲自给你演示一下,为师这不是欺负你,你可别多想啊。
    这些鬼话,别说别人,她自己都不信。
    正在心乱如麻之时,她听到了一个沉闷而冷静的声音:
    “师尊刚刚,可是将徒儿认作了......梦里那人?”
    少年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发出来。
    他垂着眸子,脸蛋和眼尾红红的,不知在想什么。
    第5章 假想敌 徒儿说了不会多想的。
    “正是如此!”白尘芜觉得这理由简直绝妙。
    虽然梦里的那个人和现实的这个人其实是同一个人。可是这般说出来的话,听着就不像一个人了。
    如此一来,徒弟就不会发现,她其实是个做梦都在馋徒弟的坏师尊了。
    “所以,为师刚刚并不是想要欺负徒儿,为师绝不会对徒儿有任何师徒之外的心思。为师是个正经人,徒儿要相信为师。”
    白尘芜生怕小徒弟会不信,还特地走到床榻前,看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字正腔圆。
    少年的眼睛依旧垂着,不知是信了还是没有。
    柔软的脸蛋陷在被子里,皱巴着,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过了片刻,白尘芜才听到他低声的回应:“徒儿知道了,师尊是徒儿师长,徒儿......不敢多做他想。”
    那声音实在太小,软乎乎的又闷在被子里,听起来似乎带了些微不可查的轻颤。
    但徒儿说了不会多想,就应该不会多想了……吧?
    白尘芜盯着少年看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样直勾勾看着人家不太好。
    可谁让她之前看了那么多年,早就成习惯了。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白尘芜觉得,自己现在急需一段适应的时间。她需要重新做回对方的师长,努力将记忆中两人之间曾经密不可分的距离拉开来去。
    不然她真的不敢保证自己还会再出什么纰漏,引出什么误会。
    就像今天这样。
    白尘芜再次环顾了一下少年的房间,话本、纸鸢、还有各种小玩意都还完好无损地呆在它们该在的地方。
    就如同他们师徒之间的感情,也还没有出现什么致命的裂痕。
    这就挺好的……
    这辈子他们虽然没了某些缘分,但只要徒儿不会再恨她,不会再怨她。
    她愿意当他的好师尊,远远看着少年含芳吐蕊,展露出稚嫩的芳华。只要他不再行差踏错地堕魔,少年的仙途必将无可限量。
    那也是她希望的结果。
    所以她得放手了。
    “咳咳,为师还有事情要处理,徒儿昨晚受了凉,今日没什么事的话便多歇一会儿,不必着急去为师那里。”白尘芜故作平静,视线落在身侧的香炉上,没往其他地方看。
    “徒儿没事,不需多休息。”少年小声说着。
    那声音太小,白尘芜没听见,便只当小徒弟默认了。
    “还有,为师需要忙些日子,所以最近恐怕没办法每晚哄徒儿入睡了。徒儿夜里若是害怕,为师便去寻条灵犬帮徒儿守着门,可好?”
    房间里又安静了一会儿,才传来了少年的回应。
    “徒儿明白师尊的意思了。不必劳烦师尊,徒儿……可以照顾好自己。”少年讷讷地说着,抓着被子的手在白尘芜看不到的地方慢慢收紧。
    “那为师便忙去了,徒儿有什么事,再找为师。”白尘芜说完,就见床榻上的少年已经完全缩进了被子里,成了一个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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