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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璇催促道:“快点儿,不想它吃了你就抓紧时间。”
    迫于游戏的紧迫感,岑紫籽跳过新手教程,捏起牛奶朝婴儿嘴巴送去,然而她手一抖,将牛奶全部一下子挤到了婴儿身上,脸上,弄得到处都是,连季璇身上都不幸中招。
    季璇甩了甩身上的牛奶,还没处理好就发现婴儿不仅哭闹更大,眼见着就要睁开了眼。
    叶从舒见状走到季璇身边,“没事儿吧?”
    季璇摇头,继续观望婴儿的下一步动作。
    就在这时,岑紫籽已经开始慌了,她正准备逃离,身体一个劲儿的往外拱,季璇压住了她,她指了指看见婴儿,“别慌。”
    只见婴儿伸出了猩红的舌头,它舔了舔嘴唇,将嘴唇四周的牛奶全部卷了进去。
    “诶,”岑紫籽看向没有再哭泣的婴儿,高兴道:“它好像真的是饿了诶,喝牛奶有用。”
    季璇点头,脸上的紧张松了松,“继续,继续给它喂.奶,它好像只有不哭就不会黑化。”
    受到鼓舞,岑紫籽将牛奶小心翼翼的递到了婴儿嘴边,婴儿似乎是嗅到味道,舌头一伸,卷到牛奶后,便开始大快朵颐起来,它咕噜咕噜的喝个不停,喝完一瓶又一瓶。
    岑紫籽指着婴儿给季璇看,“嘿,你看,它喝得真厉害啊,吃得可真好,一滴都不洒的。”
    季璇欣慰的点头,“是你这个喂得好。”
    “那是,”岑紫籽接受到季璇的鼓励,立马得意起来,“它好像吃饱了,应该是要睡觉了,我给它唱一个摇篮曲。”
    正如岑紫籽所说,婴儿在吃饱喝足以后,打了一个哈欠,安静的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发出一点儿哭闹。
    “宝宝睡觉,快点睡觉,”
    在岑紫籽的催眠曲中,棺材盖上开始出现了微弱的金光,因为灵堂的光线很弱,这金光显得比较明显。
    季璇一眼就看见了,她示意岑紫籽和叶从舒去看。
    三人紧张的看着棺材盖,金光过后,棺材盖上面出现了一个“悲”字。
    岑紫籽疑惑的看着这个字,求助季璇,“这是什么意思啊?”
    “可以了,出来吧。”季璇伸手将岑紫籽从棺材里拉了出来,然后她将大家召集到了灵堂里。
    文勇仁看着棺材上的“悲”字,迷茫的挠头,“悲?这他么的是啥意思啊?这游戏尽和我们猜字谜呢,意思是大家都会是悲剧收场?”
    李可可查看了两个棺材板,“一个是思,一个是悲,感觉还无法看出具体意思,我们需要把其它棺材上的字都弄出来才知道答案吧?”
    岑紫籽认可了李可可的分析,点头道:“对对对,那你们快躺进去吧,我刚才躺过没啥事儿。”
    见状,文勇仁和李可可就要往棺材里躺。
    “我们已经死了两个人,”叶从舒出声阻拦道,“就算我们都躺进去,一个人只能获得一个答案,那有两个答案就没有办法。”
    这下大家反应过来,眼见着乐观的局面又要陷入僵局,大家脸上都露出绝望。
    已经折腾了这么多,但是这个游戏却处处是死局,写遗嘱的纸被馆长拿走,躺棺材的伙伴已经死亡,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这个游戏真的是为了把大家逼上绝境吗,就像赵淡肖说的,这个游戏就是为了把大家都杀死。
    想到这里,李可可的心理防线破裂,大哭起来,“呜呜,花月已经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文勇仁气得锤墙,他恨自己空有一身力气,毫无施展的空间,在死亡面前,他也忍不住害怕了起来。
    “我还没有和我的女神表白呢,早知道如此,我应该鼓起勇气的。”文勇仁脸上满是悔恨的说着话。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季璇淡定的走到灵台面前,看着静静的道:“答案已经出现了,就在眼前。”
    此话一出,文勇仁转身看向季璇,虽然他知道季璇厉害,但是这次他却不相信她能盲猜出答案了,“你说吧,你猜的是什么?”
    李可可停下了哭声,看向季璇,“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我要给花月报仇。”
    她这话明显是不相信季璇,有点儿自暴自弃的倾向。
    不过岑紫籽倒是无条件相信季璇,她目光灼灼的看着季璇道:“我相信你,你肯定能猜对的,不管对不对,我都站你。”
    “不是猜,”季璇上前两步,将灵台上的挽联拿下来,“我说了,答案就在眼前。”
    大家看向挽联上的字:
    人间苦乐皆七情,告别今生迎往生。
    这话一看似乎只是一句稀松平常的话,但是细细一想,似乎和棺材上面的字相呼应。
    季璇走向六副棺材,一一指过去道:“喜怒哀思悲恐惊,每一具棺材就代表了人间苦乐的一种。”
    见大家聚精会神的听着她讲话,季璇继续道:“婴儿代表了悲,它是夭折之悲,车祸女人代表了思,我捡到过她的戒指,想必是对丈夫的思,其它的故事我不知道,但是想必和这七情是一一对应的。”
    “等等,”文勇仁打断了季璇的话,他指着六副棺材道:“你说了是人间七情,这里只有六具尸体,还有一情呢?”
    这是明显的漏洞,如果季璇的推理不能自圆其说,那也就是说明她猜错了。
    季璇笑了笑,“确实,一开始我也想过这个问题,第一天看见挽联的那天,我就隐隐约约觉得是个提示,但是尸体和挽联内容对不上,直到我看见了馆长额头上的枪口,他就是最后一情,代表的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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