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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看到这一幕的人,永远都想不明白,只觉不就是打了人,不过是暴力,有什么痛快的?
    可他们亲眼看着,眼睁睁看着,就是能感觉到酣畅淋漓的痛快!
    原来打人和打人完全不一样!
    有些人打斗让人恶心,有些人的拳头,却是一种艺术。
    也就是一转眼,费无期整张脸已看不出原貌,杨玉英陡然一抽衣袖。
    费无期骨碌碌滚出茶肆——呕!
    一堆腥腥臭臭的东西喷出。
    满屋子的人恶心的齐齐掩住鼻子。
    就是最关心费无期的两个老头,一时也不大愿意走过去,好在年纪到底大了,不像年轻人那么不稳重,还是捂住鼻子凑过去关心道:“无期?”
    费无期迷迷瞪瞪地睁开眼,虽然只有一条细缝,瞬间被恶臭熏的直翻白眼。
    “我这是……呕!”
    又是一口黑水喷出来,这回把六爷和三爷也都吓跑了。
    一行人齐齐看着杨玉英。
    杨玉英:“我不清楚,我又不是正经大夫,就是跟一个朋友学过看这种病,看的多了,自然知道怎么治。”
    “我朋友说,这种病的人就是坏了心肠,要治,得打,狠狠地打!”
    众人:他们都觉得这位肯定是胡诌。
    但是,费无期确实好转一些。
    他的脸色还是很难看,但至少不像刚才似的只剩下一口气。也缓和过来,没在嚷嚷。
    杨玉英以指为刀,把袖子削去,任由一寸值百金的绸缎丝帛随风飘走,使劲伸了个懒腰。
    “走吧,今天的份打完了。三天后再来。”
    众人齐齐打了个哆嗦。
    费无期到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扎起来,看也不看后头,拔腿就跑,哪里还记得阿悟?
    “唉!”
    六爷摇摇头,也是无话可说。
    三爷沉吟半晌,轻声道:“别琢磨了,他没死,咱也算对得起盛海。”
    “赶紧的,给他再找个婆娘,留个后,大家伙都省心,他一天没个儿子闺女,我这心就悬着,落不下来!”
    就这德行,哪怕只有个闺女能招赘,他也再不伺候。
    老头带着一干小伙子,同杨玉英行礼告别,最后看了看阿悟。
    六爷忍不住拍了拍阿悟的肩头,小声道:“阿悟,别怪你爹,别怪我,咱们活在这世上,哪能事事都如意。”
    “无期他千万个混账,你想想你盛海叔。”
    “咳。”
    杨玉英一声轻咳。
    费六爷连忙收声,逃也似的走了。
    又坐着歇了片刻,杨玉英搁下没喝半口,到是趁着各种机会倒掉不少的茶壶,披上衣服准备离开。
    阿悟轻巧地替她捡起斗篷披好,动作又轻又柔,没让杨玉英有半点不舒服。
    杨玉英顿时笑道:“我觉得阿悟你极会照顾人,也很细心,让我想想,那我让你做的第一件事,干脆你就去正经学学医术,或者专门学护理病人的技术。”
    “我刚和我一个朋友讨论过,女孩子们能坦然让男大夫看病,恐怕还得有些年头。”
    “而且就算有朝一日,大夫眼中不再分男女,女孩们还是会更乐意去看女大夫的。”
    “现在女孩子们虽说已经可以正正经经地入学读书,但能做的工作还是十分稀少。”
    “朝中绝大部分职务都不用女性,科举女孩子们也不能参加。”
    “到现在,也就皇城司之类直属陛下,别人掣肘不了的地处,女子还有任职的可能,别的地处那是想也不要想。”
    “如果能多开辟几个适合女性的工作,怎么说也是好事,就说女医,以前女医受歧视,让人瞧不起,但凡家里疼女儿,就不乐意让女儿去做这类活计。”
    “现在却大不同,女人能和男人一起读书上学,还能当先生,怎么就不能把女医给发扬光大?”
    “我朋友是天下第一等的神医,让他办个学,就教医术,倾囊相授,不分男女,肯定能培养一批一流的女医。”
    杨玉英语速颇快,阿悟其实有点听不懂,可只懂的那些,就让她胸口热流汹涌。
    好像,她小时候也想过这些,只是她只敢想,自己都不信。
    老板娘费月妮听的都略略发呆。
    费月妮想了好一会儿女子能做的工作,猛地回神,顿时有点紧张,双手揪在一处,不停地看她母亲。
    她母亲也直皱眉,搁下手头那些故意找来的零碎活计,亲自上前送杨玉英出门,顺便打探消息。
    “小姐,您说您有神医朋友正四处义诊?不知道那位神医下一站要去哪里?”
    “京城附近,先去辛县,这几年辛县老闹灾了,老百姓家底空,日子怕是难过。”
    杨玉英话音刚落,费老板娘就小声问道:“小姐的朋友与人治病,也要……先打人的么?”
    “我朋友是斯文人。”
    杨玉英大笑,“通常用不着他动手,打人多累,自有人代劳。”
    老板娘:“……”
    “玩笑而已,没有黑心肝,坏心肠,我这独家打人疗法,也不会随便使。”
    杨玉英眉眼舒展,面上神情极为轻松。
    老板娘忍不住想:原来山下的千金小姐们竟是如此模样。
    “小姐,我想请您帮我瞧瞧我男人,他病了好些日子,说是肺痨,不过不传人的,我伺候了他好些日子,也没见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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